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前腳剛剛一走,紫雲閣的氣氛又變的奇怪起來。而這個奇怪氣氛的源頭就是從昨天開始就沒有正常過的雲龍了,不知道皇后那個老妖婆到底對他進行了怎麼樣的思想教育,把好好一個大好青年給迫害成這樣了。
「好了,現在人走了。你該說點什麼吧。」我從新做下來,看著雲龍開口道。
「你想我說些什麼呢?」雲龍也看著我說道。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我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心裡無限的寒冷。這時候我該去後悔吧,失去了那麼好的機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感想,只是覺得寒冷。真的非常的冷,就像擋著外面北風的那些牆全都不存在一樣。
想到這裡我又開始瑟瑟的發起抖來,就像那時候小蓮碰到的時候一樣。然後我就聽到身邊的聲音越來越響,卻聽不清楚這些聲音說的是什麼,然後這些聲音離我越來越遙遠,接著我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身邊又圍著一個個太醫驚恐以及驚喜的身影。
「醒了,醒了,公主醒了。」其中一個離的我比較近的年紀比較大一些的太醫老淚縱橫的說道。
看到他這副表情,不由感到無限的厭惡。身子往裡面縮了縮。
「你再給公主診診脈。看看是什麼病,要是下次再有什麼問題」耶律洪基沒有把話說下去,但是大家都知道後面的內容是什麼。
「是是」那人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會引來這樣的麻煩,早知道那時候自己就應該離的遠遠的。但是現在也沒的後悔了,之後伸手準備來診脈。
他那只枯樹枝一樣的手剛剛還用來擦眼淚來著,現在就伸過來了。我厭惡的把自己的手縮回了被子裡,並露出離我遠一點的眼神來。那人和耶律洪基都是一楞,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霖兒。你這是做什麼,有病怎麼能不看呢。聽說你之前也犯過?」耶律洪基走過來在我的床沿坐下來,說道。
「沒什麼.」我總不能說嫌這個老頭子髒吧,人家再怎麼說也算是個文化人吧。這樣說他以後就不用混了。
「既然沒什麼,就乖乖的讓太醫看看。」耶律洪基關切的說道。
「這個」伸手還是不伸手?這是個問題,看著耶律洪基關切的眼神,我無限的矛盾。
「你走開。」一直在一邊看著的雲龍突然開口道,指著剛剛那個老頭子說道,「這一大把年紀了,診的未必就准了。旁邊的那個你過來給公主看看。」說著又指著一直站在很後面的一個相對年紀輕一些的白衣男子說道。
感動啊,在我們江南長大的就是不一樣,沒有北方人的粗線條啊。我感激的看了雲龍一眼,他卻別過頭去了。都這會兒了,還在鬧彆扭啊。真是個孩子啊。
「這個老臣我」那個老頭子沒想到自己的醫術會遭到置疑,不滿的抱怨道。
「你什麼,你剛剛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雲龍說的有道理,還是叫別人看看的好。」耶律洪基也點頭說道。說的那個老太醫徹底的絕望了。同時絕望的還有那個年輕的,本以為沒自己的事情才跟來看熱鬧的,沒想到這下子就輪到自己頭上來了,所以說這熱鬧還真是看不得啊。
那個老太醫自知沒必要再多說什麼了,只好退到了一邊把我身邊的那個位子讓了出來。示意那個年輕的過來。那個年輕的只好垂頭喪氣的慢慢走過來,帶著一臉的老大不樂意。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有什麼不滿意嗎?」雲龍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不不不小的不敢。」那人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既然不敢,還不快點過來。」雲龍依然盯著他說道。
那人不敢再吱聲,只是加快了腳步。
我抬起頭打量這個年輕人,稍稍沒有剛剛那個老古董的厭惡感覺,就把剛剛藏在被子裡的手抽出來。
那人見我乖乖合作,稍微舒了一口氣。上前來給我診脈。一旁的雲龍則微微露出了一絲不容易讓人發覺的微笑。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雲龍這樣的笑容,我剛剛的心寒微微的消失了,身子上也沒有覺得那麼冷了。果然只是心病而已啊。
那人皺著眉頭診了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又皺著眉頭讓我換一隻手。我原本還以為我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眉頭又皺的那麼緊,心突然被提了一下,難道我的病很嚴重的嗎?不會吧。
「怎麼樣?公主是什麼病?」耶律洪基見他一直皺著眉頭,在一旁看著也顯得很擔心,待他把我的手放回去之後,立刻問道。
「根據的臣的診斷,公主只是身子柔弱有些水土不服而已。加上之前落水受涼,一直沒有治根,所以身子有些虛。」那人站起來,對耶律洪基行禮之後說道。
「水土不服?」耶律洪基若有所思的重複道。
「是的。臣的診斷就是這樣。」那人低著頭確定的說道。
原來是水土不服啊,那拜託剛剛你一副我得了絕症的表情把我嚇到了,有沒有愛心的啊。等等我剛剛似乎聽到什麼?
***以後大概每天都是這個時候來更新了,人家好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