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醉了,張文也醉了,甚至連虎子他們也醉了,他們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恐怕沒人知道。(小說~網看小說)
張文做了個夢,夢裡面,他自己是新郎,而新娘是木可欣,二人在大教堂裡完成婚禮,洞房時,張文卻發現自己懷中的新娘換了個人,時而是木可欣,時而是貝貝安,時而又是蘇涵瑤,時而又是楊薇,甚至時而是風.騷.女韓夢依。
咱們文哥渾然不知,由於做春夢的原因,嘴角溢出口水,而巧的是,他此時的模樣剛好被兩個女人看到。
「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張文喝醉後,貝貝安跟木可欣呆在張文房間裡照顧他,現在是大白天,所以也就用不著避嫌。
貝貝安猜測,張文這個大色狼肯定是夢到女人了,不然臉上又怎露出**的笑容?
木可欣同樣是好笑,想想,跟張文這壞蛋在一起那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見他睡熟的樣子,沒想到第一次就看到他醜態百出的樣子。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長大。
張文自然不知他在二女面前醜態百出,酒醒後,這貨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暗想這一覺睡得很是舒服。
在小李子家裡呆了一晚,第二天,張文就帶著幾女趕回S城,他有時間,不代表貝貝安有時間,她可是大忙人,有那麼多的公司需要打理。
回S城路上,張文總感覺貝貝安跟木可欣二女有些怪怪的,她們之間好像比來之時更加親密,這種感覺該怎樣去形容呢?
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可是最終是欲言又止,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他知道,問了也白問,肯定會被貝貝安甩白眼的,怪他多管閒事。
強壓著內心好奇心,回S城後,張文接到蘇涵瑤電話,讓他去警局一趟。
蘇涵瑤沒事是絕對不會找張文的,現在找他,是因為那天那個案子。
去到警局,蘇涵瑤正坐在她的辦公室裡,合身的警服讓她顯得英姿颯爽,別有一番韻味。
肆無忌憚打量了蘇涵瑤一會兒後,張文才猶如未盡收回他那色瞇瞇的習慣,心裡齷齪的想著,衣服下面那兩座白如雪的玉.峰有變大嗎?自他上次見到,又增大多少?
「看夠了沒有?」蘇涵瑤美眸噴射出一道道怒火,神情冷峻盯著張文。
「看夠了,嘿嘿。」張文神色自如的笑了笑,對他而言,蘇涵瑤的憤怒都是可愛的,好看的。
「你……」蘇涵瑤氣結,冰冷的俏臉上緋紅一片,胸前的聳高更是一起一伏,十分壯觀。「坐下。」
氣歸氣,蘇涵瑤卻仍然還倒了杯茶給張文,然後又回到她那張椅子上坐著。
這妞有意思。傻子都看得出來,她只是裝作生氣。
「徒弟,你這麼急找師傅來到底何為所事?難道相對為師以身相許了?」張文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煙,不顧蘇涵瑤那殺人的目光,點燃一支煙。
敢在蘇涵瑤的辦公室裡吸煙,張文絕對是第一個。
「徒弟,別瞪了,快說吧,為師可是有工作的人,不能偷懶太久,否則我老闆會扣工資的。」
「………」蘇涵瑤只感兩眼昏花,他有工作?誰沒有工作?難道只有他才有工作?
「這是你的罰款單。」氣得不行的蘇涵瑤從抽屜裡拿出一大堆罰款單扔給張文。
那麼一大堆罰款單,張文傻眼了,數了數,十八張,而且全是同一天違章。
這一刻,張文氣得想罵娘,甚至想殺人,剛才的得意之色瞬間全無,他倒不是在乎這點錢,可也是近萬塊錢。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讓他平白無故拿這麼多錢上交給交警部門,他不甘心啊。
張文的鬱悶終於讓蘇涵瑤找到發洩口,暗啐一聲活該,想著這下看你還怎麼得意,風水輪流轉,這下終於轉到她。
「徒弟,你們的電子眼是不是有問題啊?」看著手中那一大堆罰單,張文哭笑不得,相當無語。
「你才有問題,沒事快去交錢。」
「………那個,徒弟,能不能商量商量?這些罰款我就不交了,我請你吃飯?」那天本是想嘗試悍馬的強悍,卻忘了路上那些電子眼,得意過頭了。
那天他的確是很爽,十多分鐘裡干翻四輛越野車,而他的悍馬車卻只是稍稍刮花一點點皮而已。
「你說呢?」蘇涵瑤是好氣又好笑,這都什麼人啊?如此無恥的要求都能說出來。
「當然可以,徒弟,就這麼定了,今晚我請你吃飯,另外改天再教你幾個牛叉的漂移。」張文誘.惑性的說道,說著,他突然將手中那一大堆罰單全部撕掉,短短的一會兒就它們撕成廢紙。
蘇涵瑤瞪大著美眸,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臭流氓將罰單撕了?
「徒弟,你今天找我來,不是只是為了這些小事情吧?」撕完那些罰單之後,張文又將那些紙片全扔進垃圾桶。
張文的無恥瞧得蘇涵瑤直翻白眼,這些罰單,本沒有真讓他交罰款的意思,她本是想借此來嚇嚇張文,或者可以說想借此來氣氣他,可是,結果跟她想得不一樣,不但沒有氣著他,反而她還被氣著了。
這事說來也巧,罰單會傳到蘇涵瑤手上,完全是個巧合,上次幫張文上車牌時,她是找她的朋友,所以她那個朋友對張文這輛車有印象,當這些罰單出來後,交警部門的那人便將這些罰單交給蘇涵瑤,借些賣給蘇涵瑤一個人情。
官場,其複雜關係並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和體會。
「那些人我們查不到,當我們上向查時,突然斷掉所有線索,而且,那些人全都一口咬定是他們自己對你不滿,不是任何人指使。」蘇涵瑤說道。
張文笑了笑,這樣的結果在他意料之中,查不到線索是正常的,相反,如果查到了線索才是不正常。
「查不到是正常的,沒事。」張文不以為意笑了笑,全然不將此事放在眼裡。
「你打算怎麼辦?」蘇涵瑤想了想,問道,內心裡,不由得替張文擔心起來。
「等,等著對方上門,我相信,他一定會再次對我下手的。」照目前看來,也只有這樣,只有等。
「可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你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蘇涵瑤總是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太被動了。
「徒弟,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張文歪著腦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蘇涵瑤。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不是很利害的嗎?還用得著我想辦法?」蘇涵瑤怒瞪著張文道。
張文苦笑,這妞真是與眾不同,動不動就生氣,其實,老這樣生氣不好,怒則傷肝,很傷身體的,而且,很容易老的。
「放心,壞人自有壞人對付,那些人壞,我就比他們更壞,我很快就會讓他們知道,惹我,不是個好主意。」張文半瞇起眼睛,冷冷說道。
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張文的心境開始發生變化,讓他總結出來,對待敵人,一人字,狠,一個惡魔正漸漸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