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王楊雄妻侄女婿武士擭擔任巡海將軍之職,卻私下與瓦崗義軍中的智囊團副總管許敬宗交情深厚。
兩人均派心腹之人進行書信來往。
許敬宗受翟讓之命要設法在膠南刺殺楊廣,但需要楊雄的人做內應。
許敬宗想到了武士擭,暗中吩咐武士擭如此這般。
武士擭恐事洩於己不利,在回信中寫道:「許兄,士擭賤內臨盆,如此行事,欠妥!」
許敬宗寫信威脅道:「武兄弟不願,只怕一時有失,瓦崗之系,公諸天下。」
武士擭膽小怕事,竟順從許敬宗暗中行事。
裴元慶被邴元真易容成一個長髯大漢,帶了許敬宗的書信來到武士擭這裡。
楊廣在楊雄封地吃著這裡的鮮活鮑魚,鯊魚粥,竟然對去洛陽賞牡丹完全失去了興趣。
裴元慶則被武士擭安插在衛士隊伍中,準備伺機對楊廣下手。
楊廣在這裡玩得興起,竟命武士擭弄條小舟來,準備出海釣魚。武士擭安排巡海衛士船隊護駕,另外還請宇文成都與東方伯也乘坐一舟保護著楊廣的安全。
裴元慶混在巡海船隊的頭船之上,取出腰間所藏的數枚毒針,準備等到楊廣出現,即開始施用。
宇文成都與東方伯則前後護衛著楊廣下小舟。裴元慶見機會難道,將毒針悉數瞄準楊廣等三人,猛力拋出。
宇文成都聽到聲音,探掌竟將毒針全數震開,猶恐楊廣遇刺,將楊廣腰身摟住,飛身躍離小舟上得衛士船上。東方伯亦飛身棄下小舟,卻被裴元慶二輪射來的毒針刺中兩枚。其餘毒針再次讓宇文成都用內力將毒針全數震入海中。
中毒針的東方伯盤膝而坐,將深入臂內的毒針逼出,又用手指擊中幾處大穴,然後自行調息解毒,竟將體內之毒全數逼出。
裴元慶未曾料到失手,又被自行解毒的東方伯纏住。
宇文成都望著裴元慶道:「呵呵!你們瓦崗的如此伎倆又豈能瞞過別人。你們已經被武士擭給出賣了。他將一切都向皇上坦白了。皇上讓他戴罪立功,將計就計,引你這樣的瓦崗高手入甕。現在你就準備受死吧!還有,在下保護的不過是個普通人,真正的皇上並沒有出現,全是為了等你這條大魚。」說完,將摟住的人往地上一丟。其人站穩地上,扯下人皮面具,完全就是一名隋兵假扮楊廣的。
裴元慶一見,心知不妙,飛身而去。
宇文成都準備追趕,卻被此時方才現身的楊廣阻攔道:「算了!」
宇文成都不解其故道:「就這樣放了他嗎?」
楊廣道:「此人是裴元慶。朕總歸與他尚有一些餘情,就放他一條生路去吧!」
宇文成都道:「皇上,放虎歸山總歸不好。」
楊廣揮手讓宇文成都閉嘴,然後離去。
裴元慶刺殺楊廣失敗,狼狽逃回瓦崗。
翟讓得知裴元慶刺殺計劃已經先於楊廣知道,不停責怪許敬宗用人失誤。
許敬宗道:「翟大哥,武士擭器量狹小,膽小如鼠。敬宗以朋友之義對他進行威脅,他又氣又怕,自然逼得出賣我們。看來,刺殺楊廣還需從長計議。「
徐俊偉與王房斗兩人上次糾集了許多亂民來王世充那裡搗亂,被王世充用糧食哄走。王房斗領到糧食後,又找到徐俊偉,兩個人再次湊到一起。
兩人不甘心王世充的崛起,又邀集安樂村的百姓,挑撥道:「王世充何德何能,居然做上這洛陽將軍。我們每一個人都比他強,一定要讓他當不得官。「
王房斗獻計道:」王世充開倉放糧,一定與皇上之意相悖。只要我們趕赴膠南,聯名上書,王世充的小命必然難保。「
眾人齊聲道:「好辦法!」
徐俊偉道:「誰有辦法能接近當今皇上呢?」
「讓小女子試一試!」王釧莉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了。
徐俊偉笑道:「夏夫人,你在將軍府不是住得很開心麼?怎麼現在……」
王釧莉道:「徐大哥,王世充假仁假義。逼走阿紹,又讓小女子改嫁他的部下。釧莉豈能貪戀富貴而變節改嫁?王世充,我一定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王房斗道:「夏夫人的風韻一定能迷倒皇上。不讓她去又有誰能擔此重任?」
安樂村民每人湊上幾錢銀子作為王釧莉的川資。
徐俊偉早就對王釧莉垂涎三尺,向眾人道:「夏夫人一女人家很危險,在下打算陪她一起前往膠南。」
王房斗暗自嘀咕道:「什麼嘛?就是想半路……」
徐俊偉終於與王釧莉一起前往膠南了。
兩人行至半路就住進了一家客棧,打算歇上幾日。
客棧掌櫃望著兩人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店只剩下一間房了。兩位不如委屈一下吧!」
徐俊偉對王釧莉道:「別的地方也一樣,就湊合睡一夜吧!」
王釧莉也累了,點點頭。
兩人進了那間房。徐俊偉又出去借來一張涼席,望著王釧莉笑道:「我睡地下,你睡床上。」
王釧莉也不客氣,將包袱丟在床上。
下午,兩人就在房內閒聊。
徐俊偉道:「夏夫人,夏兄弟怎麼會讓王世充給逼走了呢?」
王釧莉道:「阿紹當日進將軍府,王世充竟先安排他的下屬到我房內欲行非禮,卻被阿紹撞見,以為是我自願的。一怒之下,離開將軍府。」
徐俊偉歎道:「讓小人得志了。」
夜晚時分,徐俊偉只點了一盞燭燈。
王釧莉奇道:「徐大哥怎麼不多點一盞?」
徐俊偉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慾火,衝上去將王釧莉抱住,哀求道:「釧莉,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我要和你……」
王釧莉不過一弱智女流,又怎麼能掙脫徐俊偉一個大男人的蠻力呢?雖然口中喊著:「不要這樣!」但絲毫無法阻止徐俊偉的那雙淫手。
女人始終不如男人力大。王釧莉掙脫不開,望著徐俊偉的臉。徐俊偉長得並不難看,又充滿男人味道。一時春心又開始漾動了,居然慢慢將手摟在了徐俊偉的脖子上。
一對狗那女互為對方褪下衣服,有節奏地摟抱著移向床邊。
徐俊偉至床邊,一扭身將王釧莉壓在床上。
突然,從窗外跳入一個人來,驚得兩人連忙用毯子護住裸露的身體。
燭燈被來人又點亮了一盞。兩人看清楚來人正是夏紹。
夏紹道:「我來得不是時候吧?」
徐俊偉連忙下床穿衣,而王釧莉則蜷縮於一處。
夏紹望著王釧莉笑道:「你不是挺喜歡住在將軍府嗎?怎麼又出來了?」
徐俊偉穿好衣服,陪笑臉道:「夏兄弟,王世充安排下屬調戲弟妹。弟妹一氣之下才離開將軍府的。」
夏紹望著徐俊偉道:「你不錯!真是有些本事啊!連我的女人你都敢碰,要不要讓她改嫁於你呀?」
徐俊偉笑道:「哪裡話?」邊說,邊移至門邊,握住門把,準備開門跑出去。
夏紹早已飛身過去,拎住徐俊偉衣領道:「先別走,我還有話說。」
徐俊偉發抖道:「還有什麼吩咐?」
夏紹道:「你可以回安樂村了。這一路由我來保護釧莉。今日之事,本打算殺了你的,又恐惹上官司。等我辦完了事,再想想怎麼來懲罰你這個姦夫。馬上給我滾!」
徐俊偉連連點頭,向外退去。
夏紹將衣服丟給王釧莉道:「你先將衣服穿好吧!」
王釧莉道:「阿紹,原來你一直跟蹤我們。」
夏紹道:「什麼也別說了。由我保護你去膠南,一定要讓王
世充下馬。「
夏紹與王釧莉雇了一匹馬,兩人共乘一馬連趕幾日終於來到膠南。
夏紹將王釧莉送至關王府外,就避於一處去了。
王府守衛攔住王釧莉道:「關王府也是你隨便能闖的嗎?」
王釧莉從懷中摸出幾兩銀子遞給守衛。
守衛接過銀子,又摸了一下王釧莉的玉手,笑道:「你等會兒,我們這就去稟告王爺。」
不一會兒,守衛就叫王釧莉進去。
王釧莉由守衛領著先去見過了王府管家。
管家也是個好色之徒,看到王釧莉,一把牽住她的手,向守衛揮揮手。
守衛下去了,管家則拉著王釧莉的一支玉手進入關王的書房。
關王正在書房玩弄他的古玩玉器。
管家放下王釧莉的手,望著楊雄稟道:「王爺,有人來拜!」
楊雄注意到王釧莉,好一個可人兒,讓楊雄連吞了幾口唾沫。
管家知機退下。
楊雄色迷迷地盯著王釧莉道:「找本王有什麼事嗎?」
王釧莉道:「王爺,小女子要狀告洛陽將軍王世充。」
楊雄一聽,驚道:「王世充可是宇文世家的心腹,又獻皇上白鸚鵡,也算是皇上的半個紅人。要參倒他只怕難比登天。」
王釧莉湊到楊雄耳邊,輕聲道:「王爺若能讓小女子道皇上那裡告狀,情願陪侍王爺!」
楊雄是個色中餓鬼,一聽王釧莉之語,淫笑道:「隨本王去內室!」
王釧莉知道楊雄要幹什麼,嬌嗔道:「王爺,急什麼?小女子只求王爺此等小事,讓小女子能有面聖機會。王爺若能辦到,情願為王爺小妾。」
楊雄道:「美人,可曾適人?」
王釧莉也不隱瞞道:「小女子前夫無事而將小女子休了。」
楊雄心中有些遺憾。王釧莉已非處子之身。但王釧莉的美色
仍將楊雄的心搔得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