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張文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方才醒過來,而在過去的三天裡,他靠著營養液渡日。(小說~網看小說)
睜開雙眼,首先影入眼中的是白茫茫的一片,還有一陣陣濃濃的蘇打水味道。
露出一陣陣苦笑,估計他是世界上第一個因為抽血過多而暈過去的人吧?現在,張文最想知道韓夢依怎樣了,那天暈過去之前,韓夢依仍然在搶救中。
除了濃濃的蘇打水味道,還站著一個人,蘇涵瑤,見張文醒來時她先是一喜,冰冷的俏臉上多了一絲喜悅,然後卻又突然再次變得冰冷起來。
張文鬱悶了,好歹他現在也是她的男朋友吧?她那是什麼表情?見他醒來她還不開心?
「臭流氓,這樣你都死不了?你的命可真夠大的。」蘇涵瑤罵道。
「…………」張文額頭儘是黑線,靠,什麼玩意啊?他又怎麼得罪她了?沒有吧?他應該沒有得罪她,她又在耍哪門子千金小姐脾氣?
「韓……那女人怎樣了?」剛吐出這麼一個字,張文馬上發現不對,不能在蘇涵瑤面前稱呼韓夢依在親密,天下間就沒有哪個女不吃醋的。
「哼!臭男人,臭色狼,她是你什麼人?你要這樣救她?為了救她你可以連命都不要。」不提起這事還好,當蘇涵瑤一想起張文是為了救別的女人而令到自己暈過去,每每想到這點,她就很生氣,莫名的怒火就會湧出。
「呃……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樣救她也是幫我自己積德。」
「真的是這樣?」很明顯,蘇涵瑤不相信,提出她的疑問。
「當……當然,我騙你做什麼?」張文心虛,可是他仍然得硬頭皮上撐著,萬一被蘇涵瑤看出什麼,她很有可能又會再次撥槍,這妞,就沒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只要韓夢依沒事,他的血就沒有白流,值得,三天裡,躺在床上的張文還有一個驚人的發現,暈迷的三天裡,老頭教他的那種無名功法在他體內極快的轉動著,每在體內轉動一圈,他那虛弱的身體就恢復多一分,發現這些,張文的心裡別提有多興奮和激動,恨不得將老頭扯出來問清楚,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很可惜,他根本不知老頭在哪裡。
三天下來,張文感覺體內的真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充盈,現在,張文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
…………
站在眼前這幢大廈面前,張文扭動了動脖子,嘴角揚起一道極為邪惡的微笑,今天,將會有一場惡戰,等會能否從這幢大廈裡走出仍是個未知數,但是,他並沒有害怕的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殺人,貝家傑那一槍雖然沒打中他,可是對方的情節是十分惡劣的。
人剛走進大廈,此時正在頂層那個寬大辦公室裡的貝家傑就接到下面的報告,張文來了。
當得知張文只是一個人來時,貝家傑愣了好一會兒,這一天他始終等著,就是沒想到張文會來得如此之快,而且,還只是一個人前來。
佩服張文勇氣的同時,貝家傑更多的是憤怒,張文這樣做明顯是不將他放在眼裡,這是貝家傑所沒辦法忍受的事情,想報仇?可以,但是一個人來那是什麼意思?輕視他貝家傑?
張文人走進大廈,兩名黑衣大漢便攔下張文,不讓他再進去。
「我要見貝家傑,讓他滾出來見我。」張文這貨心中的怒火已經積壓了幾天,再不出手發洩,他怕自己會瘋掉,韓夢依是他的女人,他的逆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對張文而言,他身邊那些心愛的女人便是他龍之逆鱗,任何人對她們下手,張文都會衝上去跟對方拚命。
「對不起,我們少爺沒空,你請回吧。」其中一名黑衣大漢說道。
張文冷笑一聲,回?他既然來到了,就沒有回去的意思,於是再次揚了揚嘴角,然後猛的朝那兩名黑衣大漢襲去。
「砰砰。」動作快如閃電,就像小說裡那些武林高手一樣,動若脫兔。
瞬間解決掉兩名黑衣大漢,張文又是揚了揚嘴角,心想著假如貝家傑只是拿這些小角色來對付他,那他就真的要失望了,這些外表強悍的黑衣大漢只是中看不中用,有個鳥用?
其實,不是貝家傑的這些手下沒有用,只是他張文太過於變態,剛才被他放倒的兩名黑衣大漢可是特種兵出身,身手不弱。
放倒兩名黑衣大漢後,再也沒有人出來攔張文,這讓張文感到奇怪,他將貝家傑的人打了,難道貝家傑忍受得住?
事發異常必有妖。
再上一層就能到達貝家傑的辦公室,仍然沒有人出來阻止他,讓張文的自信心開始動搖,難道說貝家傑不在這裡?他的情報有誤?
「叮……」電梯發出一聲後,兩扇門緩緩打開,剛想抬腿踏出去的張文卻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了一跳,大吸一口涼氣,奶奶個熊,貝家傑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放眼望去,漆黑一片,他面前站著全是戴著大墨鏡外加黑色西裝大漢,一個字,酷。
「至少有五十個。」張文隨意拿眼看了看,心裡默默的想道,看來,今天這場戰爭比他想像中還要辛苦。
「貝家傑,你他媽.的就只會拿這些人來做擋箭牌?」張文忍不住的罵了一句,感覺這對他很不公平,收拾完這些人,他還用跟貝家傑打嗎?或許早就筋疲力盡了。
這些黑衣大漢可不是剛才樓下那兩個能比的,想到這些,張文心裡更是憤怒。
「張文,等你很久了,想報仇,將我這些人放倒再說。」人群中,貝家傑走出來對張文說道。
「…………」媽的,果然是夠卑鄙,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風度翩翩,可實際上呢?正宗賤人一個,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別以為你有那麼多人,老子就會放過你。」冷哼一聲的張文說完便衝出升降機,朝面前那黑漆漆的黑衣人衝去。
張文含恨出手,所到之處,儘是卡嚓的響聲,他出手毫不留情,放倒一個是一個,將對方往死裡打,他才不管那些黑衣人的死活。
人群外面的貝家傑見張文這模樣,忍不住臉色變了變,臉上的表情是千變萬化,陰睛不定。
片刻間功夫,地上已經倒下十多個,全部不是手被折斷就是腿被折斷,要不就是肋骨。
在敵我懸殊的情況之下,張文只能這樣做,力求一招最多兩招將對方放倒,否則,吃虧的將會是他。
還有一方面,張文就是故意的,他今天來是決心要給貝家傑一個教訓,甚至直接殺了他,不然怎麼對得他躺在醫院裡的幾天?
張文越打就越是興奮,因為他發現,經過三天的暈迷過後,他的實力又增長了,而且還增長不止一個台階,這才是張文最為開心的地方,作為一個崇尚武力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事情?
張文興奮,貝家傑就只能吃驚了,眼前的一幕讓他以為自己見鬼,心中想著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張文嗎?怎麼身邊變強那麼多?原本,按貝家傑的正常理解,此時的張文應該是虛弱不堪才對,三天前才被抽掉那麼多血,哪怕是一頭牛,走起路來恐怕也會腳軟,偏偏張文不但沒有,而且還身手變得更強了。
難道張文吃了仙丹?貝家傑的腦子裡不免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一個荒唐的念頭。
說起來,這也不能怪貝家傑,因為張文實在有違常理,有誰在同一時間被抽到那麼多血後還會有如此變態的身手?沒有,可以說張文是絕無僅有。
短短的三分鐘裡,又有十多個手下被打倒在地,讓貝家傑嘴角不住的抽搐。
「都退開。」貝家傑知道,即使再這樣下去,剩下那些手下也會和先前那些一樣,倒在地上。
貝家傑的命令讓那些還能站著的黑衣大漢暗鬆一口氣,其實他們早就想退下,張文太變態,他們這些人自知跟張文比起來不是一個等級,再多的人也只能是白搭。
張文冷笑了笑,正主來了,等的就是這一刻,媽咧個逼,敢向他開槍?這個仇不報,他還算是男人?
「砰……」貝家傑未想到張文會一聲不吭的說打就打,因此吃了個暗虧,連續被逼退幾步,五臟六腑像是移了位似的,很難受,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他受傷了,一招被張文打成內傷。
張文笑了,笑得很開心,報復的快感讓他很興奮,沒有停下,又是將內力運用到手臂上,揮拳朝貝家傑擊去。
乘他病,要他命,這個道理張文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現在這有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出現,他沒有理會放棄。
面對張文的第二招,貝家傑只能勉強避開,額頭卻是驚出一身冷汗,暗道好險。
本以為自己已經避開張文這一擊,可是貝家傑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離譜,原來張文剛才那一招只是虛招,現在這一招才是真的,想避開,已經遲了,貝家傑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碩大的拳頭朝他胸口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