「昨天晚上喝的還是太多了。(小說~網看小說)」陳鐵從床上坐起,摸了摸頭,兩眼茫然的四周看了看,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來了,來了。」丫鬟蘭兒進了房裡,道:「先生您醒了。」
陳鐵看了看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時間還早著呢,殿下說等吃飯時再喊您。」蘭兒乖巧道。
「還早啊,」看了看外面日頭都快到正中了,陳鐵苦笑道:「殿下呢?」
「殿下已經進了宮裡去了。」
「哦,」陳鐵想了想道:「好了,你打水來給我洗把臉吧。」
「是,」蘭兒連忙轉身出去打好水放在架子上。
陳鐵洗完臉問道:「我二弟他們呢?」
「您問的是羅爺他們吧?」昨天晚上陳鐵結拜的事府裡眾人大多也已經知道了,蘭兒說道:「都已經起來了,在後花圓裡陪著老夫人聊天呢。」
「老夫人?『陳鐵這才記起程咬金的母親已經接進了王府.「嗯,那你下去吧。」
「是。」
陳鐵遠遠看到羅士信和王君可在場中對練,程咬金陪著程母正一旁觀看,心念一動,笑著上前拜見程母道:「娘,您起來的早啊。」
程母吃驚道:「你喊我什麼?」
陳鐵轉頭對程咬金笑道:「二弟,昨天晚上的事你還沒有對母親說嗎?」
程咬金連忙說道:「大哥,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經對我媽說了,不過你怎麼也喊我娘叫娘啊?」
陳鐵怪道:「既然你已經說了,怎麼還問我啊?我與你結拜,你母親自然是我母親了.我喊一聲娘那也是應當的啊。」
程母連忙道:「陳大人,這可使不得啊。」
「有什麼使不得?既然我與二弟結拜,那就如同一人一樣,以後若是咬金兄弟有什麼對不住您老的地方,我還要找他算賬呢?。」
羅士信這時也和王君可停了下來,走上前來說道:「就是啊,要不是俺大哥說俺還忘記了呢,娘,俺這給您跪下磕頭了。」說罷跪下來,咚咚咚連磕了三個響頭。
王君可也是就要跪下,程母連忙上前扶道:「哪裡受的起啊,哪裡受的起啊。」
陳鐵笑著拉開程母手道:「有什麼受不起的,您是我們四個人的娘,我們給您磕上幾個頭那是應該的啊。」等王君可磕完頭站起來,陳鐵也是跪倒磕了三個響頭。
程咬金在旁邊一想,兄弟幾個都磕了頭,結果就我這個真兒子沒磕頭,得,也別閒著了,我還得多磕幾個.也是跪倒地上,咚咚咚咚咚咚一連磕了六個頭.摸了摸頭站起來道:「娘,今天四個兒子一起給您磕頭,你可漲了福氣了。」
程母已經笑的合不弄嘴,高興道:「哎,哎,好,好,咬金你也起來吧。」
陳鐵看程咬金站了起來,問道:「二弟,你看三弟,四弟這武藝如何啊?」
程咬金抓抓頭道:「老三,老四真是好武藝,倒是我這個二哥恐怕是除了把力氣就什麼都不會了。」
羅士信聞言高興道:「二哥,你也是力氣大啊?那可太好了,咱們來比比。」
程咬金道:「怎麼比啊,老四,你二哥我可是從小幹粗活,手上可有把力氣,別失手把你弄傷了。」
羅士信心眼實在,聽程咬金這樣說,倒真像是力氣不小,苦惱道:「那倒也是。」抓了抓頭又高興道:「俺們別直接比,就比誰搬的東西重不就行了,這樣二哥也不會失手傷著俺了。」
「那好,你說搬什麼?」程咬金看著院子裡的石桌石凳躍躍欲試道。
羅士信四周看了看,突然指著一座假山高興道:「二哥,咱們比搬那個吧?。」
程咬金順著手指看過去,好大的假山,不算地底下就有兩三丈高,心中一寒,強笑道:「搬這個倒也不錯,不過既然是四弟你提出來的,你就先搬吧,不行了我再搬。」
羅士信點頭道:「好.『說罷走上前去,圍著假山轉了一圈,找了個好使力的地方握住了兩手猛一使力,大喝一聲:「起!」
程咬金被這一聲喊的有些心裡發毛,再仔細一看假山卻沒有什麼動靜,不禁鬆了一口氣,嘴上又不禁調侃起來道:「四弟你還是差點啊。」
羅士信送開手,在手裡吐了口唾沫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抓抓了假山深吸一口氣,再次大喝道:「起!」就看這假山根部泥土就開始有些鬆動,再接著假山一點一點的從土裡一截一截的從土裡出來,羅士信一聲大吼:「起!」土石砸落之間,假山已被羅士信雙手舉在頭頂。
羅士信託著假山一步一步來到眾人面前,憋的臉上通紅,咬著牙開口說道:「二哥該該你了。」
此時說程咬金已是說不出話來,就是整個後花園裡的眾人又有哪一個不是目瞪口呆。陳鐵最先恢復過來,連忙道:「士信,快把假山丟開,不要弄傷了自己。」
羅士信聞言轉身走開幾步將假山丟開,回來喘氣笑道:「呵呵,二哥,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