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魏荀身體力行的實現著他的承諾。很嚴格的督促著雲千塵的進度。
每日卯時起身,然後內功外功兼修。
卯時呀!!早上五點鐘就要起來。
魏荀說她體質不太好,也就是底子不太好,所以外功要勤練。於是,也就開始了她的晨跑之路。
每天早上繞著昭天閣跑十圈,接下來又是一上午的扎馬步、練臂力、練身體韌性等等一系列挑戰人體極限的動作她都要做。
早上累了一天之後,接下來就是精心打坐,按照天元派的內功心法,在丹田處凝聚真氣,靜心修煉。
她早上已經挑戰了極限一早上了,本來打算下午打坐的時候摸一下魚。打一下瞌睡,偏偏也不知道那個魏荀是長了千里眼還是怎麼回事,每當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就會感覺到身體一陣酸麻,登時就醒了過來。
然後,接著被折騰。每天腰酸背痛的幾乎直不起腰的回到了住處,倒頭就睡。
其實,住的地方是比較慶幸的。她估計是走了什麼特權吧,剛拜入天元派修仙的弟子應該是十個人一個屋的,她卻是三個人一個屋,而且最近這十多天,另外兩個人下山去處理一些事情,也就是歷練去了。所以,目前可以說是她一個人住一個屋子,比較自在。
接下來就是吃飯的問題。
她本來以為,她自小沒鍛煉過身體,這麼被折騰一定沒兩天就倒下了,可是令她驚訝的是,她雖然頭暈眼花累得不行了,但是身體卻沒有一點要完蛋的跡象。
過了幾天她才知道,她沒和大夥一起吃飯,是魏荀特意給她準備的藥膳讓她進補的好幫助她早日登入融合期。
既然這樣的話,讓她想氣魏荀想找個理由報復魏荀都做不到,畢竟人家做代理師父都這麼敬業了。
每天為她安排「合理」的訓練計劃,並且還注意到了她的身體,用藥膳為她滋補。總的來說還是一個很老實、很溫柔的人,只是,除了逼她練功的時候……
在緊張而繁忙的訓練當中,半個月過去了,還差幾天就到了下一個月。
她修煉的地點比較特殊,平時很少有和天元派其他弟子接觸的機會,所以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也只能從魏荀口中得知。
而這一天,她就從魏荀口中得知了一個驚訝的消息。
每三個月一次的天元派五閣之間交流感情的時候到了,也就是什麼比武切磋要開始了。
雲千塵本來聽到這個消息挺愣神的,她剛修仙半個月,連個仙人的影子都沒看到呢,丹田處勉強有一點可憐的真氣能充數吧。
於是她很理直氣壯的說道:「師兄,這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呀。」
誰知魏荀搖了搖頭,「非也非也,你是師父的十三弟子,理應站在弟子們的最前排來做榜樣的,很有可能會被人挑戰到。因為按照以往的情況,每次比較精彩的打鬥都是在五大閣主的嫡傳弟子裡面產生的。每次嫡傳弟子被挑戰的幾率是最高的。」
雲千塵:「……」
吐血了。
她接著抱有最後一絲絲的希望來說道:「他們應該知道我是一個剛入門的菜鳥吧,應該不會挑戰我的吧,我什麼都不會,他們贏了臉上也不會有光的。」
魏荀這次神色頗有幾分嚴肅,「大部分人的確不會挑戰你,因為你身上還有著凡人的濁氣,他們一看就能看出來的,但是難保有心人會心懷不軌的故意為難你。」
「仙家門派裡面,也會有這種人嘛……」
魏荀這次笑得有幾分滄桑,不再是那種老實的面孔了,真正的有了一種上了年紀的蒼老鬢角,「世界上,哪裡都會有黑暗存在的。」
看到魏荀那般成熟的樣子,她忽然想起了一個深藏在她心中許久的問題,「師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如今多大歲數了?」
哪知她的師兄淡淡一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嚇死人不償命:「我還算比較年輕的,才三百多歲。」
雲千塵瞬間又石化了。
不過,她的心情在下一瞬間又歡呼雀躍起來,她在這裡可是真正的蘿莉呀!年輕到不行了!這種感覺真享受呀,周圍都是不知道比自己大多大歲數的人,雖然有點怪異,但是她是最小的這種感覺還真是perfect!
但是,等等,「師兄,你們都好幾百歲了,那麼,那種什麼比武的,五個之間交流感情的日子,還是每個三個月一次?」
魏荀點頭,「因為是掌門說,每三個月一次,頻繁一點,比較有利於交流感情和切磋技藝,比較有利於大家共同進步。」
有利於……
快趕上三個有利於了。
「所以……」魏荀接著說道:「趁著這幾天時間,我先教你一套劍法,撐一撐門面,再把御劍飛行的口訣交給你。」
聽到這話,雲千塵的精神立刻回來了,御劍呀,飛仙呀!終於能效仿蜀山派的仙人御劍飛行了。
只是,魏荀的下一句話,「一般情況下來說,聯繫御劍而飛的話,要幾年才能勉強禦劍上天,幾十年能熟練掌握御劍飛行的要領,一百來年才能有大成。」
等他說完之後就看到雲千塵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師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說話都說一般呀,讓我激動興奮過後就再一巴掌把我打回地獄……」
魏荀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雖然不太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就代開話題說道:「師妹,事不宜遲,我這就帶你去選一把劍來練習劍法吧。」
她點了點頭,決定以後在天元派一定要學會處亂不驚。
其實,說是選自己用的劍,可挑性很少。她畢竟只是一個初入門的菜鳥,就算是昭天閣閣主的嫡傳弟子也沒那麼多的特權,畢竟以她現在的本領,好的劍給了她純粹就是浪費。
所以,按照魏荀的想法,她只要挑一把趁手的,拿起來感覺還可以的就行了。
只不過,事情真的有魏荀想像的那麼順利麼.
PS:偶弱弱的問大家一下,覺得這種文風如何?會不會太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