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三萬兩銀子,和尚的眼裡立馬精神起來,眸子一轉媚的雙手環過公主的細腰,上下滑動的回道:「不過什麼?」
「不過你也得替我母后做回樣子啊,不然本宮怎麼解釋。」早就打好如意算盤的文辛勤,自然是不會自己掏銀子,這建寺嘛,有大把的理由可以從國庫中調度。
「這個我懂得,公主放心。」和尚眉開眼笑低頭親了口公主的渾圓,神色無比**。
「把你那藥,拿去給那哥哥吃一顆。」文辛勤鳳眼一抬,得意洋洋的輕拍著他的臉蛋,此時的心思全都飛到了方圓身上。
都說年輕人的體力和耐力好,這和尚跟著她也有不少日子,不過這耐力嘛,是越來越差了,換換口味是早晚的事,今天有人自動送上門來,她又怎麼能放過呢。
「這——不好吧!」和尚黠的拉長調子,心思轉飛快。
想當初自己還只是一個小沙彌,若不是得到公主的垂幸,自己也不可能當的上主持。而且從公主身上還沒賺夠銀子。他還想著,多賺點錢,以後就不當和尚,去俗世當個富賈,娶上十幾房的美妾,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如果公主現在就是對他失去興趣,那就代表他斂財的機會就少了很多。
「怎麼,還嫌這萬兩銀子太少了?」文辛勤調子一轉,拔高清脆的高揚起來,語氣裡含了些不悅,她最討厭的就是太貪心的人,對他這點小心思,她又怎麼會猜不到。包括他已經在揚州那邊置田建屋,她都知道,不過到時他有沒有那個命去住,那又另當別論。
「不是是,我這就是準備。」和尚一,馬上見風轉跎的諂媚道,輕輕鬆鬆的把她從腿上抱了下來,便輕移著步法,往屋裡走。
文辛勤看他動用輕功,子一哼,輕蔑的抖了抖輕紗些男人,對她而言,不過都是些玩物,俗不可耐,沒有那一個能跟她的睿哥哥比。
院裡地情景看地若蘭一陣噓唏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回過頭看了眼還在緊閉著眼。聳著耳朵聽地四寶和聶明堂忍不住地捂嘴悶笑。
「喂。你們說。她說地藥是什麼藥?」若裡已經猜到七八分。但看到他們兩個緊閉著眼聳著耳朵滿臉好奇地樣子。就忍不住地調侃打趣。
「還能是什麼。肯定是迷香唄。」四寶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但不好意思說出口。便吶吶地說是迷香。
聶明堂囁囁著嘴角不出聲。聽到院裡地呼吸聲減弱道人都進了屋。這才睜開眼睛四處看了幾眼。
「什麼迷香定是春藥。方圓好福氣們說。若是她真地把方圓給辦了們要不要乾脆就再辦一場喜事。封方圓做附馬啊!」若蘭陰側側地低笑。
雷寶琴眼一瞪。虧她想地出來:「算了吧。我打保票。方圓寧願娶頭母豬。也不會娶一個整天給他帶綠帽子地公主。」
聶明堂一聽,連連贊同的點頭,這有關男人的尊嚴,做死也要支持的。
「這樣啊,那我們要不要去救他呢?還是等他們辦完事,再去救?」若蘭隱忍著狂笑,眉眼朝著屋子瞥啊瞥。
雷寶琴兩眼一白,就知道她會這麼想,如果是別人嘛,自然是等她們正在辦的時候衝進去,這才叫捉姦捉雙嘛,但是方圓可是自己人,這要是衝進去,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以後可怎麼見面喲。
「我不知道,你拿主意,我跟著你沖。」四寶想了許久,拿捏不定,想來想去,這事還是若蘭打頭陣最好,她要衝在前面,那她就算是看了,也不是一個人,到時也有個墊背的。
「呸,主意打的挺好,明堂,你想辦法,可要替方圓守住貞操啊!否則今日就要血濺三尺,憑白多出一條羞憤難當自殺至死的人命來了。」若蘭啐了口四寶,平日裡向來是她打頭陣的,什麼時候也因為這世俗禮數畏首畏尾了。
聶明堂臉色一青,沉重的點了點頭,聖女言不正經,但她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今日長公主要染指的是旁人,就沒這麼麻煩了,到時帶著虎賁軍,往裡一衝,者當場誅殺,什麼都好解決。但偏偏怎麼就把方家兄弟給綁了,真是麻煩。
「你去辦吧。」若蘭調笑的咬咬唇,準備翻院進去細瞧了。這人進了屋,要看自然得趴窗戶上去看,還趴在這牆上,能看到什麼。
聶明堂領命退開,又不太放心的躊躇在前,據他所知,這保護公主的暗影,武功不弱,而且暗影只認主人一人,別人的身份如何,他們不管,要是不小心傷到聖女,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償命。
看聶明堂站在牆下皺眉,若蘭輕笑,不著意的把手抬起,
手鐲,便從牆上跳了下來。
「明堂不必擔心,你去吧。」一語音落,便看到角落莫然的身影,半跪在角落的花叢之中。
多了一條內力深厚的氣息,聶明堂自然是感覺出來,掉過頭瞥了眼角落的莫然,這才放心的轉身離去。
四寶剛才沒看到,這會開始後悔,對若蘭安排聶明堂做什麼,她沒興趣,她現在注意力全放在屋內,身子還趴在牆頭探頭探腦。
「莫然,你去暗處的那些人擺平,不要傷其性命,以後這些人可是最好的證人。」若蘭淺笑,朝著莫然吩咐。文辛勤身邊的暗影,那自然是對她的事跡特別的熟悉咯,反過來當證人,那可是最好不過的。
莫然點頭,一言發的從角落彈開,隱匿之術在常人眼裡,就算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藏在那,但在暗影眼裡,有如光天化日,百萬聚焦,這事交給莫然去辦,當然是穩之又穩,莫然的武功,是成天立親手所傳,普天之下的暗影,沒有幾個能超越的過他。
拉著四寶躍上牆頭,忽感道氣流破空而來,四寶條件反射的拉著若蘭,偏過氣流,身後的牆上立馬多了一把有如粗針大小的飛刀,直**石牆之中,只露出半個刀身,可見這內力的強悍。
也一個喘這間,耳邊立馬又響起一道比起剛才那道氣流還要細小的響動,一眨眼,若蘭便看到角落莫然的身影,朝她打了一個擺平的手勢,身影一竄,由低向高,如鬼魅一樣的消失在房頂的角落。
「哇,好棒的功夫。」四寶眼睛一亮,好的血液立馬沸騰起來,猛的轉過頭,目帶希冀的看向若蘭。
「別看我,暗影的規矩你知道的,如果你想跟他打,首先你得自己找他出來。」若蘭嘴角一抽,無奈的搖頭,她可沒興趣,把莫然叫出來給四寶練拳。
藏在一角的莫然眼裡閃過絲感然,剛才看到張夫人眼裡的那點沸騰,當時就感到頭皮發麻,好在女主子給擋了回去,幸好,幸好……
被拒絕的雷寶琴雙眼立刻變的~打采:「想找他們,比找老鼠還難,我猜啊,他們都是老鼠變的。」
一角的莫然臉色一窘,這是什麼藐論……
「背後說人家是老鼠,小心人家餵你吃飛刀,走啦,看好戲去。」若蘭臉上一抽,真好的形容詞,她都沒想到要用這個來形容呢,太貼切了。
拽著四寶,偷偷摸摸的貓到窗下,還沒捅破窗紙,就聽到裡面文辛勤的浪笑。捅破窗紙一瞅,就看到她身體有如抽風似的端坐在椅子上,正對著被丟在床上的方圓。
方圓被綁著手腳堵著嘴,又惱又氣的在床上使命掙扎,越是掙扎,文辛勤就笑的越是浪蕩。而方百被綁在床邊的柱子上,剛才把他們拖進屋的那四個宮女,現在羅衫全解,一絲不掛的站在方百身邊,八雙手,不停的往方百身上亂摸,動作嬌性感,撩人心肺。
此時被八雙柔荑由上往下,由下往上,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身每一處沒放過的方百,一臉痛苦的靠在柱子上,臉上紅的發紫,神色羞憤難當,只恨不得把這些個妖女全都殺個片甲不留,這才算一解今日之恥。
真沒想到平日裡儒雅文靜的方百,逼急了也會有這樣噬血的眼神,若蘭嘖嘖的搖頭,開始仔細的想要怎麼樣才能既給方圓方百留了面子,又能捉姦在床。方圓到是無所謂,反正一老油條,但方百還小,還未經人事,這樣經過人生的重要時刻,只怕以後會有恐女症,留下無限的陰影了吧,那真是罪過罪過……
四寶看到屋裡四條赤條條的身體,臉色馬上轉紅,把頭一縮,貓了回來,羞恥的磨牙,打著手勢告訴若蘭,先救了方家兄弟。
「操琴,把弟弟的衣服脫了。」文辛勤慢條斯理的彈了彈指甲,他們越是反抗,越是羞憤,她就越興奮,越是愛不釋手。
四宮女中的其中一人,面無表情的閉了閉眼,伸手去脫方百的衣服。其餘的三女,眼裡快速的閃過一絲不忍,對公主的這種荒唐事,她們早就學會了麻木不仁,只是面對這個眼底有如清泉的男孩,喚醒了她們早就麻木的心臟,記憶中很久很久以前,她們也同他一樣,青澀稚嫩,純潔無暇。什麼時候起她們變成這樣了。
公主歡愉,她們在旁邊侍候,有時公主玩的變態,甚至叫太監過來跟她們交芶,而這裡和沙彌都不在少數,說的好聽是公主的心腹宮女,說的不好聽,就是公主的玩物,比起妓院的那些女人,她們高尚不到那裡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dian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