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道密室裡堆放的糧食的主人,我假裝好奇的問李子兄它們的用處,沒想到有句話兒說的啊,叫什麼「好奇害死貓」啊。這下要倒霉了。
「那你就直接問他本人好了,他來了。」李子兄真的一語驚人啊,把我嚇的不輕。
「你說誰來了?」我還是有點不想接受現實。
「我們剛剛提到的我那個朋友啊。」李子兄不明白我為什麼吃驚。
「你確定嗎?」我進行著無謂的垂死掙扎。
「當然確定了,你怎麼了,我告訴你啊,你一會兒見了到他,知道他是誰了之後,就會更加吃驚呢。」李子兄樂呵呵的說道,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不安和緊張,顧自說著,看來他很為這個朋友而驕傲的。
「哦。」我很洩氣的答到,本來還以為只要這樣回去就大功告成了,誰知道半路上會冒出個慕容復來,真是捉弄人的命運啊,老天爺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你看,他來了。」他突然站起來,高興的指著花園的轉角處說道。
「哦。」我極度絕望的朝那裡望去,果然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那裡過來,難得的包不同竟然沒有跟來,真是奇跡啊奇跡。
「李兄,你怎麼能帶人來這裡呢?還開什麼酒會?」李子兄的一腔熱情,被慕容復潑了滿滿一盆冷水,他一走到我們跟前就劈頭蓋臉的臭罵了李子兄一通,可憐的李子兄有這樣的朋友真的可憐啊。
「不是的」在我的面前丟了面子,雖然是朋友李子兄還是有點不高興了,到底是泥坑慕容復拜託人家還是人家拜託你慕容復啊。
「不是什麼?這人不是都帶來了嗎?」慕容復依然氣焰囂張。
看到他這樣,我不由氣不打一處來。你有什麼好拽的啊,反正今天包不同不在,我就沒有好怕你的了。
「怎麼?慕容公子很討厭我嗎?還是這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朝他們兩人站著的地方走去。
「誒?我還沒有介紹呢?姑娘怎麼知道慕容兄呢。」李子兄非常疑惑的問道。
「霖姑娘?」慕容復一非常吃驚的表情看著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意思。
「沒想到,慕容公子怎麼忙的人,竟然還記得我這樣的小人物,真是不勝榮幸啊。」我故意諷刺道。
「霖姑娘說笑了,我哪能這麼健忘呢,忘了誰也不會忘了霖姑娘你啊。」慕容復竟然無視我的諷刺,依然笑道。
「是嗎?」我也只好跟著笑道。
「誒?怎麼你們認識的嗎?」李子兄只剩下吃驚的份了。
「是啊,你不知道嗎?」慕容復明顯有點欺負人的意味了。
「知道不知道啊,從沒聽你提過。」李子兄不高興的說道。
「我沒有必要每件事情都向你匯報吧。」慕容復的氣焰真是囂張的沒有道理啊。
「這」李子兄在這方面的語言表達能力顯然沒有剛剛拍馬屁的那麼強勁,被慕容復說的不知道回答什麼好,一方面他只是慕容復的朋友(也許在有些方面來說還算不上朋友),的確沒有權利去打聽別人的是非,但是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是什麼呢?又說不清楚。
「既然慕容公子來了,不過是多加一個酒杯的事情,有什麼好爭執的。」我示意一邊的侍者又加了一個酒杯和一副碗筷。親自倒了一杯酒,走上前去。
「慕容公子今天遲到,理應先罰酒三杯,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矇混過去的,我和子洪兄可不吃這一套呢。來,我把酒都端來了,公子不會不賞我這個臉的吧。」我把酒杯王慕容復面前一送,笑道。
「我在霖姑娘眼裡是這樣的人嗎?」慕容復笑道。
「是不是要看你喝不喝了,還是公子你覺得我會在酒裡下毒嗎?」我又走近一步,以更燦爛的笑容說道。說起毒藥,我真是後悔啊,當初要是知道他會來,應該帶來的,至少是瀉藥也好的,巴豆什麼的,不毒死你也拉死你,這樣就不用怕你造什麼反了,只怕是連吃早飯的力氣都沒有了。多方便啊。
「霖姑娘又說笑了,這酒就是有毒,但要是霖姑娘你敬的,我怎麼敢不喝呢。」說著慕容復從我手裡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不是敬是罰呢。」我看他喝的那麼爽快,我更加怨恨自己沒有帶巴豆什麼的來了。
「還有兩杯。」我推推李子兄示意他去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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