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梟雄 正文 第186章:矛盾加劇
    **封被綁架已經近兩個小時,可現在依然沒有一絲線索,彷彿**封就是人間失蹤了般。(小說~網看小說)

    綁匪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這很不正常,讓人不得不懷疑綁匪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綁匪只是想殺人滅口?

    不管怎樣,上面都不想看到這一結果出現,不想看到**封被綁匪殺害,那樣將會打擊全國人民的信心和安全感。

    綁匪沒有提出要贖金,必然是估計以前跟**封結下仇恨,才會有今天這一事情發生。

    專案小組的每一位成員都頂多巨大的壓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案子卻沒有絲毫的進展,上面又催得緊。

    這些人都知道,這案子根本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辦好了,案子破了,國家只會口頭上表揚幾句,可要是辦不好,事情就麻煩了,他們這些人肯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甚至更嚴重的很有可能會被開除,罪名是辦事不力。

    整個J市是熱鬧非凡,市民們除了害怕的同時,心裡面還有一絲看熱鬧的心理,這裡是Z省的省會,按理說應該最為安全的地方,只是偏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著實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而此時,張文幾人並不知外界的亂,地下室裡的**封已經連中四槍,讓他抓狂的是,每一槍都是在同一個傷口。

    臉色蒼白如蠟紙的**封已經是失血過多,模樣狼狽不甚,看上去像是有氣進沒氣出,氣如游絲,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胡省長,還有幾發子彈,你準備好了嗎?不過我可真怕你會忍受不住,真怕你這條腿會斷掉。」張文緩緩說道,話裡間充滿著冷嘲熱諷。

    **封笑不出來,一直站在旁邊的虎子也同樣是笑不出來,相反,他也跟**封一樣,冷汗直流,暗道幸好自己跟張文沒仇,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半夜驚醒,連續四槍,槍槍都是同一個地方,這種痛楚,誰能受得了?

    更要命的是這四槍並不是一次性打,而是分成幾次打,並且,每次都間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幾乎等到**封腿上的痛楚消失後才開槍。

    張文不但在對方傷口上撒鹽,而且還不止撒一次,什麼叫最毒婦.人心?這些全都要靠邊站,應該說最毒張文心。

    即使沒有親身經歷,也可以想像得到,一條腿,同一個傷口,國連續四槍,這是什麼概念?肯定是痛不欲生,哭爹喊娘的。

    「我服輸,我向你服輸。」**封被折磨得沒有一點火氣,此時的他不再是一個威風八面的省長,而是一條喪家狗,一個獵物,在張文面前,他只有求饒的份,連續四槍,讓他產生想自殺的念頭,痛得他直想讓張文對他著腦袋給他一槍。

    「呃……胡省長,我沒聽錯吧?你向我認輸?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哦,再說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呢?直接認了不好嗎?為什麼非得要中槍了才肯認輸?」張文冷嘲熱諷的笑問道。

    **封差點沒被氣死,此時的他恨不得自己是一個超人,一個神仙,甚至是一個魔鬼,什麼都可以,只要能將張文一槍崩掉,最好能挫骨揚灰,方才解他的心頭之恨。

    「你的飯店,我會讓人出去澄清,給我一個晚上。」**封可沒有興趣跟張文扯下去,當務之急,他是得找個醫院止血,將傷口處理好,再不醫治,他怕自己的右腿會廢掉。

    其實,即使現在馬上送去醫院,他也是得坐輪椅好長一段時間。

    「虎子,你說這人是不是犯賤?早知自己這麼窩囊,為什麼又不早點承認?」張文無奈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欠扁。

    虎子心裡狂汗,暗想著頭就是頭,瞧瞧人家這臉皮,有誰能比得了?

    一夫當關,萬夫莫敵,虎子不知道用這句話去形容張文對不起,他沒讀什麼書,只想著張文的臉皮可以抗擋萬軍。

    「頭,有些人就喜歡犯賤,喜歡受謔待,別人就會以為我們只是開玩笑,以為我們沒個這個膽量去碰他,以為我們不敢,那些人就是沒想到我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虎子倒也配合,說話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對**封。

    **封沒有接話,他只能裝作聽不到,接再話,怕張文會再向他開槍。

    看著**封那張一會兒蒼白,一會兒卻又如豬肝色般,張文心中解氣多了,當下收起槍,「給你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效果,還有,如果有警察來找我,你知道會怎樣,還是那句話,別懷疑我的勇氣,這天下就沒有什麼我不敢的,別以為抓了我就什麼事都沒有,想對付我,就算你一下子將我弄死,你的全家也要跟我一起陪葬,我的那些兄弟一定不會放過你,不信你盡可以試試,雖然你是個省長,可是在我們心中,你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軟弱如螞蟻般的可憐蟲。」該說的話,張文還是要說,不然這會兒放**封放出去,那頭他就找警察過來,張文可不想惹這樣的麻煩事。

    「我老大說得對,別以為我們不敢,想對付我們?胡省長,不是我小看你,你最好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看看自己是否夠資格,你雖貴為省長,可是有些人,並不是你所能惹的,這些年,什麼樣的場面我們都見過,什麼樣人的我們也殺過,殺人對我們來說,已經麻木了,多你一個不算多,說出來不怕嚇著你,連外國總統我們都殺過,你認為你夠那些總統牛叉嗎?」虎子緩緩說道,之所以將話說得這麼絕,是因為他覺得張文的話還不夠絕,不夠有威脅性和恐嚇性。

    不知為什麼,**封並不懷疑張文二人所說的話,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兩人,肯定是殺人如麻。

    看著張文二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封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正如人家所說,省長又怎樣?在人家眼中連個屁都不是。

    …………

    「師姐,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某幢別墅裡,貝家傑失去了往的鎮定和從容,像一頭發瘋的老虎,朝他的師姐韓夢依吼道。

    「我說過,他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任何人不能殺他。」韓夢依不甘示弱的回應了句。

    貝家傑那藍色如妖孽般的眼珠裡浮現出一道殺機,「師姐,你應該知道,這是個好機會,錯過今天,我們不知又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機會,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樣?我說過,要殺,也得讓我來殺他,你聽明白沒有?」

    「不明白,我不明白,師姐,你變了,變得讓我越來越不認識,有時我都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以前所識的那個師姐。」

    「我沒有變,變的是你,師弟,先別說我,你自己有沒有發現?只要是扯上張文的,你就會失去理智,失去你以往該有的冷靜。」

    貝家傑嘴角不住的抽搐,原本還算帥氣的臉卻因為生氣而扭曲得異常難看。

    「那還不都是為了你?這一切全是因為你。」

    「別說得那麼好聽,師弟,我告訴你,張文的事情交給你,你不能動手,否則你別怪我翻臉。」說完,韓夢依轉身離開,絲毫不理會貝家傑。

    「交給你?好讓你跟他上床?師姐,這是你逼我的。」韓夢依離開後,貝家傑陰冷著張臉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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