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梟雄 正文 第22章:老頭失蹤
    日子一天天的過,轉眼間,張文跟著老頭習武有多一個星期,在過去的一個星期裡,張文可謂是受益良多,此時,他已經徹底的相信這個世上是有內力的存在。

    雖然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是,具有敏銳感官的他還感覺到了,按老頭所說的方法去打座練習,仿佛真的有那麼一股氣游走於他全身每一處。

    氣流所到之外,都會讓張文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那感覺,如身在雲端一般,說不出的舒暢,張文估計,那些傳說中的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實力日見增漲,張文的信心也是隨之增長,心裡總想著,假如現在再遇上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和對方打起來,他能不能贏得了對方?或者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方可以直接將他張文秒殺?

    這幾天來,張文還有另外一個重大現,他的睡眠時間不用那麼多,一天只需那麼五個小時就足夠。

    有了這變化,張文很開心,不用睡覺,就意味著不用做惡夢。

    “文哥,你要下班了嗎?是不是去約會你的情人了?”艷艷終於忍不住了,張文的連日來早退終於讓艷艷忍不住的問。

    說話時,艷艷將她胸前那對柔軟而又飽滿的胸脯貼到張文胳膊上,絲毫不怕自己會春光乍洩和吃虧。

    “三八,不要勾引我。”張文的胳膊明顯感覺到了艷艷胸脯上的兩顆小櫻桃,這妞不但沒有穿內衣,而且連乳貼都沒有用,真空上陣,受不了她。

    在夜總會裡那五顏六色的昏暗卻具有**和挑逗的燈光下,身穿一套性感低胸的護士情趣裝的艷艷倒頗具幾分誘惑力,外加她那對極具殺傷力的胸脯,深不見底的**,讓人不由得浮想連翩。

    下身,那條短裙只能勉強擋住艷艷的性感臀部,而她那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暴露於空氣中,稍有不甚,都能看到裡面的丁字褲。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著裝,毫無疑問,男人見到後的第一想法就是床,將艷艷抱到床上去折騰一番。

    平心而論,艷艷是個洩的好對手,該有的她都有,會嗲,懂撒嬌,還有一對讓她引以為傲的玉兔,更重要的是,她的床上功夫了得。

    男人,喜歡女人床下是貴婦,床上是蕩.婦,艷艷這三八做不了貴婦,但是蕩.婦的角色卻能扮演得出神入化,令男人回味無窮,欲罷不能。

    “文哥,你什麼時候讓我以身相許?你救了我,我要報答你。”艷艷已經慢慢的從錢史事件的陰影中走出來,恢復到以前那個老愛開張文玩笑的三八。

    “少來,我不會答應的,你省下那條心吧。”目前為止,張文已經是二十一世紀最後一個處男,他可不想將自己的‘寶貴’第一次給艷艷。

    “文哥,我們今天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昨天我在aV上學到一招,保證讓你爽。”此時,不遠處的娜娜也來到張文身邊,很自然的伸手摟向張文另一條胳膊。

    和艷艷不同的是,娜娜穿的不是護士情趣裝,而是空姐裝,一身套淺藍色的空姐裝將她那妙曼嬌軀襯托出來,黑色網形絲襪包裹著她那結實而修長的雙腿。

    感受著來自這兩妞的‘肉彈’攻擊,張文心裡想著,是不是勉為其難的接受她們?他也是男人,需要正常的洩。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打斷,理由很簡單,不能便宜這兩個三八。

    “全都給老子去接待客人。”張文突然用力一吼,頗具王八之威。

    艷艷兩個三八被張文這麼一吼,下意識的松開了手,見張文不像是開玩笑,她們只有灰溜溜的走了,別看她們平時總是跟張文開玩笑,可是這個時候的張文,嚴肅,冷俊的表情,她們還是挺害怕的。

    兩個煩人的三八終於走了,張文暗暗松了口氣,***,應付這兩三八可真夠累的。

    做賊似的左右瞄了瞄,並沒現什麼後,張文頓時完全放松了下來,剛才艷艷和娜娜這兩三八摟著他時,他真怕那個母暴龍蘇涵瑤會出現。

    連續兩次被蘇涵瑤從夜總會裡抓走,張文的確是有點怕了,怕蘇涵瑤會再來第三次。

    凌晨四點,張文准時從他的辦公室裡走出,直徑往那個小公園而去。

    對張文的早退,夜總會裡的其他工作人員是見怪不怪了,用他們的話說,誰讓張文是他們的經理呢?除了老板,誰敢管他?

    張文才不會在乎那麼多,雖然,這樣早退是不對的,但是為了能從老頭身上學到那身神鬼莫測的武功,張文豁出去了,萬一被貝貝安知道,大不了辭職不干。

    這些想法有些不負責任,有些不切實際,奈何時間上有些沖突,兩者選擇其一,張文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著老頭,至於貝貝安,他只有放棄了。

    腦子裡面浮現出貝貝安那張傾城傾國的絕代粉臉,張文喉嚨微微抽*動,將來,貝貝安將會被哪頭豬啃掉?

    想到這些,張文心裡有點酸酸的,真想像電影裡的人一樣,穿一條紅色三角內褲出現在貝貝安面前,對盯著她的那些狼警告道:“這妞是我張文預訂了,誰要再打她的主意,就是跟我張文過不去。”

    一陣涼風吹來,讓張文渾身一抖,人也清醒不少,摸了摸鼻子,苦笑起來,暗道:“媽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扯遠了吧?”

    張文不知道貝貝安將來會被哪頭豬啃掉,可有一點他可以很肯定,啃掉貝貝安的那頭豬絕對不會是他張文。

    去到小公園,和往常不一樣的是,老頭不在,對此,張文沒有多想,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點燃支煙,打算坐在這裡等老頭。

    一支煙的時間過去了,老頭還是沒有出現,張文心裡極為邪惡的猜測著,老頭難道還躲在某位大媽的被窩裡?

    捻滅手中煙頭,老頭不出現,他自己練,先是按老頭教的那樣,來了一個極限式的彎腰,以拉伸自己體內的筋絡,呼吸也是很有規律。

    很快,張文自己一人沉醉於武學當中,他忘了時間,忘了一切,那套武功心法被他練完一次又一次。

    汗水早已濕透他的全身,可他是渾然不知,依舊沉醉於那一招一式中。

    天已經大亮,停下來的張文突然現自己四周圍多了很多人,其中大部份都是來這裡晨練的大爺大媽,還有一小部份小青年。

    張文疑惑了,周圍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他有什麼好看的?既不是明星又不是美女,雖然自己長得有點‘小帥’,可也用不著這麼誇張吧?怎麼吸引的全是大爺大媽?汗,難道他的魅力僅限於此?

    張文並不知道,他剛才那忘我的練習時,將這些人吸引過來的,這些人全是被張文那套如行雲流水般的招式給深深吸引住。

    “娃兒,你剛才練的是什麼招式?能強身健體嗎?”一個大爺忍不住的問道。

    大爺這個問題難倒張文了,一時間他都不知該怎樣去回答。

    “娃兒,我看你練的招式比街上那些耍猴戲的好看多了,可以教我們嗎?”剛才那位大爺又再問出一個問題。

    聽到大爺這個問題,張文頓時崩潰,耍猴戲?真不知道老頭聽到這話時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大爺,我還有點急事,改天再聊。”說完,張文兩腳抹油,跑了。

    直至離那些大爺大媽很遠,張文才停下來,歎道好強悍的大爺,耍猴戲?

    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六時半,也就是說他從凌晨四時半一直練到現在,整整兩個小時,宛如兩分鍾般快。

    老頭去哪裡了?張文此時方才想起,怎麼沒有出現?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回到家裡,老頭太沒人品了,不來也不打個電話給他,他娘的,那種人,就該鄙視,明天見到老頭時一定要臭罵他一頓,祝老頭精盡人亡,死在某位大媽的懷中,靠。

    將自己脫得赤條條後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讓冷水從雨蓬中流出,淋向他全身。

    透過鏡子,張文看著身上那些橫七豎八如蜈蚣般扒著的傷疤,張文微微皺起眉頭,這些傷疤是怎麼來的?縫合傷疤的手法和臉上的一樣,感覺怪怪的,很特別。

    單憑身上這些大大小小的傷疤,張文知道他的過去一定不平常,可讓他抓狂的是,他一點也想不起過去的事情,壓根記不起以前生過的事,真是見鬼了。

    令張文奇怪的是,即使他記不起以前的事情,為什麼又沒有人來找他呢?應該有人記得起他是誰才對,仿佛已經將他遺忘了,這是很不應該的。

    張文已經數過了,這大大小小的傷疤加在一起,足有二十八處之多,其中一處最重的是胸口,這條足足三寸長的傷疤橫跨張文胸膛。

    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張文右手摸著這道傷疤,想著自己以後有後福嗎?

    胡亂的洗了個澡,抹干身上的水,睡衣也不穿就將自己扔到床上,睡醒再說。

    躺在床上的張文並沒有馬上入睡,心裡面產生一股煩躁和不安,他不知這股不安來自於哪裡,在s城,他舉目無親,無牽無掛,怎麼會產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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