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尤其是一個英俊瀟灑,風流成性的男人,怎麼可以在關鍵時候退縮呢?不能,萬萬不能,不管最後誰是狼,誰是羊,其結果都是一樣,都是兩人倒到床上去你挺我挺的,至於誰主動,誰被動,同樣不重要,重要的是,對象是誰。所以,張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不就五千塊嗎?哪怕是一萬塊,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妖精鄰居的容貌和身材,那是沒得說的,再者,她也不是什麼良家婦.人,要比一般的小女生開放得多,直到現在,張文仍然以為妖精鄰居是某夜總會小姐,或者某酒店的高級小姐,不是艷艷她們可比的。
這類型女人,通常都很受男人歡迎,為啥?不用負責任啊,搞了就甩,兩情相意,不會跟你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再有就是,有過那方面經驗,搞起來也是比較爽,可以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張文現自己變壞了,變得很邪惡,媽咧個逼,夜總會真的很容易改變一個人,再呆下去,張文真怕自己也會像艷艷她們一樣,親自出山,出賣色相去招呼那些富婆。
開門進來後,張文凝神望著牆上大海報,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癡,「小妞,真沒想到我們的之間的結局會是這樣,呵呵。」張文這笑聲笑得十分無奈,低頭望著自己兩腿間那玩意,「老子鄙視你,媽的,沒事射這麼遠幹啥?用得著興奮到這種程度嗎?草,看來你小子營養太好了,從今天起,不准吃那麼多,不像話,三番四次害大哥我出醜,有你這樣做小弟的嗎?告訴你,以後要再這樣,老子卡嚓掉你,看你得意個屁。」
坐到沙上,點燃一支煙,半瞇起眼睛,從今以後,他是自由人了,接下來的人生該怎樣過?自己的人生最大價值在哪裡?又該怎樣去實現?不管怎樣,如今自己也好歹有點小錢,退掉貝貝安的六千萬,他剩下三千多萬,是否該用這筆錢做些什麼?
不知不覺間,張文獨自一人坐在沙上連抽了半包煙,想借此機會理出個頭緒,可是,想了半天,張文卻悲哀的現,自己除了打架,殺人,真沒什麼懂的,但是這年頭還需四處打打殺殺嗎?
抬頭望著牆上的鐘,凌晨三點,揉了揉漲痛的腦袋,從沙上站起來,長吐一口濁氣,獨自笑道:「算了,想那麼多幹嗎?短時間內不幹活也不會餓死,走一步算一步,老子是男人,怕個鳥?實在不行,開口問問楊薇妖精,看看她上班的地方請不請人,正好可以跟她來個出雙入對。
睡不著,張文決定去小公園,好些天沒見到老頭了,希望這次能見到他,長時間沒跟老頭聊天,他竟有幾分不習慣。
驅車去到小公園,抬起手腕上的表一看,凌晨三點半,他跟老頭約好的時間是四點,希望待會老頭會出現。
無事可做,張文便開始一人練起老頭所教的無名功法,如今的他是今非昔比,練完一遍後,臉不紅氣不喘,渾身上下都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舒服。
「小子,不錯嘛,沒有偷懶。」身後,響起老頭的聲音,語氣中透著一絲得意,還有一絲讚許。
「那是,老頭,你難道不知道?我可是社會五好青年,怎可能會偷懶?」老頭的出現,讓張文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臉上掛滿了笑容,若大的s城,他連個要好的朋友都沒有,更別說是親人,因此,潛意識裡,張文已經將老頭當成他的親人。
老頭聽得一翻白眼,「小子,真沒想到,你臉皮竟厚到如此境界。」老頭毫不留情面的打擊起張文。
張文嘿嘿一笑,不以為意道:「老頭,這段時間在忙些什麼呢?是不是又盯著哪位大媽了?」張文笑著遞過一支煙,跟老頭聊天,毫無壓力,他喜歡這種感覺。
「別說我,倒是你,怎麼回事?怎麼把你老闆得罪了?」接過煙後,老頭半瞄起眼睛,似笑非笑道。
張文一愣,老頭怎麼知道?「老頭,你不會是屬狗的吧?這麼快就知道了?」張文心裡涼颼颼的,暗自嘀咕著,老頭該不會暗中監視他吧?
「回答我。」老頭突然神色一變,渾濁的雙眼竟射出一道精光緊盯著張文。
張文很不習慣老頭這樣盯著他,認識老頭這麼久,從未見他像今天這般盯著他。
「沒什麼好說的,都過去了,不說也罷。」張文不想解釋,事實上他也不知該怎樣去解釋,該怎麼說?總不能跟老頭說,他跟夜總會小姐做見不得人的事情被貝貝安看到,不單止如此,從他體內噴出來的東西全部噴軀到貝貝安臉上?
「你小子……唉!真不知該如何說你。」老頭不住搖頭,恨鐵不成鋼。
「老頭,你好像特別關心這事?」張文望著老頭,內心不由得懷疑起來,老頭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他第一次如此激動和生氣,這不太正常。
「我……我還不是關心你嘛,你小子什麼時候讓老子省心過?」
「真的?」張文心裡有著幾分感動,同樣有著幾分懷疑。
「當然是真的,不說這個,我問你,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老頭扯開話題,不想跟張文在剛才那話題繼續扯下去。
張文聳聳肩,「走一步算一步,就當給自己放假,好好玩一段時間。」
「不行。」老頭突然音高八度,神情激動,滿口反對。
張文被嚇一跳,下意識的退後一步,疑惑望著老頭,「老頭,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吃火藥了?」
「小子,你明天馬上給老子回去上班,不准胡鬧。」老頭模樣有些著急,不知所措。
「為什麼?」張文好奇了,老頭急什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他操什麼心?
「不為什麼,這事你必須得聽我的,明天給老子回去上班。」老頭是鐵了心要讓張文回去夜總會上班。
張文無語,苦笑道:「老頭,我想你還不太明白事情的經過,現在不是我不肯回去,而是老闆不要我了,知道不?」
「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只需答應我,其它的交給我來處理。」
張文更是好奇,「老頭,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夜總會那老闆有親戚關係?」
老頭一愣,瞬間恢復過來,笑罵道:「小子,你看我這德性像有錢人嗎?扯蛋,我倒是想和你們老闆有什麼親戚關係,問題是人家看得上我才行。」
張文點點頭,說道:「也是,以那妞的個性,又怎可能看得上你呢?呵呵。」
老頭被取笑得老臉掛不住,「你小子什麼意思?取笑老子?」
見老頭吹鬍子瞪眼的,張文樂了,「老頭,你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自己說的?」
「別廢話,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晚上你回去上班。」
「老頭,你這算是關心我嗎?」張文真想將老頭腦袋扒開來看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當然,我是怕你小子餓死了,所以不想你沒了工作。」
「嘿嘿,老頭,你就放心吧,幾年不幹活都餓不著我,謝謝你關心了。」不管對方是真是假,張文心裡都暖暖的,孤兒的他很少得到別人的關心。
「小子,我看你還沒聽明白我的話,老子再說一次,無論如何,明天晚上回去上班。」
「我草,老頭,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老子也再說一次,老子不去,老子要休息,這回你聽懂了嗎?」
「小子,你膽敢再說一次?老子活撕了你。」老頭說著就擼起衣袖,瞧他那樣,像是準備和張文大幹一場。
張文被問得也是怒火中燒,老頭今天吃錯藥了,關心他,他很感謝,可是老頭明顯就太過了,讓他忍無可忍。「來就來,誰怕誰,媽咧個逼,別以為你老,我就會對你客氣,惹毛了我,照樣打殘你。」
叔可忍,嬸嬸不可能。
什麼玩意?要不是看在老頭教他武功的份上,張文說不定早就撲上去,根本不會跟老頭廢話這麼多。
「嘿嘿,小子,別生氣,你別生氣,來,抽煙,抽支煙消消氣。」張文本以為,跟老頭之間的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誰料老頭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
張文傻了,這是咋回事?老頭向他低頭了?草,這世界變得也忒瘋狂一點了吧?
「老頭,你想老幹啥?告訴你,老子誓死不屈。」張文心裡毛毛的,老頭很不正常,無論怎樣,他都能再回去夜總會上班,媽咧個逼,被掃地出門的,哪好意思再回去?堂堂七尺男子漢,怎可以如此丟臉呢?
「嘿嘿,小子,我知道,你是傑出青年,你是人中之龍,你是級帥哥,你是風流倜儻,你是玉樹臨風,你是……」
「停,老頭,你不要再說了,這事沒得商量。」張文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惴惴不安,連續退後幾步,心裡犯怵,老頭越是這樣,就越是不正常。
「小子,你真的不答應?我都到這份上了,你也不給老子面子?」
「不行,說不行就不行。」張文態度很堅決,再回夜總會上班?他面子往哪放?
「我草,日你個仙人板板,你小子非得逼老子出絕招,行,今天老子就成全你。」老頭突然暴跳如雷,粗口連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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