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被數落得不行,讓他有種想要找地縫鑽的感覺,事實上,他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想著貝貝安會讓他對她負責,現在看來,是他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面對貝貝安這一風華絕代的尤物,張文挺矛盾的,一方面,他心知不能和貝貝安走得太近,另一方面,又會情不自禁的yy起來,yy著貝貝安會不會讓他負責,如果會,他該怎麼做?是拒絕?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
「小姐,你多想了,我不敢有那樣的想法,你放心,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忘掉。」張文深知自己的斤兩,他哪敢期望讓貝貝安變成他的女人?不現實。
不是張文沒自信,而是他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很多事情懂得用腦子去想,像貝貝安這樣的女人,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天下間沒幾個,京城貝家的人,哪個不牛叉?貝家的後代,豈是張文這種草根能擁有的?
「最好這樣,你先出去,我穿衣服。」貝貝安輕輕點頭,聽不說她是喜還是怒。
張文轉身離開,腦中卻不自覺的想起貝貝安那妙曼誘人的身材,還有那雪白粉嫩的肌膚,高聳傲人的玉峰……
想到這些,張文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躁的,抽*動了幾下喉嚨,一股邪火直往下腹而去。
所幸張文此時已經轉過頭,貝貝安看不到,否則,又會讓貝貝安取笑。
站在門口外抽了兩支煙,裡面的貝貝安方才喊張文進去。
進去後,貝貝安已經穿好衣服,不過,那件耀眼的黑色蕾絲胸罩則是放在床上,換而言之,這妞沒穿內衣。
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讓他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又再次升起來。
暗罵自己沒用,不就是個女人嗎?用得著這樣子?頂多也只是一個稍為漂亮一點,鄙視,他娘的,張文,鄙視你。
「張文,往哪看啊?」貝貝安現了張文一雙賊眼正看著她身邊那件內衣,於是連忙將內衣移到身後。
被貝貝安當場拆穿,張文老臉有些掛不住,能怪他嗎?這麼顯眼誘人的東西,誰看了不胡思亂想?
「對不起,小姐。」張文不敢看貝貝安,想到貝貝安那套職業裝下面是處於真空狀態,他就會不自覺的想入非非。
男人都那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感興趣,換成艷艷她們,哪怕他伸手去摸,去捏,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
「我穿不了內衣,會碰到傷口。」貝貝安想想,開口說道,她也不知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解釋,有這個必要嗎?解釋,是因為她不想讓張文認為她是個輕薄的女人。
「我知道,我已經看過了……」話說到一半,張文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根本就不該說這些話。
果然,貝貝安那張蒼白的粉臉頓時增加了幾朵紅雲,嬌艷欲滴,好不誘人。
「小姐,我什麼都沒有看過,傷口是你處理的,今天我沒有見過你。」張文想起貝貝安剛才那番話,重複道。
「張文,或許你不肯來幫我是對的,太危險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的敵人,比你想像中還要強。」貝貝安連忙轉移了話題,和一個並不要好的男人談自己的玉體?她做不到,再談下去,她怕自己會落荒而逃。
「小姐,我現在就是在幫你,我在你的夜總會工作,也可以算得上是在幫你,再者,今天也只是小姐不小心罷了,相信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你以後一定不會再讓它生。」
「呵呵,張文,你倒是挺聰明的,說話滴水不漏,你說得沒錯,半年前開始,你就在幫我了。」
張文不敢接話,他知道,貝貝安需要的並不是這些,她需要的是他能去她身邊幫她。
貝貝安也沒有點破張文的那點心思,用不著,既然這個男人不肯幫她,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讓張文緊張起來,沒人知道他住在這裡,外面的會是誰?難道是那些敵人?
「不用緊張,是靜茹。」
張文暗暗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外面那些是貝貝安的敵人,不想讓別人現他和貝貝安之間的事情,至少現在不想。
打開門,果然,門外站著的是商靜茹。
張文心中湧起一股敬意,商靜茹不簡單,在那麼多敵人的追殺之下,她還能安全脫身,單憑這點,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到。
「小姐,你沒什麼事吧?」商靜茹只是跟張文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不待張文反應過來,她就繞過張文,朝房子裡走去。
張文苦笑,關上門後,轉身看著貝貝安和商靜茹。
房子太小,他只能站在這裡,總不能躲進廁所去吧?
「那些人怎樣?」貝貝安恢復了以往的冰冷,沉穩。
「小姐,你放心,我已經甩掉他們了,並且,我們的人正往這裡趕來,相信很快就能趕到。」商靜茹見小姐沒什麼大礙,她才長長的吐了口氣,假如小姐有什麼事情,她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能原諒自己,身為小姐的保鏢,職責就是保護小姐的安全。
「嗯,很好,你自己沒什麼事吧?」貝貝安相信商靜茹的辦事能力,她身邊唯一能信得過的也只有商靜茹一個,這兩年,她們二人的關係更像是朋友,親密的閨友。
「沒事,小姐請放心。」商靜茹說完,轉身看著張文道:「張文,今天謝謝你。」
「我並沒有幫到你們什麼,不用放在心上。」
「不,今天如果不是遇到你,小姐會更加危險。」商靜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誰對她有恩,她會記住。
張文笑了笑,不再說話,商靜茹怎樣說,隨她,無所謂。
「小姐,你將事情告訴張文了沒有?」
「沒有,他說不想知道,我們走吧,不要連累張文。」貝貝安說著從床上站起來。
身體虛弱的貝貝安模樣有些痛苦,微皺起柳眉,有些站不穩。
商靜茹見狀連忙伸手扶住貝貝安,同時,她又狠狠的瞪著張文。
張文被瞪得莫名其妙的,他又怎麼得罪商靜茹這妞了?剛才她還說要好好的多謝他,怎麼一轉眼,她就作出一副仇視他的樣子?
「張文,你不是男人。」商靜茹突然說出一句讓張文抓狂的話。
都說女人是世上最善變的動物,張文今天算是再一次見識了,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怎麼就不是男人了?他不但是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張文,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的良心哪裡去了?」商靜茹並不解恨,再次開口對著張文一頓臭罵。
「我聽不懂,請你說清楚一點。」被人這樣辱罵,沒幾個人能受得了,張文也不例外。
「靜茹,不要說了,與張文無關。」貝貝安見張文和商靜茹二人的火藥味很濃,連忙阻止了二人。
「小姐,你怎麼還幫他說話?他就不是男人,沒有男人會像他那樣。」
「張文,別往心裡去,她只是關心我。」貝貝安見張文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張文,你就是一個沒良心的男人,小姐都傷成這樣了,你一點也不擔心,知道小姐為什麼受傷嗎?知道小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附近嗎?那是因為小姐想要找你,所以才會受傷的。」商靜茹性格火爆,惹火了她,不管是誰,她都要罵。
「找我?找我做什麼?」張文問道,之前他以為他在樓下遇上貝貝安只是一個巧合。
「小姐本說要請你吃飯的,所以才沒帶保鏢,讓那些人有機可乘,不然你以為那些人能這麼輕易傷得了小姐?」想到剛才的事情,商靜茹就心有餘悸,看來敵人等這個機會也是等好了久。
張文無語了,錯不在他,怎麼現在聽來讓人感覺就是他錯了似的。
「張文,你別往心裡去,我今天本只是想來請你吃餐飯,感謝你幫我賺了不少錢,夜總會在你的打理之下,營業額翻了一倍,請你吃飯也是應該的。」貝貝安說道。
張文無奈的笑了笑,真的只是這樣嗎?未必吧?想感謝他,直接加他工資不就行了?請他吃飯?可以免了。
「張文,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這麼冷血,小姐都傷成這樣了,你也不關心,哪怕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也應該會問候一聲吧?」
「想我怎樣做?」張文問道,問得很直接。
「不需要,什麼都不需要,張文,看來今天請你吃飯是不可能了,只能等下次了。」貝貝安很希望張文幫她,但不是用這種手段,她需要的是張文全心全意的幫她,而不是為了人情才幫她的,所以,她不敢逼得張文太急,再者,她想請他吃飯,也只是她一廂情願的做法,並沒有經張文的同意。
「不用了,小姐,如果你真是想感謝我,直接加我工資吧,我累了,想睡一會。」張文下起逐客令。
「你……張文,你真是個變態,不是男人,王八蛋。」原本氣消的商靜茹聽到張文這話後,怒氣又往上冒,換成別的男人,肯定會激動得五體投地,有如此美麗漂亮的老闆請吃飯,不知是多少男人心中所期望的事情,只有張文這個怪胎才如此變態,不但沒有一絲感激,反而還下起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