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羹 正文 第八章 奇怪的遺囑
    很慎重地宣佈:為了慶祝偉大的祖國六十週年,Nichy祝,國慶結束,回來繼續更新,大家節日快樂哦!)

    左顏立在茶水間,聽著隔壁的人說著八卦,「左經理早!」雷奧突然的聲音把她嚇了一大跳,「不過你真是好興致,半夜出去兜風,希望不會影響工作效率。」

    「總經理,離開公司之後就是我的私人事件,我不必向您匯報的。」左顏跟著雷奧的腳步走了出去,「不過,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對您很失望,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基本的信任。」

    雷奧轉身,搖搖頭,「不,這和信任無關,只是有人告訴我,你徹夜未回家,作為上司,當然應該表示關心,不過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有人會對你如此瞭如指掌?」他環顧了一下整個公共空間,又看了一眼幾個經理的辦公室。「那封匿名信上甚至還說,他親眼看到右睿的車子停在你家樓下。」

    「他的車在我家樓下?」左顏眼中純然的驚訝讓雷奧覺得,她應該是無辜的。

    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天生的多疑心讓他無法全然相信左顏,更讓他覺得,有人故意栽贓她,好讓公司失去她,「顏顏,很抱歉。」辦公室中只有他們兩人,他說起了中文,「看來是有心人士在針對你,之前我也是受了迷惑才……」

    「您能相信我就可以了,我先出去做事了。」她用一貫冷冷的表情說著,在出門前又加了一句,「昨天我沒回公寓,只是去了爸媽家而已。」上司暫時的信任是右睿的不斷針對,讓她犧牲了無數的業績換來的,她不能讓這些毀於一旦,所以一個謊言並不代表什麼。

    顯然,雷奧表面上相信了她,按照原定計劃,在第二天回去德國了。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禮服,並沒什麼瑕疵,獨自走入了追悼會的現場。她不懂,自己與汪斌只見過一次面,充其量只能算是認識,居然會接到律師的電話,「左小姐,汪先生在我們律師樓留有遺囑,如果他意外身亡,請您務必一定要參加他的葬禮。」這句話隱藏著什麼含義?她不解,所以她來了。

    鞠一個躬,遞上一朵小白花,所有人,包括汪海潮,王卓,曾國強,每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沒人覺得她是應該出現的,直至律師開始宣讀遺囑。汪斌除了給女兒留了一筆生活費,把自己的動產,不動產,包括騰飛的股票,全部交給了會計師做凍結處理,包括自己的女兒在內,任何不得挪用,或者交易。一年後,如果汪海潮與左顏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將會有另一份遺囑交代財產的處理,可一旦汪海潮或者左顏身故,他的財產將全部捐獻給慈善機構,而騰飛的股票將以一元每股拋售,要知道,這些股票在追悼會當日的收盤價是十三塊八毛。

    這份不可思議的遺囑讓全場全部嘩然,特別是王卓與曾國強,他們的臉色已經不是鐵青兩個字可以形容。汪斌擁有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如果汪海潮或者左顏發生意外,輕則導致公司資產縮小,重則也許會讓公司遭受致命打擊。如果他們想保護公司,就意味著,未來的一年,無論如何都要保全兩個小女生的安全。會場的每個人都在竊竊私語,父親保護女兒是天經地義的,但為什麼是左顏?情婦還是私生女?大家都在揣測著。

    「看來那個老傢伙騙了我們。左顏肯定是偉榮地女兒!」曾國強有些焦急。之前汪斌曾信誓旦旦地對他們說。紅髮只是偶然。「現在怎麼辦?」

    「果然他不是和我們一條心地。」王卓臉上帶著笑容。卻難掩語氣中憤然。「沒想到死了還擺我們一道。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曾國強有些六神無主。「左顏有意外我們會死。她沒有意外。萬一當年地事曝光。我們還是死路一條。」

    「你有沒想過。為什麼是一年?」王卓不懂為什麼界定一年。「難道他確定。一年後她們一定會安全?」看著遺像中笑盈盈地老人。想得有些出神。「我看。他地安排絕不止如此。你讓ZK地人看看左顏與誰接觸。或者有什麼特別地人我們應該關注地。活人總不能被死人擺一道。總有解決地辦法地。」

    同伴地話讓曾國強突然想到了一個名字。「關月柔!」他驚呼。「偉榮死後她就失蹤了。當年我和汪斌都找過她。可惜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她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會不會左顏地母親就是關月柔?她改名換姓。嫁給了別人……」

    「不會!」王卓斷搖頭。「我相信了汪斌。就是因為確信她現在地母親絕不可能是關月柔。那個叫吳靜地女人背景單純。與月柔沒有任何交叉點。」他遠遠盯著左顏地臉龐。帶著不可思議。「偉榮什麼時候認識這個叫吳靜地女人。甚至讓她懷了孩子。我們不知道。ZK地人不知道。彷彿全世界都不知道。如果他能將保密功夫做得這麼好。會不會偷偷握著什麼證據。就像汪斌那樣。偷藏了那些文件地複印件?」

    曾國強思索著過去,確信自己並沒聽過或者見過吳靜這個名字,「會不會左顏是被領養的?」

    王卓繼續搖著頭,「我不是你,汪斌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之前查過醫院的記錄,她有完整的出生證明……」凝視著不遠處的左顏,他實在不明白,一切的關鍵在哪裡。

    左顏知道每個人都在看著她,她努力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心中卻和旁人一樣驚訝。汪斌的遺囑擺明是想保護她,但為什麼?他又是怎麼預料自己會被謀殺的,或者謀殺只是一種假象?接下去應該怎麼做?他會不會留下什麼線索?「請問是左小姐是嗎?」一個陌生人走了過來,把發呆中的她嚇了一跳。

    「是,請問您是?」

    「這是發展銀行保險箱鑰匙,汪先生生前說,如果他發生什麼意外,務必要我轉交給您,他說你看了就會明白一切。」男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信封,一條鑰匙交給她,「密碼在信封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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