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張文自己的話說,他自己懷著一顆狼子野心搬進妖精家裡,開始他和妖精的幸福合租生活,每每想到這點,張文這貨是做夢都會笑醒,沒辦法,興奮過度,腦子的過度yy讓他幾乎走火入魔,差點不顧一切衝進隔壁房將妖精辦了,讓她對他唱征服。
可是,興奮勁還沒過去,鬱悶的事情來了,張文本以為妖精是女人,而且是美女,因此她的房子會很漂亮,但是當張文將一整年的房租交給妖精後,方知上當受騙,客廳倒是挺漂亮,房間也挺漂亮,不過去是妖精所住的那一間,而給他住的那間,卻根本不敢想像,可以稱得上狗窩,普通裝修,並且房中只有一張床,其它的,毛都沒見一根,跟貝貝安那套房子相比起來,有得比嗎?
張文是怎麼也不明白,妖精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要裝修,為什麼不將整套房子裝修掉?偏偏只裝修完客廳跟她自己的主人房,媽咧個逼,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想後悔,卻是遲了,妖精根本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到了她手上的錢,你別想指望拿回來。
哭笑不得的張文暗歎自己是陰溝裡翻了船,見客廳裝修得不錯,香氣瀰漫,處處透著溫馨,而且還有一個衣著性感的小妞在面前晃來晃去的,因此,即使房租貴一點也值,可最終結果呢?根本是掛羊頭賣狗肉,貨不對板,早知這樣,打死他也不過來住。
更讓他無語的還在後面,收了他一整年租金後,妖精第二天就消失了,丟給他一串鎖匙,然後提著一個小手提袋扭著性感小屁股走了。
望著空無一人的房子,張文狠不得自己兩巴掌,媽咧個逼,這他娘的算什麼事?賠了夫人又折兵,無語,徹底的無語,哪像什麼合租啊?反倒像是被妖精請回來看門的,只不過他這個看門的有些特別,別人看門有工資,他則不同,不但沒有工資,反而要倒貼,每月五千,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嘛?
當然,稍為讓張文好受的是,妖精並沒有提出一大堆亂七八糟條件,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走了。
想像中的艷遇沒有遇上,yy中妖精穿著三點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場面也沒有出現,日,現實離目標太遠了。
妖精離開,張文一人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一個星期不用上班,閒人一個,腦子裡開始想著該怎麼渡過這一個星期。
想到最後,張文這貨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一個星期之內,他要吃掉木可欣,讓木可欣成為他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洗漱一番後,張文走出家門,下樓後驅車向醫院駛去,就快要到下班時間,乘這個時候去跟木可欣一起吃頓飯也好,反正他如今也是閒得蛋痛。
二十分鐘後,張文在醫院大門泊好車後,哼著一些無名小調朝醫院大樓走去。
眼看就要到進去大門,這個時候,張文心中產生很奇怪的感覺,下意識的扭頭望向左邊十米處一部黑色別克商務車。
眉頭緊皺,好久沒這種感覺,為什麼會這樣?
以前的所訓練出來的技能告訴他,那部黑色商務車上有人,而且絕對三個人以上。
那些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停在這裡?想監視誰?張文腦中一連閃過幾個問題。
眼光餘光不經意的左右瞄幾下,四周並沒什麼特別的人,難道商務車裡的人是衝他而來?
想到這些時,張文不由大吃驚,隨後很快又恢復自然,不動生色的繼續往前走,對方不出現,張文不打算多事。
去到木可欣辦公室裡,她剛剛下班,見張文來時,馬上朝張文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任誰都能看出她臉上揚溢著幸福。
女人,一旦為某個男人全心付出時,就會不顧一切,如今的木可欣整顆心都繫在張文身上,她愛他,雖然,他可能並不是十分完美之人,甚至跟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仍然相差太遠,可她還是愛他。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張文為了她一砸千金,在張文的糖衣炮彈攻擊之下,她的防線徹底失守。
當然,並不是說木可欣貪財,說穿了,也是喜歡張文才會接受他的東西,否則,她光是收鄭家勇送的禮物都恐怕都能堆滿一個房間。
「寶貝,時間剛剛好,我們去吃飯吧。」張文嘿嘿壞笑道,伸手拉起木可欣一雙白嫩瑩白滑細的小手,輕輕撫摸著,感覺特舒服。
木可欣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瞪了張文一眼,怪他亂說話,這裡是公共場所,張文總是寶貝前寶貝後的喊著她,令她心生一股害羞之意。
俏臉升起兩抹紅霞的木可欣羞臊難當,吹彈可破的肌膚紅撲撲的,嬌艷欲滴,令張文直想咬上一口。
媽的,老子賺到了,擁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朋友,是他上輩子積德。
「壞蛋,讓你不要亂喊,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現辦公室沒其他人在,木可欣方才長長吐了口氣,丁香舌輕吐,模樣俏皮可愛之極。
張文暗汗,難道女人都這樣?她不許他喊寶貝,她則是一口一個壞蛋,這又怎麼算?
這種事情張文肯定不會跟木可欣計較,此時的他正閉上眼睛,狠狠抽一口氣,感受著由木可欣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鑽進他鼻子,如蘭似麝,芳香宜人。
其實,哪怕辦公有其他人在,張文這貨照樣是一口一個寶貝,對此,這個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已經是見怪不怪,雞皮疙瘩早掉光,張文哪次來,不是寶貝前寶貝後的稱呼著木可欣?
沒辦法,誰讓張文這貨臉皮厚?根本不知臉紅是什麼樣的,每次都如入無人之境。
「壞蛋,你怎麼閉上眼睛?累了?」木可欣見狀心生好奇。
張文睜開雙眼,「寶貝,我要完蛋了。」
木可欣先是一愣,然後馬上緊張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張文一句完蛋讓她緊張萬分,以為張文得了自己病,甚至是不治之症。
「我身體沒事,是我的心出事了,寶貝,你這麼漂亮,我被你迷得越來越不能自我,總是會想著你,這可怎麼辦?」張文這貨說時還故意苦著張臉。
鬧了半天,木可欣算是弄明白地過來,張文這壞蛋是在誇她漂亮,芳心甜甜的同時,又有著一股憤氣,剛才真是被嚇壞,以為壞蛋有什麼病。
「壞蛋,打死你,我打死你,就會嚇我。」木可欣揮動著小粉拳往張文身上招呼,小嘴撅得老高,表面上是打,但是就木可欣這力度,連撓癢都不夠。
「嘿嘿,寶貝,別打了,我們去吃飯吧。」張文藉機將木可欣摟在懷裡,感受著她胸前的驚人彈性。
木可欣低聲應了句,然後摟著張文胳膊,小鳥依人,媚態橫生,心中除了幸福,其它的,一片空白。
張文二人來到停車場,現黑色商務車仍然停在剛才那個位置。
只要那些人不是衝他來的,他不打算多事,逍遙自在活著多好?何必要自找麻煩?
剛打開車門,口袋中的電話卻適時響了,張苦笑之餘暗道到底是誰這麼會挑時間?
掏出手機,張文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猛的回頭望向後面那部黑色商務車。
沒有來電顯示?會是誰?
「壞蛋,怎麼了?誰的電話?」旁邊坐在的木可欣見張文臉色不對勁,不由得又開始擔心起來。
「沒什麼,一個陌生電話。」急促的鈴聲依然響不停,讓人心亂。
張文自己都沒有現,拿著電話的右手竟有幾分顫抖,心中有幾分期待,幾分激動,還有幾分害怕,複雜得很。
「哦,那快接啊,可能是你朋友也不一定。」木可欣並沒往深想,此時她仍然是沉醉於剛才張文讚她時的情形。
張文苦笑了笑,暗道自己是否多想了?如今這社會,很多機構都的電話號碼都是隱蔽的。
「哪位?」接通電話,張文將電話放到耳邊。
電話那一邊,並未說話,但是電話卻是處於通話狀態。
三秒,十秒,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文開始忍不住,正待掛電話,對方卻開口了,只說了一個字,「頭」。
簡單的一個字,卻令到張文目瞪口呆,顫抖也更加利害,這一刻,張文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驚?還是喜?
「虎子。」張文喉嚨有些硬,多麼熟識的聲音,雖然只是短短一個字,卻夠足讓張文辯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
「是我,頭,我見到你了。」電話中,張文同樣聽到對方的異樣。
張文左手猛的握成拳,因為用力過度,手指節啪啪作響,他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不能激動,不能哭。
虎目通紅的他想忍,想不哭,但是忍不住,虎淚卻依然是順著眼角滑落。
「頭,對不起,我現在不能見你,有任務在身,晚些找你。」電話中,被張文稱為虎子的人也同樣是極力忍著,可淚水怎樣也忍不住。
「好,我等你。」張文掛上電話,通過倒後鏡望了後面的黑色商務車一眼,然後啟動車子離開,沉默了這麼久,兄弟並沒有望掉他,這點令張文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