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事情也是自己做出來的,周恆走到今天這步,全是他一念之差,怨不得別人,如果他不是想竄逃到日本,那麼他在國內一定會生活得好好的,從政那麼些年,他也應該撈到不少錢,為什麼就不能安心的生活著?那樣不是更有意思嗎?非得要做出賣國家的事情?即使淪為千古罪人也在所不惜?
因為仇恨可以拋妻棄子?因為仇恨可以背叛自己的祖國?這說得過去嗎?
周恆也算是一個曾經風光過的人,他也不想想,當初會有那風光的日子是誰給他的?那些全是國家給他的,全是人民給他的,跟大多數人比起來,他已經算是相當利害和好運的一個人,即使淪為平民,他也比很多人強不是?為什麼就想不開?寧願什麼都不要?
其實如果周恆能想開一點,用他以前弄來的錢好好過日子,他的日子也將會過得相當舒服。(小說~網看小說)
像周恆的行為,上面是絕對不會也不能容忍,只因周恆知道太多國家機密,如果真的讓他被別的國家利用,那麼將會令到國家蒙受巨大的損失,所以上面是無論如何不會容忍。
周恆選擇了以自殺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張文無話可說,他只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沒他什麼事。
張文知道周恆還並沒有壞到骨子裡,至少他不會朝徐婷開槍,從這點上可以看出他應該還愛著徐婷,當初徐婷店飯出事時周恆沒有出手幫助,主要是因為周恆的自私,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跟徐婷之間的關係,而今天,見徐婷還來找他,還來勸說他,甚至為他而流淚,讓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沒朝徐婷開槍,不然,結果可能夠嗆,萬一周恆真向徐婷開槍,那麼受傷的很有可能是張文自己,那種情況之下,張文必定會毫不猶豫的用他自己身體去擋子彈,徐婷是他帶來的,絕對不可能讓她受傷,最主要的是,他愛徐婷。
周恆的死讓徐姐心裡難受了好一陣子,再怎樣,那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她心裡難受。
徐婷已經不再愛周恆,但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看到周恆落得如此下場,她是個仁慈的人,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天下人平安。
剩下的事情與張文無關,相信自然會有人來收拾這個殘局,在確認周恆死後,張文帶著徐婷幾人離開。
正如張文所猜測的那樣,他們剛一離開,馬上就有一批人達到,第一時間將整個案發現場圍起來,並且在最短時間內將地上的五具屍體弄走,地上的血也被灑上一些白色泡沫。
那些白色泡沫倒在地上後,地上的血跡瞬間凝固,那些人則是將凝固成一塊的血塊拿走,地上又恢復得乾乾淨淨的模樣。
回到市區,張文送徐姐送回酒店,只是徐姐的心情並不乖,情緒很低落,這讓張文很無奈,這方面,他是個白癡,根本不懂得怎樣去哄徐姐開心。
看著徐姐那難受的樣子,張文知道,他離真正的花花公子還有一定的距離,真正的花花公子面對這種事情時絕對不會束手無策。
幸好,下午過後徐姐的心情開始好轉起來,看著沙發上不斷抽悶煙的張文,徐婷心裡很感激,感激張文的寬容,換成別的男人還會像他這樣寬容嗎?難說,估計挺難的。
愛情面前人人都是自私的,每個人都一樣,所以,徐婷很感激張文,感激他的寬寵大量。
「小色.狼,謝謝你。」伸手將張文手中的煙頭搶過來,並且將煙頭捻滅於煙灰缸之中,然後她自己依偎進張文懷裡,感受著張文的心跳聲。
「呵呵,謝什麼?姐,不過你以後可不能這樣子,我真的會吃醋的。」張文笑著摟緊徐婷道。
徐婷暗啐一聲,哪還有什麼以後?她只是個孤兒,現在身邊也只有張文這麼一個人,哪還會有什麼以後?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徐婷雖然很感激張文,但她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過份,否則正如張文所說的那樣,他會生氣的。
「嘿嘿……姐,我們在外面也累了一天,你說我們是不是一起洗個澡輕鬆輕鬆?聽說這家酒店的浴缸不錯,有衝浪功能,應該很舒服。」張文壞笑道,明顯不懷好意。
以徐婷的聰明又怎麼看不出張文那點壞心思?見他那壞笑的樣子,徐婷是氣得咬牙切齒,風情萬種的甩給張文一個白眼,暗啐恐怕洗澡只是前湊吧?後面才算是重頭戲吧?
更何況那個浴缸昨天晚上已經試過,的確很舒服,加點香精,能讓人消除疲勞,只不過不就一個多功能浴缸嗎?家裡就有,家裡那個比酒店的還要先進,怎麼張文這小色.狼突然想玩浴缸了?動機不純。
「小色.狼,難道你心裡就只有那些齷齪的想法嗎?就沒有別的人想法?什麼亂七八糟。」徐婷氣得伸手擰著張文胳膊上的皮膚先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直痛得張文額頭冒汗,狂抽涼氣。
「姐,我們都是正常人不是?正常人會想也是很正常的,有什麼出奇的?」張文感覺自己很冤,特冤,其實他也不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連自己都被自己的強悍床上功夫嚇著,正如她們所說一樣,他就是一頭不知累的小蠻牛,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練了老頭的無名功法之後才這樣,讓他無語,難怪古代的大俠總是感歎高手寂寞,獨孤求敗,如今他自己又何償不是?所不同的是古代那些大俠是在武功上,而他則是在床上功夫上,兩者都是指功夫。
以這樣的強悍性.欲,張文知道自己絕對不止一個女人,那樣必定會將他給活活憋死,一個女人哪裡夠他發洩正常的**?
現在,張文最希望的就是能找到一個像他這麼利害的女人,就像小說裡所寫的天生淫.女,這樣做起來應該會更爽,同時也讓他嘗試到被打敗的滋味。
徐婷想反駁,偏又無從反駁,只能拿眼瞪著張文,對他是無可奈何,像這種無賴外加色狼的人,她一個女人家能拿他怎樣?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姐,你不說話我就代表你同意了?嘿嘿……我去放水,我這就去放水。」張文說完就屁顛屁顛的跑進浴室裡去,打算進去放水,然後跟徐姐來一個鴛鴦浴,爽歪歪。
帶著無比興奮的心情進去浴室,而徐姐見張文那興奮勁,她有些不忍心攔他,心想著他要鬧就讓他鬧吧,只要他開心就好。
張文剛進浴室,正打算放水時,卻被裡面的情形給嚇著了,臉上的得意和興奮之色瞬間消失,取代而之的是驚訝和恐慌。
「仙……仙女姐姐,你怎麼來了?」張文吃驚得說話都直打結,媽咧個逼,要說這世上有人能讓他頭痛,這人非車曼莫屬,來無影去無蹤的,讓人害怕。
太傻的女人沒男人喜歡,太利害的女人同樣沒男人喜歡,至少張文就不敢喜歡車曼,雖說這妞很漂亮,但是他同樣不敢喜歡上她,假如真跟她在一起,以後什麼事情還不都是她說了算?不服?打一場啊,問題是他打不贏她,這才是讓他鬱悶的地方。
還有一點讓張文害怕的是車曼絕對不是來找他聊天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她的出現,可能就是他的災難。
車曼沒有轉身,連看都沒有看張文一眼,眸子只是靜靜的看著穿外,對張文的話也是不理會。
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對他,張文早就衝上去抽她性感的臀部,但問題是這人是車曼,因此張文也只能在心中YY她一下罷了。
「那個……仙女姐姐,你下次有什麼事情打個電話給我就行,我一定會隨傳隨到的,用不著仙女姐姐你這麼辛苦跑來找我。」張文可不想見到車曼這妞,在她面前,他不像個男人,沒辦法,人家的實力擺在眼前,什麼寧死不屈這些想法在張文腦子是不成立的,他只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仙女姐姐,要不我先出去,你在這裡再站一會兒。」張文見車曼又是不說話,無奈之下他只得再次開口,這貨心裡面盤算著出去後馬上帶徐姐離開這裡。
車曼終於轉過身,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仍舊是那麼的美麗,那麼地美得讓人窒息。
真不明白天底下為什麼會有如此漂亮的妞,難道她真是仙女?要是那樣,他豈不能上了神女?汗啊。
「為什麼要將我徒弟打傷?是不是自認為自己很利害?」車曼櫻唇輕啟,緩緩說道,聲音宛若鶯啼,如仙音般動人。唯一不足的就是聲音太過於冰冷。
「仙女姐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徒弟那樣對我,我能不還手嗎?雖然他是仙女姐姐你的徒弟,可是我也得還手不是?總不能站著任由他打我吧?天底下就沒有這個理。」張文說道,車曼來興師問罪來了,但看樣子她並沒有打算殺他的意思,否則哪會跟他說這麼多廢話?直接動手,估計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今天來只想告訴你一句話,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殺了他,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車曼冷冷說道。
張文打了個冷顫,他是毫不懷疑難車曼這些話,於是連連點頭,沒辦法,誰讓他打不贏她。
今天以及以前所受的那些委屈,張文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張文身上討到好處,此仇不報非君子。
某些事情,他非常的大方,但是某些事情卻又非常的小氣,這麼窩囊的事情他真忍不下去,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句話在張文身上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仙女姐姐,這太不公平了,如果貝家傑要殺我,我也不能殺他嗎?這樣對我不公平,為什麼他就是有免死金牌?我就沒有?你做人不能這樣偏心。」張文氣得半死,媽咧個逼,憑什麼?就憑貝家傑有一個很牛叉的師父?
想想,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貝家傑就是有這麼一位貌美天仙的師父罩著他,才會有免死金牌,公平?這個世界哪有什麼公平?有實力的人永遠都是贏家,公平對絕大多數人而言只是一個夢想,一個空談。
他也有一個師父,但是他的師父跟車曼卻根本沒辦法比,別說比,直到現在他都不知上哪去找老頭,瞧瞧人家貝家傑的師父,再回過頭來看看老頭,草,人與人之間怎麼就相差那麼的遠呢?
「仙女姐姐,能不能跟貝家傑說一聲?讓他以後不要來惹我?他跟貝貝安怎麼爭,我真的不想插手,我的職責只是保護貝貝安的安全,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你那寶貝徒弟偏偏喜歡找我作對?」既然車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得討一點好處不是?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車曼給佔了。
「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我警告你不准殺了他,其它的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車曼的話明顯就是在偏向貝家傑那一邊,「好,如果貝家傑殺死我,那就讓你徒弟夢依去守寡吧。」張文像個小孩子般堵氣道。
車曼一怔,冰冷的俏臉上多了一絲笑意,一閃即逝,內心卻是感到很有意思,眼前這個傢伙就像個長不大的小男孩。
「仙女姐姐,要不這樣,你給我一點你那些藥粉好不好?既然你不准我殺了你徒弟,又不阻止你徒弟殺我,那你給我一點藥粉,這樣就算我以後我受傷了,也好可以自救。」
「…………」車曼很想開口罵張文幾句,只是她實在罵不出口,平時本就話少的她只會動手,罵人這調調她真不懂,她沒有見過最無恥的人是什麼樣子,但像張文這樣無恥,應該離最無恥不遠了吧?
「那是你的事情,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現在我們開始第二個問題,你現在這樣,對得起夢依嗎?」車曼當然不會給藥粉張文,先不說她那些藥粉非常的珍貴,再有就是她跟張文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送他如此珍貴的藥粉?
「呃……仙女姐姐,這你也不肯?」張文苦著張文,這貨想要藥粉,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想弄些藥粉幫幫小貓她們幾個,車曼的那些藥粉可是去疤的聖藥,這點,張文自己就已經親身試過。
「張文,你的行為讓我很失望,對你的容忍也已經到了極限,你能跟夢依在一起,那是你的福氣,可是你並沒有珍惜,看來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很多事情應該珍惜。」說完,只見她的纖纖玉手輕輕一揮。
張文暗道不妙,正待閃開,可還是遲了,只覺得身上幾個穴道一麻,很快又恢復正常。
「仙女姐姐,你對我做了什麼?」雖然只是稍為的一麻,張文還是害怕,害怕車曼在他身上動手腳。
車曼不一定會殺他,如果只是讓他生不如死,他還不如直接死掉,當務之急,他得搞清楚車曼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很快你就會知道。」車曼說完便又是身形一閃,再次表演起空中飛人踏雪無痕的絕技,從窗子裡飛落下去,對此,張文已經麻木,連看都懶得看,這貨只想知道車曼到底對他做了什麼,點了那幾下穴道,到底會有啥子反應。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張文都想不出個因為所以,最後只得耷拉著頭走出去,一邊走一邊想著他是不是又弄些軟筋散之類的藥過來?不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處處被車曼給壓著,讓他連一點絲男人尊嚴都找不到。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張文給否決掉,讓他找到軟筋散又怎樣?他還有下手的機會嗎?車曼是那種人嗎?以她的聰明,錯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再錯第二次。
「姐,你怎樣了?」走出浴室,張文卻是發現徐婷此時正暈倒在地上,這讓張文心裡頭驚出一身冷汗,車曼,必定是車曼,肯定是她做的手腳。
抱起徐婷後詳細的檢查了一遍,並沒發現什麼致命的傷口,可是這樣張文仍然不放心,以車曼的實力,想讓一個人死得莫名其妙又是什麼難事?
「姐,你不要嚇我。」經過確認之後,張文確定徐姐身上沒有什麼傷口,急得他滿頭大汗,六神無主,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連續搖了搖徐婷,終於,讓張文差點開心得哭起來,徐婷醒了。「我怎麼了?」
張文沒理會徐婷的問題,而是熱吻如雨點般落下,不住的吻著徐婷,他是多麼的怕自己會失去徐婷,以車曼的魔性,又有什麼事不敢做的?想殺一個人對她而言是再簡單不過。
徐婷被吻得莫名其妙,糊里糊塗的,張文這小色.狼難道就心急成這樣子?不是說先洗澡再來嗎?現在又改變主意了?
假如張文知道徐婷內心這些想法,不知他會不會氣得暈過去,此時他一點想做那種事情的心思都沒有,他是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