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彷彿又回歸於平靜,該來的麻煩沒有來,不該來的麻煩卻是來了,讓他哭笑不得。(小說~網看小說)
只聽說過男人對女人死纏爛打,就沒有見過女人對男人進行死纏爛打。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張文算是見識了,也怕了妖精對他的死纏爛打,這都什麼事嘛?
幾天下來,張文處於崩潰邊緣,他被妖精弄得哭笑不得,自從那天幫她將眼鏡男趕走後,她就開始纏著他,而且,花樣百出,每晚上睡覺,妖精都要讓張文摟著她睡,否則,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用盡千方百計讓張文就範。
張文是個男人,讓他摟著這麼一個近乎赤.裸的美女睡覺,心中不免有些想法,欲.火.焚.身那是必然的,身體自然會有反應,他身體的變化自然瞞不過妖精,通常這個時候她就會對他說上一句,「老公,你想要嗎?叫我一聲老婆吧,我馬上給你。」
每每這個時候,張文總是哭笑不得,拿妖精一點辦法都沒有,暗道被這麼一個妖精給纏上,真是件頭痛的事情。
張文知道,妖精是故意誘.惑他,不然為什麼睡覺時總是讓他抱著她睡,而且,還要讓他的手伸進她那些薄如紗的性感睡裙?去撫摸著她胸前的飽滿挺拔?
對男人而言,摟著這麼一個美女睡覺,是遠遠不夠的,同樣,只能伸手去撫摸對方的飽滿玉.兔也是遠遠不夠,摟著對方,就會想要更進一步的行動,從而達到將對方圈圈叉叉的目的。
這個時候,完全可以將得寸進尺,狼子野心這些詞語用在男人身上。
明知妖精是在誘.惑他,他還是心甘情願,雖然苦笑,但他仍然願意。
妖精整人的方法是千奇百怪,又比如她打開她的手提電腦,點開一部A片,拖著張文。
張文當場就鬱悶了,想著妖精是什麼意思?膽子如此之大,想他叉她,直接說一句不就行了嗎?他一定會用盡全身每一分力量,保證讓她舒服,讓她回味無窮。
拉他A片,就夠讓他鬱悶的了,只是更讓他鬱悶的事情還在後面,妖精看著看著,突然扭頭伸手去摸張文兩腿間那玩意,對張文說一句,「老公,和那些人一比,你的好小哦,像牙籤。」
張文頓時崩潰,眼前一陣發黑,皺眉想道,天啊,這妖精到底是什麼人啊?如此強悍的妞,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做那事時,興奮到頂峰時,她總會說,老公,你好棒,好大,我好喜歡,現在怎麼就成牙籤了?有這麼小的牙籤嗎?無語。
幾天裡,張文是苦中有樂,樂中有苦,妖精總是會出其不意的爆出一句讓張文崩潰的話語。
當然,大多都是樂多於苦,再怎麼說,再崩潰,妖精仍是美女,光這一點就足夠。
雖然事發時被妖精氣得半死,可是過後想想,又是不免抿嘴笑了笑,或許,這就是人生的樂趣。
讓人愉悅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睡覺睡到自然醒,眾美纏身,這樣的生活,令多少男人羨慕?
直到現在,張文仍然不知妖精是什麼職業,他也懶得問,兩人在一起,只要開心就好,管對方做什麼?那些不重要。
今天是週末,剛吃完中午飯,蘇涵瑤那頭母暴龍就打電話過來了,讓張文教她漂移。
心情大好的張文自然是滿口答應,反正他也無事可做,既然答應要教這個美女徒弟,自然就得認真教。
「徒弟,為師今天好好****你,你可要認真學了。」張文扭頭笑問道。
蘇涵瑤甩給張文一個白眼,狠狠瞪了張文一眼,十分不滿張文的話,**?真虧他說得出來。
蘇涵瑤是敢怒不敢言,不敢像以前那般動不動就對張文拳腳相向,怕張文不教她漂移。
「徒弟,叫聲師傅來聽聽。」想起妖精對他說的話,讓他喊她老婆,如今張文想借此話來對蘇涵瑤說,當然,他不敢全部照直說。
「別噁心人行不行?你這樣會讓我反胃。」蘇涵瑤終於是忍不住,開始反擊。
張文嘿嘿一笑,神情裡儘是得意之色,活著,真好。
「臭流氓,你笑什麼?像你這種人,就應該讓你死掉,在京城就讓你死掉。」張文越是笑,蘇涵瑤就越是生氣,如果不是考慮到張文在開車,她很有可能會一腳將張文揣下車去。
張文額頭大汗,人家都說最毒婦人心,此話一點不假,瞧瞧妖精這些話。
「徒弟,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還不整天淚流滿面?像我這麼好的人,你上哪去找?」
蘇涵瑤氣壞了,她想拔槍,不過並沒有槍在身上,今天是她休息,沒帶槍。
「徒弟,俗話說近水不流外人田,你是不是好好考慮?跟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張文說得興起,繼續說道。
「臭流氓,你再說,我真跟你同歸於盡,不信你試試。」氣得不行的蘇涵瑤真有想到抱著張文一起死的想法。
張文嚇得一個激抖,不敢再亂說話,因為他知道,任何時候,千萬不要小看女人,她們的爆發力是非常驚人的。
對蘇涵瑤,張文只能是佔佔便宜,讓他真跟她在一起成為情侶?張文怕是說服不了自己。
骨子裡,張文這貨還是喜歡溫柔女人,暴力?真不怎麼喜歡。
話又說回來,如果只是跟蘇涵瑤玩玩,那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蘇涵瑤人長得漂亮,而且又是警花,哪個男人不想?
什麼醫生,護士,教師,警察,學生,OL最好全部試一遍,不枉此生啊。
「臭流氓,後面那些車該不會是衝我們來的吧?」無意間通過倒後鏡看到多了四輛越野車,蘇涵瑤先是柳眉一皺,說道。
張文苦笑,他早就看到了,剛才調戲蘇涵瑤時候他就一直暗暗注意著後面那幾部越野車,並且已經試過,得到證實,那幾部越野車就是衝他而來。
他快,後面那些車也快,他慢,那幾部越野車也馬上慢下來,這證明什麼?證明那些車就是衝他而來。
仇人太多,張文一時半會根本弄不清楚身後那些是什麼人派來的,對此,張文也管不了那麼多。
「徒弟,你身為人民警察,這個時候你是否該上場了呢?警告警告他們,讓他們不要亂來。」
「怎麼警告?你那麼有本事,你來啊。」蘇涵瑤怒吼一聲,在她聽來,張文就是在諷刺著她。
其實不然,張文不是在諷刺她,頂多也只能算是調戲她。
「我來?當然沒問題,只不過我怕你會對我的處理方法有意見,到時你又會抓我回警局,所以,還是算了吧。」張文搖搖頭,陷阱已經挖好,就等著蘇涵瑤跳下去。
「不會,我保證不會抓你,除非你殺人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蘇涵瑤稍稍思索一番,這裡是公路,而且車流量不大,所以才會答應,看看張文這個臭流氓會給到她什麼驚喜。
「好,這可是你說的。」說完,張文猛的一踩油門,悍馬像箭一般飛衝出去。
雖不知身後那些人是誰派來,可是上次的事情卻讓張文甚是窩火,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將上次失去的場子找回來。
一個完美的漂移,掉頭,張文開著車反方向行駛,向那些車駛去。
旁邊的蘇涵瑤被嚇壞了,緊緊抓住扶手,大聲道:「臭流氓,你想幹什麼?」
張文沒回答,只是嘴角揚起一個邪惡笑容。
車子瞬間衝到那幾台越野車後面,只見張文又是一個漂移,加大油門向那幾台車追去。
那幾台越野車裡的人還未反應過來,卻聽到砰砰砰的碰撞聲,張文像個瘋子似的開著悍馬撞向那些越野車。
巨大的撞擊力讓蘇涵瑤幾乎坐不穩,一雙小手更是抓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會被巨大的甩力給甩出車外去。
「臭流氓,你快停下,這是犯法的。」蘇涵瑤又氣又急,哪曾想到張文會這樣做?簡直就是拿自己生命開玩笑,而且,不但如此,他還拿她的生命來開玩笑。
張文並沒停下,反而還加大油門,看他那樣子,像是恨不得將腳踩到油箱裡面去。
由於事發得太突然,由於張文太過於瘋狂和拚命,短短的兩分鐘時間裡,被他解決掉兩部,撞翻在路邊,雖然沒有爆炸,可是車裡面的人受重傷是必然的。
另兩輛越野車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加快車速逃離,可張文並沒有打算放過對方的意思,自己這輛改裝過的悍馬車,今天總算是派上用場,等的就是這一天,媽咧個逼。
蘇涵瑤見張文不理會她,氣得不行,偏又無可奈何,最後乾脆什麼都不說,憤怒坐在一旁,現在她總算是知道,臭流氓剛才為什麼會說他的處理方法會很直接,如今看來,倒真是挺直接的。
越野車的性能雖好,可跟張文這輛經過特殊改裝過的悍馬一比,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法比,連撞兩輛越野車,他所駕駛的悍馬一點事都沒有,只是車身上掉了點漆。
前面兩輛越野車快,張文的悍馬更快,在公路上,不在乎車裡有多少人,只在乎誰的車比較牛叉,人再多也派不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