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婷婷真的走了,只留下張一個人在這山洞之,無奈之下的張只得死馬當成活馬醫,開始按照卓婷婷的方法去做,練習他的精神力。
張覺得自己很傻,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以他現在這樣,可以說是傻到天下第一,就好比某天走到大街上,然後看到路邊上的小攤賣什麼武功秘笈,十塊錢一本,買一送一,而你頂不住誘.惑,上前買了一本,拿回家後竟按著那本所謂的武功秘笈練起來,試問,還有什麼比這更蠢的事情嗎?有,張就正在做比那些事情更蠢的事情,別人手上的武功秘笈雖然是假,但至少還有這麼一本在手上,可張卻什麼都沒有,只能單憑卓婷婷的一句話,然後他就站在那裡不住的對他前面那堆水果說:「過來,快過來。」
也幸好此時沒有旁人在,否則,估計必定會將張當成瘋子,不動手就想讓水果過去他面前?他張以為自己是神仙?扯蛋。
轉眼間一日過去了,而在過去的一日裡,張真如卓婷婷所說的那樣,不敢對他面前那堆水果下手,現在吃完了,接下來那段日子怎麼辦?雖然只是抱著懷疑的態度,認為卓婷婷只是在向他報復,或許他這樣練法根本沒什麼用,純粹就是為了消磨時間罷了。
一日下來,別說一點,半點進展都沒有,水果的擺放位置仍是一點沒變,張心已經開始想放棄,想著這樣不是辦法,人家卓婷婷根本就是逗他玩的,也只有他這種傻瓜才會以信為真。
堵氣之下連續吃了好幾個水果,心裡則早已將卓婷婷罵了無數遍,什麼難聽的話都已經罵了,沒辦法,他餓啊,這種水果根本就不能將他肚子填飽,從小到大,他都是無肉不歡的人,如今已是一整天沒有吃肉,哪裡能吃得飽?水果只能作為輔食,哪裡能作為主食?
如今別說肉,就連白米飯都沒有,所以就更不用說能填飽肚子。
山洞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而山洞外面也同樣是天色已暗,張知是幾點,手機跟手錶全放到一邊,他是想拿都拿不到。
就在此時,寧靜的山洞裡突然響起悅耳的手機鈴聲,是他自己那部手機響了,可讓他抓狂的是現在他根本沒辦法接聽,面對著手機響,他也只能是乾瞪眼。
手機響了又停,停了又響,一遍又一遍,直到第五遍後,山洞才再次恢復寧靜,看樣子對方是放棄了繼續撥打這個電話。
張急得不行,很想知道是誰找他,是貝貝安?還是蘇涵瑤?又或者是其她幾女?
不管是誰,張都想接這個電話,因為在這裡實在太無聊了,漫漫長夜,他該如何渡過?想接電話,主要是想找個人跟他聊聊天,這裡靜得可怕,張本身就是個喜歡熱鬧之人,一下子靜成這樣子,他哪能受得了?
這時,地上那部剛消停的手機又再一次響起,聲音是那麼的急促,彷彿是在訴說著對方正心急無比的找張,希望張能快點接電話,奈何張就是不接電話,對方越是心急,張就越是不接。
張不心急嗎?他心急,而且還是急得不行,可是現在這時候急又有什麼辦法?急也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哥並不知道,他急,還有人比他更急,他都不知道,貝貝安已經是急得不行,剛才的電話全是她打的,白天一整天沒見到張,現在晚上又不見張,她才開始心急,打電話給張,又處於無人接聽狀態,你說貝貝安能不急嗎?張從來未像今天這般消失得如此突然,以前做什麼事之前至少會給她一個電話,這次沒有。
拋開她是他女朋友之外,她還是他的老闆吧?哪有人這樣子的?想不來上班就不來上班,混蛋,最好不要讓她見到他,否則饒不了他,喜歡就來,不喜歡就走,而且是一聲不吭的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責任感,太不像話了些。
氣歸氣,貝貝安還是很擔心張,擔心他的安危,因為她知道張的敵人不少,有句老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敵人什麼時候動手?
貝貝安不願意去想張遇到什麼不測,她寧願張在泡妞,此時正忙著跟別的女孩子調.情而沒時間接她電話,只要他沒有生命危險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除了貝貝安在為張擔心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為張而擔心,她就是卓婷婷,將張扔在那個山洞後,她獨自一人回來市區,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內心裡有那麼一點後悔,想著自己那樣對張會不會太過份了些?那種方法能練出異能嗎?她不知道,應該不可能,她們的異能並不是這樣就能練出來的,會那樣告訴張,完全是想給張一個教訓。
張又哪裡知道卓婷婷內心這些想法?否則他還不被氣暈過去?當然,在暈過去之前他會來上這麼一句,「寧可得罪天下間的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流氓,看你還敢不敢這樣說我爺爺,敢對爺爺不敬,我就替我爺爺收拾你,別以為我爺爺不在就拿你無可奈何。」卓婷婷一邊玩弄著手的手機,一邊自言自語說道。
越想越是覺得內疚,想著張那流氓現在應該挺難受的吧?一個人在那裡應該會挺無聊的,她將他一人留在那裡的確是過份了些,算了吧,明天去將他放了吧,對他的懲罰也應該差不多了。
山洞內,張實在是無聊得透頂,睡又睡不著,有手機也不能接電話,更不要說打電話了,幾個水果下去後,他體內的力氣恢復多幾分,接下來他該幹什麼?
看著前面那堆水果,張先是無奈的苦笑了笑,然後自言自語說道:「算了,傻就傻吧,就當是解悶。」反正現在也沒別人在,他傻別人也看不到,有什麼所謂?
於是,張又開始盯著前面那堆水果,想要通過精神力將前面那堆水果移到自己面前,一次,兩次,三次。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但張並不氣妥,一方面是因為實在無聊,沒人跟他聊天,沒人陪他玩,時間多著也是多著,二是他本身的抗壓能力很強,強到令人指,這麼點小小的失敗又算得了什麼?他可以堅持,可以忍,有道是失敗是成功它老母,每個人成功之前都是要失敗的,這麼一點小小的失敗又算得了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山洞內又漸漸有了絲光線,外面則是響起了小鳥歡快的鳴叫聲,而這一切張都不知道,他此時仍然盯著那堆水果,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不知失敗了多少次,雙眼通紅,佈滿了血絲,而這些他卻一點也沒察覺到。
又過了一會,太陽開始升起,咱們的哥還是像座雕像一樣不動,除了偶爾眨眼之外能證明他是個人。
今天天一亮,卓婷婷就從床上彈起來,開始坐不住的往張所在的那個山洞而去,打算今天將張放出來。
當她去到張所在的山洞時,她被裡面的情形給嚇一跳,短短的一夜間,張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這還是張嗎?看著張,卓婷婷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
對卓婷婷的進來,張根本沒有現,雙眼仍然盯著前面那堆水果,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水果,想將前面那堆水果移到自己面前。
張就是那樣的一個人,越是辦不到的事情,他就越是有興趣,對他而言,那樣更具有挑戰性。
看見張那樣子,卓婷婷內心更是內疚,這次玩得太過份了,都是她不好,不過誰讓張這流氓那麼氣人?不教訓教訓他,她心裡頭那道氣難下去。
「流氓,你怎麼了?沒事吧?」卓婷婷擔心地問道,她真怕張有什麼事,眼前,張的樣子已經不能用頹廢來形容,簡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卓婷婷聲音的響起才讓張緩緩扭過頭,當看到卓婷婷時,張心頭莫名其妙的湧出一股怒火,「三八,你以後最好不要落在老子手裡,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誰也沒想到張會突然開口大罵,卓婷婷也沒想到,她今天來本是想將張放開,誰又曾想到張對她突然破口大罵。
「流氓,你罵我?你敢罵我?」
「我不罵你罵誰?你真把我當成傻瓜嗎?天下間有你這樣的練習方法嗎?」張可以肯定,別人絕對不會用他現在這種練習方法,這樣就能練到異能?媽咧個逼,騙誰呢?異能是那麼好練的嗎?張認為,想練什麼異能,至少應該有什麼心法,或者說方法。而不是像卓婷婷說的那麼簡單。
「好,很好,流氓,你說得對,我就是故意拿你開心,你怎麼了?有本事你來找我麻煩啊。」氣得不行的卓婷婷開口說道,她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張罵她,讓她無法忍受。
卓婷婷氣,張更氣,雖然心裡面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現在當現實來到眼前時時,他還是感到難以接受,很憤怒,很生氣。
「三八,你有種,今天我記住你了。」張罵道,對方的直接回答讓他很難接受,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我等著,你自己慢慢玩吧,本來今天想放你出去,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說完,卓婷婷頭也不回的離開,離開時連看都不看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