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低喚聲,卻更令顧連州燥熱不已。
相擁之間,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裡去,溫熱的水下,兩俱身體的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白蘇察覺到頂在她腹部的堅挺,身體裡也隨之湧出一股陌生的燥熱,直沖著下腹而去,隱隱盤旋在小腹之中,久久,久久,逐漸蔓延到雙腿之間。
這種陌生感令人躁動不安,她無意識的張開雙腿,夾住顧連州的結實的腰腹,磨蹭著,尋求絲許安慰,但隨即,又覺得這樣的動作實在放/蕩,急忙要收回。
“別。”顧連州一把按住她的腿,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和忍耐,“別動。”
他抱著她抵在浴池邊,頭深埋在她的頸項中,吐出的氣息炙熱的發燙,卻是一動不動,沒有更深入的動作。
白蘇雖不曾經歷過魚水之歡,可是她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純白女孩,她知道,一個男人在緊要關頭剎住,忍耐欲/火/焚身是需要多大的毅力。
顧連州對她的尊重,令她心中感動之余也有些後悔,明知道自己現在身子不成熟,卻竟然沒有能夠忍住的去占他便宜,還**他。
想著,白蘇的手漸漸滑到他的身下,尋到那處灼燙的地方,輕輕握住。
“嗯。”顧連州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聲音慍怒,“不要點火”
“夫主。”白蘇貼在他耳後呢喃,聲音酥軟婉轉,唇瓣輕輕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吮吸。
她握著那處的手緩緩動了起來,攀附的身子從顧連州身上滑下,溫柔的吻,從脖頸一路游移到胸口的櫻紅,極盡**。
顧連州低下頭看她。
霧氣氤氳中,她淨白如雪肌膚透著櫻粉,宛如幼嫩的嬰兒,這層薄薄的淡粉,將她原本的清淡秀雅掩去,把精致的五官突出。
濕潤的烏發絲絲縷縷貼在她修長的脖頸上,一路蜿蜒過纖細的鎖骨,直延伸的貼身的衣物裡。
小小的乳/尖兒凸出,稚嫩的令人想要溫柔憐惜。
這種集青澀與嫵媚於一體的模樣,使得顧連州愈發難受,她手上的動作已經無法滿足那種焦灼難耐。
刺啦一聲白蘇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竟被顧連州生生撕扯開來,露出了她遮掩下的冰肌玉骨。
“呀”白蘇低低驚叫一聲,便要收回手,遮住胸部。
顧連州卻不容她的動作,一只大掌便輕而易舉的攥住她兩根細細的手腕,舉過她的頭頂按在了池壁上。
遮掩下的春/光露了出來,清透的雪膚中,兩點微微凸起的墳包上,是與她的唇相同的杏花色,清淡粉嫩,卻無比誘人。
顧連州握著她的手都有些細微的顫抖,身上的肌肉因為竭力忍耐而一塊塊隆起,甚至手臂上的血管已然凸起。
他灼灼的目光讓白蘇羞赧不已,顫聲祈求道,“別別看。”
怯弱聲音令顧連州的忍耐到了一個極限,玉頸上的喉結動了動,俯首叼住右側的粉瓣,小心翼翼的親吻,舔舐。
“夫主”白蘇一陣戰栗,聲音顫抖,楚楚可憐,然而在此刻聽來卻如一種最強大的誘惑。
顧連州的吻忽然凶猛起來,直到將那粉紅嘬起,挺翹的果實變成美麗的玫瑰色,才滿意的換上另一邊。
“素兒,素兒。”顧連州含糊的呢喃著,抬眼對上她的眸子。
她隔花掩霧的眼眸中,此刻波光瀲灩,媚色橫生,水盈盈的宛如能隨時能沁出淚水來,水光中折射出彩虹般得光彩。
他的墨玉眼已然變成一片幽沉無際的滄海,深邃平靜之下,掩藏著無可估量的力量,還有隨時要迸發海嘯。
四目相對,又都瞬間淪陷在彼此的眸光中。
顧連州抱起她,從水中起來,把她放在了榻上,無奈的看著她光裸的嬌軀。
便就這樣要了她嗎?這具身體還顯得如此稚嫩
顧連州第一次對自己的忍耐力產生懷疑,不過是個雛鳥一般的女子,卻令他失控到如此地步
白蘇自是看見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惱意,目光下移,落到他下身那挺昂之處,輕笑一聲,爬起來竟然抱著他的臀,吻了上去。
“狐媚”顧連州哼聲道,然那聲音中卻帶著說不出的舒服與快活,俊顏瞬間泛起的紅暈直逼天上的霞光,美麗不可方物。
可惜,白蘇卻兀自埋頭,錯過了這一美景。
白蘇看過不少亂七八糟的書,對於男女之事一點也不陌生,她動作雖很是生疏,卻總算解了近渴。
縱然白蘇也很想表現的青澀賢良,可實在不想他忍耐之後,去找個美姬發洩一下,那可是虧大了,自己男人的問題,還是要自己解決。
經歷一場互相點火的行為,白蘇已疲累的癱軟在顧連州懷中。
而顧連州卻是依舊精神不減,大手捋著白蘇濕嗒嗒的發絲,唇角含著笑意,看著鑽在他懷中做鴕鳥的白蘇,清貴的聲音帶著溫柔的誘哄,“素兒,告訴為夫,你從哪裡學來這些?”
白蘇支支吾吾的半晌,終於憋出一句,“妾自己悟出來的。”
顧連州笑聲爽朗,巴掌卻是結結實實的落在她的玉臀上,戲謔道,“那你還真是很有悟性。”
這句誇贊,無疑是對白蘇方才的肯定,可是白蘇卻高興不起來。這個時候的女人雖然相對來說比較奔放,但無疑都是男人褻玩的物品,即便是主動求歡,到最後也只會任君索求,只有勾欄院裡的女人才會學這些手段來取悅男人。
她今日這般做,會不會讓顧連州輕視於她?
“夫主妾,妾只是不想你難受。”白蘇期期艾艾的道。
不想他難受,和想讓他舒服,雖然是同樣的意思,可是聽起來卻是不同的效果。
“嗯。”顧連州抱著她再入了池中,幫她細細清洗之後,才道,“休要想這些穢亂之事,好好養身子。”
白蘇眼眶微紅,她知道,他說的是讓她的身體快些好起來。
“夫主。”白蘇摟著他的腰,終究沒有說出什麼來。
顧連州曾說“但求一心人,攜手共赴白首”,白蘇知道他不是隨隨便便說出這種話的人,況且,在古代能遇上一個有如此想法的男人,已是難得,更何況這個男人是站在雲端的完美男子。
白蘇只當這是上天給她的優待,好好珍惜才是。
兩人清洗干淨便出來,晚上還有晚宴,為昭德公主接風的皇宴,顧連州怎麼可以缺席?
而且,今日雍帝必然會放太子出來一晚,也正是顧連州與他碰頭的大好時機,這宴席不僅要去,而且要爭分奪秒。
顧連州喚侍婢送進干淨的衣物。
白蘇身上蓋了褥子,有些疲倦的靠在榻上,瞇著眼睛看著顧連州依舊光裸著上半身,暗淡的光線下,身體上晶瑩的水珠因他的動作不斷滾落。
尤其是他左邊胸口那一粒櫻紅上,有一滴水珠懸掛在上,欲落不落,浸潤著那紅果。
白蘇半瞇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它,直到兩名侍婢過來給他擦拭,擋住美景。
她氣惱之極,卻又不能把她們轟出去,只能用目光凌遲她們。
尤其看見那幾個侍婢時不時的偷看顧連州幾眼,粉頰含春,秋波漣漣,白蘇恨不得拿褥子將他裹的嚴嚴實實。
四名侍婢搶著跑過去給顧連州擦身子,相互之間若有若無的推擠,全沒有方才在門外時的同仇敵愾。
白蘇躺在那兒,竟是無人問津。
顧連州微微蹙眉,伸手扯過侍婢手中的衣物,淡淡道,“退吧。”
侍婢們的動作頓了一下,卻是立刻道,“是。”
這四個侍婢還算是百裡挑一的了,只不過是略微有些失態,還沒有到不知進退的地步,所以即便顧連州不喜這種作為,這麼久以來,也不曾遣走她們。
顧連州轉過身來,看見白蘇的形容,淡漠的面上卻是露出微微驚詫。
白蘇烏發散亂的平躺在榻上,半瞇著眼睛,鼻血橫流,已經淌到面頰上,分成數道。若不是她慌亂的掩飾炯炯的目光,顧連州會以為她是橫屍了。
“素兒。”顧連州伸手抹掉她臉上的血,看她鼻血已經止住了,便問道,“怎麼會流血?”
白蘇窘迫的把頭埋進褥子裡,臉上一陣陣的發燙。
方才看見顧連州動情的絕美模樣都不曾流鼻血,眼下不過是看他面無表情的擦身子,竟然,竟然有些上火?
顧連州從褥子中把她撈出來,可白蘇即便是寧願光著屁股,也要死死的把臉給捂上。
顧連州給她擦身子時,目光不經意掃過她雙腿之間的風景,體內又湧出一陣燥熱,當下立刻把褥子給她蓋了起來。
“若是累的話,便回清園休息吧。”顧連州清貴的聲音經過刻意控制之後,仍帶著些微沙啞。
白蘇悶聲悶氣的道,“那可不成,若是在大宴上哪個美人兒勾搭你可怎麼辦?”
白蘇知道,原本顧連州要帶她去,便是知道她有些手段,希望到時候他與太子碰面的時候有她來周旋一二。
顧連州也知白蘇的好意,便不再說什麼。
聰明人說話實在是十分省力氣,無需點透,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人。”顧連州套上衣袍。
“奴婢在。”
“去清園喚一個侍婢過來。”顧連州道。
房間裡靜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顧連州輕咳了一聲,推門出去。
不一會兒,十三便趕了過來,看見顧連州站在浴房門口,俊美無鑄的面上微紅,唇角含著一絲笑意,不由得一怔。
十三縱然也被他這般容色所惑,然她低下頭稍稍冷靜之後,便生出一個想法——難道已經歡好?
十三也是十幾歲的時候便被人奪了身子,知道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然而看連州公子的模樣,似是十分喜歡小姐的,日後待小姐來了天葵,再添上個大子,夫人之位還是有指望的
“公子。”十三垂著頭,給顧連州行禮,卻是不敢再看他。
顧連州應了一聲,道,“去伺候雲姬更衣。”
“是。”十三躬身退了幾步,到房門口才轉身推門進去。
屋內有些昏暗,靜靜的只有十三的腳步聲。
白蘇從被子中探出兩只眼睛,看見十三,立刻像是見了娘親似的,從被子中爬出來,“十三。”
十三快步走上前,看凌亂的塌上,又幾處能看見乳白的液體,十三是經人事的,自是知道那是何物,忙拉著白蘇,滿是歡喜的問道,“小姐,公子與你歡好了?”
那啥,偶一直對露骨和不露骨的界限很模糊,摸下巴,這章小蘇沒被吃,但是把連州吃了。大家都說偶後媽,我得給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