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塔似乎是從地上生出的一般,在冷月孤神的面前出現,塔身上有很多鐵環,每個鐵環都很大很粗,鐵環緩緩的晃動著,但並沒有風。
冷月孤神祇是站著,他只是仔細的看著這些鐵環,冷月孤神突然迅速從地上飛起,就在他飛起的一瞬間,周圍瞬間出現了無數條鐵鏈,每條鐵鏈都是用最好的鋼做成的,做工非常的細緻,能把這種鐵鏈打斷的神,至今沒有出現,鐵鏈奇特的都鎖在了塔身上了。
冷月孤神仔細看了一眼鐵環,能看出來,鐵環很鋒利,鋒利的就像一把寶刀。
「你再慢一點,我就不用那麼多事了。」
冷月孤神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神的出現,似乎更像是塔在說話。
冷月孤神不明白的道:
「何不現身?我冷月孤神有什麼地方得罪這位大神?」
「不是大神,我只是一個兵,一個在你眼前的兵,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在眼前?在那?冷月孤神還是沒有看到,冷月孤神道:
「真是一個奇兵啊!」
冷月孤神看著塔,一定這個兵在塔裡,一定不會有錯,但只聽見一聲大笑,還是不知道笑聲那裡出現的。
難道真是塔在跟自己說話?
冷月孤神剛想到這裡,塔移動了,變成一個兵,很確定就是一個兵,一個巨人般高,長相相似與人形的兵,但他身上的毛髮比人多很多,他一個輕輕的舉動,就如地震一般。
鐵環就是他身上的,周圍穿過來的鐵環還是鎖在他的身上,似乎每個鐵環都鎖在他的每根內骨上,看到這一幕冷月孤神心裡一陣驚悚。
還有這種神兵,只要他出現就被這些鐵鏈鎖著,看的出他並不是一個自由者,他很想掙開這些鐵鏈,看來永遠都不會被掙開了,因為沒有誰能想的到,他沒有這些鐵鏈鎖著,還有誰能征服他呢?
冷月孤神想不到,冷月孤神看著這個奇特的兵。
能看出來,這裡就這麼一個兵,也很肯定,就這麼一個兵,就能讓一個神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冷月孤神看了看周圍,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還是沒有辦法躲開他的進攻,只有想辦法征服他,才能離開這裡,想法很肯定。
「我要你和我痛快的打一場,不知道你是誰,但來這裡的神也不簡單,殺了你我就自由了。」
能看出來,他多麼渴望自由,多麼想自由的生活,他笑的很幸福,很有自信,認定了這一次機會不能錯過,自己一定能自由。
他大聲喊著來啊!來啊,他很期望這一場戰鬥能夠快一點,越快越好。
冷月孤神看了看周圍,看來這次的戰鬥沒有辦法避免了,能和這種奇兵能交手,很幸運,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碰到這種對手了。
冷月孤神瞬間移動,再看,冷月孤神已經在這個神兵的周圍轉了一圈,冷月孤神靜靜的站在一條鐵鏈上,安靜的站著。
奇兵一聲笑,是嘲笑,道:
「如果這鐵鏈能打斷我就不會在這裡了,如果這樣你殺了我,我就認命,絕沒有任何怨言。」
他的話說的很肯定,鐵鏈就是沒有誰能打斷。
但冷月孤神還是很安靜的站著,看著這個奇兵,鐵鏈確實還沒有斷,還是好好的在奇兵的身上。
冷月孤神微微笑著道:
「這些鐵鏈都鎖在你的內骨上嗎?」
奇兵沒有說話,但從他的眼神看的出來,一定沒有錯,盲目的去打斷鐵鏈就會讓他全身散架。
但奇兵很肯定,冷月孤神靠近自己的一瞬間,打鐵鏈的時候,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疼痛,難道是自己已經習慣了這些鐵鏈鎖在自己的內骨上?
就在神奇想到這些時,鐵鏈真的斷,從鐵環處斷了,奇兵看著鐵鏈一條條落在地上,沉迷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狂笑著,自己終於自由了,那一瞬間不知道他有多麼的興奮,難以形容的出來。
冷月孤神慢慢的落在地上,似乎已經準備好了戰鬥,就等著這個奇兵。
冷月孤神沒有看這個奇兵,只是靜靜的站著。
地突然一陣晃動,奇兵向冷月孤神跑了過來,但冷月孤神絲毫沒有動。
奇兵瞬間停下腳步,跪在了冷月孤神的面前,能看出,他不是一個輕易給誰跪下來求饒的神兵,恰恰相反。
「我敗了,能解脫這些鐵鏈,就是死了,也值了。」
他的聲音很粗,但很清楚。
冷月孤神笑著道:
「你叫什麼?」
「『塔』」
塔,是很像一座塔。
冷月孤神道:
「起來,站著說你想說的話。」
『塔』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坐在地上,笑著,笑的是那麼幸福。
冷月孤神能感覺到,就是他坐著都比自己高很多,他坐著就如一座小山。
塔道:
「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冷月孤神道:
「冷月孤神。」
塔道:
「好怪的名字,我們現在是朋友?」
冷月孤神點了點頭,道:
「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你應該會在那裡?」
塔道:
「我本來是一個自由的神,想到哪裡就能到那裡,就在絕緣谷,那時我並不知道這裡就是絕緣谷,無意間擊打到了周圍的山谷,就進了絕緣谷,糊里糊塗就被谷主帶到了這裡,在我的身上鎖上了鐵鏈,當了這裡的一個兵。」
他說話的時候很無奈,有很多不願意說的,也不很願意讓別的神知道的故事。
冷月孤神沒有問原因,只是聽著『塔』繼續講。
塔接著道:
「有一件事,連谷主都不知道,谷中有一個女仙,她告訴我她叫谷奇緣,她每次來都跟我講很多話,我只是聽著,有一次,谷中來了兩個年輕人,但可惜的是。」
冷月孤神想問,但沒有問,還是聽著,很安靜的聽著。
塔道:
「可惜的是,一個已經變成了鬼,一個已經成魔,能看的出他們不是一般的人。」
塔很沉迷的講著,冷月孤神還是聽著,但塔不在說了,不知道為什麼。
冷月孤神問:
「為什麼不接著講下去?」
塔很為難,看的出塔很不願意再說下去。
冷月孤神不在為難塔,道:
「他們還活著?」
塔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也沒有說死了。
冷月孤神道:
「他們還在這裡?」
塔突然轉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
冷月孤神一陣輕笑,道:
「你並沒有說什麼,谷奇緣也一定不會怪你。」
說起谷奇緣,塔一陣沉默,似乎這個時候,在他的記憶力,除了那個女仙對自己好,冷月孤神就算是一個了,很肯定,在自己的心裡他把這兩個神都當成自己的朋友了,他很滿足。
他記得很清楚,因為谷奇緣,他把一個入魔的年輕人收復了,沒有殺那一個鬼,他們之所以沒有離開,就是還沒有想到能離開這裡的辦法。
自己卻違背了谷主的意願,本來來這裡的神、魔、鬼,不應該有活著的,要是有活著的,自己就得死,除非自己死了,自己失言了,對谷主失言了,但自己很確定不後悔這樣做,沒有理由和原因,因為理由太多,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很多很多。
冷月孤神慢慢的走到了『塔』剛剛看著的地方,並沒有發現什麼,就在他靠近的時候,他感覺了一股很強的魔性。
手一揮,地上的石板飛了起來,一股光照了進去,一個鬼瞬間帶著一個屍體飄了出來。
冷月孤神很確定,是離魂和簡峰,簡峰似乎已經入睡了一般,更像一個死人,但能感覺到,他並沒有死。
離魂把簡峰放到地上,看著冷月孤神笑了,道:
「知道你一定會來,就是沒有想到這麼快能找到這裡,更沒有想到你征服他。」
塔看著離魂笑了,道:
「是他手下留情了,要不我早死在這裡。」
離魂和冷月孤神奇怪的看了一眼『塔』,似乎在問為什麼要這樣說。
塔接著道:
「能把谷主的鐵鏈打斷的神,能想到我是不是他的對手。」
原來是這樣,冷月孤神道:
「你知道不知道谷主是誰?」
塔搖了搖頭,不知道。
塔想了想,接著道:
「見過他,是一個相似於中年人的神,他是一個很會笑的神。」
很會笑的神,真不是一個簡單的神,能把『塔』這種奇神服服帖帖的心甘在這裡當一個兵,能想到,他處理事情的手段也很高明,不但法力高,而且會是一個很有智慧的神。
這麼一個神,這樣的做法並不是很難理解,解釋他這種做法的理由太多了,可能就是因為這裡就是絕緣谷吧!
絕緣谷,也許這種解釋能讓任何神能接受。
離魂道:
「你是怎麼想到我們一定會在這裡?」
冷月孤神道:
「你是怎麼想到來這裡的?又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離魂笑著,看著冷月孤神道:
「你不知道,那你為什麼肯定我們一定在這裡呢?」
冷月孤神笑了,看著遠處,道: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一定要來這裡。」
離魂能想到,一個沒有任何準備的神,進一個無比陌生的絕緣谷,難以想到他走了多少冤枉路,看到冷月孤神,離魂也很肯定,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一定平安無事了,古城也一定完好無損,離魂突然笑了,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