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柚子的粉紅,七七和赫赫的打賞,還有小七同學的PK票。
我難道是和喵喵的崔更票擦肩而過了麼?
****************************************************
聽過費英東的話,葉歆整個人陷入了憤怒狀態。「努爾哈赤真的那樣做了?」
聽見葉歆直呼努爾哈赤大明,費英東嚇的趕忙上前捂了她的嘴,「格格,您怎麼能直呼貝勒爺名諱。」
葉歆掙扎著推開費英東,自己貌似剛剛是有一點太衝動。清了清嗓子,「貝勒爺真的就對大阿哥下手了?」
「是啊。貝勒爺說只要能受得住他這一劍三掌,以後大阿哥可以隨時見到格格您,他絕不阻攔。」費英東瞧了瞧葉歆忽明忽暗的臉色,有補充道。「這對大阿哥來說實在太具誘惑力了。」
葉歆咬牙,努爾哈赤那張優遊華貴的面龐浮現在眼前,不禁讓她打了個冷戰。「他竟對自己的兒子下如此毒手?!」
「若不是二阿哥最後替大阿哥擋了那一掌,只怕他會熬不過去。」費英東想到之前的畫面依然心有餘悸。
葉歆沉默的低下頭,「我果真是禍水。害人不淺。」
「格格別這麼說,大阿哥他是喜歡你。讓他為你做什麼他都是樂意的。」
葉歆摸了摸依然發疼的耳垂,對於褚英剛才的反常反應既不生氣也不想探究原因。「他樂意,可是我不樂意。如今這樣不歡而散,倒是個好結果。」
「格格,大阿哥是一時衝動,這次你們分開,他指不定又要出什麼亂子呢。您不能不理他。」費英東倒是頗為中心,處處為褚英著想。
可葉歆何嘗不為褚英著想呢,她淡淡的掃了一眼費英東,帶著皇太極進了車。
夏風微涼,坐在院子的涼棚裡賞月倒也別有情調。葉歆躺在籐椅中晃啊晃,突然想到兩年前在葉赫的那個夏夜,褚英的突然出現。那個倔強的孩子曾一度給過她很多希望,如今看來那些希望都破滅了。
皇太極趴在葉歆的肚子上,伸著小手不停點著她的下巴顧自玩的高興,葉歆也不予理睬,只閉著眼睛憑他鬧。忽然,身上的終了消失了,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也離開了自己。葉歆猛然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眸。眼底笑意濃濃,竟平白的多了好些溫柔。
「東哥兒給爺請安。」
葉歆遇見努爾哈赤多半時候都是不情不願的,懶洋洋的起了身不太標準的福了身。
努爾哈赤將皇太極打發給烏日娜帶走,轉身坐在葉歆的籐椅裡。「前兒去大營了?」
廢話!葉歆不滿的翻了白眼,「嗯。」
「見到老大了?」
還用問麼,你的眼線只怕早就告訴你了吧。葉歆冷哼了一聲,「其實貝勒爺連我們兩個說了什麼都瞭如指掌了吧。何苦來問我。」
「不高興了?」努爾哈赤劍眉一挑,饒有興趣的看著葉歆。
葉歆站在原地沉默,並不想要跟他噓寒問暖。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最好快點吩咐快點走人。不滿的情緒正漸漸高漲,腰上卻猛然受力,被努爾哈赤攬入懷中。他抵著葉歆的額頭,聲音溫柔,「爺明兒就要出征了,你就不能給我個好臉子瞧瞧。」
做什麼,做什麼?葉歆努力的扭動身子試圖逃脫努爾哈赤的懷抱,可卻根本只是徒勞,最後只得認命的停住,安靜的聽著努爾哈赤有些亂了節奏的心跳。「你放開我。」
「果真是個不疼人的主兒。」對於葉歆的冷漠努爾哈赤似乎全然不在意,依然死死的抱著她。戲謔的語氣像極了那個沒有正行的布占泰。
「你別跟我做這麼曖昧的事兒行不行?」葉歆越發的不耐煩起來,在努爾哈赤懷裡掙了又掙。「有什麼事貝勒爺只管吩咐就好了,我既答應了你就絕對不會推脫。烏拉,輝發,哈達你想滅誰我去勾引誰家的貝勒就是了。」
努爾哈赤身體一僵,一不留神葉歆就從他懷中掙脫。他依然面色沉寂的看著葉歆,「你和我之間除了交易,什麼都沒有麼?」深邃的眼眸看不出情緒,聲音也一如既往的低沉平靜。可葉歆卻鬼使神差的聽出了些許傷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竟心裡暗喜起來。
「有啊。」
「什麼?」努爾哈赤似乎有了期待,盯著葉歆慢慢綻放的笑容有些恍惚。
「相互利用啊!」葉歆回答的十分流利,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惡毒。努爾哈赤突然朗笑一聲,「好!好個東哥兒。我是不是該把你現在的抗拒情緒歸類為報復?你在報復爺吧?」
真好笑,葉歆不屑的看著努爾哈赤,「我報復你做什麼?做貝勒爺的都很自戀麼?以為自己在別人心裡很重要麼?」
努爾哈赤就算有再好的修養也實在無法忍受一個女人對他的不屑,身後的籐椅因為他看似不經意的一掌擊的稀碎。「你早晚會是我的,我雖許給你自由,你也絕對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葉歆被氣的內傷,他是不是太心狠手辣了。難道就只為了得到女真第一美女,就對自己的兒子下此毒手麼?「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努爾哈赤抓著葉歆的手,抵在自己胸口,「要不然你掏出來看看,他是什麼做的。」
「你變態!」葉歆抽回手,抓狂的看著努爾哈赤。「你怎麼能那樣對待褚英。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努爾哈赤不動聲色的看著葉歆,「得到總是需要付出的,我也不過是不擇手段了一點而已。」
葉歆絕望的看著眼前俊逸非常卻也腹黑無比的男人,她到底是倒了什麼霉要被招魂到布喜婭瑪拉身上,要和這個人糾葛一生。她的人生,難道就真的只為他而活了麼?
「東哥兒,我也著實是喜歡你的。」努爾哈赤將無錯的葉歆攬在懷中,聲音裡滿是寵溺。可葉歆是斷然聽不進他的所謂情話的,狠命將他推開,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竟毫無意識的跑到一個她不應該踏足的地方。
可是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指引著你一步一步走向終點。很多預設的軌跡,不是你想能改變就能改變的。
「呦,這麼瘋癲的丫頭是哪兒院兒的,怎麼就跑到我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