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鴻一下子解決了兩人,心裡輕鬆了許多,這時那兩個人看著林錦鴻這麼勇猛,一下子就將自己老大和最能打的綠毛搞暈過去,頓時一驚,兩人發現彼此眼中都有那麼一絲懼意,哪還敢多說廢話,突然扔掉手中的鋼管,大喝一聲分左右兩頭而逃,兩人顯然抱著逃走一個是一個的念頭,因此才分開逃,至於誰被對方追,那就是運氣問題了,誰也怪不了誰。
看著兩人要逃,林錦鴻哪能讓他們得逞,嘴邊翹起一彎邪魅的弧線,彎腰撿起那兩根鋼管,雙手一揚,兩根鋼管夾著呼嘯聲,分左右向兩人的腳下甩去。正在逃跑的兩人聽到身後聲音有異,大吃一驚還以為是林錦鴻追來了,各自回頭一看,藉著微弱的車燈,看到一根閃著亮光的鋼管,疾速向自己飛來,啊的一聲尖叫,想要避開,可是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腳便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摔在地,腳的痛意越來越盛。
「誰還敢在跑的話,不是腳斷這麼簡單了,給我乖乖的坐在原地!」林錦鴻冷聲道。他這麼一說,那兩人怎麼還敢再跑,心中的懼意越來越盛。再說,腳的劇痛告訴他們,恐怕是骨頭斷了,兩人坐在地哼哼哈哈的呻吟著。
林錦鴻也不管兩人,伸手拉開車門,看著那個靚女還坐在裡面,額前有一縷血絲,手也有些擦破了。當時林錦鴻停著等著紅燈時間過去,無意間看到正在走路的這個靚女,突然被一輛麵包車刮倒在地,接著車門打開,下來兩人將靚女拉車,在拉拽過程中靚女一直在掙扎著,因此林錦鴻猜測有人想擄人,正好無所事事的他便不由自主的跟了來。
「你沒事,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林錦鴻見她眼中還有些遲疑,應該是受驚嚇過度,便柔聲笑著問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那女人見林錦鴻眼裡滿是真誠,便不由自主的點了下頭,她的腦袋還有些暈,剛鑽出車子,便立足不穩,差點摔跤,林錦鴻忙伸手扶著她。
她下意識的想縮回手,身體一顫,但最終看到暈倒在車和車頂以及坐在公路哼哼哈哈的兩人,還是向林錦鴻的身邊靠了靠,她知道是眼前的男人救了自己,要不然不但自己的身體要被人玷污,還有可能Xing命不保,這四人都是狠角色,先J後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想到這個,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後怕。她指著那些人,小心翼翼的道:「這些人怎麼辦?」
「放心,先去醫院,這裡自然有人會來收拾,我已經報過警了!」林錦鴻扶著她向自己的車子而去。她看到林錦鴻那輛紅旗車車頭貼著的個個鮮紅通行證,頓時吃了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林錦鴻,她也是出自官宦家庭,自然明白這些個通行證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沒想到眼前這男人不但身手很好,看情形,背景也很深厚。
林錦鴻看出了她眼中的驚訝,但是也沒解釋的意思,扶著她了副駕駛座,自己也了車子,啟動紅旗車,開車離開了現場,沒走幾步遠,便看到一輛悍馬軍車迎面而來,不過林錦鴻也沒看到車有沈佳炳的身影,倒不知道是不是沈佳炳派來的。
很快的,他的手機鈴聲響起,電話是沈佳炳打來的,說是已經派人前去林錦鴻說的方向,但只看到一輛麵包車以及四個受傷人員。林錦鴻頓時可以確定剛才那幾人就是沈佳炳派去的,他將情況向沈佳炳說了一遍,讓沈佳炳那幾個手下收拾一下現場。
掛了電話,車子風馳電掣般的到了市區,將那個靚女丟在了醫院,檢查一番,那靚女得了腦震盪,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林錦鴻便交了住院費,跟醫院方面打了個招呼。醫院的人哪能不盡力,他們可是知道林錦鴻開的是一輛牛車,林錦鴻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以及電話號碼後揚長而去。
林錦鴻出了醫院,輕輕吸了口氣,沒想到今晚還來了出英雄救美,昨晚剛剛在飛機因為一個紅顏,跟許多人打了一場,今晚又因為救女人,跟四個流氓混混打了一架。到底是自己流年不利還是自己的女人緣太好了?估計後者的可能Xing更大,林錦鴻很自戀的想道。
林錦鴻回到香山別墅,沒想到有人正等著自己,一個老頭子,雙眼無神,眼圈烏黑,禿頂,挺著一個將軍肚;另一個則是中年人,陪著兩人的則是秋思。那個中年人林錦鴻倒是有過一面之緣,正是姜成望。看到姜成望,林錦鴻便知道這兩人的來意。
秋思一看到林錦鴻回來,頓時一喜,她實在憋壞了,陪著姜成望兩人,姜成望不停的打聽著林錦鴻什麼時候回來,還時不時的露著一臉諂笑,讓她感覺十分不爽。但是沒法,自姜成望兩人到來後,林錦鴻爺爺奶奶根本不下來,更別說周欣怡了,而林國棟則還沒回家,就連赫連琅鵽l幕亓俗約旱奈允遙痍傽妞P鎪枷呂從恿餃肆恕K鉬獊缸{R賞蕃撘R共還桓竇螞Y弦u櫻t鶿鸗彰桴y酥苄稜圍蒴E爰儂R賞蕃摰?br />
「少爺,這位金先生和姜先生已經等你有一會兒了!」她向林錦鴻輕聲說了句。
林錦鴻冷然的點了下頭,揮了揮手,示意秋思回去休息,秋思見狀頓時如獲大赦,忙離開了客廳,自始自終都沒有去茶的意思。她已經聽說了昨晚飛機場事件,自然不喜歡姜成望兩人。林錦鴻的敵人就是她秋思的敵人,這一點她從不含糊。如果不是怕丟了林家的面子,傳出去讓人笑話,她還真想甩一巴掌給姜成望呢。
金沙寧,金家一家之主,在京城的流社會也能說得幾句話,但因為昨天自己女婿和外孫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今天金家勢力一落千丈,只能苟延殘喘,如果不是對方留一手,金家恐怕連渣滓都不剩了。從天堂到地獄,只有一天的時間,讓金沙寧明白了一個道理,京城藏龍臥虎,不是金家和姜家的天下,該夾著尾巴時就得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因此,他即使看到林錦鴻眼中的不屑,也只能忍氣吞聲,臉堆著一付笑容,「林少,昨晚成望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望您大人有大量,放過金家和姜家一馬,我們感恩戴德,但凡林少今後有所差遣,金家和姜家願為牛為馬,結草啣環!」
姜成望不敢多說什麼,低著頭,一連聲的應是。林錦鴻任由兩人站著,自己在沙發坐下,仰頭靠著假寐,良久才悠然道:「你們兩家現在還有什麼,我們林家缺東西嗎?」
金沙寧臉的肌R微微一顫抖,「是!是!林少說得不錯,林家自然不缺什麼,我們兩家現在也沒什麼東西,全在林少您手中掌握著,林少是大人物,自然不會跟我們這樣的小家族計較什麼,剛才我說錯話了!林少,這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金沙寧說著,慌不迭的拿起沙發的一個公文包,從中掏出一疊紙,雙手捧著恭敬的遞到林錦鴻跟前。
林錦鴻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這些東西無非是房契地契或者干股什麼的,他連頭都懶得抬,揮了下手,冷冰冰的道:「我剛才說過了,林家什麼都不缺,不要拿這些東西在我跟前!」說完重重的哼了一聲。
林錦鴻猜得不錯,金沙寧手捧著的這疊紙還真是房契,和金氏集團的干股,價值不下一億,這是金沙寧咬牙拿出來的,他相信即使林家再有錢,但面對巨額財富,還是會動心的,誰知林錦鴻看都不看便拒絕了,那一聲冷哼聽在金沙寧的耳中無疑是晴天霹靂,嚇得他手一抖,東西差點丟在地。金沙寧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好對付,怪不得小小年紀便當了嘉州市市長,自己還是太小看他了。
金沙寧犯了個錯誤,那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林氏基金本就是林家的東西,他雖然也聽說過林氏基金跟林家關係很密切,但從沒想過林氏基金是林家的,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犯傻,給林錦鴻送錢。在他眼裡是巨額財富,可在林錦鴻眼中,這些東西也只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不要認為這世界不會有嫌錢多的人,最起碼林錦鴻不會將錢看得很重,夠用了就行。
正當金沙寧認為這次來的目的達不到,金家和姜家就要完蛋之際,林錦鴻再次開了口,「嘉州市正需要投資資金,嘉州市的建設離不開資金的支持!」說完隨即住了口,有些話不必說得太過直白,如果金沙寧連這樣的話都聽不出來,那林錦鴻只得說不好意思了。
聽到這話,金沙寧感覺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陽間,這樣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他慌不迭的點頭,正想大表忠心,支持林錦鴻在嘉州市的建設之類的話,林錦鴻卻揮了下手,「好了,我也累了!你們可以走了,東西帶走,哪怕是煙屁股也不要留下!」他說的話語氣很強烈,一點也不容人反駁,金沙寧沒有多說什麼,收起所有的東西,拉著一直低頭站著的女婿,滿臉堆笑的離開了林家別墅。林錦鴻悠悠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