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審判朱子國那天,作出一個最大的決定,法院將會對全國所有媒體開放,也就是說審判朱子國那天將會進行現場直播。
作出這樣的決定主要是因為朱子國的行為實在太過惡劣,廣大人民群眾需要一個知情權,他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法院方面才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法庭上,朱子國老實交待了所有的犯罪事實,當著全國媒體面前對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並且將他的犯罪經過也一一交待清楚,當朱子國交待殺人只是因為他無聊時,法庭內頓時一陣陣震驚,包括很多家裡看現場直播的觀眾,一個個都看得恨不得馬上衝進法庭將朱子國那***人渣廢掉,將他砍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餵狗,在眾人看來,朱子國的行為比那些恐怖份子還要讓人噁心,至少,人家那些恐怖主義者製造恐怖事件還有原因,還有目標,恐怖份子是為了報復某個國家,朱子國呢?他殺人又是為了什麼?就是因為他無聊,所以才殺人,這是什麼理?因為無聊就殺人?而且還要將每個死者都捅上十多刀?其殘忍程度令人指。
毫無例外,朱子國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生,即便朱子國死上一百次,也不足於去彌補他的罪,也不足於向者死的家屬洩憤,像朱子國這種已經滅絕人性的畜生,活著也只會浪費國家糧食,用句網.絡上的話說,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殘忍地殺害這麼多人,如果還不被判死刑,就真的沒天理,估計連法官在內都會被人下手,這年頭,雖然人情冷漠,但是憤青還是大有人在,既然法律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讓他們去解決好了。
不要說別人,如果說朱子國真的沒有被判死刑,張文就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一怒之下很有可能會連法官一起殺掉,這樣的法官不死也沒用,只會髒了神聖的法律。
隨著一槍響,朱子國那醜陋的生命畫上一個句號,希望下輩子不要再像現在今生這樣,當然,如果還有來生的話。
直到現在,眾人也弄不清楚朱子國為什麼要做樣做,明明自己雙tuǐ好了都還要裝沒好?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正如朱子國自己所說的那樣,一個能正常走動的人如果還要整天像個殘廢人坐在輪椅上,這的確是很難受的一件事情,別說一年,哪怕是一個月,甚至是一天都會很難受,但朱子國就忍住了,忍住了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
這個問題已經成為一個mi,一個沒法解開有mi團,將會隨著朱子國的死去而永遠埋藏於地下。
案子告破,蘇涵瑤以及她所帶領的整個專安小組都受到上面的表揚,上面那些領導又怎麼知道這一切全都多得張文?若果不是張文,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破案,當然,張文並不在乎這些,在他的一再強烈要求之下,蘇涵瑤答應他的要求,不要將他曾參與案子的事情洩1u出去,什麼名和利之類的對他吸引力不大。
張文這樣做是幫了蘇涵瑤一個大忙,讓上面的領導對她括目相看,肯定了她的辦事能力,警察系統也屬於官場,官場對很多人而言是那麼的熟識,同時卻又是那麼的陌生,因為人們不瞭解官場的規則,在官場,想升容易,跌倒也容易,水能載舟,也能覆舟。
下午,蘇涵瑤破天荒地打電話給張文,讓咱們的文哥有種想哭的衝動,沒辦法,jī動的,他能不jī動嗎?母暴龍轉性了?竟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雖然張文的表情有些誇張,可有一點不假,他的確是很開心。
「寶貝,是不是想我了?」經過幾日來跟蘇涵瑤的相處,張文這貨膽子越來越大,每次見到蘇涵瑤都忍不住的想調戲一番。
前兩天有人在時,蘇涵瑤都直接無視張文喊她寶貝前寶貝後的,現在身邊沒人,蘇涵瑤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俏臉一變「臭流氓,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噁心?」女人就那樣,內心歡喜得很,但表面上卻又板著張臉,虛偽。
「嘿嘿,我一點也不覺得噁心,你本就是我的寶貝,我這樣喊你有什麼錯?」張文的臉皮已經不能用城牆來形容,那樣簡直太過於看輕他張文。
跟張文比臉皮厚,蘇涵瑤是自歎不如,因此她也懶得跟張文這臭流氓扯下去,「我有些事想找你,跟我找一趟。」
張文愣了愣,有些事想要找他?這妞有什麼事想找他?該不會是因為幫她破了朱子國的案子,所以她感動了,現在想對他以身相許?靠,要真的那樣,他該怎麼辦?拒絕?那不是他的風格,最好蘇涵瑤現在就帶他去開房,反正她遲早也是屬於他的,遲一點早一點有什麼區別?
蘇涵瑤又哪裡知道張文心中那些齷齪念頭?親自開車帶著張文去到一家頗有小資情調的咖啡廳。
張文心中更是得意,來了來了,照這架勢下去,蘇涵瑤今天晚上就應該會對他以身相許,天啊,幸福來得太突然,真希望這不是一個夢。
所幸張文此時的想法並沒第二個人知道,否則飽準會被別人鄙視,蘇涵瑤今晚會不會獻身跟她來不來咖啡廳有什麼關係?那是八輩子都打不上關係。
二人進去咖啡廳後找到兩個位子坐下,面對面坐著,原本張文想死皮賴臉的跟蘇涵瑤坐到同一張桌子,但人家蘇涵瑤是誓死不從,無奈之下張文只得坐到蘇涵瑤對面。
「寶貝,找我有什麼事?」鬱悶不已的張文坐到蘇涵瑤對面後問道,心裡卻想著他是不是該對蘇涵瑤實行霸王硬上弓?不然這妞什麼時候才會成為他真正的妞?
「今天上午組織找我談話了。」蘇涵瑤想了想後說道。
「然後呢?」張文更鬱悶了,為什麼這妞的話就只說一半?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急死人?
「許副市長會調走。」蘇涵瑤又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這下張文不單止鬱悶,簡直就想抓狂,「寶貝,你能不能將話一次性說出來?」
蘇涵瑤瞪了張文一眼,暗道你臭流氓平時不tǐng聰明的嗎?怎麼現在就那麼笨?「上面想讓我去頂許副市長的位子。」
「……陞官?」張文以為是什麼,鬧了半天原來只是上面想升蘇涵瑤官,對他而言就那麼屁大點的事,有必要弄得那麼神秘嗎?
蘇涵瑤彷彿是看到張文臉上的輕視,這可將她氣得不輕,「臭流氓,你看不起我?」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只是剛才被你嚇著了,以為是什麼事,冷汗都快要被你給嚇出來,好事,我家寶貝要陞官了,這自然是好事。」張文連連搖頭,內心裡那點想法是打死也不能告訴蘇涵瑤,不然肯定被罵。
對蘇涵瑤而言,事情來得太快了些,快得讓她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今天上午上頭找她聊天的事情直到現在她都宛如夢中,感覺太不真實,升職?而且還是副市長?怎麼可能?今天不是愚人節。
剛才吃完中午飯後,蘇涵瑤便迫不及待來找張文,因為她真不知該找誰比較好,她想找一個人幫她分析分析,只是早知張文這樣子,打死她也不會來找他。
蘇涵瑤自己都知道,她第一個想到的並不是她的家人,也不是朋友,上司,而是張文這個所謂的男朋友,不知不覺間,張文在她心中已經提升了n倍,所在的位置高到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張文還真不怎樣看重什麼官不官的,因為他對從政這一塊沒什麼興趣,副市長,在普通人眼中,這已經是個很大的官,可是張文對這些著實不怎麼感冒,不是他拽,只能說大家的興趣愛好不同,有些人喜歡做官,有些人喜歡賺錢而不喜歡做官,做官雖好,高高在上,威風八面,但卻失去了賺錢的快感,還有,作為一個官場中人,肯定有諸多的約束,比如你是個官場中人,可當你銀行賬戶裡的錢多了,那麼你就要小心,小心特別部門找你聊天,還有些人則是喜歡泡妞,說到底只是個人愛好。
張文雖然對做官不感冒,但他還是希望蘇涵瑤能調走,為啥?因為調走就意味著她不用再做警察,不用再像以前那般冒險,這是張文開看中的地方。
「臭流氓,你來幫我看看,接下來我該怎麼辦?」蘇涵瑤心裡很亂,她完全亂了方寸,這就好比一個平常人突然中了巨獎。
張文苦笑了笑,蘇涵瑤問他該怎麼辦?他既不想蘇涵瑤做什麼局長,也不想做什麼副市長,只要做一名普通的職員就行,這樣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著他,萬一這妞真上去做副市長,那麼她的工作性質是沒做警察的危險,但必定會更忙,再怎樣副市長也會比一個局長管得更寬吧?
「你想不想升上去?」這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不過張文知道他這個問題幾乎等於白問,她不想?不想又怎麼可能來找他?不想又怎可能如此的緊張?
蘇涵瑤很無奈的甩給張文一個白眼,「當然想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誰會不想啊?」
張文又能是苦笑,他就不想,他不想做官,只想像現在這般逍遙自在的活著,多好?
「既然想了,而且又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你面前,那就努力吧。」張文說道。
「你支持我?」
張文暗汗,他能不支持吧?沒想到這妞也有可愛的一面,讓他哭笑不得,評心而言,像蘇涵瑤現在這樣子去做副市長,還是nen了些,即便讓她上去了,估計也會處處受到打壓,被別人架空,官場,往往都是職位越高,暗鬥就越利害,官場,沒有煙火的鬥爭,可往往比雙方真槍實刀的還要恐怖,至少,真槍實刀對著干的話是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但在官場卻未必,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不知是栽在誰手裡。
沒有真正的敵人,只有實大的利益,利益面前,哪怕是殺父仇人都可以坐在一起談笑風聲,張文不喜歡做官就是看不爽那些人的虛偽。
「當然支持了,我不支持我家寶貝又還會支持誰?只是,有一點我很奇怪,上面為什麼會讓你上?按你的資歷,不可能從一個局長一下子升到副市長。」張文說道。
「嗯,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我想不出來,也許上面是看我個人能力強,所以才會破格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