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心瞬間愣住,還沒反應過來。大文學
「上……床?」
她不敢置信他的狂浪和邪佞?他怎麼……怎麼可以在離婚後還對她提出這麼無禮的要求?
他冷笑:「還用我再提醒你一遍嗎?只要你付出對價,我就讓你如願以償!」他驟瞇起俊眼。「一晚而已,這種用身體換金錢的遊戲,你不是最擅長的嗎?」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箬心瞪大眼,嬌小的身子因羞憤而劇烈顫動。
她雖知他的殘忍和冷情,但沒想到,他竟會對她提出那麼無恥的條件!
他一把拽住她細弱的皓腕:「是你不要再裝純情了!一個高中畢業的女人能在短短一年中爬到總設計師的位,應該沒少陪不同男人睡覺吧?!」
他無情地污蔑她,箬心只感覺喉頭乾澀,心口結痂的傷又開裂滲出血來,清麗的素顏慘白得像紙。
「請你出去。」她用一種絕望的語調,下達逐客令。
江介連著乾笑數聲:「沈箬心,為什麼你在別人面前可以做不知廉恥的yinwa蕩婦,到了我這,又要裝什麼清高的貞潔烈女?!」
中午箬心老闆的那通電話,氣得他完全喪失了風度,不僅掀翻了整張辦公桌,連電腦也被砸得稀巴爛。
當得知自己的女人經常被人當貨物一樣送到不同男人面前,那種從胸口直竄上腦際的羞恥感這輩子他江介就沒嘗過!
她欺騙他是處女,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有了孩子,還幹的是那種勾當!
一直未曾放下過的女人,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ji女!荒唐的不只是她,最可笑的人是他自己!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裝,我裝什麼了?」箬心使勁掙扎,可奈被他死死地鉗制住,任她怎麼拍打他的胸膛,他都不放手。大文學
他的鷹眸迸發出鷙猛的火力,緊緊攫住她的臉,扳住她的柳腰,置於她腰肢的粗蠻掌力幾乎要將她掐斷。
「他們能用錢買你,我也一樣能!」他覷起深諳的眼,邪惡得如同魔鬼。
箬心怔住,好久、好久大腦都是停滯的,淚水在意識恢復的那一刻突然泉湧出來,她屈辱地望著他,迷濛的大眼滿含述不盡的幽怨,向來只有被動挨打不回還擊的她,再也忍不住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啪」地一聲脆響,江介挨了平生第一記耳光,也是箬心第一次打別人耳光。
溫潤如她,也有承受不了的時候。
何況,她還有病……他怎麼可以那麼刺激她?
江介瞇起眼,瞪住羞憤不已的箬心,她脆弱得好像馬上就有可能暈倒,有一瞬,他心軟了,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擁她入懷,但僅剩的意思理智拚命告誡自己,那是假相,又是這女人演出來的假相!
「沈箬心!還要演戲嗎?你的表演應該散場了!」
「你放開我!」箬心的粉拳如雨點般打到他的身上,可她的頑抗完全不僅沒有抵抗力,反而更加堅決了他要征服她的意念,他發瘋似的強吻她的臉、霸佔她的芳華。
「不!不要!」箬心別開眼,使出全力試圖推開他。大文學
可幾乎又是在做無用功,憑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她分毫。
「不要?!」他捉住箬心把她壓在沙發背上。「又是你欲拒還迎的伎倆!」
箬心身子因害怕而劇顫,心像破了個大洞,越漏越大——「你沒有權利指責我,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沒必要在你面前裝,我不會和你進行什麼無恥的交易,你走吧,『粉』大不了不上架了!」箬心把臉一別,冷漠地指著門口說。
江介微怔了幾秒,無情地嗤笑。「上不了架你怎麼回去和你的上司交代,難不成要辜負他的一番美意?」
他意有所指,箬心倔強地不看他,胃部的痙攣一陣比一陣強烈,像大腦被扯痛的神經,搜刮著她的力氣。胃痛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似乎已經超出了控制。
她的頭,好疼、好疼……
「你不要再說了!」她抱著疼痛的腦袋,再也接受不了他絕情又難聽的話,頭痛得快要裂開。
「如果我把你今天失職的表現告訴你的老闆,你說你還能保住這份工作?到時候,是不是要抱著你的野種兒子,沿街乞討?喔,也不至於,你畢竟有那麼多老相好,凌旭,不也是其中一個嗎?但你也不要忽視我在台北的勢力,如果我要你無處容身,就連凌旭也幫不了你!」
箬心拚命搖頭,虛弱地閉上眼,任淚水在臉頰上肆意流淌,心像是被凍結了。
他叫小允「野種」,叫小允「野種」……他都不知道,那個「播種」的「野男人」就是他自己!
真是可歎、可笑、可悲!
她用盡全力地去愛的、甘願為他承受所有的苦楚的男人,竟然想把她當做夜總會的賣yin女一樣的交易?!
他侮辱她,侮辱自己的兒子,侮辱她為他的付出和犧牲。
粉,那個刻在她心尖的字眼,此刻顯得那麼蒼白且毫無意義。
她用了三年設計,花了無數個晝夜,熬得兩眼都有了黑眼圈,為的是紀念什麼?
紀念那個早已不在他的記憶中,被他忘得乾乾淨淨的「初遇」嗎?!
她好傻,傻得夠可以了!
可是小允……她無辜的兒子,她自己受餓挨窮沒關係,可小允還在長身體,她不可以失去設計公司的工作……
箬心僵住身子,突然不再掙扎,也不再言語……
「順從地陪我一次,我們之間的帳就一筆勾銷,否則你就是惹我做絕,你自己掂量吧!」見她驀然轉變的態度,他瞇起眼,冷酷地撂下話。
箬心抬起眼,清麗的眸子失去光彩,宛若石像。
「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她木然地問。
江介邪嗤的冷笑。「玩弄我想玩弄的女人,要問為什麼?」他乖戾地道。
因為如此就一再地傷害她嗎?
「放開我。」別開眼,箬心冷淡地道。
江介挑起眉,料她跑不了,很乾脆地放開手。
箬心呆立片刻,然後不發一語地撩起裙擺,脫下內褲……她背過身不去看他。
江介的臉上轉瞬間掠過一道深不見底的陰霾。
不再矯情地推卻,開始進一步的「服侍」了?
「終於學乾脆了。」他冷笑上前,執意要傷害她。
接著江介拉下西褲拉鏈,撐開箬心的大腿,連褲tou也不解地貫穿她。
一次次強猛、不留情的zhuang擊徹底撕碎了箬心的心……
「別像根木頭讓我倒胃口,有點反應!」他殘忍地蹂躪她。
箬心無意識地擺動,配合他的殘忍,徹底心涼……
江介發洩完後,冷漠地拉上褲鏈。
「明天來泰豐辦上架的事,這是十萬塊,別抱怨我piao宿沒給錢!」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紙幣,狠狠地砸在沙發上,白花花的,撒滿了整個沙發。
他臨走前得那一瞥,箬心本就麻木的心更如一潭死水。
那種眼神,她懂——
是無比蔑視和輕賤……
他,當真恨她到此番地步了?那可是她深深愛著的人哪!
何處秋風慰寂寥,不如長醉水常東……淚,安以停歇?
(明天江介會發現小允是自己的親身兒子哦,他會怎麼做,敬請關注吧!快加我的微博,風靜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