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秦管家送她進來的,她並沒有留意那麼多。可是她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看上去很生氣,她說什麼都是白費。
「對不起,我現在就走。」她驚慌地道,拉攏剛才因睡覺而解開的衣服。
當箬心準備下床的時候,卻被江介粗魯地一把拖回大床。
「現在就走?那你來我房的目的不是要落空了?」他乖張地佞笑,那種眼神是可怖的不屑。
箬心本能搖頭:「不、不是,我不是故意走錯房的。」
江介瞇起眼:「不是?你和死老頭今日在酒桌上一搭一唱,現在還爬上了我的床,還敢說這一切不是你們的詭計?!」
箬心百口莫辯,只能不斷虛弱地搖頭和退卻。
江介皺緊了眉頭,難以抑制的慾火已讓他十分難熬。
他突然暴戾地拽扯她絲滑的秀髮,手下不帶一絲憐惜。
此刻箬心無助清純的眼神,在他看來,更加的虛假可憎!
「你們在我酒裡下藥,現在還裝無辜?!」
箬心一怔。
「下藥?」
「夠了!你這副嘴臉我看得夠多了!」他吼她,眼神不經意落在她隆起的胸部,突然一陣燥熱,像電流一般激盪過週身。
他用手撐住床沿,汗水流了一頭,看上去異常辛苦。
「你、你還好吧?」箬心蜷著身子,忍不住關心。
「不用你管!」他猩紅著雙眼,狂怒地呵斥她,突然冷笑道,「這不就是你們要的效果嗎?沒想到你才高中畢業,就這麼放蕩,不惜在我酒裡下藥,就是想和我上床是嗎?!」
上床?!
這兩個字像是一道符咒,讓箬心混沌的思緒,頓時明朗。
世伯之前有提醒她,如果要江介同意和她結婚的話,可能要在婚前先做「那件事」……
所以,江介今晚會東倒西歪地進來,因為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根本不會要她。而江介口中所說的「中了他們的詭計」,可能確實是世伯在酒裡落了藥。
「對不起……」她愧疚地道歉。
雖然她也被蒙在鼓裡,但世伯也是為了她而這麼做的。只是站在他的立場上,這樣被人算計,一定非常生氣?
「道歉?怎麼不再企圖掩飾了?」
見她承認了,江介冷哼一聲,用力扯住她烏亮的長髮,聽到她吃痛的悶哼聲,更是發狠地拽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