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報復神經興奮的跳動著。我要報仇,我要搞怪。
「好了,那就請姑娘告訴我辦法吧。」蕭楚風顯然是認命了,歎氣道。
在一邊的雲龍用極其同情的眼神看著他。
「幹什麼這麼哀怨啊,我又不是要你的命,我是再救你的命耶。」準確的說是一邊救命一邊報仇,當然因為我是好人,所以還是救命的成分比較高一些,你別不相信哦。
「是是是,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蕭楚風嘴上說著是是是,心裡在滴血。
「那從現在開始,本姑娘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恩人的話你一定要聽。」我得意的笑道。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奸笑。
「姐姐你還是快說吧。」雲龍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解救一臉黑線的蕭楚風。
「哦哦哦,知道了。你不是因為這次大賽的原因而無法進入會場嗎?那你就跟我進去好了。」我是參賽選手,進去會很容易的。
「這個我知道,本來剛剛就想拜託姑娘的,我和赫都和扮成侍衛陪你進去。」蕭楚風肯定的說,同時在心裡極度懷疑,如果只是這樣的辦法的話,她沒道理會笑的那麼開心的。
「你少自說自話了,那個讓你扮我的侍衛了,你見過選花魁還要帶侍衛去的嗎?看上去多可疑啊,一點腦子都沒有。」其實我的心裡話是你們要是扮侍衛那我還玩什麼啊?
「不能有侍衛?說的也是?可是那我們怎麼才能進去呢?不會是讓我們扮侍女吧。」蕭楚風極為心虛的問道。
「說你沒腦子還真是不冤枉你啊,你們扮侍女還不把人給我嚇死了,也許你長的還不錯,裝起來還可以,那外面那個五大三粗的,裝起來能好看嗎?還是你想扮來試試看?」我不懷好意的瞇眼笑到。
「哦,不是不是,那」怎麼也不是,難道真的是錯覺?蕭楚風覺得她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再說了,我怎麼可能讓你男扮女裝呢?你看我像是這麼壞的人嗎?」我辯白道。
你不是像這麼壞的人,而是就是這麼壞的人。雲龍和蕭楚風在心裡嘀咕道,只是不敢說出來,怕遭到更嚴重的打擊報復,只好往肚子裡咽。
「不准說我的壞話。」雖然我沒有打噴嚏,但是我看到他們兩個的臉有點抽筋的樣子就知道準是在心裡說我呢?
「沒有啊沒有啊。」雲龍一驚,回過神來辯白。
「嘴巴上沒說,心裡想也不行。」我裝做氣鼓鼓的樣子,嚴肅的說道。
「呵呵,姐姐你又偏題了。接著說接著說。」被我說中了,雲龍連忙把我扯回正題上。
「你們不能扮侍衛也不能扮侍女,所以」我賣個關子讓他們著急一下好了。
「所以什麼??」他們兩個急的伸著脖子等後面的答案。
「所以啊,你們兩個就給我做伴舞,和我一起進去吧。」哦霍霍!!啊哈哈!!瓦卡卡!!好主意啊。
「什麼??」他們兩個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幹什麼?很吃驚嗎?伴舞而已,又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是丟人而已嘛,總比死了好吧。看我多仁慈啊,跳舞還有益身心勒,不過對他們來說大概是有害的了,不過這個不就不管了。
「一來我不會跳舞,二來怎麼會有男的伴舞呢?不會比侍衛更讓人懷疑嗎?」蕭楚風還試圖扭轉我的決定。
「你對恩人的主意表示懷疑嗎?難道世界上就沒有讓男人跳的舞嗎?只是我好可憐哦,原來排好的舞不能用了,還要和你們從新排過呢,我好傷心。」我假惺惺的裝作可惜的歎氣道。
「那還是不讓姑娘傷心為好,我看還是」蕭楚風瀕臨吐血。
「不用還是了,其實啊,你死了我會更傷心的,就這麼決定了。」我努力忍住笑說道。
「真是太抬愛在下了,不知天下會有什麼舞可以讓男人跳的呢?」蕭楚風總算明白了他抗爭是毫無意義的。
「有啊有啊,有一個非常合適的舞呢,以你的武功應該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呢?」我終於忍住了笑,說道。
「跳舞和武功有什麼關係嗎?」雲龍好奇的問道。
「有啊,不是都有個WU字嗎。」我笑著答道。
「啊??」雲龍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帶她回去會比較好,說不定她會把他的國家搞的七葷八素,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開玩笑的,你也不用這種表情嘛。你想啊,突然讓他學跳舞,他這一把老骨頭老腿的也學不會了,可是如果是從劍法改變過來的話就容易記住多了,不是嗎?」我又把正經的答案有回答了一遍。
「哦,姑娘說的不物道理,只是」蕭楚風又點頭又搖頭的,難道是做第八套廣播體操的頭部運動?
「只是什麼?你又有意見嗎?」照道理這個他應該沒有意見的才對啊。
「只是我才二十二歲,不能算是老骨頭老腿啊。」蕭楚風反對道。
「男人不用介意這種東西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怎麼能不介意」蕭楚風略顯鬱悶的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