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琴叔叔一家回來後。琴爺爺他們和叔叔一家三口人就都準備住在小姐妹家裡了,今天是小迷糊奶奶六十六歲的生日,琴叔叔他們一家的回來更增添了這個日子的喜慶,這個原本只有倆姐妹的小家因為更因為今天大家的歡聚而顯得溫馨熱鬧。
小姐妹倆聰慧、漂亮又乖巧,她們的爸媽又沒有了,所有的人包括鄰居都平時都很關心她們,阿蘭一家時不時的會送點家裡種的菜過來,同村的鄰居們也常常會把大棚裡種的時興的水果送點過來。
這個世道,講究的是:人敬人。在農村裡更是信奉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做人原則,姐姐曉華才上班,當老師的那一點兒工資,平時沒有什麼送給大家的,可哪家的孩子學習上有什麼不懂的問題來問她,她也是一向樂於幫助的。
沒有人幫著指導學習,這恰恰是農村人的軟肋,姐姐曉華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幫了他們大忙了。
放寒假已經有段時間了,每天到了下午,她們家的電話簡直就成了寒假作業熱線,村裡的孩子碰到不會做的題目都喜歡問這個耐心的大姐姐。
互幫互助原本就是構造和諧社會的基礎,琴爺爺從別人口中知道了這個消息。也一直很讚賞大孫女這個舉手之勞的愛心舉動,而姐姐曉華這麼做,鄰居們更是感激不已呢,常常為她們姐妹倆做點順手能及的事情。這使得小迷糊也對上輩子記憶裡不是特別清晰的鄰居們有了新的認識。
叔叔家的孩子小陽陽是個既懂事又調皮的男孩子,今天下午,他和媽媽因為休息兒錯過了一件他認為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苗爸爸帶領大家參加的救火活動!他居然沒有看到家裡這些大男人的英雄壯舉!
剛剛苗爸爸他們救火回來後,琴爺爺急著問苗爸爸發生的事情,那幾個大孩子說笑著在水井邊洗乾淨腳上的泥巴後也進了屋子,大家身上都有點髒兮兮的,剛剛一陣緊跑,每個人都出了身臭汗……男孩子們輪流在衛生間裡洗了澡。
雙胞胎兄弟倆上午才新換上去的那條綢褲子髒了,洗好澡穿衣服的時候,他們倒是捨不得換下身上那件長袍,只是換了早上穿來的那條牛仔褲,一件中式的絲質錦袍裡穿了條牛仔褲,大家都覺得不倫不類,都在笑他們倆,他們自己倒是不以為意。
午睡的嬸嬸和小陽陽也終於被屋子外的動靜吵醒了,迷糊家的房子是災後重建的,即時是客房裡也佈置的很溫馨,長長的淡粉色窗簾更是給這個冬天增加了一點暖意,身上蓋的被子也被曬得香噴噴的,看得出,小姐妹倆為了他們一家的到來,是費了心思的。
母子倆睡了一會兒,雖然是被吵醒的。可到底也覺得比先前舒坦多了,等娘倆穿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時,發現大家正從外面走進來,看上去倒是忙了一場的樣子,精神倒是很好,褲腳卻都有點髒了。
「伯伯,你們做什麼去了?身上這麼髒?」小陽陽忍不住問先走進來的苗爸爸。
「小陽陽,剛剛你可錯過一件事情了,沒聽到馬路上的警笛聲碼?剛剛伯伯和家裡這幾個大哥哥救火去了!」苗爸爸笑著對這個眨巴著眼睛聽他說話的小孩子。
「哇,伯伯,你們真厲害!」聽這位笑起來很好看的伯伯說,剛剛他們居然成了救火英雄,發生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那麼激動的時候自己居然在睡覺,小陽陽簡直就是後悔死了:「爸爸,你怎麼不叫我?」陽陽嘟著嘴問琴叔叔。
「爸爸也是才醒來,連迷糊姐姐都沒有看到,姐姐睡醒的時候,大火也已經撲滅了。」琴叔叔笑著給兒子解釋,這個時代大概是太平和了,沒有機會看到真正驚心動魄的事情。所以一點點事情也會讓周圍的人們那麼激動了。
「小傻瓜,大火若是現在都還沒有滅,那就保準要出大事」,苗媽媽聽了小陽陽的問話,在一旁補充道,她的話不但讓迷糊姐妹倆都沉默了,連爺爺和奶奶的臉色也傷感起來,琴叔叔和小嬸嬸更是想起了這幾月夫妻倆的隔閡,苗媽**一句話,讓大家都想起了幾個月前在這個地基上發生的事情。
「是我不好,奶奶的好日子裡還提讓大家傷心的事情,」苗媽媽快人快語,一時魯莽,提起了讓大家傷心難過的事情,「是我不好,該罰該罰。」
「鳳英說的沒錯,要是大火到現在都還沒有滅,自然就是出大事了,」琴爺爺看到苗媽媽窘的通紅的臉色,忙幫她解圍了,「你又不是故意的,罰什麼呀?」
「你呀,說話就這樣,」苗爸爸見苗媽媽惹大家傷心,忍不住說了她一句,不過苗媽媽早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魯莽了。
「阿姨,不要太在意。」姐姐曉華也微笑著寬慰苗媽媽,迷糊也靠在苗媽媽身邊,嬌憨的說到:「阿姨。事情都過去了,爸爸媽媽也一定希望我們大家開心的,不要多想了。」
姐妹倆都這麼說,苗媽媽這才放下心來,剛剛她真的太冒失了,還好小迷糊不像原來那樣了,不然她可就後悔死了。
苗亮和韓大哥剛剛在廚房擔任大廚,沒有來得及換新衣物,現在正好,洗了澡後穿上苗媽媽為他們新做的這套絲質錦袍,倒是更顯得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讓苗亮覺得美中不足的,身邊的小迷糊把早上穿的那件粉色的旗袍給換掉了。
「迷糊,你也去換旗袍,和我配套,好嗎?」苗亮笑嘻嘻的看著那個換了休閒裝的小迷糊,像個小孩子那樣的看著她,輕聲央求迷糊。
不管什麼時候,這個笑的一臉甜蜜的女孩子永遠都是嬌艷迷人的,可他更希望他們倆能穿的更像一對兒,特別是Tom這個追求者在的時候,讓他徹底斷了對迷糊的想法……不過這是他暗地裡的小心思。不方便說出來。
在一旁的苗媽媽小嬸嬸和奶奶看了苗亮對小迷糊那副央求她的調皮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家的這個大孩子,和我們家的小侄女郎才女貌,看上去還真是天生一對呢!」小嬸嬸看了那倆個你儂我儂,明顯喜歡對方的大孩子,輕輕的對苗媽媽說到。
「誰說不是呢!嬸嬸見到他們沒幾次,都看出來了,我可是一直急著抱孫孫呢!」苗媽媽算是找到第二個知音了,她一臉喜色,美滋滋的輕聲和小嬸嬸說道。
奶奶聽不清她們倆在說什麼,不過肯定不是壞事。苗家的鳳英是最好最可靠的人,她說的話,自然也是好話咯!雖然一句話都聽不清,可奶奶還是呵呵笑著看著那倆個女孩子。
「不換,不換,我剛剛沒有把衣服脫下來睡,衣服都皺掉了」,小迷糊看到苗媽媽和奶奶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紅著臉不答應了,心裡可是對苗亮的要求覺得很好笑,苗亮這麼個酷酷的大男孩居然要求她穿什麼衣服和他配對,似乎是做給某人看的嘛!
「迷糊,你們倆個女孩子衣服裡有一套是小裌襖,邊上綴著彩色的皮草,可漂亮了,」苗媽媽總是不忍心讓自己的兒子苗亮失望,笑著和小迷糊說到。
姐妹剛剛把姐妹倆的那些新衣服都拿上樓了,小迷糊還沒來得及看過呢,苗亮笑著把小迷糊推到樓梯邊,希望她上樓去換,他倒是想看看媽媽說的那件漂亮衣服眼前這個不勝嬌羞的小迷糊穿了,到底是什麼感覺。
好像是迫於無奈喲!男孩子們對女孩子穿衣服原本都是不大講究的,可現在,因為這倆個女孩子都是他們熟悉又喜歡的,大家……特別是雙胞胎兄弟都順著苗亮的心思用有點期待的目光看著小迷糊了……
小迷糊羞紅了臉被姐姐曉華推上樓了,才一會兒功夫就穿好衣服,肯定是感覺不錯,姐妹倆在樓上「咯咯」笑著呢,倆個女孩子調皮的聲音傳到了樓下,苗亮他們聽到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倆個孩子就這樣。」苗媽媽用一副瞭然的口氣對旁邊的小嬸嬸說到,才不過多少時間,她們倆倒是已經很熟了,主要是因為小嬸嬸今天把自己放准了位置,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剛剛誇了這倆孩子,那句話簡直說到苗媽**心坎上了。
穿這套小襖子,小迷糊剛剛梳好的髮髻沒有碰到。她就懶得梳了,剛才姐姐把兩件小裌襖都拿出了,比了一下,自己倒是沒有穿,把小一點的那件遞給迷糊了,粗看這兩件衣服的顏色款式都差不多,但仔細看了就知道,這倆件小襖子紐扣的盤法和包邊的料子都是不一樣的。
小迷糊笑著把身上那套休閒裝脫了,穿上了這件邊上綴著彩色皮草的綠色的小裌襖,換上了苗媽媽為她這件裌襖配的小直筒的黑褲子,「姐,好看嗎?」
「漂亮的就像一個小仙女,」姐姐曉華笑著對自己的妹妹說到。
打小開始,姐姐就一向佩服妹妹的聰慧,長大後的妹妹越來越漂亮,姐姐對她美麗的輪廓和夢祥般的眼神簡直就崇拜的不得了,「好了,快下樓去吧,苗亮等著呢。」姐姐讚賞的又看了妹妹一眼,對她說到。
「姐,你不換?」小迷糊看著自己身上的這套衣服,自我感覺也很好,姐姐曉華沒有換小襖子,讓她稍稍覺得有點不自在。
「我又沒有睡皺衣服」,姐姐嗔怪了刮了一下妹妹小巧的鼻子,又一次催促道:「迷糊,快下樓吧。」
姐妹倆「咯咯」笑著走下樓,姐姐還是為小迷糊拿來剛剛配旗袍穿的高跟鞋,穿了正好,小迷糊比姐姐個子矮半個頭,剛剛穿拖鞋時,身上的褲腳顯得有些長了,配上這雙高跟鞋則是剛剛好,身材勻稱的小迷糊更是顯得漂亮了,整個人都顯得亭亭玉立。
換了衣服的小迷糊跟剛剛一下子又顯得淑女起來,跟剛剛穿休閒裝的那個自己截然不同了。姐姐曉華沒有換上那件小裌襖,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的,才穿了半天,沒有換的必要。
現在,小迷糊和剛剛換上旗袍給大家眼前一亮的那種感覺一樣,苗媽媽為姐妹倆定做的裌襖是過年穿的最喜氣的紅色,男紅女綠,這是大都數的中國人對服裝的基本的概念。
下了樓,小迷糊一直抿嘴靠著姐姐「咯咯」笑著,她那副嬌憨的小女兒情態就連小嬸嬸看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迷糊,真是女大十八變呀!前幾年回來過年的時候,你們姐妹倆還只是個小姑娘,今年一下子就長成一個大姑娘了!」小嬸嬸剛剛說話時在心裡猶豫了一下,總算把「迷糊」這兩個字說出口了,話一出口,她才發現這麼叫就是順嘴、就是自然,她也搞不懂原先自己就怎麼開不了,這麼叫有什麼為難的?
「媽媽說的不對,哪裡是一下子就變成大姑娘的呀,倆個姐姐是一天一天慢慢的長大的。」覺得媽媽這句話聽起來不順耳的小陽陽忙補充到。
陽陽童聲稚氣的孩子話把屋子裡的人都逗樂了,小迷糊羞紅了臉大聲說到:「今天我已經換了三套衣服了,簡直就像在出戲法,大家都該笑我了。」
「出戲法」三個字是浦東農村說女孩子漂亮衣服換的勤的一種說法,小迷糊早上穿的是那套和苗亮一樣淡粉色的情侶裝,早上苗爸爸把新衣服送來後,姐妹倆又換上了苗媽媽為她們特別定做的旗袍,剛剛午睡的時候,她困的都睜不開眼睛了,懶的脫身上的那件漂亮旗袍,結果就把衣服睡皺了……
剛剛上樓陪她換衣服的時候,姐姐曉華說她會熨衣服,抽空就會幫她把衣服熨好的,身上的這套新衣服……她當然也喜歡,可是,今天換衣服的速度太勤了,她自己也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衣服做了,不就是穿的,這有什麼關係」,明白這個女孩子心裡的不自在,苗媽媽對小迷糊的說法一笑而過,「迷糊,我今天見了你穿衣服的樣子,倒是像那畫上的人一樣,活脫脫就像一個大明星呢。」
爺爺和苗爸爸、琴叔叔看了小迷糊的新衣服,笑了笑沒有什麼評論,這個屋子裡不管是誰,他們心裡自然也是認同苗媽**話的,只是琴叔叔一年裡頭難得見到倆姐妹一眼,剛剛小迷糊穿著那套淡粉色和苗亮同款的休閒裝,琴叔叔一樣覺得自己的小侄女青春靚麗的不可逼視。
女孩子,漂亮就是漂亮,一天裡沒有必要換那麼多衣服嘛,琴叔叔心裡倒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對哥哥的這倆個女兒愛憐都來不及,自然不會說什麼讓大家敗興的話。
大家笑著說了會兒對於這些中裝的評價,說話的功夫,剛剛髒了褲子的苗媽媽和苗爸爸也已經換上了早上剛拿的新衣服,苗爸爸個子高大,相貌堂堂,原本就有一副英俊的好相貌,換上了這套新衣服的他更是顯得英氣勃發,風流倜儻。
苗媽媽今年也已經四十多歲,身材已經有些微微發福了,她穿的這件衣服她那個小姐妹也可是為她動了番心思的:做的福態十足,而且很貴氣,有點類似後來的福太太那個牌子做的衣服。衣服的袖口是倆個顏色的綢子鑲拼而成的,苗媽媽剛剛在姐姐曉華的房間裡穿著這件衣服時,滿意的在鏡子裡轉了好幾圈呢。
現在才下午兩點,晚飯是苗媽媽早已經預備好的餛飩,餛飩餡都已經備好了,餛飩皮也早已經買了,時間還早,大家也都不太餓,小陽陽起床後,依舊把上午還沒來得及看完的那套《丁丁歷險記》捧在手裡看了,爺爺和苗爸爸繼續下棋,琴叔叔在一邊看著,三個人下棋是假,說話是真。
雙胞胎兄弟倆對迷糊家書架上的那本《聊齋誌異》很感興趣,他們是從小聽《一千零一夜》長大的孩子,對蒲松齡這本鄉村野老那裡收集來的民間故事分外感興趣,這兩本書都是在民間長期流傳,經過歷史的沉澱才匯聚而成的,東西方兩種迥然不同的文化撞擊產生了完全不同的效果。
倆兄弟和苗亮韓大哥他們熱情的討論著聊齋裡面那些美麗的故事,談論著裡面有些篇幅和西方流傳的一些民間故事有著異工同曲的相似……小姐妹倆和苗媽媽、奶奶和小嬸嬸一起說著話。
「曉華,迷糊和苗亮好,這我也老早就知道,小韓人很好啊,你們什麼時候好的?」小嬸嬸發現,一旦自己把這倆個小姐妹當成了自己老公的侄女,那彼此之間的談話就自然和輕鬆了,以前是自己太任性了。
「他是我同學,」姐姐曉華不大習慣這樣的話題,紅著臉輕輕回答小嬸嬸的問話。
苗媽媽愛憐的看了眼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說到:「小韓和曉華一樣,倆人都是最實誠的孩子,小韓這個孩子脾氣好,他爸爸是酒店裡的首席大廚師,小韓為了這孩子,也是學了幾招呢,今天的菜都是他做的。」
「阿姨,您就別誇他了,苗亮不也在廚房幫忙嗎?」姐姐曉華笑著提醒苗媽媽。
「今天苗亮是做小工的,小韓才是大師傅呢。」苗媽媽笑著說到。
奶奶聽大不清大家在說什麼,不過從表情裡可以看出來,大家談的都很好,小嬸嬸也不像從前那麼傲氣了,奶奶看著大家,只顧得開心的笑了。
大家都有自己的話題,小卷毛興奮的這裡走走,那裡走走,屋子裡都是人,簡直就要把小傢伙樂昏了,小陽陽看了會兒書,眼睛倒是盯的有點酸了,小卷毛正好在他腳邊蹭來蹭去。
「卷毛,我們出去玩會兒,好不好?」大哥哥們似乎在說什麼故事,不過,那都是些幼稚的話題,哪裡有什麼鬼神,哪裡又有什麼上帝呢?
小陽陽隨著那個興奮的小傢伙一起到了走廊裡,靠最西邊的那裡,從頂上吊下來倆根粗麻繩,麻繩兩端穿著根竹竿,竹竿上晾著兩條白色的大毛巾,看到這兩條在風中飄揚的毛巾,小卷毛朝著它們「汪汪」大叫起來。
「卷毛,這不是玩的,是毛巾」,陽陽看到小傢伙對著竹竿上晾著的那兩條毛巾「汪汪」叫著,好心的提醒它這不是玩具,但小傢伙根本就不理它的提醒,繼續朝著毛巾叫著。
在屋子裡的倆個姐姐聽到屋子外小卷毛的叫聲,出來看了一下,倒是馬上就明白的這條小狗的意思,姐妹倆收了晾在外面的這兩條大毛巾,笑著對自己的堂弟陽陽說:「陽陽,小卷毛想玩水了!」
這可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陽陽聽了,更是好奇的跟著倆位姐姐進了屋。
姐妹倆進了屋子,拿了兩個專門為小卷毛準備好的塑料盆,調了水溫,又把這兩個塑料盆都端到了開著空調的客廳裡。
「姐,你們做什麼?給狗狗洗澡嗎?」看到迷糊姐姐準備好的那個吹風機,小陽陽用一隻小腳趾頭都能得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了。
「嗯,我們大家要乾淨,小卷毛也一樣呀!」大姐姐微笑著對陽陽說到。
小陽陽好奇的看著跟著大家進客廳,看著大姐姐手裡一點都不掙扎的小卷毛,笑嘻嘻的問他的大姐姐:「姐,它喜歡這樣?」
聽到她這個小dd的問題,姐姐曉華忍不住笑著回答到:「剛開始的時候,小卷毛也不喜歡,不過它是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這個習慣了,現在每天下午,我要是不給它洗,它還會拖著我去拿外面晾著的那兩條大毛巾呢。」
怪不得小卷毛剛剛對著外面那兩條大毛巾「汪汪」叫呢,小陽陽還以為是因為風吹動了毛巾,小卷毛把毛巾當成了當成又一個新玩伴了,原來它想錯了,小傢伙是想洗澡了呢!
「卷毛乖,姐姐給你洗澡了,你不要動哦。」小迷糊幫著姐姐把小卷毛放在桶裡鬆鬆的按著,姐妹倆洗頭習慣用海飛絲洗髮水和護髮素,對小卷毛一視同仁,為它準備的也是這個這個牌子的。
小陽陽看到姐姐曉華在給它上洗髮水的時候,身上搓揉出很多泡泡,忍不住碰了小卷毛一下,那個原本安靜的小東西卻朝他「汪汪」叫了幾聲,似乎在說:別碰我,我還沒有洗乾淨呢!這可真是件稀奇事!
「陽陽,別碰它,等下它一生氣甩起水來,保準被它濺濕了衣服」,姐姐曉華一邊輕柔的給小卷毛清洗著,一邊笑著和陽陽說到。
「那我就不碰它了,」聽姐姐曉華這麼說著,小陽陽忙退後幾步,怕這個不明白他意思的小朋友等下真的會發脾氣把他身上弄濕了,那鐵定會讓媽媽罵的。
姐姐快手快腳的給小卷毛洗了澡,屋子裡空調開的暖暖的,一會兒功夫就給它洗好了,小迷糊把這個乖乖聽話的小東西從暖水裡抱出來,姐姐曉華早就把那兩條準備好的大毛巾鋪好在一個高腳凳上,小東西還是乖乖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姐姐曉華把小卷毛身上的毛髮都擦乾了,小迷糊在一旁準備好了吹風機也正式上場了……
姐妹倆侍弄這個平時調皮搗蛋、這會兒卻斯文的像個小公主一樣的小東西,一會兒就把它身上的毛都弄乾了,渾身上下都弄的香噴噴的,小迷糊給卷毛吹乾身上的毛髮的時候,姐姐曉華早已經用拖把把地上的水漬拖的乾乾淨淨的。
「卷毛乖,卷毛身上香噴噴的,不許到院子裡去玩嘍!」小迷糊把小卷毛從高腳凳上抱下來,這時,這個調皮的小東西才又朝著小陽陽「汪汪」叫了一下,似乎在問旁邊這個小男孩:怎麼樣,我乖不乖?小東西這個無心的動作倒是把這一屋子的人都逗笑了!
「這倆閨女,對小狗都這麼費心思,將來對自己的小孩子一定更上心了。」奶奶看到倆個小孫女幫小卷毛洗澡的情景,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將來可能會出現的某一個情景,笑著看著這倆個女孩子說到。
「誰說不是呢!」奶奶的想法也是苗媽媽腦子裡轉的念頭,聽到奶奶的問話,她沒作考慮就點頭表示同意了。
小嬸嬸原先和姐妹倆感情一般,甚至比不上她們周圍的鄰居,現在又一心想改變自己在婆家的形象,所以沒有貿然接話,但心裡面對這樣的談話也很八卦的,只是豎著耳朵安安靜靜的聽著。
和爺爺、苗爸爸一起聊天的琴叔叔聽了媽媽和苗家嫂子的談話,驚異的揚起眉毛看了看眼前這倆位,卻發現他們只是安靜的笑笑,對他表示這只不過是他們經常聽到了一類談話罷了。
和倆個姐姐一起在幫忙擦地倒水的小陽陽根本就沒有聽到奶奶和苗媽**對話,或許,他是聽到了,可在他意識裡,奶奶和那個苗媽媽說的話簡直就像在說天書一樣呢!
雙胞胎兄弟是第二次聽奶奶和苗媽媽這麼說了,早上算是一次,現在又是一次了,兄弟倆終於明白這個屋子裡的人為什麼能對她們這類的談話熟視無睹了,因為……這樣的頻率出現的太高了,不過兄弟倆還是笑著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起說話的那倆個男主角,他們倆反應倒也是各不相同的。
韓大哥只是笑,並不說什麼話,苗亮則是揚起眉毛輕輕的對他們幾個說了句:「我也認為媽媽說的對,雖然我不知道迷糊什麼時候肯嫁給我!」這真是個語出驚人,膽大包天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