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閃:召喚出天雷攻擊對方或者打破結界。
這一招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是它卻有一個異常特別的地方。之前把她害的淒慘無比的天雷事故……當初她腦海中神秘出現的那個口訣,竟然和驚雷閃的口訣一模一樣:九天神佛,聆聽無說。鍠鍠天威,以劍引之。
可見當初,的確是雲流韶暗中做鬼,才有了那個什麼天雷事件,害她被黑衣人偷襲,被各種的人審問。
雲流韶,究竟是什麼意思,雖然她也算是因禍得福到了九重山上面修煉,但是,那真的是福麼……
算了,她晃晃頭,不想了,還先把這個結界破了是正經的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氣,握著擎天劍,默念起口訣,她現在體內的真氣比當初她使出驚雷閃的時候強了不止一點,現下再使出這招來,威力應該不可同日而語吧。
「九天神佛,聆聽無說。鍠鍠天威,以劍引之。」
她低念道,隨即天空立刻出現了一道明亮的光芒,比起之前的那種幾不可見的亮光已經是強上了數倍。
驚雷閃順著劍尖劈向了那層透明的結界。
「轟——」一聲,聽起來聲音很響,驚天動地的。可是,沒有絲毫的結果……
似乎,結界不動。
她囧了。
再接再厲,再試一次,滴水尚能傳石,她只要試下去,就一定能成功。
*
半個時辰之後,她虛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累得已經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擎天劍早就已經被她丟到了一旁。
她喘著氣,蹬著那個看不見的結界,實在無語了,這結界怎麼這麼結實,已經轟了半個時辰了,她體內的真氣已經被耗得差不多了,但是結界依舊紋絲不動。
而她則……更餓了。
摸著已經快要哀號的肚子,她吐血了。
歎息一聲,正想拿著擎天劍再接再厲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前的地上面出現了一片黑影。
順著黑影向上看,赫然出現了一個人:
一身黑衣,帥得掉渣,卻也冷得嚇人。
魔尊殊煌。
只是,雲千塵看到他的臉色之後,心情立刻由興奮變成了恐懼。本來她十分興奮有個人能夠發現她此刻難看的窘境的,只是,沒想到那個人是來了,但是來的人卻黑口黑面,臉色陰沉無比,典型的山雨欲來風滿樓。
她尷尬的笑了笑,「魔尊大人,您大駕光臨了。」說完之後,她就發現,這句好狗腿。
殊煌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可惡的女子,他在這裡設下的結界本來是和他的精神力連著的,是為了讓某人來的時候他能第一個知道。但是,剛才從半個時辰之前開始,這個結界就開始震天響,雖然結界的安危沒有任何值得擔憂的地方。但是每隔片刻就震天的響聲實在讓他煩躁。他成千上萬年以來都是以清冷堅韌出名的,只是沒想到這次那種響聲一直出現在他腦海裡,屏蔽不掉,吵上了半個時辰也讓他受不了了,無心處理公事,只得過來看一趟,看看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值得讓這個小樹精這麼震天吵的破結界。
「什麼事情?」他冷冷的問道。
雲千塵乾笑兩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臉色,見他依然黑口黑面,但是卻沒有殺人的意思,就放心的開口了:「那個,魔尊大人,我餓了,能不能給點飯吃。」
殊煌聽後,額頭上的青筋有些抽搐,實在有一種想要掐死面前的女人的衝動,就為了這麼大一點小事,就值得弄出半個時辰的震天響,搞得他煩躁不已……
實在讓他有些忍無可忍。
雲千塵說完之後也自知失言了,因為她看見了殊煌眼中彷彿要射出殺人的光芒,嚥了一口口水,她坐在地上向後蹭了幾步,隨後說道:「那個,魔尊大人,民以食為天,您功力自然是無比高強,可以不用吃東西,可是我這個小透明還是要吃飯的,不然我會餓死的……我要是,那個,餓死了,就沒有人替你引來那個誰了……所以,您行行好,為了您崇高遠大的目的,還是給口飯吃吧……」這段話說的異常諂媚,沒辦法,人在屋簷下,還是得低頭。
她默然的在心中抹了一把淚,讓靈動的雙眼淚汪汪的看著魔尊,試圖博取一點同情。
只不過她這份賣力的演出沒有博得殊煌的任何反應,但是那個死字還是讓他回了一點神的,不能讓她死了,她要是死了,許多事情就難辦了……
這麼說來,殊煌想著,額頭的青筋還是有些抽搐,自己還真的要給這個六根不清淨的天元派弟子準備吃的。
他不禁有些氣悶了。
冷冷的瞪了雲千塵一眼,丟下一句:「待會會有人給你送飯來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雲千塵見他要走了,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上前拽住他的衣袍說道:「那個,魔尊大人,您能不能不要走,咱們再商量一些事情?」
殊煌轉過頭來,森寒的猶如實質的目光看著她放在自己衣袍上面的手,冰冷無比。
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手似乎放了一個不該放的地方,立刻識趣的鬆開,退開了一點距離後說道:「那個,魔尊大人,我雖然是你的俘虜,但是我也應該有點人權對不對,你不能整天把我一個人就關在這麼大點的一個小地方裡面,還弄上一個透明的結界防止我逃跑,這樣下去,我不是被餓死,無聊死了……那個,你能不能稍微照顧一下我的精神生活,讓我有相對的自有?」她這些話說出來其實很冒險的,殊煌搞不好一個不高興就一掌劈了她。但是從他剛才的表情來看,明明已經快氣的冒煙了,卻依然沒有對她怎麼樣,這證明她很重要,最起碼很用處,所以他暫時應該是不會對她如何如何的,那麼她就可以憑藉著這一點搞到一點福利。雲流韶那廝不定知不知道她被魔尊帶走的事情呢,就算知道了又憑什麼會來救她,所以她說不定會在這裡呆多久,還是爭取自由一點好。
就是,不知道魔尊大人是否同意了。
面前的魔尊冷冷的看著她,依舊面無表情的,下擺的黑衣有些無風自飄,看的雲千塵心驚膽戰的。
如同地獄似的煎熬一樣,也許過了很長時間,她才等來殊煌的下一句話:「你想要什麼樣的自由?」
聞言,她大鬆了一口氣,這種口氣,絕對有著談判的餘地,原來,魔王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狠辣無情嘛……說不定,冰冷只是外表,為了掩飾他悶騷的內心。
咳咳,當然以上純屬個人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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