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張文都不敢找妖精鄰居,回想起那天被妖精鄰居狠揣的一腳,張文這貨是心有餘悸,那一揣,夠狠,直痛得張文叫爹喊媽的。
不過,張文也總算知道妖精叫什麼名,楊薇,很普通的一個名字,可是用在妖精身上,則是變成名如其人一樣漂亮,這就是美女,普通東西用到她身上,都顯華麗誘人。
雖知對方的芳名,但是,相比之下,張文還是喜歡喊楊薇為妖精,當然,這得私底下才敢喊同,他怕她的『奪命一揣』,可怕,稍有不甚,便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兩天,張文仍感到自己下面那玩意生生作痛,讓張文深感不安,甚至尿尿時都會開叉,這可嚇得張文不輕,嘀咕著這玩意該不會是出現問題了吧?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剛有女朋友,目前並沒留下後代,沒來得及播種,萬一生問題怎麼辦?
那天過後,張文整個腦子裡都是楊薇的影子,都是幫她揉玉足時的情形,那一抹的春光,那誘人的丁字褲,那漆黑亮的小草,每每想到這些,張文就忍不住的嚥唾沫。
日子又回到了以往的寧靜,唯一讓張文不習慣的是,他的車送去修理了,沒有車的日子令他很不習慣。
人就那樣,剛開始有車時,他也是不習慣,現在沒車了,這貨又開始不習慣。
以前沒車,張文倒不覺得有什麼,因為他所住的地方離夜總會很近,但是如今住在翔風花園,離夜總會可是有十多公里,不可能再走路去上班,因此,只能打出租車。
今天,張文如往常一樣,步行至翔風花園門口,打算在那裡攔出租,可當他人走到翔風花園門口時,一股不好的感覺向他湧來,總是感覺會出什麼事。
翔風花園保安崗亭外面,停著幾部車,其中一部是新款奔馳,另外兩部則是商務車,靜靜的停在路邊。
張文老遠就看到前面幾部車,頓時心生警覺起來,以前在『龍殺』的日子不是白混的,擁有敏捷的思維和身手,除外,還有示警性,直覺都人一等。
「張大哥,車還沒修好啊?」這兩天沒車的日子,倒是讓張文和馮葉那幾個保安混熟了,每天經過保安崗亭時都和他們侃幾句。
「嗯,環保,呵呵,順便省點油。」張文那天撞車的事情,翔風花園裡的保安都知道,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張文撞車的真正原因,只是以為張文是因為技術不熟練。
幾個保安無語,環保?這兩個字是很神聖的,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說,從其他人口中說出,或許他們還有可能會相信,但從張文口中說出,就顯得有些滑稽了,經過幾日來的接觸,馮葉他們都一致認為張文是挺無恥的一個人,不講衛生,經常將抽完的煙頭四處亂扔,哪怕垃圾桶就在他前面不遠,他也未必會走到垃圾桶前去扔,這樣一個人,配說環保這兩個字嗎?
「張哥,既然你講環保,不如將車讓給我們幾個玩玩吧,我們不講環保。「另一名保安葉付偉壞笑道。
張文大汗,暗想這廝夠無恥的,將車讓給他開?可能嗎?
「那些是什麼人?」張文指著崗亭門外幾部車,問道,以他的眼力,一下就看出來,車裡面有人,而且還不少。
「不知道,半個小時前來到這裡,沒見一個人下車。」提起這事,馮葉也覺得奇怪,只不過那些車沒過來騷擾,他們也就不好說什麼。
張文微皺起眉頭,跟馮葉幾個道別後,開始走出花園大門。
兩分鐘後,張文見幾部車仍然沒反應,不由得苦笑了笑,暗自己是不是多慮了?
正當張文以為自己猜錯時,幾部車卻突然統一打開車門,並且從車內鑽出清一色的黑衣大漢。
張文再次苦笑,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媽咧個B,還真是朝他來的,看來他的警覺性和預感性並沒有退步。
下來的幾十個黑衣大漢將張文圍得密密實實,水洩不通。
奔馳車內,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而他身邊,則是跟著兩個戴大墨鏡精壯男人。
這兩精壯男人的出現,讓張文嘴角微微抽搐幾下,高手,絕對的高手。
眼前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有些臉熟,彷彿是在哪裡見過似的,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張文神情冷峻的站在原地,掏出煙,點燃一支,然後緩緩吐了個煙圈,模樣十分裝B。
「你就是張文?」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瞇著綠豆眼問道。
無可否認,大肚男說話時透著一股不怒自威,令人不敢輕視。
「你還是自我介紹吧,我沒太多時間跟你玩,得上班。」張文一臉戲謔的盯著對方,面對對方冰冷的眼神,張文沒有一絲退縮的意思,對方帶這麼多人來將他圍得密密實實,絕對不是來找他聊天,照眼前看來,一場硬仗是不可避免。
大肚男臉都快氣綠了,作為一個掌權者,本想一上來就給張文個下馬威,誰料張文比他還拽。
「我叫錢趙。」大肚男冷聲道,神情透著幾分高傲,不可一世。
張文總算是明白了,難怪他看大肚男有些面熟,原來是錢史那狗娘養的父親。
「哦,我道是誰,原來是你,怎樣,你兒子沒事吧?我聽到前段時間被人打了,這是怎麼回事?唉!錢董事長,不是我這個做晚輩的說你,你這麼有錢,也不多請幾個保鏢跟著令公子,專請一些廢物,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你錢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多少人想打你們的主意,我就不明白了,你怎就可以如此不小心呢?」張文若無旁人般,一個勁的數落起對方。
錢趙的臉色變成豬肝色,估計是氣壞了,渾身肥肉不住的顫抖,極為恐怖,在他如今的社會地位,讓人數落,如何能受得了?
「是你傷了我兒子?」錢趙冷著張臉質問道。
「打住,錢董事長,雖然你很錢,但是你這樣說我,我可以告你,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不要亂說。」張文絕對有理由相信,錢趙肯定是沒有證據,不然,他不會這樣這樣單純的派人圍著他,而是直接讓人撲上來,先廢了再說,以錢家的在s城的地位,想弄殘一個人,真不是什麼難事。
「張文,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嗎?年輕人,做人不要太幼稚。」
張文一愣,幼稚?這些年來,沒人這樣說他了,呵呵,難得今天聽到有人說他。
「老頭,同樣,你做人也不要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為就單憑你這樣詐我,我就會因為你的王八之威,就會害怕,然後兩腿軟,最後向你下跪?承認所有的事情?依我看,幼稚的應該是你吧?」張文冷笑道,不屑的鄙視著錢趙,暗道又是一個裝B貨,媽咧個B,有錢就可以裝B了嗎?草。
「你……張文,你簡直是不知好歹。」錢趙肥胖的身軀更是顫抖得利害,直看得張文心驚膽跳的,生怕錢趙這樣抖下去會引地震。
「老頭,還有什麼事嗎?沒什麼我先走了,你可以坐著奔馳來找我,我不行,還得去上班,沒時間跟你廢話,想指證我,拿證據來吧,不然誰知你兒子是怎麼傷的?可能挖人家女朋友,惹得男方不爽,才讓你兒子受傷。」張文說完瀟灑的彈開煙頭,踏步向前走。
身後,崗亭裡馮葉他們幾個緊張得心都提到嗓子口,一個個都不由得擔心起張文,幾天來的接觸,他們對張文好感大增,大方。
眼看著張文被幾十個人圍著,他們急啊,想出去幫忙,卻又能為力,傻子都能看出來,眼前這些人不好惹,非富即貴。
「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馮葉望著被黑衣大漢圍在中間的張文,擔心的問起身邊的同事。
「報警有什麼用?警察照樣不敢惹這些大款。」葉付偉出來社會多年,早已經看透這個社會的人情冷暖,這年頭,有錢就是爺。
「媽的,真想不顧一切衝上去,將那些***打扒在地。」馮葉心裡有幾分內疚,想想以前幾年的軍人生活真是白混了,開始變得膽小如鼠,再這樣下去,遲早變窩囊廢。
「不要衝動,我們先靜觀其變,那些人不是還沒動手嗎?而且,張哥的身手不弱,自保應該沒問題。」葉付偉對張文的身手是十分有信心。
馮葉苦笑,沒接話,身手再好又怎樣?對方可是二十多個大漢,身手再好,也會被亂掌拍死。
「老頭,帶這麼多人來,無非是想教訓我,既然你們不肯讓開,那來吧,早打早收工,我待會還得去上班。」橫豎都是死戰,倒不如痛快點。
「廢了他四肢。」三番四次張文這樣無視,錢趙怎能受得了?
張文渾身一震,怒!絕對的憤怒!!對方動不動就要他四肢,讓他忍不無可忍,有錢就可以亂來?有錢就可以裝B?
雙手握拳,敵不動我先動,先行朝那些大漢撲去,這一戰,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