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們不開心嗎?不應該走的這麼急,不應該啊。」
「嗯!我們太久太久沒有見了,見到了應該是開心,但你並不開心。」
「我很開心,沒見到你們之前就很開心,現在會更開心。」
「我看不一定,等看到了一些人,你想開心都開心不起來。」
「會是失望、後悔、痛恨太多了,你我太瞭解了。」
離魂在聽,聽的很清楚,他認識這些突然來的人,不但他認識,自己的兄弟們都認識,離魂臉上沒有笑,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怎麼笑,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小寶依然瀟灑,眼睛依然會笑,比以往更有神,他是一個不安的人,每說一句話都要走動幾步,似乎不曾注視過任何人的眼神,但他比誰清楚這些人的心情,他不看別人,有人忍不住就在看自己。
小胖子比以往更胖了,話比以往更多了,喜歡看著別人說話,笑著看著別人說話,每一次的笑讓每個人覺的很神秘。
離魂他們現在不清楚他們是誰,沒有人告訴他們,因為他們的變化太大了,連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似乎讓人會痛。
小寶更明白,離魂他們能認出他們,但小寶一定知道他們是誰,因為小寶不是平凡的人,想知道一個人很容易,離魂他們就做不到這些,他們所知道的是自己被一群陌生而穿著奇怪的人攔著了,自己在聽一些自己並不想聽的話。
「不是,你對朋友沒有歧視的?也願意和任何人交朋友,看上去並歡迎我們。」小寶道
「看來我們很陌生,陌生了好啊!這樣可以忘掉一些不該記著的事。」小胖子不在看著他們,道
現在他已經不是小胖子了,看上去就是兩個小胖子,但這就是一個稱呼。
離魂不明白,所有人不明白,這兩個陌生人想說什麼,留他們要做什麼,想走但不能走。
一老老頭,擋住,笑了,笑沒有變,人也沒有變,這個人離魂他們一見面就認出了,沒等離魂他們說話,這個很受尊敬的老伯說話了。
「我們應該是認識的,他們你認不出,因為他們長大了,和你們一樣長大了,這也是他們原本的樣子。」
離魂他們對眼前的人很熟悉,但現在似乎見到的這個更有威嚴,他是村裡的老伯,絕沒有錯,但比老伯有本事,老伯沒有的他都有,他的穿著打扮,不得不讓離魂他們從新認識這個人,這個奇怪的老頭。
離魂看著老伯,老了但不留鬍子的這個人,微笑著道:
「想不到能在這裡見你,你的出現我很奇怪,這個不像你。」
離魂他們當然不知道他們什麼人,他們只知道見了不少奇怪的人和事。
「我們當然認得你,也沒有理由忘。」斷緣道
「都長大了,比我想的更好。」老伯道
他沒有絲毫想親近這些孩子,他就是親近了他們,沒有人想的到。
「很好,以前的事沒有必要在去想,它不屬於你們,能活著就好,好好珍惜現在。」老伯在笑,走近看著幾個孩子在說。
他的表情沒有變,和以往讓人覺的可親,他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親人,每個都有這種感受。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親近這個人,這個人似乎比界仙更可怕。
界仙沒有離開,他來了,凌凡認的,凌凡只是不離神的看著這個人,一個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的人,他的出現並感不到奇怪,因為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出現的,他們現在不小了,夜不是很亮,也知道這並不是鬼魂,如果是鬼魂面色沒有人的那麼好。
他們是人,但不是一般的人。
但他們依然不好接受這些,寧願相信他們死了,這是鬼魂,他們也能接受,他們不能接受這些比鬼魂更怪的人,不能接受。
界仙已經靠近,沒有絲毫猶豫的靠近,凌凡更想不到,她慌張的向後退。
界仙的手沒有摸到凌凡,被純風抓著了,不能往前也不能往後,很是難受。
「是我的手不該出現,還你的」界仙強調的道
純風放開了他的手,他沒有說話,看著界仙,沒有恨意。
「你的手不該出現在這裡,連你這個人都應該出現。」小童子道
他不是站的很直,但沒有絲毫膽怯,他不願意見到這個人。
「如果是你在這裡,可以想到,我一定不會再來。」界仙道
小童子沒有否定,也沒有認同,他們不相信這個人說的任何一句話,他欺騙過所有人,因為他受傷的人太多了。
「現在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們是誰?」小寶還是走動著,道
沒有人看到他不是走動的,走動時讓所有人心裡不能安定。
離魂他們不曾見過此人,現在也不清楚,小寶他們不認為他們不清楚,離魂沒有理由把他們忽視掉。
「村裡人是不少,但你們我沒有見過。」離魂看著小寶,道
「那是自然,因為我是小寶,你不該記著的一個人,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和我從小到大的朋友。」他惋惜的在說
他的腳步停了下來,不但停了下來而且看著離魂在說。
「這裡的人,除過你們,都是神仙,你們想不到,以前我們都想不到,在這裡的人都是一個迷,沒有人敢解開的迷,以往的不知道,現在的明白,我很怕,這個村很神秘,裡面的人更是神秘。」
有人不願意聽,現在的他喜歡說這些,對著離魂說,他喜歡這個朋友,也很願意幫離魂說清這些,離魂應該知道這些,他願意說。
「你看那個神秘的人,他的面具是為你們戴的,還有那女人,她的面紗,也是怕你們看清她是誰,你也沒有必要為自己以為死去的人,而感到不安,他們沒有死,活的很好,沒有一個是死人。」小寶接著道
他現在不怕,他更希望他的朋友認清這些人。
每個人在聽,沒有動小寶,離魂看了一眼還在一旁的散花女和那個神秘的男人,他不知道這是真的,但一定要聽,因為小寶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他找不到。
他們的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一段話,眼前的人是誰,自己是什麼?這又什麼?他們為什麼來這裡?為什麼要讓他們知道這些?誰能說清楚?沒有人說的清楚。
「不我不應該知道這麼多,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離魂道
他怕這是真的,沒人承認這是真的。
「你不應該這樣,我不說,他們也會想辦法讓你認清他們,他們心裡有愧疚,他們想得到你的原諒,原諒之後會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小寶在走動的道
「你已經說的夠多了,不應該在說了,如果你執意,你就不會再這樣走上幾步了。」老伯道
這個老人很奇怪,離魂他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這樣對小寶,有意的恐嚇。
小寶不想這樣死,他不說話,也不再走動了,看的出他怕這個人,怕這個人的一切。
「來這麼快,只想早點看到你們。」老伯帶笑看著離魂他們,道
雪域真人還是站著,他要說話,似乎現在就是自己要說話的一個好時機,他走近,看著離魂他們。
「你們什麼都不需要知道,清楚自己活著就好,關於你倆的身世,我會給你們講,你們的父母是英雄,世上絕沒有人可以這樣做,但他們做到了。」雪域真人道
離魂他們看著這個老頭,很奇怪,我的身世我自己知道,沒有必要你為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還在聽,他們不認為聽了這些會讓自己死,想聽這個老頭怎麼說。
老頭看著散花女和神秘男人,叫他們過來,他們很願意過來,很快就過來了。
老頭在講一個故事,一個兩位武俠人物的故事,男人叫斷龍,女人離鳳,他們素來行事公正公平,他們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同時,也很願意做更多善事,英雄一出,受壓迫的人得到生活,有人不習慣有這種英雄在世上,因為妨礙了自己的太多事,就在他們不幸被奸人所害,死去的時候,他留下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他們乞求上天,讓自己兒子活下去,希望做人一定要善,活著就要承擔起自己該承擔的責任,那是的兩個孩子太小了,只是哭,看著父母在自己面前死去。是散花女和這個神秘的男人帶走這兩個孩子,他們看到這些,看到了人性的殘忍,他們找了一個村子,發現這個村子,沒有一個人,就住了下來,後來人越來越多。
孩子承擔的太多太多了,有很多不應該他們來承受,他們承受了,老頭在感慨這些,不該發生的一切。
界仙在想,想自己的兒子天龍,生時很不幸,現在也很不幸,自己的一時興起,和一個城裡的女人結上情,當自己和這個女人沒有結婚就有了天龍時,禍來了,他們一起躲,一起逃,自己無法接受這種生活,天龍一天天長大,自己走了,和女人說的很清楚,當他放不下再回去時,房子被人燒了,女人死了,孩子不見了,他只記著孩子身上有一顆志,很明顯的一顆志,志長在胸前。他後悔、自醉,就在自己走了不遠處,有孩子的哭聲,他很希望這個孩子就是天龍,但不是,是一個女孩,一個不會走路的女孩,他沒有猶豫的抱起了這個女孩,他決定找一個山村和這小女孩生活,他要彌補
這是凌凡的身世,界仙比誰都明白,他現在也把這些告訴了凌凡,凌凡只是在聽,失神的在聽
這些太突然了,離魂、斷緣很不願意在聽這些人說,但他們還在說。
「沒有人知道兩位俠士的真實姓名,人名只不過是個稱呼。」雪域真人道
「大兒子用他父親的『斷』字開頭,小兒子已母親的離字開頭。」神秘的男人道
「你們一直問自己的名字,很奇怪,也問過為什麼起這個名字,為了紀念你們的父母親。」散花女道
他們都沒有拿下擋著自己臉的東西。似乎這些事自己也很清楚。
界仙在想起,自己知道天龍是自己的兒子時,他已經是個死人了,為了一個女人他死了,當自己看到、也看清楚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時,他救了天龍,天龍就成了他得意的殺手,直到今天他醒了,不應該這樣讓自己的兒子活著,他要和天龍相認,可是
界仙,沒有勇氣再往下想了,他看著凌凡,凌凡不看他,凌凡不知道這是真的,但現在的情況看,沒有人願意說假話騙自己。
離魂他們看到了,看到了兩個人都取下面紗和面具的樣子,他們很熟悉這兩個人,和小寶說的一樣,面具、和面紗為他們戴的,他們很怕,怕這不是夢,每個人看著眼前的人,很熟悉,也很陌生
他們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很強的殺氣向自己逼近,似乎沒有辦法去躲
奇怪的話,奇怪的人,他們所做的他們現在明白了,很清楚他們現在的做法,也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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