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數人正在正午吃飯時間,頂著前去蹭飯的嫌疑,趕往蕭楚風家。結果路上又遇到熱鬧可看。
「大叔,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拉住一個看熱鬧外圍的大叔問道,從他的行走線路來看,應該是已經看熱鬧完畢準備回家吃飯的一類人。
「哦,一個人被外地人的馬撞了,似乎斷了條腿的樣子。」這位大叔說的似乎還很愉快,對於這樣慘烈的交通事故一點都沒有表示出應有的警惕和憐憫。果然是腿斷在別人身上,不知道痛啊。
「哦,謝謝大叔。」我對大叔報以微笑,心裡卻把他個沒良心沒愛心的人,罵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雲龍你看,馬果然是一種很危險的動物吧。所以我說不騎馬是非常正確的決定哦。」我用血淋淋的事實,向雲龍說教道。並擺出一副勝利的表情。惹的雲龍一陣鬱悶,他越來越懷疑這個姐姐的是非觀和人生觀了,上次非說熊是一種很可愛的動物也就算了,這回有非把馬說成危險的猛獸,真的讓人十分的費解她到底是在一個怎麼樣的地方怎麼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我拉著雲龍擠進人群中去,可把作為我們的護衛的幹將兩兄弟嚇的不輕,只好也跟著擠進來看順風熱鬧。(順風熱鬧?這是什麼?)
進去一看,果然一個人跌坐在路邊,一手扶著右腿,嘴裡不住的哀號著什麼。他的旁邊站著一個神色為難的年輕男子,從服飾看似乎不是這裡的人。他不住的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好。在旁邊的就是看熱鬧的人民大眾了,不住的在那兒指指點點著什麼。
「姐姐,這些人為什麼光看,而不去幫那個腳受傷的人呢?」雲龍不解的問我道。
「是啊,我都聽說這裡的熱情淳樸,助人為樂的。為什麼沒人幫他呢?」看到這種情況我突然想到了東北人都是活雷鋒來的,這是這裡不是東北,似乎不是雷鋒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看兩位也是外地來的吧。」一個在旁邊看熱鬧的熱情觀眾見我們倆疑惑重重,好心的來搭訕道。我只能從主觀的角度來這樣說,因為他一臉笑瞇瞇的,我只好認為他是完全出於好心,至於客觀的角度就不知道了。
「怎麼,是不是本地人都看的出來嗎?從哪裡看出來的,教教我好了,是服裝樣貌,還是語氣動作啊?有什麼竅門嗎?叔叔。」我真是沒看出來這個長相極普通的大叔還有這樣的本領,難道是我們的打扮上出了問題嗎?也不會啊,我的這身衣服都是佳狄一手操辦的啊,就算我不知道這裡的人的服飾特點,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啊?那我們的破綻再哪裡呢?怎麼能一出來就給人家認出來是外地人呢。多丟人啊。
「呵呵,讓姑娘見笑,能有什麼訣竅呢,只不過」那大叔摸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接著猶豫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只不過??」我和雲龍都好奇的問道。
那人又看了看周圍,才有轉過頭來。似乎是什麼不能大聲說的事情一樣,但是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嗎?又不是武功秘籍啊之類的,而且他剛剛也說了根本沒什麼所謂的訣竅啊,為什麼突然表現的那麼小心呢?
「大叔,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我繼續用燦爛的笑容步步緊逼道。
「倒也不是不能說,我告訴你們啊,這人可是這附近有名的惡霸。得罪了他可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啊。」大叔還是小心謹慎的極小聲的說道。
「惡霸?是哪個?」我提起這個就來了精神,最近正好沒人可以讓我欺負很沒勁,雲龍和蕭楚風一個成了王子,一個成了將軍,以後都不能隨便的欺負了,人家正鬱悶著呢,這小子就撞到槍口上來了。
「當然是地上那個了。」大叔小聲的回答道。
「他不是腳受傷了嗎?」雲龍果然是天真可愛啊,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是傻傻的。
「笨啊,他是個碰瓷黨啊。這都不知道。」我恍然大悟的說。
「碰瓷黨?」雲龍沒有我的解釋看來是無法自身理解這個新詞彙了。
「你看著吧,我用行動給你解釋好了。」我拍拍雲龍的糨糊腦袋準備往前走。
「小姐。」我的行動把不是很瞭解我的羅干嚇了一跳,忙阻止我道。
「怎麼了?」我無視的繞過他說道。
「不是說要去蕭府上嗎,還是快動身吧。」羅干堅持說道。
「怎麼個動身法?我不是正在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難道你想從這麼多人身上壓過去嗎?」我沒好氣是說道。
「姑娘這位大哥說的不錯,正可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剛那個大叔大概是害怕被那個混混知道是他說的,害怕的說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對他再次露出笑容,陰陰說道。
「我也不是怕」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承認自己害怕呢,更何況是自詡勇敢的草原的子民了。
「不怕就好,那你告訴,那個人叫什麼。」我湊近了一些說道。
「誒叫叫阿流。」那人估計在腦子裡比較著我和這個阿流到底誰比較可怕,或者說誰更不能得罪,然後他得出了一個正確的答案,看起來是比較人多勢眾的我比較可怕,只好乖乖的給我回答問題了。所以說啊,路上看見美女還是不要隨便的去搭訕比較安全哦,這個美女也許很危險呢?當然我還是非常親切和善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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