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生我材 第一卷天下英雄出我輩 005 切磋
    (第二更,下午還有一更,求票求推薦收藏,呵呵~~子兮在此先謝啦)光陰過隙,轉眼已是三天之後。

    丞相府大廳已經已經人滿為患,個個滿懷期待,著急地等著未滿週歲的馬天賜和神秘人物應良曲的切磋。本來嘛,一個未滿週歲的孩子開口說話已經算得上是千古奇聞了,現在又要和一個成年神秘男子切磋,這種事任誰也不願錯過。

    應良曲已經早早來到,在大廳內等著馬天賜的出場,過了不一會兒丞相也領著懷抱天賜的夫人穩步走來。大廳頓時一陣喧鬧。

    「呵呵,丞相有禮,天賜兄有禮。」應良曲很是機靈,見三人過來,便快步上前。

    場下頓時一片笑聲,這個應良曲還真有意思,竟然稱一個未滿週歲的毛孩子為兄,看來他不是一般的大氣從容。

    「應先生有禮了。」忽然一個未脫稚氣的聲音傳來,顯然就是馬天賜了。

    「丞相兒子真的能說話啊,太神奇了……」台下的人個個驚呼,看來傳言非虛,這下有好戲看了。

    馬嘯風面帶微笑地請應良曲入座,自己和夫人也在對面坐下。

    「娘,扶我起來吧,我想和這位先生見見面。」天賜很想看看這個聲稱要和自己切磋的人到底是何模樣。

    當馬天賜在母親腿上站立起來的時候,望著對面的應良曲,不禁覺得面前的這個傢伙絕非常人,生的眉清目秀,秀氣的外表下有一股無法言說的豪情,當真是霸氣外露,看來是個對手,於是覺得有點好玩了,他倒要看看怎麼個切磋法。

    「應先生想切磋什麼,怎麼切磋就儘管和我兒天賜說吧。」馬嘯風直接說話引入正題,惹得大廳其他人等緊緊屏住了呼吸。

    「好,那我就不吝賜教了。」應良曲沒有絲毫拘謹,站起來深鞠一躬。

    「今天我們不切磋別的,就來談談天下大勢如何?」應良曲不緊不慢地來一句。

    天下大勢?!和這樣一個未滿週歲何況未經世事的嬰孩談論時勢,未免有違人道吧。所有人都覺得這個人是在故意找茬,個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天賜區區一個嬰孩,應先生打破常規呼為兄弟,心胸之廣略見一斑。那我也只能稱呼應先生為應兄了,還望應兄見諒。至於天下大勢天賜略有心得,應兄儘管發問直說。」天賜一番言辭說的人人驚歎。

    「天賜兄以為當今天下大勢如何?」應良曲也沒有在謙恭,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嬰兒同樣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也不再多說開門見山。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皆在人為。」馬天賜能想到的是《三國演義》的第一句話,看來大學期間老師逼著讀三國還是能派上用場的,雖然大乾沒有經歷過三國歷史,但這句話用在這裡想必也並無不妥,而且他自己即興加了兩句。

    「好一個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賜兄尚在襁褓便有如此見識,今後必成大才!後兩句,以我看來,天下分合,人為固然存在,但也必有冥冥中的天意。我大乾能有天賜兄如此神嬰,便能說明這個道理。」

    暈,本來以為自己加上兩句會更有感覺,沒想到被這傢伙用否定了,反而對三國原著羅貫中的話頗為欣賞。看來剛才是畫蛇添足了,吃一塹長一智。

    不論如何,在應良曲看來,馬天賜已經是太過神乎其神了,他低著頭暗暗地想了很多。

    「我認為,並沒有什麼超自然存在的神明。如果非要說神,人人皆可成神,戰爭之王者可為戰神,容貌絕世無雙者可為美神……但所謂天命之說純屬胡言亂語,我命由我不由天方是王道,一個人如此,一個國家亦如此!」馬天賜用他的嬰孩的呻吟娓娓道來,說完長長出了口氣,表示很累的樣子。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喜歡這句話。」應良曲拍案而起,大聲叫好,忽然意識到場合不對,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坐下了。

    「賜兒,是不是感覺累了?」馬嘯風側身向著天賜,關係地問。

    「爹,放心吧,如果困了,我會直接睡著的,別擔心。」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應良曲忽然吟出來一句《詩經》中的話,分明是想試探天賜。

    「悠悠蒼天,此何人哉?」天賜順著他說出了下一句,同時也一語雙關,想知道這個應先生到底是何人。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應良曲沒有回答天賜,而是又吟除了一句。

    「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天賜也不甘示弱,但他分明感到面前這個風流倜儻的帥哥忽然傷感了起來。

    這「我心傷悲,莫知我哀」是天賜說出來的,但明擺著是應良曲拋磚引玉,引導天賜說出。

    「應兄,你有什麼心事吧?」這句的聲音很小,僅限於馬嘯風夫婦及應良曲聽到,畢竟大廳內全都是人,不方面說這些個人私事,天賜便小聲問。

    「多謝天賜兄關心,在下只是一時感傷時事,並無其他。」小聲回答完這句,他又高聲說,「今日得見丞相幼子,果真令在下眼界大開,馬天賜無愧『神嬰』稱號!在下慚愧,這麼多年見識反倒不如一個嬰兒,告辭!」說完,應良曲拂袖而去,沒有回頭。

    大廳中的人本來聽得津津有味,見應良曲離去,忽然又熱鬧了起來,能見到神嬰的模樣,聽神嬰對天下大勢的精闢見解,實在是使他們眼界大開。

    丞相見天賜臉上滿是疲憊之色,幾句話說明了情況,這些人也都識相,滿足地離去。

    又是只剩下一家三口在府內大廳,馬嘯風把天賜抱在懷裡,輕輕地拍打哄他睡著。

    「爹,應良曲究竟是何人?你一定認識這個人,我能感覺到你們之間微妙的關係。」天賜並沒有睡著,因為這樣一個問題在心中憋了三天,現在終於有機會問了。

    「天賜啊,當今大乾天子為何人,爹給你講的你還記得嗎?」

    「嬴粱渠。」

    「嬴粱渠和應良曲之間,你能發現點什麼嗎?」

    「應良曲,嬴粱渠……嬴粱渠,應良曲」在反覆念了幾遍後,天賜才恍然大悟,難不成這個應先生就是當親聖上。

    「應良曲是他掩人耳目用了名字的諧音,現在你知道了吧。」父親說著,仍舊不斷地輕輕拍著他的背。

    大乾王朝的聖上都來了,這都是什麼事啊。天賜不斷地回憶著他的容貌和說話時的神情,年紀輕輕就能當上聖上,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在朦朦朧朧就要睡著的時候,天賜覺得這個嬴粱渠一定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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