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殺,張文也曾受過傷,同樣也住過院,但就沒有像現在這般,被一個女人打傷而住院,儘管他不願意去接受,可是這還是鐵一般的事實,沒辦法逃避,也逃避不了。(小說~網看小說)
躺在寬大的病房裡,張文除了心裡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之外,其它的,倒是挺開心,被幾女輪番伺候著,作為男人,能不開心嗎?
木可欣這個正牌女友不在,蘇涵瑤她們就自然擔當起照顧張文的職責,就連貝貝安也都親手喂張文吃飯,雖然張文只是斷掉一隻手,但是張文卻可憐巴巴的說他渾身都痛,受不了,所以無奈之下,貝貝安只好親自動手。
試想想,平時高高在上的女皇此時卻動手喂一個男人吃飯,這是什麼概念?能享受到如此傾城傾國的美女伺候,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遇上。
除了貝貝安,徐姐也專程從京城趕來,並且她也不打算馬上離開,會一直待到張文傷勢完全好。
至於韓夢依,她是沒辦法去照顧張文,只因她自己此時也是身受重傷,只能躺在床上,其實,她很想去照顧張文。
「大色.狼,現在看你還敢不敢亂去調戲人家女孩子,終於受到教訓了吧?」貝貝安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
張文聽得心裡的那個汗啊,他哪是調戲女孩子啊?那個神秘女人,他有資格去調戲她嗎?人家一招就能將他幹掉,所以,他被對方調戲還差不多。
想到那個神秘女人,張文的頭皮就直發麻,對方的實力太恐怖了,兩人之間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不是一個級別,特別是對方說十天後再來,到時他該怎麼辦?難道又讓她折斷四肢中的任何一肢?草,那可是很痛的。
「小姐,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樣的人嗎?」張文苦著張臉問道,實在想不明白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這還用我說嗎?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應該最清楚,還用得著別人說嗎?」貝貝安一臉的戲謔道。
「…………」張文乾脆閉嘴不答,跟女人爭討,永遠都別想討到好處。
見張文不答話,貝貝安也不想自討沒趣,將手中的蘋果給了張文後,她便站起來跟張文說了一聲後便回公司,這麼一個大忙人,又怎麼可能放下公司所有事情來陪張文?
貝貝安離開後,張文方才長長吐了口氣,有時候身邊站著一位美女也不見得是好事,反倒一個人更好,自由自在。
左右看了看,像做賊似的伸手進去將他藏在枕頭下面的香煙拿出來,心中得意無比的嘀咕著,「想沒收我的煙?嘿嘿,像我這種大人物又哪是你們所能應付的?」
昨天,蘇涵瑤強行將張文的身上的煙全部沒收掉,命令張文在傷沒好之前不准抽煙,並且,蘇涵瑤的這一做法得到徐姐的支持。
現在這包煙可是他花了兩百元小費的巨資請一位護士妹妹出去外面買的,要知道,這包煙的價值也才十多塊,可他卻為此而付出二百多塊的小費,不得不說,那位幫他買煙的護士妹妹心腸可真夠狠的,太不像話了,但是沒辦法,想抽煙,再多的錢也要給。
點燃一支煙,美美的抽上一口,閉上眼睛一臉的陶醉模樣,那模樣,就像是吸毒.品一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在吸毒,而不是抽煙。
「真不知死活,這個時候還抽煙。」張文正在陶醉中,冷不防耳邊響起一道聲音,特別冰冷的聲音。
張文對這道聲音特別的熟識,而且還心有餘悸,如果可以,他永遠也不想聽到這道聲音。
「仙子姐姐,你怎麼來了?請坐,呵呵。」張文故作輕易鎮定的笑道,其實心裡是怕得要死,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的小命不值錢啊,人家如果想要,分分鐘都有可能被對方殺掉。
她要殺他,就跟踩死一個螞蟻沒什麼兩樣。
別看這個神秘女人年輕,但年齡應該不小,不然又怎麼可能做得了韓夢依的師父,照他估計她的年紀應該跟老頭差不多上下吧?
「來看你死了沒有。」韓夢依的師父今天仍然是一套白紗古裝裙子,臉上同樣是被一層薄紗擋著,不過,由於現在是白天,所以張文能透過那層白紗看到對方大概的模樣。
美女,尤物,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尤物,特別是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還能保持得如此年輕貌美,實屬難得。
張文心在想,如果以後木可欣她們若干年之後也像這個女人那樣年輕貌美,該有多好啊,天下間的男人都喜歡自己女人永遠漂亮,他也不例外。
「仙子姐姐,我不太明白你的話,你一直都想殺我,為什麼又來關心我現在有沒有死?」雖然不想見到這個女人,但是既然來了,那就勇敢的面對現實吧,該來的始終都會來。
「你要死,可是你要死在我手裡,而且,我也有打算這麼快殺你,等你的四肢都斷一遍後,就是你的死期。」
「…………」張文聽得背後涼颼颼的,吃驚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對方實在太變態了。
「仙子姐姐,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我沒有殺你徒弟,而且我還救了你另外一個徒弟,說起來,我對你有恩,可你現在不但不報恩,而且還要殺我,這是哪門子道理?」張文恨不得自己是個超人,將這神秘女人按在床上,首先拉開她臉上的面紗,然後再扯開她身上的衣服,最後再做男人都會做的事情。
想要贏這個女人,對張文而言,只有通過一些非常手段,想通過正常途徑去贏她,恐怕很難,根本不能做到。
「因為你該死。」
「…………仙子姐姐,能不能換一個條件,只要你不殺我。」儘管心裡恨得牙癢癢,可張文還是沒有辦法,他只有忍,內心只有不斷的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不可以,十天後,現在應該說九天後,我一定會再來找你,現在你考慮好要斷哪個手了嗎?」無論張文怎樣說,她就是不買他的賬。
俗話說狗急都會跳牆,更何況是張文這種從不肯吃虧的主,惹火了他,天王老子身上的鬍鬚都能扯下一條。
「仙子姐姐,你如果真敢那樣做,我發誓,我一定強.奸你,而且將你綁在床上連續強.奸你兩個月,不信你試試。」張文是豁出來了,大不了一死,用句豪氣一點的話說,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即使被一層面紗擋著,張文也能看到對方的臉色大變,冰冷的眸子裡儘是怒意,殺氣。
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些話都沒辦法接受,生氣是正常的。
張文閉上眼睛,他已經作好了死的準備,沒辦法,技不如人,只能在口頭上佔佔便宜,再者,他這也算是威脅,打不過對方,並不味意著他就一定會向對方求饒。
「你有那個能力嗎?先打贏我再說。」出人意料的,神秘女人並沒有出手,又恢復了以往那平淡無波的表情。
「嘿嘿,你可以試試,到時你就知道我敢不敢,告訴你,天下就沒有我不敢的事情。」
「好,我等著,不過,你現在的傷勢,這樣下去,沒有一頭半個月的,恐怕好不了,九天後,你又會雪上加霜,你得小心了。」神秘女人的話似勸告,但更似威脅。「記住,九天後我會再來找你。」說完,對方打開窗子一躍而下,讓床上的張文目瞪口呆,***,這裡可是十八樓,她就這樣跳下去?
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張文從床上起來,快速走到窗口,想看看對方時,只是,當他走到窗口時,並沒發現對方的身影,除了能聞到一股香風之外。
張文的腦袋有點當機,媽咧個逼,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啊?敢從十八樓跳下去?難道她會傳說中的踏雪無痕?水上漂?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誰說女子不如男?這女人,兇猛啊,到底是人還是神?
張文曾問過韓夢依,讓她告訴他有關於她師父的事情,可是韓夢依所知的並不多,甚至連她師父叫什麼名都不知道,這讓張文很是無奈和鬱悶,太誇張了,哪有徒弟連自己師父叫什麼名都不知道?
韓夢依的確沒有騙張文,她的確不知自己師父叫什麼名,跟師父相處十多年,韓夢依都甚少跟師父說話,平日裡師父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師父不主動說,韓夢依不敢說。
別看師父年輕,可是韓夢依心裡卻是非常的害怕師父,那種發自內心的畏懼,同時,她也非常的佩服師父,在她眼裡,師父是天下間最利害的女人,雖然平時師父幾個徒弟都很嚴格。
韓夢依知道,她自己永遠都沒有辦法達到師父那個高度。
頭皮發麻的歎了一口氣,拿出電話,找出虎子的號碼,為了他的安全,為了九天後自己還能活著,他得準備一點東西,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點,張文很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