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正陶醉的自我yy中,卻冷不防被門外的獅子吼給嚇一跳,直嚇得他連手中的紫色丁字褲都沒能抓緊,如一片雲彩般輕輕向下飄落。
眼看紫色丁字就要飄落於地上,而張文也已經反應過來,手疾眼快的他迅接住,生怕會讓手中的寶貝掉到地上。
接住後,張文如釋重負般將紫色丁字褲緊緊捂著,那模樣,要多賤就有多賤,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變態,快放下我的東西。”浴室門口處,陌生美女小臉紅得能滴出汁來,嬌艷無比,張文的舉動徹底惹怒她,雖然她直到現在還未知張文叫什麼名,只不過,她現自己算是引狼入室了。
這個變態男猥瑣也就算了,此時,他還一絲.不掛的站在她家的浴室中,這都算什麼事?
剛才跳陽台時,她也只是閃電般的隨意瞄了他那羞人的東東一眼,現在可好,她完全可以看個透徹,可得認認真真,再看下去,怕是連他有多少根毛都能看數出來了。
臉紅嬌羞的同時,美女還感到一陣陣的莫名躁熱,體內有股異樣感令她怪怪的,渾身如被螞蟻咬著般難受,好大,變態男那東西真的好大,以前,她曾偷偷看過A片,可是卻現A片裡的男主角根本沒法和眼前這變態男相比。
喉嚨越來越干涸,體內的異癢也越來越嚴重,甚至連力氣都仿佛像是慢慢被抽空似的,再這樣下去,估計待會連站都快要站不穩。
張文在陌生美女的一聲嬌喝之下從yy中醒過來,現陌生美女正瞪著他,而他身上是一絲.不掛,雙手則是拿著陌生美女的紫色丁字褲。
即使張文臉色再厚,此時也忍不住的鬧個大紅臉,臉上有著幾分尷尬,但是這些緊張和不安很快就消失不見。
當然,張文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用他自己的話說,在夜總會混了半年,什麼世面沒有見過?
低頭,完全無視陌生美女的憤怒。
張文這貨低頭不是他害羞或者慚愧,而是尋找著紫色丁字褲上面那根殘留下的烏黑亮的毛毛,看看它是否還存在,有沒有丟掉,看了半天,將手中的紫色丁字褲來來回回檢查幾次,他渴望看到那根毛毛不見了。
不甘心的張文又將目光移到地上,希望可以尋找到他心愛的毛毛,很可惜,張文再一次失望了。
人蠢沒藥醫,人賤也是沒藥醫。
陌生美女一雙白嫩瑩白的小手緊緊握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世上怎會有如此無恥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光明正大亂翻女人的貼身衣物,並且還伸過他的狗鼻子去聞,這個無恥男不會是從神農架出來的吧?
“我讓你放下它,你聽到沒有?死變態。”陌生美女再次大吼一聲,聲音極其冰冷,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張文早就死了幾百次。
“這是你的?”張文望了望手中的丁字褲,又望了望前面的陌生美女,問出一句令美女崩潰的話。
“………”
無恥的最高境界是什麼?永遠鎮定自如,像張文這貨一樣,明知自己此時一絲.不掛,卻仍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將對方當成透明人,在這樣情況之下,他仍然能問出如此令人崩潰的話,這就是功夫,就是最高境界。
“難道是你的?”這幾個字是從陌生美女牙縫裡崩出來,一雙好看的美眸噴射出絲絲怒火,神情冷峻,心中已經想到不下一百種讓變態男生不如死的辦法。
“好香,好性感,能送給我嗎?就當是剛才為你開門的辛苦費。”張文仍保持著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表情。
“………”對方終於被張文給打敗,面對這麼無恥的男人,她能說什麼?
“不能,我最後說一遍,馬上放下你手中的東西。”美女一再告誡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跟這個變態男一般見識。
變態男這樣一絲.不掛的著在那裡,她不敢進去,現在這樣的距離都讓她呼吸急促,假若再向變態男走去,她怕自己會暈過去,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嬌軀軟。
“我說,你怎麼這麼小氣?不就一條丁字褲嗎?也要不了你多少錢,這樣吧,你當初買了多少錢?我現在用錢向你買,這總行了吧?”張文不以為意道。
美女將張文家裡所有女人都問候了一遍,她本身是個女人,總不能去問候張文家裡的男人吧?貌似不太好。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因為這條丁字褲是她穿過的,女孩子,本就臉皮薄,自己貼身衣物,怎可能讓一個陌生男人碰?
美女有種窒息的前兆,覺自己說話時越來越不利索,呼吸也越來越不暢順,變態男兩腿間那丑東西總是一晃一晃的,晃得她恍恍惚惚,扯她眼球,令她精神無法集中,大腦出命令,不准雙眼去看,可她一雙眼睛根本不受控制,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變態男腹部以下,甚至這大腦都開始罷工,總想著,這麼大,能放進女人那裡嗎?不被它擠破才怪。
“死變態,本小姐跟你拼了。”美女說完轉動著一雙美眸,然後往右邊的廚房而去,隨後拿起一把鋒利的菜刀沖向浴室。
張文嚇一跳,看見美女右手那張鋒利無比的菜刀,他著實是狂汗了一把,這妞,夠強悍。
“美女,你小心一點,有事好商量,千萬不要亂來。”張文心裡毛毛的,甚是害怕,毛骨悚然,萬一被美女亂刀砍中,會出人命的。
“商量?鬼才跟你商量。”美女說著晃了晃抓在手中的菜刀,忿忿不平的盯著張文,滿臉怒火的她冷哼一聲後,便舉刀向張文沖去。
張文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小心提防著,俗話說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此時的張文不敢專心欣賞手中的丁字褲,而是神情專注的應付起美女和她手中的菜刀。
“啊……”浴室的地板本就是**的,美女剛洗澡不久,所以地板上的水仍未干,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地滑,美女突然一個踉蹌,整個人開始搖搖欲墜,形勢十分危急,這一摔下去,保證能摔得美女七暈八素的。
大驚失色的美女嚇得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睜開,而手上的菜刀也因為驚嚇而被她扔掉,掉落於浴缸內。
眼看美女就要重重摔倒在地,張文出手了,他在這裡,沒理由眼睜睜的看著美女摔倒。
美女已經作好了最壞的打算,可好半響後,她仍然未感到痛,只聞到一陣濃濃的男性氣息。
睜開雙眼,美女現自己被變態男抱著,暗幸之余又感惡心,被這麼一個猥瑣無恥加齷齪的變態男抱著,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美女想要掙扎起來,人剛一動,美足便傳來一陣陣劇痛,扭倒了。
相比起美女,張文也好不到哪裡去,此時,這貨也苦著張臉,,表情異常痛苦,額頭直冒冷汗。
“斷了,快斷了。”張文連連倒吸涼氣,又不敢吭聲,生怕會出什麼意思。
美女一動,除了現自己美足扭到外,還現自己右手像是握到什麼東西,於是再次捏了捏,陣陣灼熱感向她右手湧來,流向全身的皮膚表層。
心生奇怪的她不由得扭頭望去,但這一瞄,則是嚇得她當場傻掉,她右手抓的哪是什麼東西?正是變態男兩腿間的丑人東西,剛才滑下去之時,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右手正巧碰到東西,於是頓時將它當成救命稻草,緊緊抓住。
絕美的小臉色是一陣紅,跟著又是一陣黑,再後來就是一陣白,其變化可謂是十分之快和豐富。
怎麼會抓到它?懵懵的美女心亂如麻的想著,就像十頭小鹿亂跳一般。
放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時間,兩人竟僵在這裡。
張文很想開口的提醒對方,不要再扯了,再扯就真斷了,這些話他不敢說,怕一說,對方會更生氣,剛才得罪過她,萬一她來真的可怎麼辦?於此,只能強忍著。
至於美女,濃烈的男性氣息加上從男根傳來的陣陣灼熱感,讓她渾身酥,軟,除了喘氣,她連松手的力氣都沒有。
美女現,拋開變態男的無恥行為,這樣被他那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抱著,其實也不差,不過,變態男身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讓人倒胃口,她都不敢怎樣看。
“美女,那個,能不能先放開?”終於,張文忍不住了,誠惶誠恐的問了句,沒辦法,命根子在別人手上,他得意不起來,只能掛起一副自認為迷人的微笑。
“變態男,你說我要是再一用力,你這裡會怎樣?”美女並沒有松手,反而稍稍用力拉。
張文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心中嘀咕著這還用問嗎?再一拉,肯定是報廢了。
他還年輕,絕對不能成為太監,所以,現在只有忍。
“美女,求你手下留情,放我一條生命。”命根子在美女手上,他拽不起來,只能裝孫女。
平心而論,如果眼前這美女不是用力拉他那玩意,而改用輕輕撫摸或者輕輕握著,他一定捨不得讓她白嫩細滑的手離開,肯定不會開口提醒。
張文裝孫子,美女解氣多了,用眼神示意張文。
張文倒也識相,知美女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來不及多想,連忙將手中的丁字褲交出,乖乖的放到一邊,雖然心中盡是不捨。
美女心知不能再鬧下去,否則可能會惹得變態男狼性大,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忍著痛一鼓作氣從張文雙臂中站起來,只不過一直緊皺著柳眉,陣陣鑽心的痛還是令她無法承受。
確認自己‘小弟弟’徹底安全後,張文終於松了口氣,***,好險,鬼門關了晃了一圈。
高興萬分的張文就想開口大喊一句:“我胡漢三回來了。”
“滾出我家。”美女吼道,讓一個渾身赤.裸的陌生男人站在她家裡,這算什麼事?
“是,我馬上走。”賊心不死的張文說話間將目光瞄向一旁的丁字褲,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抓起那條誘人的丁字褲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