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以前在龍殺,還是現在的威龍保全,張文都感覺自己做得挺失敗的,完全沒有一點老大的樣子,下面那些傢伙壓根就不怕他,這讓他很是無語。
難道是自己不夠凶?想來想去,張文也只想到這麼一點,除外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解釋。
幸好張文是個很隨便的人,沒有老闆該有的架子,用這貨的話說,失敗就失敗吧,只要自己開心就好。
威龍保全漸漸上了正軌,目前為止雖然業務量還不是很大,但對張文而言他已經滿足了,因為此時的威龍保全不但沒有虧本,除掉一些必要的開支後竟然有些許的盈利,雖然不多,卻也足夠張文興奮的。
能盈利,跟貝貝安有著直接的關係,首先是她公司的所有安全工作全交給了張文,其次她送給張文的三十本槍證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現在,外界紛紛猜測這間威龍保全的後台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如此牛叉,一下子弄出如此之多的槍證,要知道那些苦心經營了十多年的保全公司也才十多本槍證,有些甚至只有幾本,哪像威龍保全這樣,一下子就有八十本槍證?
人比人是氣死人的,威龍保全的出現讓業界的其它公司感受到威脅,它一出現就讓其它公司望塵莫及,八十本槍證,還有貝安集團的業務,單憑這兩點就足夠讓所有人眼紅。
開保全公司的,沒有槍證,有哪個客人能相信這間公司?萬一遇上一些劫匪有槍的呢?豈不是要站在任由劫匪打?所以,槍證是必須的,開這種公司,槍就是王道,槍就是實力,槍就是生意,槍就是威性。
或許威龍保全的業務量暫時還無法跟一些大公司相比,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一點,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威龍保全就會超過其它公司,成為業界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還有一點讓其它公司眼紅的,威龍保全的成員,身後是一個比一個利害,真不知道那些人是從哪裡請回來的。
二十一世紀最貴的是什麼?人才,尤其是開這種保全公司的,更是想盡一切千方百計去那種身手好的人才,只有公司的整體實力提升了,業務量才會上升,否則全都是白搭。
無疑,威龍保全佔盡天時地利人和,有著別的公司所沒有的條件和優勢,這也是令到所有人抓狂的事情。
公司能如此的順利走到這一步,全跟貝貝安有關係,張文認為他得請貝貝安吃一餐飯,但是這段時間貝貝安像是避著他,讓他很無奈,不就是吻了她一下嗎?又不是沒有吻過,更不是第一次,以前他不就跟她接吻過一次嗎?用得著這樣?如果她心裡不平衡,太不了他也站著讓她吻一次好了。
又是下班時間,張文心知今天一如概往那樣,約不到貝貝安吃飯,眼看現在又到下班時間,他也乾脆放棄了,等吧,等到哪一天她願意跟他談了,他再請她吃飯吧。
貝貝安沒有理會他,商靜茹卻像個仇人似的對待張文,讓張文很是鬱悶,用得著嗎?他又沒有非禮她,怎麼她還更大意見?皇上不急太監急,媽咧個逼,什麼玩意?
面對商靜茹的仇視,張文能做的就是無視,直接無視商靜茹,這貨抱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心態,懶得跟商靜茹一般見識。
走出公司,張文長長吐了口氣,雖然天色尚早,但是街道兩道的霓虹燈早就打開,將各條大街小巷都裝飾得格外漂亮,五光十色的燈光讓這座年輕的城市更是充滿著活力。
「活著真好。」張文看著那五光十色的霓紅燈,他內心發出一聲感歎,而後更是露出會心的一笑。
「李鎮,你先聽我說好不好?先聽我解釋。」張文正當舉步離開時,冷不防聽到側邊有聲音響起,聽到有女人呼喊李鎮的聲音。
下意識的扭頭望去,發現右邊不遠處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是李鎮,另外一個張文也認識,但並不怎麼熟,如果他沒記錯,那女人正是李鎮的前女友。
這女人想幹嘛?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對,不是跟她男朋友走了嗎?那男人叫什麼名?
張文很努力的回憶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只是回憶了大半天,都未能想起那個男人的名字。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認為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請離開吧,不要妨礙我工作。」李鎮面無表情說道。
張文跟李鎮相隔雖然有一定的距離,但是他還是很清楚的看到李鎮嘴角正微微抽搐著,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其它原因。
聽到李鎮說話的語氣,張文暗中朝李鎮豎起一個大拇指,俗說話好馬不吃回頭草,這女人既然當初要離開李鎮,現在為什麼又要回來?難道她發現那個男人沒有李鎮好?所以才回來?扯蛋,如果一個女人無恥到這種地步,張文也只能對她豎中指。
「李鎮,你先聽我說,先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是他,是吳士騙了我,李鎮,念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聽我解釋好嗎?」那女人說著,淚水便從臉上滑落,只不過,張文感覺不到她的淚水是晶瑩的,反倒像是渾濁的。
「你什麼都不用解釋,解釋又有用嗎?沒什麼意義,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又突然回頭對我這些,讓我怎麼辦?我們從頭開始過?你認為我能佯裝不知你跟他以前的那些事情嗎?」李鎮的嘴角抽搐弧度更大了些,證明他此時很生氣,以前,他真的很愛這個女人,為了這個女人哪怕是吃再多的苦他也願意,但換回來的又是什麼?換回來的是這個女人的背叛,喜歡上第二個男人。
在李鎮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張文幫助了他,所以他對張文是很感激的。
「李鎮,我真的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那女人仍然不肯放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李鎮的右手,就是不讓他離開。
此情此景,看得旁人是肝腸寸斷,於心不忍,殺人不過點頭地,開始有人怪李鎮心腸太硬,作為男人,為什麼不能大度一點?為什麼就不能再給對方一個機會?
如果有這樣的人敢出去跟李鎮說,張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直接一巴掌拍死對方,媽咧個逼,簡直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痛,給她一個機會?先不管李鎮內心還喜不喜歡那個女人,就算喜歡,也絕對不能再給她機會,老話說得好,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還是一棵質量不怎麼好的草?
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那就只是一個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則是一個悲劇了,所以,李鎮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對他指指點點,沒有人知道他當初是怎樣過來的,沒有人知道他當初是多麼的痛苦,現在指點個屁?
「陶莎,對不起,我們不可能了。」說完,李鎮不管那女的同不同意,他甩開對方後便離開。
張文終於記起那女人叫什麼名了,陶莎,名字不錯,只是人長得跟名字有些不太配,沒有名字漂亮,這麼好的名字就不應該用在她身上。
有一點很奇怪,這個陶莎不是找到一個非常有錢的人嗎?以她這種人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放棄過有錢人的生活而跑來找李鎮?難道她真的是喜歡李鎮?當初只是被那個男人給騙了?
一時間,張文都開始疑糊了,要是那樣,這個陶莎也不是無藥可救。
見李鎮離開,張文也打算走人,那只是人家李鎮的私事,自己還是少管為妙,可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陶莎見李鎮離開後,她剛才那可憐巴巴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是憤怒和怨恨,雙眼射出的仇恨讓遠處的張文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演戲,原來一切都是演戲,難怪,這女人可真夠恐怖,真夠噁心的,只是,她回來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張文的迷疑並沒有多久,他再次看到一個人的出現,而這個人的出現讓張文頓時明白過來,同時,他也想起這個男人叫什麼名。
吳士,李鎮以前的情敵,一個還算有點小錢的敗家仔。
「怎樣?」吳士來以陶莎面前後開口問道。
記住當初第一次見吳士時是在一間飯店裡,模樣不可一世,一副他是天下第一的樣子,可如今呢?張文真找不到什麼適合的詞語去形容對方,落魄?這個詞不夠份量,想來想去,張文也只認為乞丐這兩個字比較適合吳士,對,就是乞丐,現在的吳士哪有當初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穿得破破爛爛的。
「他不同意。」陶莎說道。
「媽的,你不是說他心很軟的嗎?怎麼連這點小事都不肯?你到底了不瞭解他?這樣的小事都不肯,他不是你的前男朋友嗎?怎麼你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不就幾萬塊嗎?以他現在的身價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我現在都在懷疑他以前是不是真的愛你,到底是愛你的人呢還只是單純的愛你身體。」陶莎的回答讓吳士的氣不打一處來,開始大發牢騷。
陶莎的臉色一連數變,「你還好意思說我?如果不是你,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的錯,你現在倒還好意思回過來頭指責我?你把我當什麼?我是你的女朋友,你這樣做,跟將我推到夜總會裡做小姐有什麼區別?」
吳士很識趣的閉上嘴巴,眼前這個女人他雖然是玩膩了,只是以他現在的狀況,還不想將這女人丟棄掉,等著吧,等到他有錢的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現在,還是讓她幫他暖暖床吧,再者,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是需要發洩的,所以,得留著她。
「兩位,你們的戲演得不錯,今天可算是讓我開眼界了。」張文本不想理這些事,可是他絕對不能容忍有人這樣騙李鎮,張文心中,他已經將李鎮當成他的兄弟,今天這檔事如果沒見到還好,現在既然見到了,他自然不能不理。
陶莎二人見張文的出現時都紛紛嚇一跳,做賊心虛,他們害怕張文,此時見張文出現,他們的第一想法就是離開這裡。
「二位,李鎮是我兄弟,你們不該打他的主意,我不管你們是為了什麼事而來,希望你們最好記住我一句話,不要打擾我兄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句狂一點的話,我想要對付你們兩個就跟踩死兩上螞蟻沒什區別,滾吧,不要出現在這裡,特別是你,陶莎小姐,當初是你拋棄我兄弟,現在,我兄弟開始飛黃騰達了,而你,已經不夠資格跟我兄弟在一起,因為你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他,滾,有多遠滾多遠。」張文想著既然做了壞人,那就做得更徹底一點吧,希望能對李鎮有點幫助。
第三更送上,各位大大,看在葉子始此努力的份上,來點鮮花吧,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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