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的溫度逐漸升高。原本磨牙霍霍的某些人也自動進入了看戲模式。
「羅干。把你弟弟帶下去吧,以後看好他。」耶律洪基怕這兩個無辜的人再次落入蔓霖的魔爪中,先一步開口道。他已經看到蔓霖坐下後那「燦爛」的有些過分的表情了。
「陛下,剛剛不是說他跪的太久了嗎?我看是不是要叫給太醫給兩為看看,省得到時候又犯了什麼時,都推說是我讓他們跪久了。」掃了一眼下面看戲的那些個人,繼續微笑著說道。看戲有什麼意思不如一起來演好了。這才叫身臨其境嘛。
「太醫是為那些高貴的人服務的,我們兩兄弟不過是下賤之人,不用公主那麼好心了。」羅干說道好心的時候,特地加重了語氣了。
「羅侍衛說笑了,是我錯怪了兩位,讓你們跪了這麼久,心裡怎麼也過不去,再說了,我想陛下也不會反對的。」轉過頭對耶律洪基微笑攻擊,「是吧。陛下?」
「也難為你能有這個心了,既然公主怎麼說了,那就讓太醫看看吧。」耶律洪基歎了口氣回答道。
「那就謝謝陛下的恩典了,那我們就下去了。」羅乾麵無表情的說道,一點看不出有什麼感謝之情。
「你不用謝我。謝霖兒吧。」天吶,你們還是快下去吧。站在這裡等著被整啊?耶律洪基心裡這麼說著,對兩人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快點下去了。
「也不用怎麼麻煩了,我剛剛就發現了。這下面就有個太醫呢。而且還是個醫術高超的太醫呢。咱們也不用捨近求遠了。就讓趙太醫給他們看看就好了。趙太醫的醫術我還是信的過的。」我微笑著,幽幽的指著同樣被壓在下面的昨天剛看見的新面孔——趙遠!
「你想幹什麼?」耶律洪基皺著眉。一把把我拉了過去,小聲的說道。
「沒想幹什麼。探探敵人的底而已。」我一揚眉毛,得意的說道。
「好吧。那你別玩的太過分了。」耶律洪基雖然表情頗無奈,但是還是同意了。而跪在下面的人看到上面已經達成了共識,不由緊張起來了。
「來人,幫趙太醫把繩子解了。」我一指趙遠說道。
「這」壓著趙遠的那個侍衛有些猶豫,抬頭看見耶律洪基點頭才動手把趙遠身上的繩子解了。
「趙大人別來無恙啊。我本來還打算一會兒回去叫人去請你呢,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真是緣分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大殿之上呢?」微笑微笑再微笑。我今天就保持這個表情到底了。
「我也不知道呢。昨天陛下讓太醫都不准回家,在宮裡候著只怕公主您的病情有反覆。到了半夜,微臣由於擔心公主您的病情而睡不著,就到院子裡走走。誰知道幾個侍衛大哥二話不說就把微臣帶到這裡來了。」趙遠回答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來心理素質滿好啊。
「哦?是嗎?」我掃了一眼下面眾人繼續問道,「昨天是誰捉的趙大人?」
「是屬下。」剛剛壓著趙遠的那個侍衛站出來道。
「哦,那你把昨天晚上的情況具體給我們說說吧。若是真像趙大人說的那樣,你可就捉錯人了。」我示意跪在地上的侍衛站起來。微笑著說道。
「屬下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兄弟昨天奉陛下的命令守在太醫院外面。到了後半夜,就看到趙大人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的亭子裡吹風。當時我們就覺得很奇怪了。就圍過去看看。但是,光是這樣我們也不敢貿然去抓趙大人的。誰知道過了一會兒,就有個黑影出現了。不知道和趙大人說了些什麼就要走。我們覺得可疑這才把兩人都抓來了。請公主殿下明鑒。」那侍衛說完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趙遠。
「哦?趙大人為什麼這位大哥說的和你的話有這麼大的出入,你說我該相信誰的才好呢?」我托腮問道。
「呵呵,公主不問問這個侍衛大哥口中的黑影是誰嗎?」趙遠依然很鎮定的說道。
「哦。你不提醒我都聽漏了,身體不好做什麼都很累啊。」我發出一聲歎息,掃了一眼剛剛那個侍衛,示意他說說黑影的事情。
「回稟公主,這個黑影就在這裡。」侍衛指著一個瘦小的黑衣人回答道。
「哦?抬起頭來。」我對下面那個一直低著頭做低調裝的身影說道。
「」下面的那個依然一副死人的樣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來人,大概這個也是跪的太久糊塗了的,去幫幫她。」我指指剛剛的那個侍衛說道。
「是。」那人也不含糊,過去就把那人的頭給生生的搬了起來。露出了一張,這幾天來我很熟悉的臉孔。
「我說今天怎麼沒見到你呢,敢情今天我院子裡的人都跑到這裡來了。太醫院有什麼那麼吸引你的,讓你三更半夜的跑去?」我看著小蓮一臉無辜的表情,覺得有些好笑。果然啊
「其實其實」小蓮繼續做無辜裝,低著頭說道。可剛把頭低下去,剛剛那個侍衛大哥就極其盡職的又把她的頭扳回了原位。
***今天家宴,所以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