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羨慕貝家傑,不為別的,就為貝家傑有一個如此疼愛他的師父,單這點就讓張羨慕不已,為了自己疼愛的徒弟,連車曼這樣清高的女人都會跑去向別人借錢,簡直不敢想像。
反過來看看老頭,媽咧個逼,有他這樣做別人師父的嗎?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老頭不知所蹤,估計正在某位大媽肚皮上勞動著,哪還會想到徒弟?
貝家傑是幸福的,他的師父那麼的漂亮,而且還處處幫著他,這樣的師父上哪去找?張很想找一個,奈何找不到,勉強只能找到老頭那樣不負責任的師父,還真他媽同人不同命,張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貝家傑就會有那樣的命?
像車曼那樣漂亮的師父,張是做夢都想找一個,他心想著如果有那樣一個師父,估計練功都會格外的賣力吧?沒辦法,想要討好師父的歡心,只能更加用力地練功,希望博得師父的一個笑容。
當然,凡事都有兩面性,有這樣一個仙女般的師父,很有可能更加沒心練功,腦子裡全都是漂亮師父的影子,哪還有什麼心情練武?總想博得紅顏一笑。
打死張也不相信貝家傑腦子裡沒有yy過他師父,哪怕是太監,見到車曼這樣仙女般的美女恐怕都會yy起來。
羨慕貝家傑有這樣一位漂亮師父,但是某些方面張卻又自認比貝家傑強,貝家傑只能在心裡面yy他那位漂亮師父,而他張則是不用,他早就將車曼那妞給上了,真不知道貝家傑知道這事後會是怎樣的一個反應,應該會很吃驚和抓狂吧?
雖然當初對車曼所使用的手段不是那麼的光彩,可是他只能這樣做,靠光明正大的對付車曼那妞,張對付不了她。
軟禁車曼一個星期,跟她生了那麼多次的關係,事後她並沒殺他,讓張一頭的霧水,果然如某些前輩所說的那樣,女人的心最好還是不要去猜測。
被車曼借走一百億,一年內還清,這是車曼對張的承諾,而被她借走一百億,二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合約手續,如果車曼轉身就翻臉不認人,他也只能哭。
車曼又哪裡知道張心裡的想法?借給她的那一百億張心根本就沒打算讓她還,只要弄了藥粉,他就認為是值得的,當然,如果車曼能還就更好,必竟那是一大筆錢,可以買很多東西。
錢可以再賺,但小貓身上那些傷疤卻只能靠這些藥粉,小貓身上那些傷疤已經看過世上最著名的醫生,他們都表示沒辦法,小貓身上的傷疤太多,太嚴重,大塊面積的皮膚壞死掉,他們是毫無辦法。
捏著手的藥粉,張連忙掏出電話打給小貓,電話是在響第三聲後被接通,「頭,你找我有事?」
換在以前,小貓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跟張說話,但自從受傷後小貓的性格大變,變得讓張等人開始不認識,以前一直很活潑的小貓突然沒了笑聲,整天沉默不語,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拚命的提高她的實力,為的就是好在將來多殺幾個日本人。
「小貓,在哪裡?我找你有急事,只要不是特別任務,你現在馬上來找我。」張不理會小貓的冷言冷語,末了,張還讓小貓去買大量的棉花和繃帶過來。
電話另一邊的小貓稍稍皺皺眉頭,「好,我現在過去。」
一個小時後,張見到了小貓,也幸好張今天打電話給她,如果在明天,估計小貓的人就回到京城。
「頭,你找我有什麼事?」見到張後,小貓放下她買來的紗布之類的東西後朝張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跟受傷之前比起來,根本就是兩個人。
「小貓,你現在的心願是什麼?我可以幫你實現哦。」張心情大好,同時也有些緊張,因為他也不知車曼給的那些藥粉對小貓身上的傷疤有沒有效,作用大不大,所以現在跟小貓開個小小的玩笑,也算是他事前放鬆自己。
「…………」小貓一頭霧水,愣在那裡好半天都未有反應,暗想頭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問起她有什麼心願?
「頭,你是不是得了絕症?」苦想了好一會兒的小貓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而她的這句話直接讓張崩潰,絕症?汗啊,張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問她有什麼心願跟他有沒有得絕症有什麼關係?應該沒啥關聯吧?
被小貓的話給嗆得張已經失去了開玩笑的心思,苦笑著摸了摸鼻子說道:「小貓,你身上的傷我可能有辦法。」
小貓一愣,下一秒她頓時從沙上彈起來,度奇快向張撲去,緊緊抓住張的手臂問道:「頭……你……你是說真的?」
張暗汗,不過倒也能體會小貓的心情,換成另外一個女人,都還不知有沒有小貓那樣堅強。
「嗯,應該會有效,只是不知效果有多大。」張說著拿過那個裝著藥粉的瓶子對小貓說道。
「要怎樣試?」效果大不大要試過才知道,儘管小貓對張手那瓶子裡頭的藥粉並不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會錯過。
「呃……這個,過程有些複雜,必須得將你身上的舊傷疤挖掉,灑上這些藥粉後讓它生長出新的肌膚。」這話是車曼臨走前對張說的,不將舊傷疤挖掉,用上這些藥粉也是白搭。
其實張對車曼這些藥粉還是挺有信心的,他自己本就是個實驗者,上次被車曼打成重傷,不就用了她的這些藥粉?如今不但傷好了,而且連個傷疤都找不到。
「頭,現在就開始吧。」小貓迫不及待,作為一個女人,她是一刻也不想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讓她產生輕生的念頭。
「現在?恐怕不行,我們都沒有那些工具,而且,這方面我不是專家,還是找個機會去醫院吧。」張所說的一切都是借口,唯一的理由就是張覺得不方便,想要幫助小貓,就得將她身體看遍,再有就是他讓小貓買些紗布上來只是想做個試驗,看看藥粉有沒有用。
張好.色這不假,只是他絕對不會對小貓動什麼歪念,因為小貓是他的兄弟姐妹,曾經共生死患難的兄弟姐妹。
「這個應該可以。」小貓不知從哪摸出一條小刀,刀子雖不大,但卻散著寒光,鋒利無比。
更讓張無語的是他剛接過小貓遞來的刀子,那邊的小貓就已經動作麻利的脫下她身上的衣服,眨眼功夫,小貓就將她上半身的衣物都全數脫下,包括內衣。
看著半身赤.裸的小貓,張想哭,更多的是怒憤,同時也知道小貓為什麼性格大變,身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傷疤看上去觸目驚心。
「頭,開始吧。」必竟是女人,小貓的俏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紅色,說完話後她便閉上眼睛,不敢看著張。
張內心已經不知將那些***日本豬罵了多少次,媽咧個逼,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小貓算得上是個漂亮女人,對方卻用如此殘忍方式對她,那些王八蛋真該死。
女人胸前的聳.高之物原本是對寶貝,而現在小貓胸前那對寶貝則是讓人有些不敢看,太恐怖了,原本白嫩的大.白.兔此時則儘是傷疤。
「小貓,我下不了手。」小貓的模樣讓張一點歪念都沒有,雖然他是第一次看到小貓赤.裸的模樣。
「頭,不用怕,我能頂得住,來吧。」對小貓而言,身上的痛又怎比得上心痛?那種生不如死的心痛她都能承受得住,更何況其它?
「要不我們現在去醫院吧,先讓他們給你打個麻醉。」張還是無法下手,一直以來他都將小貓當成他的妹妹,眼下要他生挖小貓身上的肉,他真下不了手。
「頭,我不要打麻醉,那樣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效果,而且,我不想讓別人再看我的身體,寧願讓你幫我,頭,難道你不肯幫我嗎?」小貓突然抬頭看著張,滿是期待地問道。
張苦笑,不得不說小貓這個激將法挺有用的,至少他找不到什麼話去反駁:「忍著點,會有些痛。」
「沒事,來吧,只要有效果,再痛都值得。」只要有效果,痛也只是一次過,好過日後漫長的痛苦,像現在這樣做活著真沒什麼意思。
鋒利的刀尖慢慢剌向小貓身上那些傷疤,令到小貓皺了皺眉頭,臉上閃現出一絲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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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是漫長而辛苦的,對小貓而言是痛苦的一件事情,對張來說又何嘗不是?二人都是臉色蒼白,氣喘吁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剛做完那些事情呢。
二人都相當的辛苦,小貓幾乎脫力,張也同樣是如此,夾著煙的手是不住的打顫,這種事情一次就夠,弄是弄完了,但效果怎樣還不知道,希望有效,不然真對不起他剛才消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