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鹿肉,祁連長和指導員都沒有參加。
作為連隊管理者,他們還是保持低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比較好。在伊木河苦寒之地,只要戰士們沒有違反大的規定,小的地方能容忍的也就容忍了。
年二十九的晚上,一幫人暢快而歸。
康威留了兩塊烤的嬌嫩的鹿肉用油紙包了讓戰士悄悄放在了連長的屋裡。他沒去是因為顧萌萌沾了點二鍋頭有醉倒的傾向。
看著懷裡醉眼朦朧酡紅著臉,抱著他脖子時不時蹦出驚人言語的女人,他只能吸著氣,幾乎用跑的把她帶回了宿舍。
從今天開始到年初五,發電機都會高負荷運轉,保證春節的需要。
暖氣加上電爐子,宿舍裡溫暖如春。
康威把顧萌萌放在鋪好的被窩裡,出去鍋爐房打熱水。路過連長和指導員的屋子,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嘖嘖的稱讚聲。
「我靠,真他娘的香!」連長的破鑼嗓門。
指導員文雅一些,「嗯,小劉的手藝又進步了。」
「老邢,鹿肉吃多了晚上可是會——那個……」
指導員實話實說:「跑馬?跑就跑唄,憋著多難受。」
輪到連長暈菜了,他似乎啃了一大口鹿肉,悻悻然的說:「我靠,老邢你真不是人。」
裡面傳來的YD笑聲,讓康威不忍猝聽。
他加快步子走過去,YY著連長和指導員的話打好了水。
回到宿舍的走廊。沒等進屋,就發現不對勁了,屋門大開著,原本應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傻姑娘居然光著腳,只穿著保暖衣褲站在大門口抽風。
她閉著眼睛,嘴裡嘟噥著熱,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康威一凜,趕緊進屋背上門,把她給揪上了床。
「熱……我熱!」她貼著他身上冰涼的軍裝外套,用燥熱的臉去感受那一片愜意的清涼。
康威不忍心拂開她,心想後悔了,剛才燒烤時讓她多吃了幾塊,沒想到反應比他還要強烈。
怎麼辦。
看著她難受泛紅的俏臉,他的下面早就開始強硬了。
撐著心底一絲清醒的神智,他倒了溫開水餵她喝下去,又倒了洗臉水給她擦乾淨手臉,他也懶得費事,就著她的剩水洗漱了一下,又倒了一盆熱熱的洗腳水抱著她坐身上,一起泡腳。
「什麼……熱熱的……難受……」她在他的腿上擰著,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撒歡。
他忍。用腳勾著她亂動的小腳丫壓在盆底,用腳心幫她洗著腳。
「別動——了。」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啞的嗓音警告著她。
顧萌萌闔眼笑著還在扭,忽然,她的手伸向屁股底下被硌疼的地方,不滿的嘟噥:「好硬!……去一邊!」
康威忍無可忍,揪起她壓在了床上。
腳還濕濕的,可是卻顧不得擦了。
按滅了檯燈,順手就脫去了礙事的衣服。他的唇雨點一般落在睡的意識朦朧的小人兒眼睛,額頭,鼻子,最後落在嘴唇上,熱淚纏綿的糾纏。
她咕噥著叫他:「康威……別鬧。」
他的動作減緩,噙著濃濃的笑意,貼向她的耳邊頂著她柔軟的下面說:「你究竟是清醒還是糊塗?」
「唔……」她下意識的嚶嚀了一聲,覺得舒服,用雙手抱著他光裸的腰身,打開了修長的腿。
「我好熱……熱。」
他的眸光驀然變深了。
靜夜中,月光下,他把她圈在自己的身下,緩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和諧和溫馨。彷彿渴望了千百年,為的就是現在的緊密的結合。
每一下撼人心靈的衝撞,都把他帶入了回憶的過往。
歡笑的她,怮哭的她,生氣嬌嗔的她,勇敢無畏的她,每一個有她的場景都令他感到身下源源不斷的興奮在持續的攀高。
一生,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峰點到來的一剎那,他咬著她的纖巧的耳垂,呢喃出:「我愛你——」,愛的源泉噴薄而出,他的腦中泛起極致的白光,幸福的暈眩,陷入沉睡。
宿酒的後果,頭疼欲裂。
顧萌萌起床,發現不僅僅是頭疼,連大腿也酸痛不堪。軟軟的,像提不起來的棉花團。她捏了捏自己的臉,碰碰身邊抱著她的腰還在沉睡的康威,問:「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幹壞事了!」
康威閉著眼睛沒睡醒,嘴裡嘟噥了一句,「睡覺,別鬧!」伸手硬是把已經起床的顧萌萌又按回枕頭上,陪他睡早覺。
今天是年三十。
不用出操,也不用擔心吃不上早飯。因為炊事班全天供應品種繁多的飯菜,隨時歡迎官兵來吃。
顧萌萌躺了一會,覺得憋尿,還是起來了。
掀被子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他——那個立的筆直。都說男人清晨會有反應,看來不假啊。
她把被子放下來,那處地方仍然挺立著拱起一個小山包。看起來煞是可愛和搞笑。
她捂著嘴呵呵笑笑,又用手按按那處地方,來回撥拉了幾下,感覺似乎有更加堅硬的趨勢,趕緊下床開溜。
沒想到,還是晚了。
她被壓回暖暖的被窩,掙扎臉紅的時候,他已經又在她的腿間蓄勢待發了。
「很好玩,是不是?」
睜著英俊的眉眼,他眼底的睡意漸漸被情yu所代替。
她漲紅了臉,探起頭來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討饒的哀求:「放過我吧,好人……」
「你說呢?色老婆,我會不會放過你……」
「啊!……不——要。」
來不及了,顧萌萌蹙起了眉,似痛苦似享受的闔上了她流光瀲灩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