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的張文是急於想找一個人來分享,只是,木可欣並不在身邊,其他人,張文真不知該找誰,貝貝安?開什麼玩笑?韓夢依?更加不可能,徐姐?她倒是可以,但人在京城,太遠,蘇涵瑤?那母暴龍,少接觸為妙,楊薇那妖精?張文不想見她。(小說~網看小說)
並不是張文討厭妖精,他只是怕自己跟她呆久了,會真的愛上她,現在,張文不想愛上她,不想愛上任何女人,木可欣除外。
實在沒辦法之下,張文跟耶穌二人又去到夜總會,打算在這裡找點安慰,喝喝小酒當是慶祝,反正回去家裡也無事可做,回去也只是面對四面冷冰冰的牆,沒有心愛的女人等他,回去又有什麼意思?
二人出現在月亮灣夜總會,讓那些部長,什麼DJ公主之類的小姐心中好一陣高興,一個個都雙眼放光的盯著二人,彷彿張文他們就是天下間最好的美食。
現在,在這間夜總會裡,耶穌比張文要受歡迎,沒辦法,能不受歡迎嗎?每次來都是拿兩萬塊做小費,這種豪氣有幾個人能做出來?這種人,她們那些做小姐的能不喜歡嗎?不喜歡就是傻瓜。
跟上兩次一樣,這次耶穌仍然帶著兩萬塊現金來玩,當小費。
錢的吸引力任何時候都遠遠大於人的吸引力。
耶穌不知是心裡不爽還是想報仇,一口氣點了幾點名貴酒,同時還叫了四個小姐陪他,和她們玩得很瘋。
至於張文,自然是艷艷跟娜娜在陪著他,並且,在辦公室裡,張文再一次享受到艷艷二女的嘴巴服務,看著艷艷二人你一口她一口的,張文感覺異常的剌激,他是越來越愛上這種調調。
這是變態嗎?張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爽就行了,反正他只是個孤兒,只需對自己負責,其他人要怎樣看,管他。
張文跟耶穌玩得很深夜才離開夜總會,二人都喝高了,特別是耶穌,被那幾位嗲聲嗲氣的小妞一嗲,差點讓耶穌分不清東南西北。
耶穌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耶穌,不再是以前那個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倒更像是一個色.狼。
走出夜總會,剛鑽進悍馬車,張文的眉頭便皺了皺,不對勁,有危險。
多年來養成的本能讓張文意識到,有危險。
耶穌也意識到了,看了張文一眼,遞去一個眼神,他是個殺手,同樣有著非常敏銳的感官。
張文稍稍點頭,鑽進悍馬後,啟動車子後,突然感覺太陽穴上癢癢的。
苦笑了笑,對方是有備而來,如果他猜得沒錯,自己已經被阻擊手給瞄住了。
暗罵一聲倒霉,在這種地方遇到阻擊手,稍有不甚,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張文絕對有理由相信,對方是個高手,想在對方槍下逃生,得有幾分本事,還需幾分運氣。
「耶穌,他們來了。」張文笑著說道,表面上他雖裝作鎮定無比,但其實內心卻是非常的吃驚和害怕,現在他在賭,賭對方不會亂開槍,應該是想活捉,要不然,他們早就開槍了,所需等到現在?
「我們分頭行動。」耶穌從車上的一個櫃子裡拿出一把手槍,正待打開車門逃出去,可就在這時候,對方卻開槍了。
「砰砰……」連續兩聲槍響,兩顆高速飛行的子彈朝張文跟耶穌射來。
子彈打在悍馬車前的擋風玻璃上,讓那塊擋風玻璃上多了兩上小點。
張文額頭大汗,媽咧個逼的,對方不止一人,至於有多少人,現在有待求證。
幸好這輛悍馬是經過特殊的改裝,玻璃不但防彈,而且還比一般的防彈玻璃要強得多,不然,他現在跟耶穌早就已是命喪黃泉。
對方這兩槍是警告,同時也是挑釁,這點,張文無法忍受,從來只有他威脅別人的份,何時曾這樣被別人威脅到他頭上?
跟耶穌相對望一眼,張文突然啟動車子,悍馬車像箭般衝出去。車子衝出去幾十米遠後,悍馬車突然停下,與此同時,左右兩邊的車門也打開,張文跟耶穌同時竄出去,然後消失於夜幕中。
躲避不是辦法,只有主動出擊才能扭轉局面,雖然,這樣做的危險性很大。
「砰砰…………」不下五顆子彈朝悍馬車門射來,可終究還是遲了些,對方根本不知張文二人會下車,那些隱藏在暗中的阻擊手以為張文會駕車逃跑,誰又想到當張文駕車駛離幾十米後又會突然停下,並且人也鑽出去。
夜已經很深,四周圍並沒有什麼人經過,所以並沒有什麼人注意這裡。
張文跟耶穌如兩個夜色中的精靈般消失於那些阻擊手的視線中。
「該死,去了哪裡?」一幢大廈頂層,一個跟耶穌有著同樣膚色的歐洲人低聲罵了句,心中開始緊張起來,他知道自己玩過頭了,按原計劃,在張文跟耶穌出來時,他就應該下命開槍,可是,他輕敵了,見自己這方那麼多人,而且個個槍法如神,所以有些托大,在張文他們出來時,這個歐洲阻擊手沒有下令開槍。
「我在這裡。」歐洲阻擊手剛說道,身後卻響起一道聲音,而這道聲音的響起卻讓他冷汗如雨下。
轉身,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槍,動作一氣呵成,只是,他快,還有人比他更快,手中的槍還未完全舉起,便感到喉嚨一甜,緊跟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
一顆子彈從歐洲阻擊手的頸部射去,穿過脖子,讓這位歐洲殺手瞬間斃命。
「記住下輩子不要這麼拽,否則只會自尋死路。」張文這貨非常裝逼的朝手槍口吹了口氣,緩緩說道。
成功幹掉一個,張文並沒有放下警惕心,他不知道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可千萬不能在陰溝裡翻了船。
就在此時,耶穌也已經成功幹掉一個,他比張文還要狠,直接一槍爆頭,讓對方的腦袋如同一個大西瓜摔倒地上,粉碎,紅的黑的射得滿地都是。
「媽的,敢來殺我?你以為老子的排行第一是用錢買來的嗎?告訴你,不是用錢買來的,是殺人後換來的。」耶穌說著朝地上那具屍體吐了口唾沫,然又後又消於夜幕中,戰爭依然繼續,對於敵人,他又是跟張文一樣,從不手軟,從不知仁慈二字是怎樣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