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被韓夢依一巴掌給打暈掉,手捂著臉,用那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韓夢依。
「你瘋了。」被無緣無故chou了這麼一巴掌,張文內心的無名火不由得蹭蹭地冒起來,差點就還韓夢依一巴掌,但是終於還是強忍住。
韓夢依沒說話,不過卻已經是淚流滿臉,兩道讓人看得心痛的淚痕為她增加幾分嬌柔。
見韓夢依這麼一流淚,張文心中的怒火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美人的淚水。
「對不起,老婆,我不該朝你吼。」張文柔聲道,以為自己剛才的話太重了些,不過,這能怪他嗎?挨打的是他,現在道歉的也是他,這都什麼事嗎?
韓夢依沒說話,當然,也沒理會張文,一直以來,她很少流血,曾經一度以為自己是個冷血女人,可是遇上張文後,她方才現自己不是,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哭過,更別說為一個男人而流淚。
凡事都有第一次,韓夢依終於第一次流淚,在這種地方,為這麼一個男人,值得嗎?她內心不住地問自己這個問題,值不值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哭了。
「原諒我好不好?我誓,以後再不會這樣對你。」張文急得六神無主,對待敵人,他很有一手,但是對待自己身邊的女人,他卻只能算是一個xiao白,毫無經驗可言。
「你跟我師父有沒有關係?」韓夢依問道,她需要從張文口中得到確切的答覆。
張文頗為無奈的撓著頭,對這個問題他一時半會還真不知該怎樣去回答才好,「老婆,這個問題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這麼說來你就是有了?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韓夢依不理會張文,而是繼續問道。
見韓夢依那堅決的眼神,張文苦笑了笑之後乾脆把心一橫,於是將跟車曼之間的點點滴滴都說一遍,包括剛開始被車曼軟禁,再到後來車曼被他軟禁,並且生關係。
韓夢依一直都沒說話,認真聽著張文講述,其間她更是連連緊皺著眉頭,不知她是在擔心張文還是在擔心她師父車曼。
「我跟你師父之間的關係連我自己都不知該怎樣去分析,我們之間有恨,也有愛,還有,我不知你師父是怎麼想的,那次在日本,如果不是她在暗中出手相救,就沒有現在的我。」說到這裡,張文陷入痛苦之色,點燃支煙後狠狠chou上一口,緩解心中的無奈。
韓夢依聽得驚心動魄,沒想到張文跟她師父之間還會有這麼一些事情,聽張文剛才那番話,主要是師父找張文的麻煩在先,二人相鬥,各有輸贏,他們二人的鬥爭可以說沒有勝利者。
「今晚你約我師父出來有什麼事?」心1uan如麻的韓夢依根本不知自己該怎麼辦,作為徒弟,師父能找到一份感情,她這個徒弟應該替師父感到高興才對,師父她年紀雖然不xiao,但必竟是個女人,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真愛,更何況師父她貌美如hua,哪個男人見了她不心動?
為什麼上天就要這樣作nong她,要是讓她跟師父都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這事對韓夢依而言是相當的殘忍,讓韓夢依無法接受,不應該是這樣的。
「不,是她跟蹤我,不是我約來的。」張文搖搖頭,他從未想過將車曼約出來玩。
韓夢依心裡一怔,心裡已經猜到幾分,如果張文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麼,師父很有可能喜歡上張文。
將所有事情說出來後,張文心裡面反倒覺得輕鬆許多,現在,一切就看韓夢依怎樣去選擇,主動權在她手上,該說的他說說了,接下來會生什麼,他不知道。
二人都沒說話,除了酒巴裡喧鬧的音樂聲和客人的大聲笑之外,張文二人則是在大眼瞪xiao眼。
心虛的張文將目光移開,然後自己一人猛灌酒,看樣子是想將自己灌醉方才罷休。
值得一提的是韓夢依並沒有阻攔,「你打算怎麼辦?」
張文身子一震,然後搖搖頭,算是回答了韓夢依,他哪裡知道該怎麼辦?一點辦法都沒有。
韓夢依對張文的搖頭感到十分失望,同時,張文的搖頭也等於是告訴她他的選擇。
張文又是一杯酒下肚,支華士的濃度並不高,卻也不能xiao視,到此時,他已經一個人幹掉兩瓶。
正當張文再次想喝第三瓶時,冷不防被韓夢依抱個正著,張文都未作出反應,韓夢依就瘋般ěn向張文,xiao丁香舌拚命往張文嘴裡鑽,絲毫不給張文反抗的機會。
張文懵了,韓夢依這樣是極不正常,她想幹什麼?無緣無故大獻熱ěn,而且在這種共公場合,雖說韓夢依一向都是很豪放,但她現在這樣子還是讓張文忐忑不安,電影裡經常那樣演的,當女主角狂ěn男主角之後,就意味著女主角要離開男主角,這個狂熱之ěn就是分手之ěn。
這一ěn直ěn得韓夢依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才停下,俏臉通紅的她半閉著她水般的眸子看著張文,飽滿的xiong.部也是急劇顫抖著,十分的壯觀。
張文猶如未盡地伸舌tiantian嘴net,他在等著韓夢依接下來的話,這麼一番瘋狂的熱ěn,接下來她肯定是有話要說。
二人的瘋狂接ěn並未引得別人注意,在這種國際大都市的酒巴裡,男女之間的接ěn是十分的正常,沒什麼稀奇的。
「對我師父好一點,她過得很苦。」韓夢依道,這話是她鼓起好大的勇氣才說出來,同時跟師父喜歡上一個男人,這或許是天意,只是,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跟師父爭,沒有師父,就沒有她韓夢依的今天,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跟師父爭男人,傳出去還不讓人看笑話?既然這樣,只有她自己退出?
「不行,我不同意。」心急得不行的張文卻又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只有電影裡才會有的狗血場面也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真讓他無語。
「你想幹什麼?」手臂被拉住的韓夢依內心一甜,原來張文還在乎她的,如此輕易的一個動作,就讓她心裡暖暖的。
「老婆,你不能那樣,我不能沒有你。」張文苦著張臉,一味的求饒,表演時間到,對付女人,只有靠演技。
「我師父呢?」韓夢依道。
「我不知道,你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師父對我不理不採的,高興的時候她就見我一面,不高興的時候我根本找不到她,唉!誰讓我不是她的對手?」張文歎氣道。
「噗哧,色狼,誰讓你對我師父不敬?」韓夢依聽得好氣又好笑,她這一笑,心裡頭的悲傷倒是減輕很多,至少她還能笑得出來,沒像剛才那樣苦著張臉。
「嘿嘿,老婆,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張文心中大樂,打鐵需乘熱,所以馬上死皮賴臉的笑問道。
「沒有,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做出一些對不起我師父的事情,否則我跟你沒完,我這輩子就只有師父這麼一個親人。」
「那要不你幫幫我,讓我們親上加親,怎樣?」張文問這話時是心肝都快要跳出來,他緊張,生怕韓夢依會做出一些過jī的行為。
韓夢依一怔,緊跟著就美眸含怒,「流氓,你去死去,告訴你,沒門,這件事你必須作出選擇,這是我的底線。」
「…………」
看著韓夢依轉身離去,張文很是無奈,女人,這就是女人,剛才還對你笑嬉嬉的,現在一個轉眼就對你怒目圓猙,汗啊,真不知該怎麼去形容。
苦笑著mo了mo自己的鼻子,然後又是灌下一杯酒後便起身走出酒巴,在這xiaoxiao酒巴裡接二連三生煩人的事情,他也不想再呆下去。
走出酒巴,晚風吹來,讓張文精神一爽,走到自己的悍馬旁,掏出車匙正準備開門,卻現車曼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身邊。
「依兒走了?」車曼開口道,她這話等於是明知故問,其實她心裡跟明鏡似的,一直守在酒巴門外,又怎會不知道韓夢依有沒有走?
「仙女姐姐,你還沒走?」張文吃驚的同時又心生興奮之情,這麼大晚上的,車曼還不肯離去,她想幹嘛?難道因為寂寞,所以才來找他,媽咧個bī。
或許喝了點xiao酒的原因,張文膽子特大,不聲不響的伸手去摟車曼那盈盈可握的xiao蠻腰,並且輕輕將車曼摟緊,讓他緊貼著她的身體。
「依兒說了什麼?」讓人意外的,車曼只是在皺皺柳眉之後竟沒有推開張文,著實是出乎張文意料之外。
「沒說什麼,她只是讓我好好對你,仙女姐姐,我感到自己好幸福。」張文這貨是越來越得寸進尺,摟著車曼的雙手也是越來越用力,瞧他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將車曼溶入他體內。
聞著車曼身上傳來的獨特香味,再感受著車曼身上的驚人彈性,張文將所的不快都拋到一邊,腦子裡只想著一齷齪念頭,今天晚上是該帶著車曼回去?還是說在酒店裡開一個房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