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一件接一件的來,讓張文這貨笑得眼牙不見眼,很是開心,同時,也更堅定他心中的想法,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耶穌,那傢伙真是一員猛將,想想,有這麼一員猛將的確是件幸福的事情。(小說~網看小說)
看到手上這些證據,張文心中大喜,直想抱著耶穌好好吻他一口,媽咧個逼。
「老大,還滿意我的成績嗎?」耶穌將張文的表情看在眼裡,樂在心裡,當然,還有些心痛和無奈。
寄人籬下,他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本,拼了老命弄來這些東西,無非就是想自己手上有更多的籌碼,好讓張文知道他耶穌的重要性,同時,耶穌還有些報恩的成份。
「滿意,哈哈,太滿意了,耶穌,你真他媽是個人才,今天晚上夜總會,所有消費算我的。」張文頭也不抬,仍然眼盯盯看著手上的東西。
耶穌暗中鄙視張文一下,表面上卻裝作很是感激,來華夏不是一天兩天,可是張文每次都只帶他去夜總會找小姐,並沒有帶他去泡他最愛的人.妻。
敢怒不敢言,絕對是耶穌此時的真實寫照,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攤上這麼一位無良老大。
張文當然滿意了,他手上這些全是有關於錢史父子所有犯罪證據,更有錢趙的走私,甚至是賣.國證據。
間.諜,又見間.諜。
單憑他手中這些證據,足夠錢家父子死上十次有餘。
張文不是個難說話的人,可他要是難說話起來簡直就不是人,有句話說得好,斬草除根。
得罪錢家父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久得幾乎讓張文忘記了這事。
這段時間,張文一心放在對付貝家傑上面,反而將錢家父子給忘了,現在如果不是耶穌不知從哪裡弄來證據,張文都快記不起有錢家父子這麼兩號人。
他並沒有讓耶穌去弄這些東西,也不知耶穌從哪裡聽說他跟錢家有過節,所以才去弄回來這些東西,這其中有著討好的意思。
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即使利害的龍殺也不例外,這麼一個間諜在,虎子他們竟然沒有注意到,失手,絕對的失手。
將腦袋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腦子轉得很快,他在計算著某些事。
「老大,要不要我去做了他們?」耶穌討好問道,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一點像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倒像個馬屁王。
「做了他們?這種人一定要做,只不過,我得想個法子。」別的不說,單憑錢家走私女人這條罪去其它國家就足於可以讓他死。
真沒看出來,表面上,錢家是S城房地產商,可是誰又能猜到那並不是錢家的主要產業,地產業只是表面上的,用來遮人耳目,他們真正的賺錢產業全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走私。
人可以賺錢,只是像錢家這樣不擇手段的賺錢,這種人就該死,更不用說間諜。這種出賣國家出賣人民的事情,更是應該拉出去槍斃半個小時。
「老大,你是不是打他們公司的主意?」耶穌不笨,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太概知道張文的為人,有仇必報,小氣,貪財,好色,按耶穌自己的理解,千萬不要得罪張文,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張文又是笑了,笑得有幾分尷尬,媽的,歐洲人根本不知什麼叫含蓄,難道耶穌這***就不能婉轉一點?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老大,見者有份,何況這些東西是我弄回來的,我也要一份。」有錢不要是傻子,錢氏集團可不少錢,有了那些錢,足夠他耶穌花一輩子了,雖然他現在的錢任他揮霍也花不完,可是錢這東西又有誰會嫌多?
「耶穌,我說你這人真夠無恥的,我弄些錢是要幫你打通關係的,你以為你以前那個組織真有這麼好說話?白白放過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不可能的,別癡人夢話了,這種錢你也想要,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等死?」張文以一副老大哥的模樣,對著耶穌就是口水亂噴,將耶穌臭罵一頓,直罵得耶穌暈頭轉向,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見過無恥的人,就是沒見過像張文這般無恥的,動不動就拿那個殺手組織來做擋箭牌,要知道,他耶穌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因為他張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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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咖啡廳內,張文正翹起右腳,嘴上含著一支煙騰雲駕霧,整個人吊兒郎當的坐在那裡,徹底徹尾的一個小混混。
「怎樣?爽快點,決定吧。」張文將含在嘴角上的煙拿下,彈了彈煙灰後問道。
坐在他對面的是虎子,此外,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穿得人模狗樣的,這種人,大多數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
「張先生,你的條件我們很難接受,太多了,要不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眼鏡男心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不行,少一分都不幹,無所謂,反正這個我們這個國家什麼都不多,就人多,讓他們多賣幾個女人也無所謂。」張文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眼鏡男臉色一變,開始懷疑張文到底是不是華夏人,不然又怎麼眼看著自己同胞受苦都能無動於衷?
「張先生,你也是華夏人,有義務去幫助國家。」眼鏡男說道。
「少他媽給老子提這套,告訴你,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他媽還穿著開檔褲,你以為你那套對我有用嗎?」張文狠狠鄙視著對方,什麼玩意?
對方被張文罵得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異常難看,偏又拿張文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眼鏡男是張文讓虎子找到的,張文不知對方叫什麼名,也不知對方是哪個部門,他只是讓虎子找一個能說話的人過來,他手上有證據,大量的證據能證明S城有人在拐賣婦.人出國,甚至還是某個國家的間.諜。
這種事情,不能讓虎子直接出面,第一,虎子做不了這種決定,張文不想去為難兄弟,他的要求很簡單,他將所有證據都交上去,國家得給他五十億的獎勵。
一份證據就想要國家的五十億,天下之大,無其不有,竟然有人敢勒索國家,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拖一天,國家會損失多少?你們有算過嗎?很有可能不止這五十億,這個時候,政府要大度一些,要有魄力些,不就幾十億嗎?值得你們如此小心?更何況根本就不用從你們口袋中拿錢出來。」張文是軟中有硬,硬中又帶軟。
旁邊的虎子聽得額頭大汗,心想著頭可真夠狠的,一口氣就要五十億,狠,夠狠。
「這樣吧,我看你今天也決定不了,你先回去吧,想好了再告訴我,時間我有,隨你們怎樣拖,反正損失也不是我的。」張文說著開始站起來,緩緩說道,心想卻想著爺不發威,你還當爺是病貓?
「別,張先生,先別急著走,咱們再聊聊,要不這樣,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打個電話。」眼鏡男不想讓張文離開,萬一出現什麼事情,他可負責不起。
眼鏡男可以不相信別人,可是他不能不相信虎子,他知道虎子是什麼人,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如果S城真有間諜,這事不是鬧著玩的,那種人,自然是越早抓住越好,讓國家盡量減少損失。
如果是普通人,眼鏡男早就讓人將對方抓起來,沒有人敢威脅國家,沒有人敢跟國家講條件,可問題是張文不是什麼普通人,眼鏡男知道張文的過去,因此,恐嚇那一套在張文身上並沒什麼作用。
「頭,你利害?」虎子對張文的無恥實在是無法言語,只能朝張文豎起一個大拇指。
「嘿嘿,反正這種錢不拿白不拿,就算我不拿點,也只會便宜那些貪官。」張文嘿嘿笑了笑,他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反正那些錢是錢家父子通過非法手段得來的,現在,他都在懷疑,自己只開口要五十億是否太少了些。
虎子無語,幾次欲言又止,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只能苦笑著喝起咖啡。
幾分鐘後,眼鏡男回來了,打完這個電話後,張文發現對方臉上的表情變得不一樣,看來事情已經有了結果。
「張先生,我已經打電話跟上面溝通過,他們也認為你要求的數太高,我們………」眼鏡男話未說完,剩下的話他已經說不下去,人家張文都站起來要走了,他還說來有什麼用?
「那就等你們同意了再談。」說著,張文跨步打算離開,不過,臨走前還不忘留下兩張百元大鈔。
「張先生,請等等,有事好商量,你有什麼不滿意的盡可以提出來,我們一定有解決的辦法。」此時此刻,眼鏡男只能像只個孫子般向張文低頭,無論如何,都要將東西拿到手。
「談個屁,媽咧個逼,你們把老子當成小孩子?以為老子會那麼好騙?草,你們不要,自然會有人要,而且,我相信價錢絕對遠遠不止五十億。」說完,張文又移動著步子朝門外走去。
「張先生,三十億,你看怎樣?」
「看在虎子份上,四十八億,一分不少。」張文一邊說一邊離開,只不過,他那步行的速度只能算是龜速,正常人哪有這麼慢?
「三十五億。」眼鏡男說道。
「四十五億,痛快點。」
「四十億,這是我們的底線,上面也只是給我這個價,再多我就真沒辦法了。」
「成交,嘿嘿,四十億就四十億,好歹我也是這個國家的一員,總得要為這個國家做點事吧,對不對?再者,虎子跟我是兄弟,我不能不給他這點面子。」張文突然轉身上前去摟著眼鏡男,一臉無恥的笑道。
「…………」虎子跟眼鏡男只感眼前一陣陣發黑,有種想暈過去的衝動,這人,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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