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公主 正文 008 太后
    自從那個洞房夜之後,他就如消失了樣,再也沒有進入我的寢宮。不理我了,哼!不理更好,老娘我正好還可以清靜幾天。光是嘴上說的好聽,不理他,也讓他不要理自己!可是,他要是真的不理我了,為什麼心情,會如地空呢,空靜靜的,似乎也太靜了,唉,哪一個新娘子會願意在嫁人之後讓他的相公不理他;然後自己也不理相公的。

    這兩日一直是那個叫芳兒的小宮女陪著我。那個小宮女甚是可愛,才十五,她帶我到宮中四處串串,幾乎所有的宮女太監,我都混得差不多了。

    到了第三日,我的寢宮的門,「擋」得被推開了,進來之人,正是炎月,此刻,他穿得他們火國的龍袍,哇,都是一身的火紅色,上面繡著騰雲駕霧的火龍,與他那微黃的膚色還真配,遠看他,也真像極了一條火龍。奇怪,今日穿得這麼隆重做什麼。

    「你來做什麼?」我白了他一眼,緩緩地坐到太師椅上,身子一靠,直直地靠在後背上,冷哼著。心中又是一肚子火氣,「這兩天不是不來了嘛,現在來又想怎麼樣,我看,你還是繼續不要理我的好!」

    「退下。」他給了芳兒一個眼色,然後芳兒就匆匆地離開了,還把門緊緊地關上了。我心一驚,關什麼門呀,大白天的!本來想喚住芳兒讓她把門打開,沒想到炎月又是一個極具殺傷性的眼神噴向我。我還能怎麼樣,這個混蛋今日來一定有事!要不然,才不會理我呢!「有屁快放!」沒好氣地對他又是一吼!很煩燥地拿起水杯來猛吞。

    「朕剛進來,一句話都沒說呢,你怎麼這麼多話,還不向朕行禮?」他冷哼著,袍子一抬,直直地坐到了我身邊,然後,抬頭,又是一個絕對標準的溫柔笑容給我拋過來。

    「噗……」我一個不留神,被他的眼神一電,水直直地從我口中噴出,一滴不剩地都噴到了他的龍袍上,完了,這個傢伙,下一步就要動手拍我了,我閃!我一幻步從太師椅上彈坐起來。

    果然,「你!」炎月大吼一聲,右手一抬但向我狠狠地拍來,好,好,幸虧我閃的快,他拍了個空。

    「哼,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別沒事給我拋你那狐狸眼,我受不了!」我躲閃到一邊,下意識地慌亂地解釋著,怎麼一到關鍵時候,我就會有點怕他呢,可能是他發火生氣的時候和我父王有點像吧。

    「你!」他被我氣得徹底無語了,咆哮著,「來人!」

    聲剛落,芳兒急忙推忙而入,跪倒在地,聽候吩咐。「皇上!」

    他當著我的面,盯著我,把龍袍一脫,甩給芳兒,「把這個扔了,然後,一天之內給朕在做一件,快去!」

    「是。」芳兒見到炎月生氣了,慌了,連連應諾,起身正欲退下。「慢!」卻被炎月一個招手又招了回去,重新跪倒。

    我真恨不得上去抽他兩耳光,這麼可惡,我雙手叉腰,正準備著芳兒離去後再狂扁他,沒想到他又把芳兒叫了做,又想做什麼!

    「先把皇的火鳳袍準備好,然後給她穿上,隨朕去給太后請安。」炎月將頭扭到一邊,長吐一口氣,估計真的沒見過像我這樣的人,哼,氣死你最好!誰讓你沒安好心,知道給我拋媚眼的下場了吧!可是,不對,見太后!他要帶我去見太后!好,機會來了!

    「是!」芳兒應聲正要退下,卻被我一個抬腿,攔了住。

    「別動。」我吩咐著芳兒。

    「娘娘。」芳兒害怕了,徘徊在我與他之間,難以抉擇。

    「快去。」炎月見我攔了芳兒,火氣一上,又是一陣咆哮。

    「是。」芳兒被他嚇哭了,然後,慌忙地繞過我跑了。

    「你……」我凝望著芳兒遠去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酸,唉,這是火國,不是金國,你佳佳不是最大的了,何苦難為她一個宮女呢!這個混蛋!脾氣一點也不好,就知道拿這些下人發洩,我咬著牙,狠狠地瞄向他。又是無數個狂扁他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

    「哼,別忘了,這兒是火國,所有的人,都得聽朕的,你,佳佳,」他靠近我,指著我的鼻尖冷哼著,「也得聽朕的!」

    「你這樣對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我頭一抬,也同樣逼近他,才不會認輸,「反正你娶我是有條件的,只要我一封書信,或是讓人捎個口信回去,說你虐待我,想想我父王會怎麼樣?不但會把我接回去,如果,我再說一些話,也說不定,父王會與水國一齊殺進你的火國……然後,火國,將會怎麼樣……」

    「金靈佳!」我的話他聽進了心,怒火萬丈,面對我,面對火國,面對整個天下,他手舉處,正要打我,卻,不能!手,僵在了半空中,面容猙獰得可怕!但心中那股氣又不得不發,「啊!」地一聲恕吼,轉身,手掌對著剛剛那個太師椅就是的拍,「擋」地一聲,太師椅瞬間,化成了灰燼!

    而我,此刻卻沒有勝利的感覺,為何要用這種方法來要挾他,唉,用天下人的性命做賭,不是我的風格呀。幾國交戰,無論誰勝誰敗,受罪的,仍是天下蒼生。我不忍,更不能。唉,剛剛那句要挾的話,說得我後悔了!不過,看他如此生氣更無可奈何的表情,心中卻對他有了幾絲敬意,他,是個好皇帝,是個心懷天下的,好皇帝!就是脾氣壞了一點,還對我粗暴了一點。

    「好了,不和你吵了,我答應你去見太后就是了。唉,何必呢,吵來吵去的,我也是,太好強了!不過,你剛剛的舉動,真的挺過分呢!我只不過是本能地還擊罷了,可是,我要挾你是我的不對了,唉,我佳佳公主,可是最講理的人哦。現在我退一步,你也不要計較了,就當我剛剛說的話是放……」屁字沒噴出來,卻被他一個眼神又頂了回去。

    「你知道錯了就好。」他很吃驚在看了我一眼,估計沒想到我會給他道歉。白了我一眼,又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然後,走到門邊,「你快點穿,還要記住,在太后面前,要與朕,裝成十分好的樣子!」然後,大步一邁,就出去了。

    我對著他的背影又是一個鬼臉,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還是這副冷樣子!

    第七章太后之二

    「兒臣參見母后。」我與他雙雙來到壽德宮,給太后請安。

    「起來吧。」上座太后喊著起,但,聲音真的好甜!應該是個很和藹可親的人吧。

    「是。」她把我雙手扶起來,「佳佳,慢點。」聲音溫柔至極,嘿,還真要在太后面前大秀恩愛,我消消地白了他一眼,他不怒不火,仍然是那副溫柔地嘴臉,天啊,知道變色龍是怎麼練成的,更可惡的是,他的臉長得真是好!哼!就知道用色相來勾引我,下次就是打死我也不中你的計了,混蛋!聽他的話,我低著頭,一直就沒有抬起來。現在低得都困了,唉!

    「這個就是佳佳公主吧。」太后注意我了。

    「是,母后。」那混蛋在我身邊應著。

    「佳佳,抬起頭來,讓本宮瞅瞅。」好呀,就等你這句話了。但我還得小心翼翼地把頭抬起來,唉,做媳婦真難呀。

    哇,太后好漂亮呀,圓圓的臉,大大的眼,閃亮的眼眸,就是皺紋爬滿了額頭,也依然嫵媚無比,可見她年輕是多麼有光彩照人了,怪不得她生出來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帥氣,可是,我的母后也是個美人呀,怎麼我就不是個大美人呢!唉,無奈地搖搖頭。羨慕地看著太后美人。

    炎月注意到了我直盯著太后看,心中又是一陣火氣,怎麼一點規矩也不懂,但又在太后面前,不好發火,便小心地用胳膊肘頂著我的身子。我才慌悟過來,臉紅紅地又低了下去。

    「你就是佳佳。」太后見我花癡地看他,心中更樂。向我一招手,「來,過來,讓本宮好好看看,坐到這兒來。」

    哇,美女在招喚我,我怎麼不去,倒不是說我對她的美麗感興趣,而是她溫柔地太像我的母后了,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母后。」叫她,還是叫我母后,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前的這個美麗太后,已深深地把我吸引,更像我的母后一樣慈愛。我點著頭,起身便要過去,而,卻被炎月手一拉,又狠狠地拉了下來,然後又極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

    「你。」就要發洩,卻又控制住了,在太后面前,不與你吵,我咬著嘴唇。「月兒,讓佳佳過來嘛!」太后自然是聰明人,看出了我與他的端倪,搖搖頭笑著,又一次地招手,叫我過去。

    「是母后。」我爽快地答著,直直地起身,與母后坐了過去,把他一個人撇在了那兒,眉一揚,又是一陣得意地眼神拋給他。

    「佳佳。」太后親妮地拉起了我的小手,細下看著,然後不斷地點頭,「好孩子,是個好孩子呀,月兒沒有娶錯你,據說你佳佳公主可不是一般人,我還擔心,月兒娶了你會吃虧呢,呵呵,沒想到,你是個好孩子呀!好,好啊!」

    我沒聽錯吧!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以為我會欺負他?他欺負我的幾率很小,天啊,不活了!沒天理呀!老天,你的眼珠子被狗吃了,沒看到至始至終都是他在欺負我嘛!太后不斷地點頭叫好,而我,卻不斷地搖頭叫壞!眼珠子快瞪了出來!唉!不行,我要說!

    「母后,其實,你誤會了,我……」話還沒說完,那邊那個混蛋就突然咳嗽不斷,將我的話狠狠地頂了回去,我的嘴巴卻張在了那兒,恨呀,氣呀,死人呀,混蛋呀!不能活了,連基本的言論自由都沒有了!「母后!」只能說出這兩個字!無語呀!就是有也不敢說呀1!

    太后見我張口欲說,卻又被炎月的咳嗽頂了回去,眼睛一亮,面色一沉,對著炎月一擺手:「月兒呀,你國事要緊,就去忙吧,不用再這兒陪本宮了。」

    「呃……」我與他都呆了,我是高興,太后,不,是母后,太好了!「母后!」一陣激動,緊緊地將太后抱住,「你太好了!」此話一出就後悔了,我是要與他,裝恩愛的,這話,怎麼……我的笑容呆在了片刻,他的帥氣面孔又浮現在眼前,「哦,我的意思是說,皇上老公真的很忙,抽不開,身,母后能理解他,就,就讓他快去吧!他好多事都沒忙完呢!還有,最重要的是,那個,你們不是說要討論南方的戰事嘛,快去吧!」我一轉眼珠子,才,亂七八糟地拼湊了幾句,不時地打量著他。

    「是嗎?」太后信了,轉頭又問著炎月,「唉呀,既然這麼忙,那你還來,還不快去,有佳佳陪本宮就行了!」

    「這……」炎月不好不去了,哈哈哈,看你還賴在這兒監視我,哼,等你一離開,我就告狀,我得意微帶挑釁地眼神又一次拋向他,他現在已經是上下受氣了,有氣更不能發,只好咬咬牙,皺皺眉頭,將所有的火氣猛吞而下,不得不抱拳施禮,「那,炎月就去了!」

    「快去吧。」母后不奈煩了。

    「……」他重重地嚥了一口口水,轉身便要離開,臨走之時,又不忘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警告我不要亂講話,哼,我才不聽你的話呢,一爵嘴,一個不服的眼神送給他,誰怕誰?

    等他離開後,母后竟然出乎我的意料,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道,「佳佳,月兒的脾氣不好,很暴,所以,他要是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理他,就告訴我,我替你修理他,好吧!」

    「呃!」太后這一舉動太熱情了,知道這是為炎月說話,但也不必要這樣吧,我緩緩點頭,反問著,「母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呀?」沒辦法,只好這樣想了,第一次見面,就對我這樣熱情,而且還是她的兒媳婦,母后常說,婆媳不好處,還要讓我多多讓著點婆婆呢,可是,這位,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吧。

    果然,太后重重地點頭,眼眸中放著晶光:「佳佳,你太聰明了!」我靠,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呀,那個混蛋只要一有事就對我好,原來是繼承了他媽的呀!我重重地嚥了口口水,還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但又不得不答應,笑容,已是極其的不自然了:「母后,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不是壞事就行,心中補充著那一句,老天保佑。

    「你會不會武功?」

    「什麼?」傻了,「我會。」怎麼會這樣問我,「母后,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我幫你打架!」笨,她是太后,誰敢欺負她!就是打架,人家也不會用你。

    「不是。」太后笑瞇瞇地搖著頭,然後湊到我耳朵邊消消地說,「你能不能陪本宮過兩招,本宮好長時間沒玩了!」

    「啊!」我一陣暴叫,又被太后一把手摀住了嘴。

    「不要叫!」太后警告著我。

    「母后,你說什麼!」我瞪大了眼珠子,進一步地確定。

    「本宮要與你過兩招。」太后有點生氣了,「霍」地站起來,一個幻步,退後兩步,哇,好輕的步子,看來太后確實也是個高手,我呆了,徹底暈了!剛剛看起來來十分淑的一個太后,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高手!無語!半張著嘴,盯著她輕地步伐,十分極其而且非常地不相信!

    「愣什麼!」太后見我呆了,一個呵斥,伸掌便向我拍來,「接招!」

    啊!我可不能愣了,愣了會挨打的,一個縱躍,從太后身上翻過,落到太后身後,可是,下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我,能不能,打太后?天啊,要是那個混蛋知道我打了他媽,非活剝了我不可,可是,眼下太后一個翻掌,又向我逼來,掌風越來越強,越來越近,我直直地後退,怎麼辦!天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慢!」一聲急吼,從我口中噴出,掌停了,正好貼住了我的鼻子。

    「怎麼了,佳佳?」太后收掌,柳眉一揚,疑惑地問著。

    「母,母后!」我大口地喘著氣,雙手不停地地拍著胸脯,好險,好險,冷汗已從我的腦門開始冒了。

    「佳佳,怎麼了?是不是本宮出手哪兒不對呀?!」太后見我這樣,緊追不休,逼問著,見我冷汗淋漓,心軟了,伸手替我插額頭的冷汗。

    「母后。」我慌忙地躲著,受寵若驚,突然,我眼睛一亮,定了定神,慢慢地說著,「母后,不是,哪兒是你的出手不對呀,是太對了,太好了!我還從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身手,呵呵。」屁話,你佳佳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的?!自己不停地罵著自己,但,眼下,又不得不這樣,唉,情勢所逼呀!可是,估計這個太后,好像不喜歡聽人拍她馬屁哦。

    果然,太后直直地白了我一眼:「佳佳,你不想與本宮對招,就直說,這話,本宮可不喜歡聽。」

    「呵呵,看母后說的。」我又是一張十分極其可愛的笑臉拋給她,眼珠子嘟嚕地一轉,計上心來,「母后,我還沒說完,你先聽佳佳我把話說完,」我鼓足了勇氣,靠近太后,緩緩地把她扶到太師椅上,唉,還是軟刀子好使呀,我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拍拍太后的肩膀,開始裝模作樣起來,「母后,你的手法是對,但卻有一個缺點,當然,也不算是個缺點,因為所有的人,幾乎都有這樣的缺點,所以,也稱不上什麼缺點……」

    太后眼睛「噌」地一亮,溫柔地握著我手,將我拉到她身邊坐下,欣喜地問著:「佳佳,快說,本宮的缺點在哪兒?唉,打一輩子了,根本就沒有人敢說本宮的缺點,你可是第一個哦,本宮喜歡你!」

    「謝謝母后喜歡。」這下好了,她笑了,就好說話了,於是乎,我站了起來,背著手,開始了我的長篇大論外加鬼話連篇,忽悠了起來,「所有的人學武,都力精圖快,可是,他們卻不知慢的妙用!」

    「慢?」太后的眼珠子快瞪得掉出來了。

    「是,何為慢功?在我母后的那個時代中,就專門有一種慢功,叫太極!」

    「太極!」太后的口水都「呼啦呼啦」地洩下來了,嗚哈哈……

    「是,易分兩儀,是為太級,太極之妙,就在於以慢打快,以靜制動,所謂一快一慢之間,並無差別,你快,而我最快,但我快的根據,卻是我比你慢。」

    母后呀,你是給我小提了一下你們二十一世紀的太極,但卻沒有和我這麼說,所以,說得不對的,你還要理解女兒呀,太后,你可不要問為什麼,我說得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怎麼可能給你解釋,但是,最不情願聽的問題還是來了,「為什麼呀!這慢,還能比快還快。」

    幸好,我有準備,仍是裝得你一個太極專家一樣,很有深意地點點頭,然後,又學和尚一樣給她回了句:「太后,這其中的奧妙每個人的理解不同,作用就不同,所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呀。」怎麼樣,我突然發現我太有才了,哈哈……

    「嗯。」太后果然中招了,被我忽悠地一愣一愣地,呆了吧!但,仍不死心,當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呀,「佳佳,能教本宮幾招嗎?」

    「教?!」教就教吧,我可不是嘴上功夫好,身手也不一般,信手捏來,一拍胸脯,「好,佳佳就把我的母后傳給我的太極神功的第一層,也就是入門的功夫傳給母后,不過,母后,這門功夫,可是不能外傳的哦。」

    「好,爽快,本宮答應你。」哇天啊,太后也「霍」地起身,「啪啪」地拍著胸脯應諾著。哇,想這個太后,年青的時候一定是個女俠。

    「好!來,母后,到這兒來!」於是,我把太后引到了一處地方比較寬敞的地方,開始正式教她了。

    「等等,」太后突然停住了,然後轉身對那些宮女說,「你們都下去吧,還有,要是皇上問起來,就說本宮正與佳佳賞花呢,記住了嗎?」

    「記住了!」宮女們應聲而退。

    「母后,為什麼不想讓炎月知道?」我不解地問著,嘿,這母子倆,還真有意思。

    「他嫌棄我老了,不讓我亂練招術,可我沒老!那個臭小子,自己威風了,就把他老娘忘記了,所以,你也要保密哦,不能讓炎月知道!」太后拉近我,消聲說著。

    「哦!」我差點沒噴笑出來,真沒想到太后竟然這麼可愛!不過,說得也對,那個混蛋就是目中無人。

    「開始吧,佳佳。」我與太后準備了一下,然後我就要開始教她了。

    這太極母后曾給我說過,有些招式很難記的,所以,我只記了一些,現在,也胡亂給他演示了一翻,不過,我自認為還是可以獨立成派的。

    「母后,看好了哦,這招叫雲手,這招叫海底針,接下來,是搬鑭錘,然後是左馬分師,右馬分師……」

    就這樣,太后照著我的樣子,練了一遍又一遍,唉,真沒想到這個太后竟然還有武功,還挺高的,這麼大把年紀了,精力還這麼好。

    但就在另一邊,也就是御花園的深角處,兩個詭秘的身影在竊竊私語。

    「炎樂,你確定皇上喜歡上了皇后?」一個妖艷的女子親妮地靠在男子身邊,甜甜而又冰冷的問著。

    「不太確定,每次二哥一就到佳佳,他就會情不自禁地笑,你說呢,菲兒?」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王爺,傳說中的神劍王爺,炎樂,炎樂雙臂一張,將那個叫菲兒的女子緊緊地摟抱在了懷中。

    「正經點,別忘了,我可是貴妃,你敢碰我!」原來菲兒就是貴妃,但卻與這個炎樂勾到一塊,菲兒撅著小嘴,嗔怒著,放光的眼眸更是妖嬈,兩隻小胳膊欲把炎樂推開,卻反而被炎樂摟得更緊!這樣掙扎了半天,反而緊緊地靠到了炎樂的懷中!「那不是更好,這樣,炎月就不會來找我了,我呢,就可以陪你了!是不是!」聲音更是甜得讓人沉醉,兩隻小胳膊又不規矩地纏到了炎樂的脖子上!

    「不行!」炎樂沒有躲閃,似乎這一切,都已經習以為常。反而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地啄了一口,然後,又十分嚴肅地說!「不行!不能讓兩個人好,你一定要破壞他們!」炎樂一字一句地說著,但看到菲兒十分不解地表情,又對著她甜甜絕美的一笑,「因為你肚子懷得可是我的孩子,而,炎月可是要封他做太子的!要是不把佳佳搬倒,你怎麼能當上皇后呢!而且,佳佳一旦被撤,金國一定不會放過炎月!懂嗎!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皇帝寶坐,到時候,你就是我的皇后,而且是唯一的皇后!懂了嗎?」說得如此輕鬆,卻飽含了無數的冷箭暗槍,時刻會將炎月萬箭穿心!炎樂不自覺地瞇起了眼睛,陰狠,陰狠!比狼還恐怖!

    「哼哼!」菲兒冷笑著,同樣地表情,柳眉一揚,妖嬈地靠近炎樂,「我,就是喜歡你這股狠勁!我也不怕你騙我,因為,我懷的是你的種,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燼!」

    語言剛落,炎樂的唇已扣上了菲兒的唇,貪婪地吮吸!

    唉,什麼叫狗配狗,貓配貓了,像這兩個人,就是毒蛇配毒蛇!

    「母后,休息一會吧!」太后一直從上午練到下午,我呢,就幽幽地坐著,這已經是第N次讓她休息了,唉,太后精力,我真是服了!

    「好吧!」天啊,太后終於肯休息了,要不然累出病來,那個混蛋還得拿我是問呢!太后慢慢地坐了下來,緊靠在太師椅上,四仰八躺地開始休息了!我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過去,替她又這兒捶捶,那捏捏,上竄下跳,心急呀,可千萬不要累出毛病來呀!

    「唉!佳佳,你好乖,就像夜兒一樣,可惜,夜兒不在了!」太后見我這麼對她,心中大慰,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更是憐惜地把我的小手緊緊握在懷中。

    夜兒,夜兒!難道是,「是炎夜嗎?」我愣住了,又突然聯想到了那天晚上炎月說的話。狐疑地問著。

    「你,你怎麼知道?」太后比我還驚,握著我的手的手不經意間一緊,「好痛!」

    「呃!佳佳,能告訴本宮,你怎麼知道的嗎?」太后聽我喊痛,連忙鬆開我的手,但,仍問著。

    「是,是炎月和我說的,但他只說了一次炎夜,說,那是他大哥,我,就知道這些!」看來這個炎夜不簡單,太后與炎月都是那麼地在乎他,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唉,他是我的大兒子,炎夜,本來大位是要傳給他的,但他卻突然失蹤了!」太后緩緩地又靠到了太師椅上,雙眸空洞洞地,似乎回憶著過去,回憶著炎夜,雙眸中,竟有無數的晶瑩淚光在跳動,「夜兒,是最懂得體貼本宮的人了!三個兒子中,炎夜的脾氣最好,炎月有點暴,炎樂,卻一直悶悶地,不經常說話!唉!夜兒呀,你要是沒死,那娶佳佳的,應該是你呀!」

    「母后……」

    失蹤了……原本娶我的人,應該是他!卻成了,他!難道……可是,他,也是個好帝王啊!唉,這個火國,越來,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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