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這個世上有奇跡嗎?張相信,他相信這個世上是有奇跡的,而且,往往奇跡是來得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出乎人意料,那麼的讓人既驚又喜,那麼的讓人欣喜若狂。
隨著他一聲怒吼過後,車曼那妞如一座雕像般不動,彷彿靜止般,模樣異得有些詭異,看著車曼此時的樣子,可能你會不自覺的想起『望夫石』,車曼這樣站著不動,一雙好看的眸子則是看著前方,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人回來。
見車曼一動不動,張傻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站著不動的車曼,一時間,哥是心亂如麻的同時又是興奮得想買塊豆腐撞上去,牆太硬,還是不要了,
比起張,車曼也好不到哪裡去,或者說她比張更加的吃驚,完全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自己為什麼不能動了?
無論她怎樣用力,她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動不動,這是從未有過的現象,任她怎樣用力,也是感覺力不從心,很怪異。
吃驚過後,張漸漸恢復了平靜,不,應該說恢復了思維,至於平靜,他還是沒辦法恢復,小心肝仍然是砰砰狂跳。
車曼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張卻知道了,該死的異能,不,可愛的異能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回來得那麼的及時,所幸異能只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否則,張不敢保證他自己會以身相許。
人往往都是那樣,一旦激動起來時就會做事不經大腦。
「嘿嘿,打我啊,你再來打我啊。」張嘿嘿笑著走到車曼面前,繞著她走了一圈,然後得意地笑道,笑的同時張這貨還故意將鼻子湊前去,離車曼的身體只有那麼幾公分的距離,「真香,姐姐,你的玉.體可真香。」由於車曼不能動,張說話開始變得輕佻,開始下流。
「怎麼回事?」車曼緊咬著銀牙,面對張對她的非禮,她此時只能裝作避而不見,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嘿嘿,姐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身材那麼好,是怎麼保養的?」張答非所問,根本不將車曼的話放在眼裡,俗話說得好,風水輪流轉,現在終於轉到他張身上,既然主動權在他身上,他還用得著跟她客氣什麼?
「告訴我。」車曼那本就冰冷的眼神此時變得更加冰冷,如果現在能自由活動,她早就對張下手,更有可能張此時已是死人一個。
這點,張也不懷疑,這妞說動手就動手,就在兩分鐘之前,他還被她給打傷,所以,張很清楚和瞭解車曼的為人。
「姐姐,還是你先告訴我,你的身材是怎樣保養的?」張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總盯著車曼胸.脯看。
曾幾何時,張這貨做夢都想制服車曼,對張而言,這是個夢想,而今天,他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他能不高興嗎?能不調.戲調.戲車曼嗎?
跟車曼的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而張盼這一天也是盼了好久,今天,既然有這個機會,張自然要跟車曼算算賬,新仇舊恨的賬都要好好的算算。
「不說我殺了你。」張的流氓模樣讓車曼氣得不行,同時,她也開始害怕,腦子裡不自覺的想起上次了張詭計時,她可是被張軟禁了一個星期,並且,在那個星期裡,他並沒對她客氣,將一些該做的和不該做的全做了,現在,張那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總在她身上轉來轉去,明顯就是不懷好意,這是讓她感到害怕的事情。
「…………」張一陣無語,車曼這妞也真是的,她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敢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她就看不出來?優勢並在她那一邊,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敢拽成這樣子?
「姐姐,你胸.部有多大?有沒有三十六D?」論起耍流氓,張並不會比別人差,這貨對車曼的話是視若無睹,裝聽不到,色瞇瞇的雙眼仍然是緊盯著車曼的胸.脯不放。
車曼憤怒的俏臉上升起幾絲紅雲,霞舉飛昇的樣子讓她顯得格外的漂亮,別有一番風味。
「你會後悔的,我誓。」彈動不得的車曼只能這樣說,除了這樣用嘴去威脅,她還能做什麼?好像什麼都不能做,今天的情形又讓她想到上次被張軟禁時的樣子,這次呢?這次還會像上次一樣嗎?
想到上次的情形,車曼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心亂如麻,這是從未有過的現象。
「姐姐,我看應該有三十六D,對了姐姐,你能不能讓我摸摸?」張舔了舔已經變得乾巴巴的嘴唇,問出一句更為流氓的話。
車曼的俏臉更紅了起來,模樣嬌艷欲滴,那紅撲撲的俏臉幾乎能滴出水來,實在太誘人了些。
「放開我。」車曼命令道,從剛開始進來時她以為張傻了,如今看來,傻的不是張,而是她,讓她不解的是張的能力到底從哪裡來的?他是什麼時候擁有這種恐怖的能力?
「哦,謝謝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很輕很小心摸的。」說著,張這貨的手已經握著車曼胸前那飽.滿。
裝瘋賣傻是張的強項,有這麼好的機會,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手剛一摸上去,張就暗道,沒想到這妞還是跟以前一樣,外表看起來精潔高雅,可是裡面卻又是那性感得能人命的內衣,女人啊,這就是女人。
自己的禁地被人入侵,車曼的嬌軀頓時抖了抖,憤怒的同時他還萬分的吃驚,沒想到張這小畜生會那樣做,敢伸手去摸她。
最讓她抓狂的是,張還裝瘋賣傻,她指東,他去西,完全是跟她對著幹,雖然隔著衣服,而且還不止一層,但是即使透過衣服,她也能感受到張掌心上所傳來的熱度,原本只是微弱的熱度此時卻能令她如電擊般,就是這微弱的熱度甚至能令到她痙攣,渾身抽搐。
「姐姐,我很小心吧?嘿嘿,對了姐姐,你這裡好像跟以前比起來現在更大了哦。」張壓根沒有理會車曼那想要殺人的目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張恐怕早就死了幾百次。
「放開我。」憤怒的車曼冷冷說道,這種被污辱的事情她無法接受,可張卻偏偏要挑戰她的底線。
「哦,我知道,姐姐,我知道就你對我最好了。」說完,張轉身離去,然後從房間裡拿出一根繩子,走出房間後,張揚了揚手的繩子朝車曼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姐姐,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