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不是一個喜歡等待的人,相反,他是一個喜歡主動出擊的人,連續幾天都未能見到貝貝安,張文急了,等待?那不是他做人的風格,所以,他需要主動出擊,倒要看看貝豐想玩什麼ua樣,貝貝安是他張文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改變這一事實,即使是貝豐也不能例外,雖然貝貝安是他的女兒,可那又怎樣?現在主張的是婚姻自由,即使是父親也不能阻止女兒的戀愛自由,什麼大家族的婚姻都得由有家裡人作主,為了家族,基本上都得犧牲自己的婚姻幸福,那都是狗屁,在他張文面前行不通,一切都是扯蛋。
見張文要去貝豐家裡,商靜茹也是急著跟去,幾天未見到小姐,商靜茹心裡很是著急,雖然她們是主顧關係,但更像是姐妹關係。
這次,貝豐可真夠狠的,哪怕是商靜茹都不行,都不讓她去見貝貝安,更別說其他人。
「張文,你說我們能見到小姐嗎?」車上,商靜茹問道,她只是想見見貝貝安,看看小姐有沒有瘦。
「能,一定能。」張文看著車窗外兩旁飛馳而過的景物,他答道,但其實他是一點信心和把握都沒有,這次前去找貝豐,並不知道能不能見到貝貝安。
有了張文的答覆,商靜茹心裡安定多了,不知為什麼,她特別的相信張文,雖然張文平時tǐng讓她討厭和生氣,但是關鍵時刻她還是選擇相信他。
張文會給她肯定的回答,那是因為他不想讓商靜茹失望,同時,也為貝貝安感到高興,能擁有一個如此忠心和關心的下屬,可以說這是一種福氣,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種命。
還有就是,他會答得那麼肯定,同時還有一個原因,他不想讓自己有退路可走,非要將自己逼得絕路上去,讓自己無路可退,這就是主要原因。
男人,關健時候就得承擔起應該承擔的責任,就得將自己逼到絕路上去,只有這樣才會產生奇跡,不有句話那樣說的嗎?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二人去到貝豐所在的別墅,卻被人攔在別墅門外,那些戴著大黑的大漢根本不讓張文二人進去,這點,張文倒是已經事前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也是見怪不怪。
「我是小姐的保鏢,請你們告訴小姐的家人,說我要見小姐。」商靜茹說道,她還是不死心,而且,眼前這陣仗讓她心裡涼了一截,太誇張了些,別墅的裡裡外外全都是黑衣大漢,而且看樣子一個個都是高手,這些黑衣大漢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擺設。
「貝豐找這麼多黑衣大漢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對付張文?」突然間,商靜茹心裡閃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然後不由得回頭看了張文一眼。
「對不起,小姐不見任何人,請你們離開吧。」其中一個黑衣大漢說道,估計他是得到貝豐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進來,尤是張文跟商靜茹。
「我見小姐有急事,請你們再進去通報一聲。」商靜茹還是不死心,她就不明白了,貝豐要軟禁小姐,為什麼還不准她見小姐?真是有問題。
商靜茹可不敢打算衝進去,這麼多黑衣大漢,她怕自己未走幾步便被這些黑衣大漢給留下,所以,她放棄了衝進去的想法,因為那是不現實的,正是這樣,所以才低下頭下求情,希望這些大漢們能放她進去。
很顯然,商靜茹還是低估了這些大漢們的決定和忠心,「對不起,商小姐,請你們二位離開,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商靜茹愣了愣,俏臉上1u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看來自己今天是徹底沒戲,應該見不著小姐,接下來就只能看看張文有什麼法子,反正她是沒有辦法。「我沒辦法了,你看怎麼辦?」
商靜茹很不看好張文,她認為連她都見不著小姐,張文就更不可能見到小姐,貝豐是不會答應的。
「有時候,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張文這貨慢慢說道,說時還彈了彈手上的煙灰,模樣十分有裝.逼嫌疑。
商靜茹聽得直翻白眼,心想你張文也用不著如此直接和誇張吧?裡頭有這麼多黑衣大漢,你還想衝進去?還真將自己當成人?
張文讓商靜茹是相當的無語,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恐怕也只有張文才敢如此的瘋狂,如此的目中無人,她現他還就真的沒什麼話不敢說的,無語,讓她十分的無語。
商靜茹是無語,可不遠處的那些黑衣大漢卻突然大為緊張起來,一個個都小心提防著張文,生怕張文突然下手,對於張文,他們都是非常的瞭解,知道張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不能不小心和緊張。
「你打算衝進去?」對張文雖然無語,可商靜茹還是忍不住的問起來,誰讓她自己沒法子?現在也只能聽張文的。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張文歪著腦袋問道,神情裡儘是戲謔之意,貝貝安被貝豐軟禁,張文很不爽,但是張文知道貝貝安是安全的,所以,儘管貝貝安被軟禁,張文並不是十分著急。
「……你真打算衝進去?」貝貝安十分無語,這麼多黑衣大漢,張文有把握?也太誇張些了吧?是,沒錯,雖然她也不否認,張文身手的確不錯,那也還是誇張了一點吧?」二位,請離開這裡,不然我們報警了。」剛才說話的那個黑衣大漢又再次說道,心生不妙的他是恨不得張文二人離開,因為他知道張文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萬一呆會打起來了,誰吃虧還不一定,因此他心想的是盡快讓張文離開這裡,離得越遠越好,像張文這種人,能不惹就不要惹。
這個黑衣大漢心裡很清楚,別看他們現在人多,但萬一打起來,他們就算贏了張文,也可能也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跟張文打起來。
有些事情並不是人所能控制的,黑衣大漢心裡的念頭剛落下去,張文便扔掉手中的煙頭,「站一邊去,讓貝豐出來,告訴他,我不想動手,但是,希望他不要逼我出手。」
什麼叫牛人?這就是牛人,什麼叫拽?這就是拽,見過拽的,就沒見過這麼拽的,張文的舉動讓商靜茹跟那些黑衣大漢相當無語。
遠處的黑衣大漢也漸漸向這邊走來,他們一個個嘴上沒說,可心裡卻知道,遇上麻煩了,因此很自性的圍上來,只要張文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就會全撲向張文,力求在最短時間內將張文放倒,當然,想要放倒張文,那是何等的困難?都不知他們有沒有這個機會和可能。
「對不起,張先生,老爺特別交待過,不能讓你進去,你請回吧。」那黑衣大漢說道,對待張文可不敢像對待商靜茹那樣隨便,必竟張文的實力擺在那裡,不是開玩笑的。
「我日,還老爺?行,既然你們不讓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張文臉se一變,眼裡射出一道寒光,大有馬上動手的意思。
「慢。」就在這千均一的時候,貝豐從別墅裡走出來,跟著他來的還有馬蓉,一個漂亮的中年美.fu。
看到馬蓉,張文這貨的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極為邪惡的想法,而這個念頭令到他老臉一紅,非常不好意思,他想到的是反正現在貝豐已經不能人道,不能令到馬蓉舒服,所以,如果貝豐不介意,他張文倒是可以去幫貝豐,讓馬蓉爽,像馬蓉這樣漂亮的美.fu,張文知道,他是不會介意跟她之間生點什麼。
同時,張文還想到如果能讓貝貝安跟馬蓉這對母.女ua一起在伺候他,那種幸福的滋味估計是沒辦法估計,光是想想,他心裡頭就開始飄起來,媽咧個逼,實在太他媽邪惡了些,他怎麼會如此的邪惡呢?不懂,真的不懂,媽的,這個想法可是打死也不能讓貝貝安知道,不然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情,估計拿刀直接劈他的事情都有吧?
正主出來了,張文自然就停下來,只要在能和平友好的情況之下將貝貝安帶走,或者退一步說見到貝貝安,他就不打算來硬的,那樣多費力。
「貝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呵呵,沒想到我們會用這種方式見面吧?」張文笑著從袋裡拿出一支煙,點燃後美美地吸上一口。
「張文,你來這裡作什麼?這裡是sī人地方,知道嗎?」貝豐說道,話裡雖然帶著強硬的態度,只不過讓人感覺他只是在做戲。
「我來做什麼?嘿嘿,貝先生,我來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吧?像你這麼聰明的男人,沒理由不知道。」張文笑道,可是卻有點皮笑肉不笑,怎麼看怎麼jian.詐,讓人看得毛骨悚然。「馬蓉姐姐,你又變漂亮了。」
對馬蓉,張文沒有應有的尊重,別看他現在稱馬蓉為姐姐,這可不是什麼尊敬,反倒像是調.戲。
馬蓉被鬧了個大紅臉,暗啐一聲流氓,但眼神裡卻多了絲笑意,媚意,看得出來,她對張文的話還是tǐng受用的,女人,哪個不喜歡被別人讚漂亮?甭管別人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點,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不管老的少的,都喜歡被別人讚漂亮。
張文的調.戲並不高明,或者說沒有刻意去隱藏什麼,這麼明顯的調.戲,貝豐又怎會看不出來?試問,作為一個男人,誰能受得了這種事情?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調.戲,誰都無法忍受,再有就是,張文今天來的目的還是衝著他女兒來,現在又光明正大的輕薄他老婆?貝豐怎會忍受得了?
「滾,離開這裡。」忍無可忍的貝豐怒吼一聲,看得同來,他很生氣,憤怒,估計他此時是殺人的心都有。
旁邊馬蓉見丈夫突然生氣,她心裡頭也猜到一些大概,所以,有意將俏臉上的笑意收斂不少,在丈夫面前,她不敢太放肆,雖說丈夫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可是,他必竟是一家之主。
「讓我的女人出來,只要讓我將她帶走,我馬上走人。」張文不以為意,面對貝豐的憤怒,這貨心裡頭壓根沒放在眼裡。
「你的女人?誰是你的女人?」憤怒的貝豐問道,同時他是下意識地看了旁邊的妻子一眼,內心總有種直覺,張文就是故意的,故意諷刺他那方面不行,這才是他生氣的最主要原因。
「貝先生,看在你是貝貝安父親的份上,所以我稱你一句貝先生,你是聰明人,有些事裝得太過了,那就沒什麼意思,你說是嗎?」
「滾,再不滾我就對你不客氣。」貝豐心中的怒火是想壓也壓不住,剛才出來之前,他還曾跟馬蓉說過,希望能跟張文好好談談,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就是因為張文的一句馬蓉姐姐讓貝豐怒火三丈,讓他忍無可忍,這也是大家所沒想到的。
貝豐已經是個太監,所以,某方面他會特別的沒信心,生怕別的男人會盯上他老婆,哪怕別的男人多看他老婆一眼,他也會亂想起來,特別敏感。
「讓我的女人出來,別逼我出手,別碰到我的底線,貝家在別人眼裡那都是牛人,在我張文眼裡,我還真不放在眼裡。」張文冷冷說道,他敢說這種話,並不因為他錢比貝家多,也不是因為人比貝家多,更不是因為他的身手比貝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而是因為貝家內部的不團結,那種自相殘殺的家族他張文是自內心的鄙視,看不起。
「你口口聲聲說你的女人,張文,你知你自己在說什麼嗎?」馬蓉問道,聲音裡聽不出她是生氣還是什麼,感覺似嬌似嗔。
「你的女兒,馬蓉姐姐,你的女兒是我張文的女人,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嗎?姐姐你應該能聽清楚吧?應該能明白吧?」張文說道,他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帶貝貝安離開。
張文的大膽和瘋狂讓商靜茹狂汗,她真的很想知道,天下間還有什麼事情是這個男人不敢做的?如此直接和坦白,誰能受得了?
「離開這裡吧,我們是不會同意我女兒跟你在一起的,或許很快我女兒就會成為王妃,我的話你能明白嗎?」馬蓉緩緩說道,將話說得很輕,很柔,看來張文的一句馬蓉姐姐討到她的歡心。
「那是你們的事情,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她走,至於你們會將誰嫁給那個什麼王子的都與我無間。」張文心裡頭很是窩火,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媽的,還父母作主?狗屁。
「老爺,夫人,不知能不能讓我見小姐一面?幾天沒見到小姐,我想看看小姐。」商靜茹適時的站出來說道,她可不希望張文跟小姐的家人打起來,那樣小姐一定會難過死的,到頭來受傷害的還是小姐。
「不用了,她過得很好,你回去吧。」貝豐一口拒絕了商靜茹,他是不會讓張文以及商靜茹見他女兒。
「還是讓我來處理吧,這種事情你不在行。」見商靜茹吃蹩,張文心生不忍,雖然平時這妞總看他不爽,可是他還是將她當成自己人看待,用他張文的話說,只許他張文欺負她,別人想欺負她那就不行。
剌耳的鈴聲響起,貝豐馬上拿出電話,當看到上面的號碼時,他頓時臉se一變,有些不知所措。
沒有吃驚多久,貝豐馬上接通電話,只是,接通電話的他卻臉se變得更加的難看。
「怎麼回事?」見丈夫臉se如此難看,馬蓉連忙問道,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讓丈夫如此的吃驚。
「王子就要來了,半個小時後就到達這裡。」貝豐不知是怎麼掛上電話的,對跟歐洲王室結親家的事情,他十分看重,絕對不能允許有一絲的失誤,而剛才那個電話卻告訴他,歐洲王子半個小時後就要到了,他該怎麼辦?一切都還未準備好,還有,王子怎麼會提前到達?而且都不通知他一聲,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突然間,貝豐想罵人,歐洲王子現在到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先他們還未說服女兒,其次,張文還在這裡。
按原計劃,王子要一天後才到,可誰又知道王子會提前一天,貝豐現,頭痛的事情一下子全來了。
馬蓉聽後也是俏臉一變,同樣是不好看,她終於知道丈夫剛才為什麼會那樣,的確,王子的提前到達的確不是好事,女兒是不會配合的,這可怎麼辦?
相比起貝豐馬蓉二人的著急,張文則是憤怒,貝豐二人之間的對話聲音雖然不大,可他還是聽到了,聽到了什麼王子要來,而且就在半個小時後。
用tuǐ趾頭去想也知道,那個什麼狗屁王子的前來肯定為了來選美,為了來見貝貝安一眼,說得更嚴格一點就是來跟他張文搶女人來了,媽咧個逼,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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