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沒有一個人,也不需要偽裝堅強,戀世哭了,哭的很傷心,凌凡看著,堅強的時間太長了,這個時候她沒有絲毫顧慮,但這個時候似乎又哭不出來了,聲音很小,似乎只是在抽搐。
不在房間裡,都是大自然,能聽見最美的聲音,不是鳥叫的聲音,也不是哭聲,是那美麗純淨的心聲。
樹林深處,有高大的樹木,密集的草,濃密的霧氣。
還是站著,說不出的傷悲,哭不完的感傷,無法再面對這如霧氣一般迷亂的生活,心已經無法再安靜下來。
記憶的故事總是那麼使人陶醉,這個時候很想再回憶一下過去,感覺總是那麼幸福,似乎那些都美的如浮雲,幸福感像石榴的味道,總是能嘗到一絲甜的沉迷的感覺。
當她們看著手裡的雪環,想起了太多的事,似乎這個雪環是唯一見證記憶的物體,上面有了太多的故事。
凌凡把雪環貼在臉上,是悲痛,是無法捨棄的依戀,有著說不清的想念感,心瞬間靜止在那幸福的一顆,不希望有誰打擾,無法形容的沉迷,是思念裡最甜的一面。
戀世蹲坐了下去,沒有任何表情的蹲坐了下去,沒有任何形象的尊坐著,什麼都沒有看,等她再次起身時,長出了一口氣,臉上一陣強裝的表情,是欣喜,道:
「我們回去」
凌凡已經不見了,就在自己說話的瞬間,轉身看的時候不見了,到那去了?戀世不清楚。
一道極快的閃光,再古城裡出現,戀世看到了,眼睛一陣驚悚,快步向古城趕去。
古城塌了一塊,陷下去一個坑,沒有發現任何人,靜的如此可怕,戀世一陣停步,一陣聚神張望。
一雙極快的手,似乎瞬間就要撕碎自己,空中手指閃影不停,但看不清是誰?
眼看自己沒有了閃躲的機會,連動都沒有動,出招太快太突然,似乎連眨一下眼睛的功夫都不留。
一陣愣神,空中一個極快的身影,若影若現,只見一女子,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灰色的衣服,臉上一陣欣喜的笑,是凌凡。
戀世一陣放鬆,欣喜的看著凌凡,似乎瞬間剛認識凌凡一般,臉上欣喜色彩難以形容。
凌凡向前走了幾步,看著戀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拉起戀世的手,道:
「走,回屋再說。」
你到哪去了?死了的神是誰?為什麼要殺自己?戀世想問,看著凌凡的笑,自己又把所有的疑問的念頭打消了,來了就好。
死了的神是『小秀神』,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我看到一個人。」凌凡思索的道
「什麼人?讓你這麼上心。」戀世帶著笑道
現在對於凌凡上心的人幾乎沒有了,她的心已經死了,心裡再容不下別的人了,只所以現在活著,只因為還有一口氣在,她的心裡只有離魂一個,這一輩子,來世的來世,也不會有別的人,似乎只有離魂才可以走進自己的心裡,離魂已經把自己的心佔據了,沒有誰再能進去。
「如死神一般的人,很可怕。」凌凡道
她在殺『小秀神』的瞬間,看到的,看到了『護城』,凌凡並不知道他就是『護城』,更不清楚他就是冷月孤神的朋友,凌凡看到他時,他絲毫沒有動,似乎只是用一雙死了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靜靜的看著,無聲無息。
「城裡會有這樣的人?你確定沒有看錯?」戀世問
凌凡當然沒有看錯,但自己寧願希望自己看錯了,是錯覺,該多好,但就是看到了,雖然看的不清楚,就是看到了,絕不是錯覺。
「幾乎沒有誰能殺了他,只有他想殺的,就一定能殺。」凌凡感歎的道
戀世心如浮雲,世上會有這樣的人,自己見過死神,死神的感覺也沒有凌凡說的那麼可怕,身邊會有這種人,自己在古城見過一個人,在夜裡見的,沒有仔細看,此人也沒有凌凡說的那麼可怕,凌凡也見過,不可能啊!如果真有,不是敵人,就是朋友,有神侵犯他為什麼絲毫沒有動,想不通。
「要是有,那一定是個膽小鬼。」戀世表情自然,無所謂的走了幾步,道
「要是他是個膽小鬼就好了,這樣的膽小鬼要是多了,我們早死了。」凌凡面無表情道
戀世看著凌凡,似乎對凌凡的現在的表現,更是好奇,好像自己不認識凌凡一樣,看著凌凡。
女人的細心,男人做不到,女人看到的東西,總是比男人的感覺更深,戀世不認為凌凡不是這麼一個女人。
更希望是凌凡想多了,即使有這麼一個人,他沒有傷害我們,那就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不需要留意,不需要過多的關注。
凌凡想起了夜裡見到的一個人,但自己很肯定,雖然倆個人有相同之處,但在白天能讓自己有夜裡看到那個人的感覺,甚至比他的感覺更強,這個人的可怕之處難以想像。
「我們見過沒有?」戀世問
凌凡不敢肯定,但很堅定的道:
「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人。」
沒有見過,他又在古城這麼自由的行走,誰有這樣的權利,他們想到了冷月孤神,只有冷月孤神有這樣的權利,但又似乎這個人沒有服從冷月孤神的絲毫意圖,冷月孤神的朋友,不可能,是朋友應該和冷月孤神在一起,想不到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不管他是人是鬼,絕不能讓他靠近我們。」凌凡帶足底氣的道
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值得自己相信的人太少了,多接觸一個神秘的人,就是多給敵人一次得手的機會,自己絕不會讓自己和自己的親人在這種疏忽上受傷。
簡峰就是一個例外,對任何人不冷不熱,看上去所有沒有傷害過自己的人都是朋友,自己不會在臉上表現自己對誰不滿,和誰都說的來,但有一點不同,對自己的親人說話太認真,對朋友表現出來的是無所謂,他對於親人是交心,對於朋友說的是話。他總是能分清,是迷茫還是興奮。
給親人總是一種思想,一種沒有任何東西限制的思想,他能讓迷茫的人不再迷茫,他從來不被世俗控制,自制力強,他不懶散,給別人的感覺就很懶散,他不會逃避,他的做法總是看上是逃避,但他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就是自己,自己就應該有自己的思想。
如果世上還有一位有思想的人,這個人一定是他,因為他能比別人瞭解自己,他更瞭解世間的世事。
他痛苦的時候比誰痛苦,他開心的時候總是很愜意的和兄弟幾個說說心裡的話,那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理解自己的做法,他也無所謂,畢竟自己沒有任何人能代替。
他的心有時候顯得如浮雲,在別人眼裡飄忽不定,但自己別誰清楚,自己在想什麼,能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那怕在別人眼裡自己不是人,自己的做法不被認可,只要自己是清醒的,還有一塊地方能容自己,自己就足夠了。
他的思想是自由的,有很多人用思想控綁過他,世事限制過他,他痛苦過,別人無法理解的痛苦。世人看輕過他,看他很淺浮,他從沒有反駁過,因為他的心如山,思想如海,別人只有慢慢的習慣他,朋友也是一樣,陌生人的心飄的再高,否定他,他也不會反駁,因為他有思想,別人無法領悟到的思想。
面對殺自己的人時,他沒有憂慮,那怕別人認為你應該寬容一點,他也清楚什麼應該寬容,什麼應該更需要果斷,就因為他是這樣一個人,幾乎知心的朋友少之又少。
唯一讓他感到欣喜的是,自己有世上沒有可能的兄弟姐妹,能和冷月孤神這樣的神成為朋友,能有像菩薩一樣的母親,能有如山一樣沉穩的父親。
足夠了,無論自己是什麼處境,都足夠了,一切沒有可能的情感都在自己的世界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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