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西遊 正文 第129章 生死約鬥
    第129章生死約鬥

    見yu帝赦兔了自己的罪過,直健馬上就神氣起來,抬頭道:「陛下,法海大師到現在還有沒有回答xiǎo臣的問話呢?看來法海大師已經認罪了」

    「你大爺的」劉能聞言,心中不由的大罵真健,剛剛逃過一劫,就想給自己扣帽子。這個xiǎo人絕不能慣著,慣多了就會惹禍,得想個辦法幹掉他才是。

    劉能的心中一邊盤算著詭計,一邊抬頭抱拳道:「陛下,在下並不是和尚」

    一句話,如石破天驚,自yu帝以下,全都愣住,聽劉能接著又道:「此事事關重大,三聖母楊嬋對此一清二楚,陛下可以傳召她,自然就會知道其中的玄機」

    「陛下,萬萬不可」見劉能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妹妹頭上,楊嬋忙上前勸阻道:「嬋兒身體不適,正在龍吉公主的府上休息。傳召過來,費時太多。」

    接著把頭轉向了劉能:「所謂明人不做暗事,法海大師有什麼事不妨直言。以陛下的英明神武,再加上我等幾人在一旁協助分析,自然能判斷出大師所言的真假」

    「沒錯大師有話不妨直說,難道你還想隱瞞陛下嗎?」見楊戩開炮,直健在一旁又加上了把火。

    「你們真想聽嗎?」劉能面se一yīn,嘴角掛上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不會又上了這個和尚的惡當吧」看到劉能有恃無恐的樣子,直健的心裡很不托底。

    「既然你們想聽,那貧僧就說了。」劉能向yu帝處一抱拳:「我佛如來打算向東傳經,其中的安排此事之人,乃是觀音菩薩,在她的身邊有惠岸行者協助。而執行傳經者,乃是如來的二弟子金蟬子的轉世之身,他現在大唐國內江州境內,或是在鎮江……」

    「停」聽劉能口若懸河的向下講,yu帝的額頭直冒冷汗,忙出言阻止道。

    他自然知道如來要向東傳經,也知道一旦傳經成功就會威脅到他的統治,更想打聽其中的細節,但所有的一切必須在隱密的情況下進行。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劉能這個愣頭青,竟然在靈宵寶殿上直言此事。此事涉及面極廣,一旦讓這和尚說完,他便無迴旋餘地,而會陷入兩難的地步。或者裝著聽不到,但那樣會損害天庭和他的威信。而另外一個選擇就是直接阻止佛教向東傳經的打算,但那樣冒的風險顯然更大,很有可能與佛教全面開戰。

    楊戩和直健更是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劉大和尚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直健的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劉能會扔出來這麼一個重磅炸彈,他是說死也不會追問此事的。但看yu帝面se捉mō不定,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知道他老人家怪自己多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冷哼一聲道:「法海大師,何必顧左右而言他陛下問你的是你既然是佛men弟子,為何來天庭求官?又向三聖母提親?與佛祖傳經之事有何相干」

    劉能臉做無辜狀,把手一攤:「我說的事情和你問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個事情我之所以出家為僧全是因為三聖母,就連剃度也是三聖母代勞。其目的就是為了打入佛men內部,查探佛祖向東傳經的事情。現在已經把事情調查清楚,但是沒想到三聖母病重,所以沒法向她匯報結果。若不是直元帥問及此事,在下到現在還得頭痛,這件事情怎麼辦才好。」

    「不能再問了,再問還不知道得牽出來什麼隱密呢?」直健後悔的直想扇自己的一個嘴巴,天庭上只有兩人可能派劉能打入佛教內部來探察此事,一個是面前的yu帝,另一個就是遠在三十三天外的太上老君。這兩個人一個是三界之主,一個是天庭的守護神,直健雖然自負,但對這兩人卻是怕的要死。

    劉能看直健想後退,又假惺惺的道了一句:「多謝直元帥給在下機會,讓在下找到機會,向陛下匯報此事,也就可以脫去這身僧袍了。」

    「法海大師,你真的不是和尚嗎」楊戩但看直健招架不住,在一旁yīn測測的問話道。

    「神君,天地良心,在下真的不是和尚。」劉能拍著xiōng脯發誓道。

    「我怎麼聽說你是地藏菩薩的親傳弟子,又曾受大日如來傳經。若你不是和尚的話,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對你」

    「是呀」直健聽楊戩如此說,又撲了過來:「大日如來和地藏菩薩何等身份,你必然是和尚無疑。事到如今,你還想以謊言欺陛下嗎?我看你分明就是心存不良,心懷不軌想打入天庭內部,為佛教刺探消息」

    聽到兩人的指責,劉能一個勁的冷笑:「我是不是和尚,與我是不是地藏菩薩的親傳弟子毫無關係,難道地藏菩薩的就不能收在下為俗家弟子嗎?更何況,就算貧僧是和尚,也與今天的請求毫無關係」

    直健聽聞劉能此言,馬上大笑起來,自以為得計道:「怎麼可能毫無關係?和尚根本就有資格在天庭任職,更沒有資格娶親」

    劉能聽聞此言也是哈哈大笑,聲音比直健還要高幾個分貝。

    聽到劉能的笑聲,直健的臉se愈發的冰寒,怒氣沖沖的對劉能道:「大師為何發笑?」

    「我笑你」劉能伸手指著直健,大聲叫喝道:「陛下乃是三界之主,那我想請問你,何為三界」

    「天地人是為三界」

    「好,那我再問你,西方靈山是不是在三界之中」

    「自然在」直健忙回答道,這可是個原則問題,佛教就算再強勢,天庭就算再弱。yu帝也是三界之主,這是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下來,但能多蓋一天是一天。真健若是敢否認的話,那才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就好」劉能點頭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即然是三界之主,但貧僧就是陛下的臣民。自然有資格來做這天庭的執刑官,除非直元帥認為貧僧又或者是西方靈山不在陛下的管轄範圍內」說罷,劉能一轉頭,躬身施禮道:「還請陛下直斷」

    yu帝為難了心中暗罵直健金yu其外,敗絮其中。就連一個黑醜的和尚都鬥不過,竟然讓對方的說的啞口無言。

    「但是出家人四大皆空,根本不可能成家呀」直健只感覺到自己的腦men子上直冒虛汗,但看yu帝面se鐵青,馬上轉移話題道。

    「四大皆空嗎?」劉能反問一句道:「直元帥到tǐng瞭解佛men的教義,莫非……」

    「你膽敢污蔑我」直健嚇了一跳,慌忙把頭伏下,痛哭流涕道:「陛下,臣對你可是忠心耿耿,你可千萬不要聽這個臭和尚的胡言luan語」

    「大膽陛下英明神武,你是不是忠心,陛下一眼就能看出來。你這麼說,分明就是不相信陛下的判斷力」劉能馬上出言指責道。

    「我當然相信你的忠心,但也知道你就是個傻蛋」yu帝狠狠的在yu椅上拍了一下,對劉能這xiǎo子他也是極為頭痛。但直健畢竟是他的忠實走狗,若是受了欺負還不給他做主的話,怕寒了這幫臣子的心,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道:「直元帥,莫要心急。寡人自然相信你的忠心可昭日月,有話好好說,不用哭哭泣泣的做那xiǎo兒姿態」

    「還是陛下寬厚大度,xiǎo臣萬萬不及」見yu帝發話,劉能馬上附合道,順便把自己的地位由貧僧和在下,轉到了xiǎo臣。

    「這和尚是tǐng討厭,但是拍馬屁的功夫卻不錯。雖然直白了點,但聽著還是tǐng舒服的。若他真是嬋兒派去的臥底,也不是不能用。」聽了劉能的話,yu帝心中暗道一句,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態度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對這個黑丑和尚有了些許的好感。

    劉能拍完馬屁才接著又對直健笑道:「難道出家人就不能娶親了嗎?只有俗世之人才可娶親。」

    「沒錯」直健斬釘截鐵的道:「出家之人之所以叫出家人,就是因為他沒有家,一個沒有家的人,怎麼可能娶親呢?」直健可不敢再提教義的事情,但看劉能問他,便從字面來解釋了一句。

    「真元帥可別忘了,貧僧不是出家之人,這和尚是假冒的,在家之人自可娶親」劉能輕輕的mō了自己的腦men一下。

    「說了半天,又繞回去了。」

    不但直健在心裡罵劉能,就連旁聽的幾人也都在心裡罵他。更有人開始可憐直健,惹什麼人不好,偏要惹這個狡猾的和尚。

    「陛下,xiǎo仙有話要說」就在此時,天庭第一老好人太白金星終於站了出來。

    「准奏」yu帝也被直健和劉能的互相攻擊給繞mi糊了,看太白金星有話要說,忙擺了擺手,示意他說話。

    得到了yu帝的允許之後,太白金星笑瞇瞇的走上前:「直元師,法海大師,依xiǎo仙看,你們也別爭辯了。天庭執刑官乃是天庭重職,一向是有能者居之。直元帥不想讓法海大師做這個職務,難道是直元帥你自己想做這個官職嗎?」

    直健這次學乖了,沒正面回答太白金星的話,反而向yu帝稟告道:「天庭官職由陛下任命,本帥只是不想讓xiǎo人竊居高位,若是陛下同意的話,xiǎo臣自然想爭一爭這個職務。」

    直健是響著牙說這話的,天庭執刑官乃是天庭的劊子手,根本就不是一個什麼好職位。與他的鎮天元帥相比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為了不讓眼前的這個臭和尚hun到這個位置,他也就是只好犧牲了。

    「這就難辦了」太白金星為難的搖了搖頭:「法海大師想當執刑官,直元帥也想爭這個職位。」

    「陛下,以xiǎo仙看。何不安排一場比試,由法海大師和直元帥比試一番,勝者既是天庭執刑官。而敗者嗎?」

    說到這裡,太白金星yīn森森的一笑:「比鬥之時,刀槍無眼。執刑官一職危險重重,為了讓兩人都能發揮出自己的能力。不如讓他們兩人在比試之前,立下生死文書。只有這樣,兩人才能竭盡全力」

    「好,好本帥同意了」直健就像看著親爹一樣看著太白金星,玩嘴皮子他不是劉能的對手,但是爭鬥的話,十個劉能綁在一起也不一定能是他的對手。

    「法海大師,你的意思呢?」太白金星但看直健同意,把頭轉向了劉能。

    「這老頭這是要害我呀」劉能看著太白金星臉上的皺紋,心中暗道一句,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個老頭。剛才兩人還是其樂融融,誰知道這老頭一轉眼就給他安排了死刑。

    看到劉能沉默,太白金星也不著急,臉上帶著招牌式的微笑,靜靜的等著劉能的回答。

    太白金星不著急,但不代表楊戩和直健不著急。楊戩恨劉能恨得要死,生怕他不答應。馬上搶上一步:「陛下,臣有話要說」

    「准奏」

    「臣妹楊嬋已然長大cheng人,也當嫁人了。臣願意當場招個妹婿,把她許配給新任天庭執刑官,還請陛下恩准」

    「你妹呀楊嬋最少cheng人幾百年了,你這麼說,不是把貧僧往死路上bī嗎?」劉能聽楊戩如此說話,一顆心當時變得yīn寒無比。接著就聽到yu帝說道:「天庭上好多年沒有喜事了,既然神君做媒,寡人哪有不cheng人之美的道理」

    看著劉能那張難看之極的臉,直健樂不可支。他暗戀楊嬋已久,也曾和楊戩提過多次。楊戩到是無所謂,但楊嬋卻是死活不同意,不願意bī迫妹妹的楊戩也就只好對直健說抱歉了。卻沒想到此時,楊戩竟然會拿這事來做賭注。擺明了就是不顧楊嬋的想法,要讓自己的當妹婿了。

    直健越想越美,走路都飄起來了,幸災樂禍的對劉能道:「法海大師,你若是不同意比試的話,就休怪本帥xiǎo登科了。還請法海大師去參加本帥的婚宴,到時候一定讓嬋兒多敬你幾杯」

    「哪個說我不同意比試了」劉能長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下自己jī動的心情,抬頭對直健道:「直元帥有此雅興,貧僧自然捨命陪君子」

    「法海」聽法海同意和直健比試,紫陽真人再也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大叫一聲。

    「老頭,你別勸我了。」劉能回頭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極為堅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嬋兒以誠心對我,我怎能讓她失望。哪怕身死,也絕對不會讓她嫁給別人。」

    紫陽真人看慣了劉能嬉皮笑臉的表情,這種鄭重的樣子還是頭一次見到。也知道無法再勸,長歎一口氣,把頭轉向了yu帝,顫顫微微的欠身道:「陛下,法海大師剛到天庭,鞍馬勞頓,為示陛下仁愛公允,可否讓兩人比試之間向後延一段時間」

    「紫陽真人對法海大師還真照顧呀」直健聞言諷刺道。

    「法海大師於貧道有救命之恩,貧道只是想盡盡地主之誼。直元帥莫非是怕了法海大師,想藉著大師剛剛與神君比試完,找算來佔便宜嗎?」

    「笑話我會怕他」直健滿臉譏笑看劉能和紫陽真人:「只盼真人這地主之誼莫要盡個千八百年。本帥雖然等得起,但這天庭的執刑官一職卻不能長期空缺」

    「到不用那麼長時間,十天即可」紫陽真人回話道。

    「好」直健忙點了點頭:「就依真人之言,十天之後本帥在演武場與法海大帥比試,以定執刑官之職。」

    「陛下直元帥已經把比試的時間和地點給訂下來了,不知道您意下如何?」聽完直健的話,紫陽真人向著yu帝施禮問道。

    劉能聞言暗自一樂,想不到紫陽真人這老頭也學壞了,開始學著劉大和尚給別人上眼yao了。

    但看yu帝滿腦men子的黑線,猛的站起身來,重重的一甩袍袖:「直元帥都定下來了,寡人自無異議都退下吧」說罷,頭也不回的奔殿後而去。

    「直元帥,你好自為之吧」劉能看紫陽真人衝自己使了一個顏se,知道他對自己有話說,忙攙起老頭向殿外走去。當然了,在經過直健的身邊之時,劉能是絕不會放過打擊這個倒霉孩子的機會的。

    「要xiǎo心的是你吧」直健也知道yu帝生氣,但他卻是輸人不輸嘴,冷冷的回答道:「十天之後,我們演武場上見,本帥一定會取你的狗命」

    「沒問題,貧僧應了」劉能一聲長笑,連看都不看殿內的其餘三人一眼,扶著紫陽真人走出了靈宵寶殿。

    「貧僧的功夫太雜了,到現在也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不知道太白金星說的對不對,如果直健只差楊戩一線的話,那事情才真得麻煩了。貧僧就是拚命也沒有資格。實在不行,只能打烏巢禪師的主意了,他即然能給貧僧的信徒一次火種,就會給第二次吧」別看劉能表面上裝的蠻不在乎,但心裡卻是一點底都沒有。他對自己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塊什麼料。

    「怎麼了?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你在殿內不是tǐng威風的嗎?和直元帥進行生死鬥,法海大師,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呀」就在劉能考慮如何爭鬥之時,突然聽到一聲暴虐的吼聲,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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