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倒霉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有時想想,他到底得罪誰了?老天用得著這樣對他嗎?總有對手找他麻煩,難道說是上天怕他太寂寞了?其實,咱們文哥真的很想告訴上天,告訴所有人,他不寂寞,一點也不寂寞,根本不用安排如此強悍的敵人給他,而且,就算要安排敵人,也用不著安排一些如此強勁的敵人吧?他吃不消。(小說~網看小說)
傑少的父親的省長,貝家傑這傢伙也不是吃素的,得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夠他張文喝一壺的,更別說兩個一起得罪了,他該怎麼辦?老實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張文發現自己天生跟這個『傑』犯沖,惹的兩個人都帶有傑字,胡傑,貝家傑,媽咧個逼,這都什麼事嘛?『傑』字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
揉了揉漲痛的額頭,張文心裡萬分無奈,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因為一丁點小事,張文也不知值不值得,為了風.騷.女而得罪那麼利害的敵人,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知胡省長跟貝家傑是怎樣認識的,難道說胡省長也是貝系中人?
都說紅顏是禍水,此話也不並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張文認為這句話是對的。
張文不想惹事,並不代表他會怕事,男人是用來幹什麼的?男人,除了用來征服女人,征服世界外,還有一點是必須做的,那就是當遇到麻煩時,男人,就得站出來,站到女人面前,保護她。
彈了彈手上的煙灰,三天過去了,京城飯店的生意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差,照目前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倒閉。
讓飯店倒閉,張文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倒不是在乎錢,而是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投資,他絕不允許失敗,對他而言,這次的投資意義重大。
「好弟弟,你真是壞死了,把人家弄得那麼痛,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張文懷裡,一.絲.不.掛的風.騷.女正依偎在他身上,緋紅一片的俏臉上儘是滿足,水汪汪的眸子儘是水意,春意。
風.騷.女的話讓張文恨得咬牙切齒,伸手狠狠拍向風.騷.女那渾圓翹起的香臀。
「啪……」
「嗯………」
風.騷.女這一吃痛,性感誘人的小嘴微張開來,發出一聲似有似無的嬌呻,令到張文心神一蕩。
雖然剛剛才跟她大戰一場,可是面對風.騷.女的呻吟聲,嬌喘聲,張文那個不安份的心又是騷.動起來,這女人,天生就有一股媚勁,讓男人欲罷不能。
張文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明知跟風.騷.女在一起有危險,他還是不顧一切的跟她見面,上床,將先前那些發誓拋到腦後。
說到底,他還是捨不得風.騷.女的這身**,對風.騷.女,張文的內心是矛盾的,其實,風.騷.女又何嘗不是?同樣是矛盾得很,她又怎麼不知道這樣跟張文在一起有危險?她跟他,注定是沒結果,但她不知怎麼回事,彷彿張文這個男人像是有股吸引力般,讓她欲罷不能。
跟張文在一起,師弟貝家傑已經十分不滿,兩個之間已經開始有矛盾。
女人想征服男人,就得征服男人的胃,而男人想征服女人,那就得在床上去征服她,無疑,風.騷.女已經被張文的床上功夫所征服。
三十如狼,風.騷.女此時正值狼虎階段,遇到這麼一個好對手,她就算明知是錯,也會一直錯下去。
天下間床上功夫不錯的男人並不止張文一個,但是,人是高級動物,而不是一隻普通的母狗,除了要床上功夫好,還要講究感覺,而不是要單純的床上活塞運動,還需要講究的身和心享受。
二人都知道,再這樣一起,不知哪天會出事,兩人都跟明鏡似的,只不過兩人都沒有去捅破中間那層紙。
「別**了,說,為什麼要幫我?」張文伸手握著風.騷.女胸前那雪白粉嫩的玉.兔,問道,他很想知道,風.騷.女為什麼要幫他,須知,他和她可是對立關係,敵人。
陣陣電擊般由胸前湧向她全身每一處,那種感覺,太美妙,實在難於用語言去形容。
「好弟弟,你別摸了,姐姐受不了了。」風.騷.女說話斷斷續續,美眸半閉的她只覺心跳很快,緊張萬分,「要死,你就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我絕對不允許別人殺你。」
「貝家傑呢?如果貝家傑要殺我,你怎麼辦?也要救我?」張文問道,心裡面卻有那麼幾分感激,不管怎樣,風.騷.女給他送了資料,雖然這些資料他早已從老頭那裡得知。
「要是有那麼一天,我會親自下手,這輩子,你只能死在我手裡,誰都不能動你。」風.騷.女說著睜開雙眼,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堅韌之色。
張文哭笑不得,風.騷.女的話讓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不過有點倒是可以肯定,如果一定要死在貝家傑手中,他倒是願意死在風.騷.女手上,至少,可以免去被污辱。
「好弟弟,你說,如果我們不是敵人,該有多好啊。」風.騷.女這句話是有感而發,只是,現實和夢想是有一定的距離。
「過一天算一天吧,這樣不更好嗎?彼此都不用為對方負責什麼,兩人之間只有肉.欲關係,各取所需。」張文又是點燃一支煙,緩緩說道。
風.騷.女沒說話,美眸一暗,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
下午,張文呆在酒店裡,這個時候,他需要等,等虎子送來的資料。
人是來了,可是來的不是虎子,而是小貓。
幾曾何時,龍殺裡的人都拿他跟小貓開玩笑,笑他們兩個是情侶,想借此來助他們一把。
對此,張文只能裝不知道,他不傻,知道小貓對他有好感,可是那會兒他滿腦子都是為了國家,哪有心思去想個人問題?
一年多過去了,人是誰非,張文不知道小貓變了沒有,他希望她變了,希望她有自己的意中人。
小貓也是孤兒,龍殺裡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成員都是孤兒,張文不想傷害小貓,他不是個好男人,知道這輩子注定無法給到小貓什麼承諾。
有家的人,在外面受傷了,可以回家去療傷,沒家的人呢?受傷了,去誰那裡?又有誰會幫她們舔傷口?
小貓腿上的槍傷已經七七八八,只要再休養個把星期就能進行體能恢復訓練。
「小貓,謝謝你。」看完手中的資料,張文是心情大好,沒別的,有了這份東西,他就有資本跟那個胡省長叫板,雖未必能憾動那人的地位,可是,令他搖搖欲墜,是必然的。
當官的最怕什麼?自然是最怕別人將他那點醜事爆光,張文手上的兩張紙記錄的全是那位省長大人的貪污和包養情.婦的證據。
在這個國家,當官的幾乎沒幾個是清白之身,你不要,別人會認為你不合群體,於是,你想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去,幾乎是不可能。
國情決定一切。
「頭,她是誰?」小貓並未回答張文,而是雙眼一直緊盯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韓夢依,眼中帶著絲絲敵意。
張文頭皮直發麻,鬱悶了,風.騷.女出來做什麼?而且,她出來就出來,為什麼身上只繫著一條浴巾?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該怎麼向小貓解釋?這種事情,能解釋得清楚嗎?
「我是她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亂的風.騷.女答道,然後又示威性的看著小貓。
張文連死的心都有,這下倒好,越描越黑。
果然,小貓猛的站起來,美眸冷冷盯著張文,問道:「頭,她是你的女人,那木小姐呢?她又算什麼?」
「這個,小貓,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好嗎?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用了,頭,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本以為你會不同,可你還是那種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臭男人。」小貓生氣了,氣沖沖的說完這幾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小貓離開後,風.騷.女咯咯嬌笑起來,好不得意,「好弟弟,你這位朋友真有意思。」
張文懶得說話,閉上眼睛用手揉著自己額頭,暗想著這風.騷.女真是害人精,再跟她玩下去,還會捅出什麼婁子?
見張文不理她,風.騷.女自討個沒趣,也不管客廳有沒有人,自己扯下繫在身上的浴巾,扭著性感小粉臀向浴室走去。
風.騷.女離開後,張文迅速拿出手機,並按小貓送來資料上的電話撥過去。
Z省,省長辦公室裡,一個約為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認真看著手上的資料。
正面看上去,這人顯得斯文,長期作為一個上位者,讓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嚴,不怒自威。
如果張文在此,一定會吃驚,這個男人竟然跟傑少有幾分相似,特別是某些表情和動作,更是一個模子出來般。
這個男人看完手中的資料,放下資料後,抬頭望向落地窗外,好半響,他長歎一口氣,又轉身看著一直站在那裡的秘書,冷冷說道:「不惜一切代價。」
那秘書點點頭,然後悄然退去,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三年,他知道,這個男人怒了,忍無可忍,為了他兒子,他已經豁出去,一句不惜一切代價,讓秘書知道該怎麼做。
暗地裡,這位秘書當然不想他領導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無疑像在玩火,最重要的是,領導完了,他這個秘書也得跟著完蛋,他的仕途也就走到盡頭。
儘管心中有一萬個不甘心,也還得照做,領導發語,他有權去反駁嗎?反駁自己領導,馬上就得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