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入那緊窄又溫暖的甬-道,溫賢寧喉間忍不住舒暢地感歎一聲。(http://wWw.b111.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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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如果這是嫣然該有多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嫣然那裡漸漸鬆弛,他有時候都感覺不到這種被包裹的溫暖感覺,今天在這具散發著朝氣的身體裡,他突然再一次感受到那種戰慄與噬骨的銷-魂。
溫賢寧對於這具帶給他漏*點的身體太滿意了,仍覺這姿勢不夠深,又在她身下塞上另一隻枕頭,把她的姿勢調成跪趴在床/上,便喘著粗-氣迫不及待地大幅度開始運動。
唐珈葉卻有如生活在地獄,正被人綁在刑架上凌遲,身體象大餅似的被他整個禁錮在身下,他完全是以一副征服者的姿勢在沖-撞,撞得她整個人支離破碎,身體的各處骨髓處於散架的邊緣。
眷種-豬!她流著淚咬住牙,把臉埋在厚厚的床鋪裡,以止住那唇間的嗚咽與無法抑制的呻/吟。
「怎麼沒聲?嗯?你是啞巴麼?」溫賢寧精力充沛,不悅於她一點聲音也沒有,像個死人一樣躺在身下,沒有點反應。
她埋臉在床單裡默默流淚就是不說話,只希望他早點發洩掉,讓這最痛苦的時間快點過去。
結「唐珈葉!」溫賢寧的灼熱堅挺野蠻而強硬,彷彿要捅進她肚子裡去般瘋狂地用力,佔有著她所有的全部的甜蜜滋味。
唐珈葉軟綿綿地躺在那裡,羞恥中夾著一股複雜的情緒,漸漸生出無限絕望的難堪,因為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慢慢浮出一陣陣輕盈的愉悅感,她居然對這頭種-豬的強-奸行為有了感覺。
溫賢寧無法抗拒這絲緞的包裹,不可思議的緊窄使他屏住呼吸,卻又不甘心於一個人唱獨角戲,忍不住野蠻地抬手對著她光潔挺翹的臂部一擊,「你是死人嗎?操成這樣都沒聲音,叫出來。」
唐珈葉狠命地咬住牙,就是倔強地不吱聲,溫賢寧意外地驚訝於她隨之而來的痙攣收縮,緊緊地包住他的灼熱,他舒服得呻-吟起來。
像是上了癮,對著她的臀部又是幾下,他手掌的力氣極大,打得又太用力,她的屁股幾下就被他煽紅了,他卻越打越興奮,「霹哩啪啦」,隨著他身下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巴掌也是越煽越響。
唐珈葉最怕的是皮肉苦,屁股被他打得太疼了,忍不住從床鋪裡抬起臉,可叫出來的不是抗議,而是配合的聲音,「啊——嗯——」
「臭丫頭我讓你裝。」溫賢寧欣賞著她的叫聲,嘴裡一邊喘-息一邊惡毒地說,「你當你是誰?貞節烈女?男人沒你不行?看看你這蠢樣,要不是你處心積慮地誘/惑我,我連操你的想法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唐珈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發出響聲,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床單上,下麵攤了一大片淚水,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會記住,一個不落全部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給我的所有一切恥辱,我全部要拿回來!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溫賢寧象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憊地在這具年輕的身體上發洩長久以來積蓄的煩悶,他把她翻成側躺,而他饒有興致地從後面也是側躺的姿勢進入,鬥志昂揚地在她身體裡急切地挺進,盡情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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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還強忍著,可他沒完沒了,好像永不知疲憊,她受不了了,反抗、掙扎又鬥不過他,他把她壓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像小雞一樣微小,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唐珈葉以為那天經歷的非人折磨不會再有了,可是她錯了,當身後的這個禽獸近乎野蠻地把她擺佈成各種姿勢,以一種強-暴者的方式進行時,她徹底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錯了,是自己異想天開。
禽獸永遠是禽獸,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根本就從沒有認清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噁心的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不是說討厭她的嗎?不是說她令他一點興致都沒有嗎?
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裡,她在心裡一次次用充滿恨意的嗓音叫著,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葉幾乎把身下的被單揪成了無數只褶,淌不盡的淚水打濕了床單,嘴唇咬破了在流血,滿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這一切折磨才漸漸收尾。
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睛,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她彷彿是被他用過後遺棄的垃圾。今晚溫賢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頎長健壯的身材就像古希臘的雕像一般結實、健美,充滿陽剛之氣。厭惡到看都沒看她一眼,翻過身子下床,揚長而去。
困意襲來,唐珈葉的雙眼皮無力支撐,就這樣光/溜/溜地躺在那裡睡著了,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大亮,她一個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亂的大床上像是沙漠中孤單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酸痛的身體,雙腿/間一片濡-濕,嶄新的大紅床單上也是,左一塊右一塊的渾濁-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燒,她臉色蒼白,支起顫抖的雙腿飛快地下床,一頭扎進浴室的花灑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跡,她怕懷孕,怕懷了那牲畜的種,她怕……
不知沖了多久,她全身的皮沖得發白,各個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後隱隱刺痛,才關掉花灑,扶著牆壁走出去。
然而,她打開門嚇了一跳,房間裡兩個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頭,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濁個一片的床單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兩個保姆一看唐珈葉從浴室裡面出來,頓時看唐珈葉的眼神怪異無比,配合著把被套拆下來,然後抱著出去。
「等等。」唐珈葉顧不得自己現在沒穿衣服,半個身子藏在浴室門後,質問,「誰叫你們進來的?我還沒起床,你們就闖進來,還有沒有禮貌?」
兩個保姆一點不怕她,不約而同地回答,「對不起,大少奶奶,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們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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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母?唐珈葉一愣,直覺這中間有什麼,這空檔兩個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滿室的寂靜與一顆受傷的心。
屁股的左右兩邊還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經歷的折磨,她氣得全身發抖,可又無能為力,瞬間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摀住臉大哭起來。
如果說昨天以來她還對溫賢寧存有一絲僥倖,以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氣吞聲一些,或許還能有喘/息的機會,現在證明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講道理,他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潑皮無賴。
她待不下去了,也裝不下去了,她無法再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不瘋也得死!
勉強整理好情緒,衣櫥裡有昨天溫母買的衣服,唐珈葉胡亂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頂著兩隻紅腫的眼睛拉開門,沒想到外面早站了一個人。
「你跟我來!」溫母臉上陰晴不定,瞪了唐珈葉一眼,直接上了四樓。她咬住唇,雙手攪在一起,低頭跟上去。
在四樓寬敞的會客室,溫母端坐在沙發上,以審犯人的口氣對著慢慢進來的唐珈葉說,「昨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大的動靜。」
唐珈葉愣了一下,低頭擰著手指,不說話。
「不說是吧?啊?」溫母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几,厲聲教訓起來,「你可真是厲害啊,把我兒子氣成了那樣。他凌晨三點還從家裡跑出去,衣服都沒穿好,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你是怎麼做他老婆的?把他氣病了,你就高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麼不容易啊?要管理整個溫氏,每天工作量有多大,你不是瞎子,不可能沒看見。你還這麼氣他,說,到底是什麼事?」
唐珈葉想笑,她真的想笑,她覺得自己在這對母子面前怎麼說怎麼錯,不說也是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總是把自己的想像強加在別人的頭上,難道在他們的眼中,她唐珈葉就真的卑賤到連只小狗都不如?可以隨便他們欺負嗎?
忍了半天,終究沒忍住,她聲音不重卻很冷,「你那好兒子強-奸了我,就在昨晚,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過,我只是好好睡覺,他突然撲上來,對我又是打又是罵,還羞辱我,折騰了我整個晚上。」
「強-奸你?你說我兒子強-奸你?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溫母彷彿聽到天方夜譚一般連聲冷笑,「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貨色,我兒子能強-奸你?犯得著嗎?你要搞清楚,你是我們家花大錢擺酒席娶回來的媳婦,你是他老婆,他和你發生關係那是正常的,強-奸?哼哼,我活這麼大第一次聽當老婆的說自己老公和她親熱叫強-奸。你可真讓我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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