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張文現自己正躲在床上,這個房間,他熟識無比,正是月亮灣夜總會的辦公室,原本屬於他的辦公室。
搖了搖頭痛欲裂的腦袋,酒勁是仍未過去,苦笑了笑,想道,或許這就是小看酒的代價吧?如今受到懲罰了。
長長吐了口氣,從旁邊拿過煙,點燃一支,希望香煙能讓他再清醒幾分。
昨天晚上喝醉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來到這個小房間,如果他猜得沒錯,肯定是艷艷安排人將他弄上來的。
也不知昨天晚上有沒有鬧笑話,媽咧個逼,真沒用,才喝掉三瓶xo,就醉成這樣。
抽完一支煙,將煙頭捻滅後,張文一個鯉魚打挺的從床上彈起來,走出小房間,整個人卻傻站在那,嘴巴張得老大,暗道她怎會在這裡?
辦公桌上,貝貝安扒在那睡得正香,不過,可能是這樣扒著睡,不太舒服,因此才不時的動來動去,應該是想找一個令她舒適的姿勢。
張文沒有喊醒貝貝安,只是心裡疑惑,她怎麼會在這裡?
睡夢中的貝貝安柳眉微皺,應該是夢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張文站在貝貝安身邊,認真欣賞著她的睡姿,此時的她就如睡海棠般漂亮迷人。
眉似遠黛,傾城傾國的俏臉上盡顯端莊淑雅,沉魚落雁,有她這麼一個睡美人在,令這間辦公室蓬蓽生輝。
熟睡中的貝貝安有著幾分慵懶,處處充盈著高貴氣息。
無疑,貝貝安稱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貴族,不像普通的富二代。
夢中的貝貝安時而微笑,時而又撅著一張性感可愛誘人的小嘴,那雙長長的睫毛也隨之顫動,異常漂亮。
張文肆無忌憚的盯著貝貝安,看她的美麗脫俗,並且,拿出手機悄悄對貝貝安拍了張照片。
或許是感受到有人盯著她看,又或許是因為這樣扒著實在不舒服,因此,抖動幾下睫毛後,她醒了。
緩緩眼開她那雙好看的美眸,先是朦朧的看到眼前站著一個人,待看清時,卻不由得鬧個大紅臉,她面前真站著個人,此人不是張文又是誰?
「小姐,你流口水了。」張文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擺明就告訴貝貝安,他有證據了。
貝貝安心一慌,俏臉緋紅,兩抹紅霞更是讓增添幾分嫵媚,嬌艷欲滴。
羞臊難當的貝貝安心慌意亂,美女,都特別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所以,下意識的伸手去抹嘴角,可是這一抹,方知自己上當受騙,根本沒流口水,中計了。
狠狠甩給張文一個大白眼,嗔道:「大色狼,敢開我玩笑,看我不收拾你。」惱羞成怒的貝貝安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是,來不及跨出腳步,她整個嬌軀卻倒向地下。
整夜這樣坐著,扒著,造成體內血氣不暢順,雙腿早已麻,現在這樣突然站起,哪受得了?
張文嚇一跳,來不及多想,馬上向貝貝安撲去,可不能讓貝貝安摔倒在地。
貝貝安被嚇得不輕,出一聲尖叫,她人已閉上眼睛,心裡面則是打了最壞的打算,這一摔,很有可能會摔得不輕。
不痛?幾秒鐘後,貝貝安並沒感覺到痛,於是連忙睜開美目,卻現自己並沒摔到地上,而是被張文接住了。
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什麼,貝貝安整個人是被他接住了,但是,讓人無語的是他右手則正好托在貝貝安其中一個玉.峰之上。
捏了捏,彈性不錯,手感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隔著衣服。
張文可以誓,他剛才捏的幾下,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下意識的,右手根本不聽指揮,就這樣捏下去。
「嗯……」貝貝安嬌軀如觸電般,櫻嘴出一聲呻吟,美眸微閉,小嘴微張,香氣由櫻嘴徐徐吐出,芳香宜人。
張文暗暗叫苦,對方什麼意思?反對?還是默認?這一聲呻吟是什麼意思?代表著什麼?難道她不知道她這聲呻吟能要人命嗎?
貝貝安羞得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起來,卻又使不出一絲力氣。
張文見狀,於是把心一橫,右手又再捏了捏,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
剛才那次,張文純粹是無意識,但是這次,張文卻『蓄意襲胸』,罪名成立。
觸電般感覺再次出現,由胸前的寶貝傳來,湧向她全身每個角落。
面對張文的流氓行為,貝貝安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有憤怒,有無奈,還有……
咬緊貝齒,貝貝安使出渾身力氣,從張文一雙魔爪中站起來。
踉踉嗆嗆的退後好幾步方才站穩,神情冷峻的盯著張文,想抽死張文這大狼。
張文暗自苦笑,冰山生氣了,呵呵,不過,張文是誰?只見他將右手伸到鼻子前摸了摸,說道:「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的人就會以為張文是鼻子癢,其實不然,這貨不是鼻子癢,而是想聞聞手上的香味,那絲淡淡的乳.香。
貝貝安直氣得咬牙切齒,張文的無恥她也不是第一次領教,每次在他手上都討不到好處,沒辦法,誰是他臉皮厚?完全稱得上是前無古人。
被他摸了,捏了,到頭來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般,此時此刻,貝貝安盼望自己手上有把槍。
張文不提,不向她道歉,她作為一個女人,哪好意思跟張文提起,今天這個虧,她是吃定了,以張文的為人,他會在乎她罵他嗎?
「你昨天是怎麼回事?跟酒有仇啊?」極為不爽的貝貝安話中帶剌。
張文苦笑了笑,「心情不好,對了,小姐,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裡?」
「要你管,早知這樣,就應該讓你喝死掉,你這種人,救也白救。」貝貝安暗氣張文如此不在乎他的身體,將xo當成白開水一樣喝。
張文狂汗,心知貝貝安正在氣頭上,也就不敢多惹她。
望著小嘴撅得老高的貝貝安,氣鼓鼓的,胸前的聳高玉.峰更是將她身上的衣服撐得老高,張文不免心動。
這妞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望著貝貝安,張文這貨很自戀的想到這個問題,嚇他自己一大跳。
媽咧個逼,人長得帥就是不一樣,魅力大了,有時也不是個事。
「小姐,謝謝你。」剛佔了對方的便宜,又見這妞昨夜整夜都留在這裡照顧他,單憑這點,就夠感動他了,心中暗暗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幫貝貝安,盡他最大努力。
唯一讓張文不爽的是,昨晚為什麼要喝醉,假如沒喝醉,是不是可以跟貝貝安生一點友誼的關係?艷福,就這樣不經意間的流走了,鬱悶啊。
貝貝安知張文所指什麼,俏臉升起兩抹紅霞,如春花初綻,漂亮到極點。
想解釋些什麼,卻又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該怎樣解釋?跟張文說她這是在關心下屬?如果這樣,也太關心了吧?作為朋友關心?同樣說不過去,因為,拋開他們之間的主顧關係,算不上是什麼朋友。
張文暗暗嚥了口唾沫,媽的,美女就是不一樣,不管是生氣還是開心都同樣具有強大殺傷力,即便他這種縱橫花叢數十年的人都把持不住。
這麼水嫩的菜,他是否要搶到手自己拱掉?讓別的豬了拱了,一定會後悔死。
「謝我什麼?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的夜總會,不要多想。」嘴硬心軟的貝貝安嗔道,可是這番解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張文笑笑,心裡暖暖的,不管貝貝安出於什麼樣目的,昨晚留在這裡照顧他,此事不會有假,以她的高貴無比的千金之軀呆在這裡照顧一個男人,單憑這點,就足於讓別的男人羨慕得撞牆。
「小姐,我朋友呢?」張文醒來那麼久,都未見虎子,應該離開了。
「他走了,留了張紙條給你。」貝貝安說著從辦公桌上拿過一張紙遞給張文。
紙上面只有一個地址,張文知道,這是小李子的地址,除外,還有一個電話號碼。
不愧是兄弟,虎子知道他一定會去找小李子,因此提前將小李子的地址告訴他。
薄薄一張紙,卻如萬斤重,剛才仍掛在臉上的微笑此時消失全無,取代而之的,是沉重。
「這是誰的地址?」張文臉上的變化被貝貝安一一看在眼中,讓她暗暗擔心的同時又心生好奇,她若是沒猜錯,昨天昨天醉得一塌糊塗,多半是跟這個地址有關係。
張文低頭望了手上的地址一眼,說道:「我最親的兄弟。」
「哦,有空請他過來玩,我請客。」貝貝安嬌笑道,想活躍氣氛,卻不知她弄巧成拙了。
張文心一痛,臉色蒼白,痛苦萬分的說道:「他來不了,下半輩子都要坐在輕椅上渡過,沒辦法來這裡玩。」
「啊……對不起,怎麼會這樣?生什麼事?」貝貝安被嚇著,可以想像到,如果一個正常人,突然無法走路,需要靠輪椅來渡過,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是我害的,因為我,他殘廢了。」這一刻,張文多麼希望自己是神仙,可以用自己去替代小李子。
貝貝安一張小嘴張得更大,吃驚無比,到底生什麼事?為什麼要會害得別人殘廢?
直覺告訴貝貝安,這一切,都跟張文失蹤的那幾年有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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