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盡天下妃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074 狹路相逢
    生處處充滿驚喜或者驚嚇!

    柳若伊從來沒有想過會和百里狐狸成為好朋友,就像從來沒有想過還會再見到聖蘭朵。

    卸了濃濃宮妝、除卻了繁複華麗的宮裝,如今青眉娥黛輕巧羅衫,倒是顯出了其獨特的美麗擁有著少婦的風情卻還殘留著少女的青澀。

    當然,這要在其正常溫柔含笑的時候才能看得到,比如,她看向百里傲然的時候,若是像現在這樣,柳若伊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眉目戾氣嚴重、印堂發暗,一看就是肝脾受損的表現,妒婦的嘴臉表現無遺,難看至極。

    第N+11次被聖蘭朵狠狠瞪了一眼,柳若伊不由無語問蒼天,我這是哪裡招你惹你了?

    她現在穿的是女裝,由於買不到合適的衣物,因此質料款式都如30歲大媽級人物的著裝。聖蘭朵沒有認出她便是那個陳淑身邊的小嫌人,而柳若伊為秀女的時候更是與她極少接觸,聖蘭朵自然不知道她是誰了,只道是一個無知婢女,怎奈爺似乎對其另眼相看,危機感不由四溢。

    蘭朵幽幽一喚。一個東風國的國母,竟然叫一國國子「爺」?柳若伊不由驚嚇了!

    百里傲然眼神一凜,警告地看著聖蘭朵,就怕她接著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此時稱其為國母就顯得假惺惺了,因此也故意撇清和她的關係,將計就計:「這又是誰惹著我們聖蘭夕了?」聖蘭夕?難道不是聖蘭朵?柳若伊雲四起。

    聖蘭朵是個多精明的人兒?聽百里傲然那麼一說,知道那婢女定不是他親近的人,因此才如此防著,便配合著演道:「爺,是夕兒想你了……」說話柔的能滴出水來,令柳若伊的雞皮疙瘩排隊掉了一地。

    不過,一個叫聖蘭朵,一個叫聖蘭夕,這實在讓人難以不聯想。許是看穿了柳若伊的納悶,更名為聖蘭夕的聖蘭朵沖其道:「怎麼你對我的名字很好奇嗎?哼!看來又是一個認識那個女人地人,雖然我和她是生姐妹,不過,我可不是她!」眼神中燃著的恨意不像作假。

    原來聖蘭夕是聖蘭朵地生姐妹。難怪語氣那麼刁鑽。無論性格相貌都是如出一轍!

    百里傲然又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宮裡頭等著嗎?」

    聖蘭夕微微瞥了眼柳若伊。才略帶遺憾道:「爺。我們養地那隻小狗自己調皮死掉了。」隱含地意思是。凌德宇自殺而亡。

    百里傲然顯然有些震驚。但很快被他壓制下去。淡淡道:「不就是一隻小狗麼?」

    聖蘭夕也沒多少悲傷之情。看了眼後面不知所謂地柳若伊。問道:「爺。這位妹妹是新進地丫鬟麼?」言語間自有一股威嚴和傲氣。想來在巫族中有著不低地地位。但卻在百里狐狸面前甘願稱其一聲「爺」。可見其情誼之深。

    百里傲然這才回頭。莞爾一笑:「故人之女。托我照看一陣子。你叫她」柳若伊直覺使然。立刻接過話樁。自我介紹說:「我叫柳沫沫。」這可不算撒謊吧?

    聖蘭夕斜睨了她一眼,暗想人俗取得名字也俗,俗姿俗色想來爺是不會中意的,估計是礙於老友的面子才對其另眼相看,便也不再理會柳若伊。

    百里傲然也覺得讓聖蘭夕知道眼前地女子是柳太傅之女不太好,因此便默認了柳若伊的說法,柳沫沫,心中細細一咀嚼,忽然覺得這個名字更加適合她,天真不失聰明,率直不失分寸,想起那天客棧裡輕觸到她的臉龐的那種細膩的觸

    由心神一蕩。

    「爺?」聖蘭夕不知道為何一向處事有度的百里傲然卻無緣無由發起呆來,於是出聲輕喚。

    「噢,這天色怕是要晚了,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說完,便率先鑽進馬車裡。

    聖蘭夕和柳若伊同時跟上,卻堵在門口,於是:狹路相逢武力值大者勝!

    這聖蘭朵怕是練過功夫的主,臂力大的跟熊一樣,輕輕一拽,便把柳若伊拽開,然後露出一種不符合她年齡的得意表情,撩起門簾,鑽進馬車裡。

    三個人坐原本是兩個人坐地馬車,空間一下子顯得狹隘起來。特別是這個空間裡還存在著兩個互相看不慣的女人。

    見柳若伊坐進來,聖蘭夕也不在百里傲然面前露出小氣嬌蠻之態,十分友好的拉其坐下,卻暗中一個巧力,沒有設防的柳若伊額頭便磕上馬車頂,倒也不是特疼,但心裡特窩火,於是忿忿剜了一眼肇事者。

    誰知,無恥的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聖蘭夕特無辜特裝B特關心道:「呦,沫沫,你可小心點!」然後借用空間關係,故意緊緊黏在百里傲然的身上。

    百里傲然並不是沒有瞧見兩個女人無煙的戰火,只是忽然很變態的就想知道這隻小野貓會如何反擊,又或者,會不會反擊,上演一場百里傲然爭奪戰,因此默不作聲,故作閉目養神。

    柳若伊發誓,她沒有吃味,只是純粹鄙視這個女人的被害妄想症,以及像一頭發情的母狼捍衛一隻公狼地所有權時那種醜陋的姿態。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太像聖蘭朵,以至於先入為主地就把她劃為黑五類。

    柳若伊接著發第二次誓,她絕對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台灣版言情劇女主角,面對老巫婆一樣地人的欺負邊哭哭啼啼邊露出一個善良的笑容:沒事,我原諒你。別說門兒,煙窗洞都沒有!

    想了想,沖聖蘭夕開口道:「哎,這位大嫂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大嫂子?如柳若伊所料,某老巫婆臉色極其難看,試圖不著痕跡的辯解:「沫沫可是沒學過輩分尊長?其實按我的年歲,沫沫也就叫我聲姐姐,呵呵!」這不是罵她沒有家教麼?柳若伊怒了!

    「話說有個一向本分地秀才,正進京趕路呢,突然半路上衝出一隻野狗,咬了他一口,秀才吃痛,卻也沒有報復那只野狗,旁人就問了『哎,秀才,你怎麼任憑那隻狗咬呢?』,秀才笑嘻嘻答『只有狗才亂咬人,難不成狗咬了我我這個人還咬還它一口?』旁人覺得有理,紛紛點頭。不一會兒,這只野狗又咬了秀才一口,秀才跳起來將野狗一頓爆打,旁人詫異地問他『哎,秀才,你這回怎麼又打它了呢?』秀才怒曰『這狗不識趣,我不咬它它就以為我也不能揍它了!』」言畢,若有所思地看了聖蘭夕一眼,心想,我這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吧?我這個秀才可是一向本分的,你可別假想敵想錯了!惹急了我,我可是會發毛地!

    聖蘭夕聽了,只是不鹹不淡道:「沒想到沫沫還會講這麼精彩的故事呢!」然後便不再說話。

    閉目養神中地百里傲然耳朵豎得可高呢,就怕漏了什麼,聽了這野貓這精彩的反擊,不由為其叫好,又想起這好玩地比喻,不由想笑,卻又不能笑出聲來,如此憋著,差點憋出內傷來。

    這回可是,狹路相逢智者勝!(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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