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當前,陳孝真已經完全被秦氏征服。聽了秦氏的話,一直點頭。
因為陳孝真的親口承諾,秦氏露出更加嫵媚的笑容。臉上雖帶著如此甜美的笑容,但心中依然淌著血。想到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替亡夫報仇,實在可悲。但殺人兇手竟被官府輕判,更讓這個美貌婦人感到不公。不過,現在只能以這種卑鄙齷齪的方法以報家仇了。想到這裡,秦氏將雙乳壓到陳孝真臉上,柔聲道:「陳大人,妾身一切指望大人了。」陳孝真不住親吻著秦氏豐滿、白皙的雙峰,又用手在秦氏身體各處遊走,喘著粗氣道:「張夫人的事包在本官身上。本官不但讓程咬金身首異處,連縣令與師爺也要治他們的罪。」說完,緊緊摟著秦氏的腰,又開始一段雲雨大戰了……
程咬金此時仍被關於鄒縣大牢之中,待刑部公文下來,才能被押解遠處服刑。
秦氏因為金俊德的輕判,倚仗陳孝真之勢又在鄒縣衙門擊鼓鳴冤。
金俊德聽到鼓聲,料定是秦氏又來搗亂,招呼一名衙役將秦氏迎進來。
秦氏入得提審大廳,望著金俊德仍丟出那句話道:「請大人為奴家討還公道。一定要治程咬金死罪,不然何以服眾?」
金俊德手下師爺許敬宗道:「秦氏,按大隋律例,失手傷人者以誤殺而斷,最多不過杖刑二十,發配潞州。去到潞州,還有慣例的一百殺威棒。縣令大人如此判罰,不偏不倚,遵循律法。」
秦氏還欲開言,金俊德招呼左右衙役道:「將秦氏送出衙門。」說完,離座準備離開。
衙役們開始推搡秦氏,卻被迎面飛來的幾根青泥杖擊中,紛紛倒在地上,獨秦氏無事。
金俊德望衙門口望去,陳孝真正帶了一隊士卒強行闖入。金俊德看到秦氏深情地望了一眼陳孝真,心知不妙。
陳孝真來到堂上,望著金俊德道:「金大人,張夫人如今淪為寡婦,已經夠可憐了。怎麼還要讓幾個大男人來欺負她?」說完,又來到秦氏面前道:「張夫人,有何冤情儘管直言。有本官在此,諒這小小七品縣令絕對不敢胡來。」
金俊德正欲開言與陳孝真駁論,卻被機靈的許敬宗阻住。
陳孝真望著縣衙的一班衙役命令道:「去搬兩把椅子來。張夫人是個弱女子應該賜座才對,至於本官,你們就看著辦吧!」陳孝真話音剛落,衙役們立即從堂側搬出兩把椅子放在秦氏與陳孝真面前。
金俊德此時再也按捺不住,甩開許敬宗的手,大聲道:「陳大人掌管武職,實不應該插手文案之事。」
陳孝真一聽,笑道:「本官今日只是來此學習金大人如何審案。不過,雖為學習,但看到有貓膩之處,自然會指出。」
許敬宗擔心金俊德與陳孝真一直頂下去會吃虧,忙道:「陳大人如此有雅興,我家大人自然高興接受。就請大人先行坐下,讓金大人審上一審。」
陳孝真望著許敬宗笑道:「還是許師爺懂得一些規矩。好!本官就坐下來慢慢聽著金大人如何審理此案。」
金俊德有心要讓陳孝真心服口服,竟命一名衙役出門將衙門外的鄉親迎進了大堂。
金俊德看到眾多鄉親擁入,忙猛擊驚堂木道:「秦氏雖為苦主,但上堂告狀,應該跪下以表示尊重主審官員,尊重大隋律法。」
堂內百姓聽了金俊德的話,皆議論紛紛。
秦氏亦覺不妥,從椅上下來,跪於堂前。陳孝真雖有不服,但看到百姓皆用眼看著,恐惹眾怒,不好刁難。
「秦氏,本縣仵作當你之面驗屍,顯示結果為失足而致後背貼入旗槍,導致心臟從後刺穿。且據目擊百姓所講,被告程咬金與死者張玄霖相拼,只不過相互教訓而非要致對方死地。本官判定程咬金失手殺人有何不妥?」金俊德發問道。
秦氏道:「程咬金與亡夫因為各自利益互相結怨日久。恕妾身斗膽說,兩人都盼著對方早死,而能在整個斑鳩鎮上兼併私鹽買賣。程咬金正是有如此想法才將亡夫殺死。至於亡夫那蹊蹺的死因,乃是程咬金的運氣所致。若不能將程咬金明正典刑,何以服鄒縣百姓之怒?」
秦氏此語一出,得到部分鄉親支持。
金俊德一時竟被秦氏質問問住。倒是許敬宗機靈,附於金俊德耳邊低語道:「大人,不如先提程咬金出來,再命人去請程老夫人也到堂上來。小人自有辦法。」
金俊德知道許敬宗智謀過人,按許敬宗所說,大聲道:「因為苦主秦氏如此說,堂下差役速將牢中被告程咬金提出,同時去請程老夫人上堂。」
程咬金被提到堂上,看到秦氏甚覺愧疚,默默跪倒地上。
秦氏咬牙,惡狠狠地望了一眼程咬金,又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望了一眼陳孝真,這一切均讓圍著看熱鬧的一位鄉親看在眼中。
程老夫人亦被衙役請於堂上。
金俊德開言問程咬金道:「被告程咬金,本官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若有半句謊言,本官定懲不饒。」
程咬金低頭道:「小人明白。請大人發問吧!」
金俊德道:「你究竟有無想害死張玄霖之心?」
程咬金道:「小人亦知殺人償命的道理。怎敢生殺害張玄霖之心?只是因為一時氣憤,想出手教訓,同時也想進行嚇唬,讓太平販不要與我們爭搶生意。」
「你撒謊!根本就是你計算好了的。」秦氏望著程咬金駁道。
程咬金根本不想與秦氏爭論,默不作聲。
金俊德此時望著程母道:「老夫人,貴庚呀?」
程母道:「老太婆五十有七了。」
金俊德望著眾百姓道:「程咬金乃鄒縣有名之孝子。母親在堂,自然不敢生殺人之念。倘若吃上官司,老母何以生活?」
眾百姓一聽,亦紛紛贊同。
秦氏還要爭辯,卻聽到一些百姓勸道:「張大嫂,程咬金已經被繫牢獄,也算接受懲罰。張老大在天有靈也不希望大嫂為了仇恨而痛苦一生。」
秦氏見鄉親皆開始幫助程咬金說話,求助地望了望陳孝真。
陳孝真被秦氏那雙勾人的眼神沉迷,竟大聲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殺人就要償命。金俊德,本官既然來到就一定要你秉公辦理,治程咬金重罪。」
金俊德據理力爭道:「陳大人,凡事以法為先。本官決不能胡亂判決。」
陳孝真眼中露出凶光來,高聲道:「既如此,本官就來替大人收監程咬金了。」說完,招呼手下軍士朝程咬金襲來。
金俊德向一班衙役使個眼色,這群衙役亦揮棍擋在程咬金身前。
陳孝真吼道:「好大膽子,都是些以下犯上之輩。」說完,抽劍向金俊德衝來。
在人群中看了半天熱鬧的一位鄉親,忍不住從人群中出手而來。手中長劍重重擊在陳孝真劍鋒之上。
陳孝真見來人,突然大失一驚道:「韓公子!」
陳孝真口中的「韓公子」即是當今上柱國韓擒虎之長子韓世鍔。
陳孝真看到韓世鍔凌厲的眼神,知道這位世家公子剛才已經看到了一切,也顧不上秦氏了,竟下令手下士卒準備收隊離開。
韓世鍔厲聲道:「先不要慌著離開。」
陳孝真聽到韓世鍔的話,又嚇得一步也不敢動了。
韓世鍔望著金俊德道:「金大人,你審得很好。剛才有人想破壞公堂秩序,現在有在下在這裡,沒有人敢放肆了。」說完,又亮出文帝的金劍來。
「皇上素知地方管理混亂,特命本官微服手持聖上金劍視察。如今,本官已發現鄒縣提防使陳孝真無視大隋法度,肆意破壞公堂秩序,在鄒縣百姓面前,將其革職查辦,同時上奏朝廷,停止陳孝真一切俸祿。」韓世鍔說完,命手下士卒將陳孝真官帽、朝帶解去,並命人前往提防營收回官印。
陳孝真就這麼被罷官了,獨留秦氏仍跪於堂上。眾鄉親憐其也算可憐的女人,上前攙扶,卻被秦氏甩開。
秦氏望著金俊德、程咬金眾人,大喊一聲:「相公,為妻無用,不能替你報仇,活之無用,唯有下來陪你了。」說完,朝著堂上大柱撞去。
金俊德卻待讓人阻止,不想被韓世鍔攔阻道:「死了乾淨!」
韓世鍔話音剛落,秦氏已撞於住上,鮮血披面,折頸而亡了。
「好一位孝妻賢婦,只可惜心胸狹隘,被仇恨所累。」韓世鍔歎道。
金俊德問韓世鍔道:「韓公子,先前本官讓人攔她,你為什麼要阻止?」
韓世鍔道:「其中有些難言之隱。請附耳過來。」
金俊德知道韓世鍔有秘密要說,將耳朵貼了過去。韓世鍔正與此時將這幾日走訪民間看到陳孝真與秦氏卿卿我我,纏mian之事悉數告訴金俊德知道。金俊德聽後,連連搖頭道:「可惜,可惜!為了報仇竟被如此不屑之人……」最後的話,金俊德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讓人先將程咬金收押,再命人將程母送回,同時亦將秦氏厚葬。
斑鳩鎮的事情暫告段落,而朝堂的危機則已經全面開始了。
文帝年紀大了,身體十分差。楊廣盼著父親早死,早日榮登大寶,且心還不足,一直垂涎於文帝身邊的兩位妃子陳美人與蔡美人。
恰逢一日,陳美人從文帝寢宮出來,楊廣正好路過,因見陳妃美艷動人,終於忍耐不住,竟一把將陳美人強行攬入懷中。陳妃欲喊出聲來,卻被楊廣一指擊中其啞穴,無法喊出聲來。
楊廣不規矩的手開始插入陳美人的衣服裡。不知這個畜生會對自己的後媽做出什麼樣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